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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尸鬼,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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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走尸正跳大神一样正扭曲抽搐着身体,口中咿咿呀呀的腔调猛的停了下来。

只见正殿上突然跳下来个绯袍铁冠的道人,左右两手捏着两张黄符兀自比划,像是在考虑贴在什么地方效果最佳。

两具走尸掩在遮面纸后面晃动的脑袋为之一顿,怔怔瞧向他。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道身影不似同类,口中咿咿呀呀的叫着刚欲扑身上前。

“啪啪”

只听得两声脆响,两具走尸脑门子上便多出了张符纸来。

“乾震坤巽,道炁护我,斩妖缚邪,杀鬼万千。”

急促的经诵同时响起,显咒即出,两具走尸前扑的身形立时停了下来。

顾轩趁着‘缚妖束邪符’灵光大作,困住这两具‘唢呐匠’的机会。

抄起手中火铳倒手一拿,末端大头底座便被他抡圆甩了出去。

他这次叫蒲县令打造的单眼火铳由一节婴儿手臂粗细的精铁熔铸而成,底部坠着一块防止炸膛的铁坨子,外加先前又被燕崇风填满了铁砂铅丸,重量何其惊人。

只见火铳被他反手抡起后扑的一声,铁坨正敲在左侧走尸的脑门上,直打的那腐尸脑壳浆液四溅而出,鼻子嘴巴都歪在一侧。

顾轩趁着符纸灵光还未消散故技重施,抡起火铳给右侧身形呆滞的走尸脑门上也来了一下。

这下子好似开了瓶82年的豆腐脑一般,清的,浊的,白的。

脑浆子混着血水,一发从那瘪下去的半边脑壳里淌了出来。

就是如此,那两倒地不起的走尸口中仍不做休,还在咿咿呀呀念那照本宣科的招祭调子。

顾轩无奈只得忍着恶心,徒手探进走尸那滑腻的尸油中将它俩脊椎大骨给卸掉了一截,那乱人心魄的调子才总算是停了下来。

怎料俯首叩地的一众走尸和白骨道兵全都因为有这祭调子的控制才异常平静,此刻失去了两个‘唢呐匠’的指引,顿时伴着嘎吱作响的骨节声先后挺直身躯站立而起。

最前方几个新死不久,呈巨人观的腐尸脸上烂肉翻滚,血水横流,两只被神经扯住的眼珠耷拉在鼻头两侧。

分明是混浊不堪的泛青模样,晃动中却传达出一种贪婪嗜血的情绪来,齐齐瞧向那个绯袍鱼冠的身影。

腔腹,

大腿,

肋排,

手臂。

走尸们虽然没有意识主导,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却告诉它们那是久违的活人气息,要是能扑过去咬上一口一定很是美味。

毕竟其他那些路过义庄的倒霉蛋还没等下嘴,便被炼制成和它们一般无二的僵尸鬼类。

顾轩踹倒最先扑上来的几只腐尸,心头暗暗寻思道:

“苦也,一下子捅了僵尸窝了,这又如何是好!”

但凡因尸变产生的邪物,生来四肢僵直,筋腕不通。

可院中那些个走尸就像是意识相通一样,连动作姿态都出奇一致。

它们摩肩接踵挤成一排就欲扑身上前,活撕了那个胆敢孤身闯进义庄的家伙。

有几具干尸可能是先前下跪时损伤了腕骨,外加关节处也没多少皮肉相连。

此刻争前恐后扑向顾轩的动作太大,腿骨登时刺透干肉倒戳了出来,一个趔趄没站稳翻滚出去,连带着身旁一片走尸都摔成了个狗吃屎模样。

顾轩见状连忙抡起火铳敲碎几个探进怀中的干脑壳,他只觉十指被铁管震的发麻,又见封住膛口的蜡纸也有了松动模样,时下挥打的动作忙又快了几分。

可这些走尸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这种东西,才打断左手,右手又探了过来。

哪怕是敲碎了脑壳,倒在地上抽搐一阵又翻身而起滴着脑浆再次扑来。

正所谓是破屋偏逢连夜雨,顾轩瞧着涌过来的走尸越来越多,无奈下刚想点燃铳子给它们来个大面积杀伤。

怎料想先前一场暴雨淋的整座义庄里泥泞不堪,连带着火折子和油绳一并受了潮气,他铆足劲吹了半天愣是只瞧见定点火星。

“该死的蒲县令,这老东西绝对克扣了火工师傅的料钱!”

