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的道法源自华夏,系全真道法。不过后来扶桑经过改良,道法融合岐黄之术,杀伤力增强,目前京都可以利用道法驾驭岐黄之术之人,扶桑道人首屈一指,扶桑道人是服部昌河的师父,同样是迟佳氏最敬重的扶桑道人。
全真道人会束发。
目前华夏全真道人,内修金丹。
迟佳氏算不上专注于全真道法,但他更喜欢以全真道人自居,束发同时,身上道衣道鞋,只是这种装束被障眼法遮拦。
离开京都后,迟佳氏没有回夏威夷,暂时国外的事情还用不到他亲自出手,真用他出手的时候,就需要花大价钱了。
他掂量一下手中被封印的魔神像,如果不是他用正阳之气护住魔神像,刚上飞机就会有一大波人被这邪气侵蚀,短时间内厄运缠身,带这么一个玩意儿来全真教,难怪全真教上下暴跳如雷。
迟佳氏的八字全阳,要是纯阳就更厉害了,这一任的全真掌教八字就纯阳,迟佳氏亲切称呼掌教师兄。
全真掌教可不认他这个师弟,更何况还是带扶桑魔神来的全真。迟佳氏将魔神像丢给掌教,在扶桑敬畏魔神的神像,在两个人手里抛来抛去,掌教道:哪里来,送哪里去。
迟佳氏道:这玩意儿可值钱了,西方有贵族花大价钱求这玩意儿,抢这玩意儿难道不费体力。
全真这一脉人丁兴旺,就师兄弟共计十余人,一位辈分低的师侄进来道:掌教,到了晚饭的时间,要不要为师叔准备一份碗筷。
掌教道:滚,才几点就开饭。
师侄摸摸头道:以往不都是这个时间段吗?
掌教黑脸道:你先将神像放入偏殿,不得外人进入,等用完饭,我再和你算账。
一顿饭,迟佳氏狼吞虎咽,都不是外人,掌教不认迟佳氏,但师兄弟都认迟佳氏,迟佳氏给他们讲国外好多趣事,几位道心不稳的师侄听完,春心荡漾。
掌教用筷子去敲迟佳氏的脑壳道:好好吃饭。
其实掌教并非讨厌迟佳氏,是迟佳氏资质堪称上乘,内修全真功法,但并非全真内门弟子,这就有很多讲究。
掌教道:师弟,你打算怎么处置那尊魔神像。
这魔神像即便是赝品,同样具备魔神力量,迟佳氏道:这魔神像不止一尊,这一尊留在全真教,师兄有办法化解戾气,一旦有一天,服部昌河要取回这尊魔神像时,师兄可劝说他放下。
掌教道:我是道士,又不是佛陀,放下这话我说不出口,我只会揍人其它的不会。
对于掌教来讲,他更喜欢迟西湖,下山时见过几次,这一次掌教又道:你弟弟可好,我都说了他跟我道家有缘,下次你直接带他上山,他就不会那么多烦恼了。
迟佳氏翻白眼道:你意思我弟弟就一辈子光棍了。
掌教没言语,不过这迟西湖的情路当真坎坷,就拿他和夏侯纸鸢这段情路来讲,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夏侯纸鸢主恶,迟西湖主善,这段感情成不了,更何况夏侯纸鸢已经再婚,即便离婚迟西湖也是一个备胎。
秦悦人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下课后,迟西湖来校门口接她,有时候秦悦人会和邬菁在舞蹈室练舞,舞蹈室的女孩个顶个的水灵,迟西湖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因为这些女孩已经能接受迟西湖是秦悦人现任男友的身份,所以就老心生让迟西湖破费的想法,因为和秦悦人关系好,才会这么做,跳国标的女孩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吃的也很细致,秦悦人吃的不多,每次和姐妹出去聚会,都是很细致的吃法。
每次都是迟西湖埋单,秦悦人就心疼,姐妹们就嘲笑她道:现在都还没结婚呢,就想着帮男朋友省钱,结婚还得了,那不得抠门。
说归说,闹归闹,这些女孩都挺满意秦悦人能有迟西湖这么一个归宿,一来是迟西湖没有那么多的感情史,和小白兔一样的秦悦人比较般配,秦悦人单纯到什么样子,第一次和迟西湖接吻脸都红扑扑的,而且还是秦悦人主动的,和迟西湖逛街,都会主动将手搭在迟西湖的手上,然后另一只手去捂脸。
迟西湖喜欢看秦悦人跳舞,跳舞时候的秦悦人特别自信。
邬菁道:只有看秦悦人跳舞的时候,那一刻你眼中才有爱情。
邬菁将自己刚买来的零食分一半给迟西湖,然后两个人坐在舞蹈室休息看秦悦人跳舞。
邬菁道:说说她的故事,千万要循序渐进,否则我怕扛不住。
邬菁指的是夏侯纸鸢,迟西湖道:夏侯纸鸢也会跳舞,不过没有悦人跳的好,她极少跳舞给我看。
邬菁赶紧打断道:说说你给她当备胎的那段光辉岁月。
迟西湖只是惋惜,那段时光对于他来讲已经根深蒂固,刻骨铭心。
邬菁道:给你讲我的一段感情吧,老娘当了三年的备胎,等到他正牌女友来的时候,老娘才知道自己是个小三,两个人都要结婚了,还骗了老娘的身子,从此以后老娘看男人就有两种标准,一种是一出生就要阉割的标准,一种是出生以后生完孩子就要阉割的标准。
迟西湖说我们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一个初恋,那一段才是最刻骨铭心,迟西湖道:好早以前,终南山一个不靠谱的道教掌教,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掌教,他就告诉我,我的情路坎坷,最适合修道。
邬菁用手掌使劲拍了一下迟西湖的额头道:净瞎说,别胡说八道。
邬菁问迟西湖家里的情况,迟西湖跟秦悦人说过自己的家里情况,但是秦悦人没有告诉任何人。
迟西湖道:我有一个哥哥,就是你们眼中的那种从一出生就遥遥领先,名列前茅的哥哥,在这种哥哥的影响下,我就变的不堪入目。
迟西湖讲到迟佳氏眉飞色舞,邬菁听的津津有味。不知道什么时候,秦悦人已经练习完舞蹈来到迟西湖身边,迟西湖给秦悦人穿外套,送秦悦人回家,看到两个人离开的背影,邬菁感叹道:如果三年前我遇到的那个男人,是你或许就不会有故事了。
一路上秦悦人都在好奇邬菁和迟西湖在聊什么。
迟西湖只是抬头望星空,路灯下的星空朦胧不近人情。
送秦悦人到家门口,迟西湖哈气给秦悦人取暖,秦悦人道:不进去坐坐。
迟西湖道:太晚了,叔叔和阿姨已经休息里。
刚说完,屋内的灯亮了,听到里面叔叔的声音道:是悦人和西湖吧,赶紧进来。
其实迟西湖的手一直在抖,因为夏侯纸鸢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迟西湖送秦悦人进去,和叔叔打过招呼后,匆忙离开秦悦人的家,秦悦人看迟西湖下楼的背影,陷入深思。
路灯下,迟西湖靠在电话亭掏出手机回拨了