顾轩心中暗暗叫苦,眼见原本寄予厚望的铳变子变成了根烧火棍。

无奈下只得忍着肉疼,用符纸定住扑到身前的走尸且战且退。

终是瞧准个走尸被同伴撞倒后翻身的空挡,一溜烟窜到院墙处,纵身一跃又爬回了正殿房顶。

“鬼东西,你们倒是上来啊!”

顾轩瞧着那些蹦跶着想攀上房檐,却只能跳起半尺余高的走尸,没来由觉着无比滑稽,却是忘了刚才险些被分食掉的窘境。

正换气喘息间,蓦然瞧见几个持枪提剑的身影一路疾行,慌慌张张冲进了供奉妖僧迦琏髡的庭院。

原来是顾谨修一行听到他和走尸激斗发出的异响恐他遭遇不测,当下也顾不得先前商量好的对策,慌忙提着家伙什跑来相助。

“小心尸毒,莫要被它们抓伤皮肉。”

顾轩蹲在房梁上大喝一声提醒三人,旋即又纵身一跃滚进僵尸群与它们缠斗起来。

他此刻只恨自己空有一身法力,却无青衣女子那般潇洒的搏杀手段。

身上那些符纸对付鬼祟尚可,碰上这些打不死的怪物时也只是能将它们定住片刻而已。

待到顾谨修一行闯进庭院后局势急转直上,瞬间又变成了几人对走尸们一边倒的碾压局面。

只见那青衣女子手中长剑疾如风飞,撩手剪腕中没有半点女子使剑的轻快柔弱感,反倒尽是些势稳力沉的截击剑术。

燕崇风紧随其后,手持一竿锥枪挑开尸群,奋疾驰突间寒光点点如入无人之境。

扎,此,拨,点中枪花舞动,直似惊鸿飞掠蛟龙出海。

招招直取走尸们的膝脚关节,没几下就将身前一众走尸的筋骨尽数跳断,倒在地上如同蛆虫般匍匐扭动。

顾轩瞧了不由心头惊异,就凭燕崇风这铁塔似的身躯和手中那竿长枪,要是入了行伍绝对得是一员万夫莫敌的沙场猛将。

顾谨修则老老实实持刀跟在两人后面,瞧见有倒地不起的走尸便冲上去,闭着眼胡乱一通猛砍。

他也不管脑壳骨茬崩了刀口,只砍的地上走尸不再扑腾才肯作罢,转而又奔向一旁挣扎的其它走尸再行补刀之事。

几人正与白骨道兵和走尸斗的不可开交,院中突然响起一道轻柔的叹息,话音软软糯糯却吐字清亮,顾轩清清楚楚听得是:

“原本就想叫那薄情寡恩的汪平山不得安宁,师兄却又何苦三番五次害人性命,难道你就忍心看我变成这种不人不鬼的模样?”

软糯的女声陡然又转为雄浑阴沉的厚重男声:

“住嘴,我派苟且在这正阳县谋划了甲子光阴,几位师叔拼着魂飞魄散才有了今日之功,这些不知死活的贱种敢坏我好事,今夜定要抽了他们生魂一并献祭给祖师。”

说话间院中走尸已被清理的七七八八,只余一些还趴在地上蠕动挣扎的,也被顾谨修砍断了脊梁不得动弹。

几人听罢这突兀响起的对话愕然相顾,正疑惑间,又是几声清脆的锁链碰撞声响起。

顾轩环视四周,循着声响来源最后看向院中那顶被卸去了盖子的花轿。

先前明明瞧见花轿中只有那被祭练成尸鬼,半天都没动静的汪韩氏一人,此刻怎生有多出一道男性的声音来。

怎料青衣女子方才杀的疯魔,竟是忘记了顾轩那句千万不要靠近花轿的叮咛,提起手中长剑直指花轿帘布,上前喝道:

“出来,藏在里面装神弄鬼做甚?”

顾轩瞧的头皮发麻,想要阻拦已赶不及,只得慌忙喝道:“不对劲,快退开。”

今日是那汪韩氏的头七,等到过了子时她才算真正逃过了阴司鬼差缉捕,彻底化作那不入六道轮回的尸鬼巨邪。

顾轩也是算准了今夜是她吸收月华的最后关头,除非生死绝境不会轻易出手伤人性命才敢带着两人上山蹲守。

原本是想找寻机会,趁她子时蜕变的最虚弱时将其一举诛灭。

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半路杀出青衣女子这么个愣头青来,此刻想要拉开她却哪里还来的急。

只见花轿中探出一只惨白的胳膊,握住那柄长剑轻轻一拉,就要顺势将她一并给带进轿中。

那青衣女子不愧是个使剑的好手,发觉情况不对后猛然松手,又向前胯步抓住剑柄一拧。

寸寸青锋竟在那‘汪韩氏’手掌中磨出点点火花来,却不见有半点血迹渗出。

“这是什么怪物,皮肤竟然坚比金铁?”

青衣女子神色骇然,心中已然生出了几分惧意,当即舍了手中长剑抽身退回。

才至顾轩三人身旁,又听见‘砰’的一声闷响,那顶双漆成朱红色的双杠花轿陡然四盘炸开。

‘汪韩氏’,或者说那嫁衣尸鬼已经揭去了薄丝盖头,持身端坐于轿底之上。

几人只瞧见她身着霞帔嫁衣,颈上挂着一块圆孔玉佩,秀眉纤长朱唇饱满,一身宽松厚重的嫁衣也难掩其傲人身段。

只需端坐在那里就尽显大家闺秀的秀美风范,哪有半点寻常邪祟的可怖模样。

就是顾轩也不由得暗骂一声那汪平山好不是个东西,娶妻如此还做那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的勾当,难怪叫人家给掏去了心肝。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汪韩氏’脸上那星星点点,让人瞧上去顿觉惊悚诡异的紫青色尸斑。

义庄庭院,四人一鬼。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嫁衣尸鬼空洞的双眼终是瞧向院中几人。

她神态娇媚,加之皓齿娥眉,实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只是唇齿微启却传出个阴沉厚重的男性声音。

“今夜是我教祖师迦琏髡尊者化凡临尘之时,几位既然前来观礼,就不用走了。”

尸鬼话音才落,猛地黛眉微拧,脸上骤现几分挣扎之色,竟是胯步从轿厢里走了出来。

院中几人顿觉心头恶寒,齐齐打了个激灵。

燕崇风和顾谨修还不知道县衙那边偷工减料给他们用上了次品货。

一个抽出火铳,一个摸出燧石,瞧见不对便要引燃他们手中那用来壮胆的‘驱邪法器’。

顾轩缩在袖口中的右手悄然摸出一支三寸长短,以精铁打成的道门令箭。

他在图鉴册子上学到的黄紫符箓三十六种可谓五花八门。

然而时至今日,他能成功写出的也就那几道基础的黄符。

如今正真可以拿来对付尸鬼这种邪祟的,好像也只有祖师紫阳真人诛灭蜮妖时留下的那张‘敕鬼镇尸符’而已。

他此前叫蒲县令打造的那批法器中除了那两杆时灵时不灵的火铳,还有九支镌刻着祖师神符,能够短暂结成法阵的令箭。

也算是汲取了上次跟虎妖斗智斗勇的苦逼经验。

顾轩白日间搜寻时顺手将组成阵脚的八枚令箭按照方位,分别打进了义庄周围八处梁柱之中。

虽说是无法写出完整‘敕鬼镇尸符’的取巧之举。

可只要设法将这支刻着符胆密字,代表阵眼的令箭给钉进尸鬼身躯,这道紫符也算是叫他用另一种手段给凝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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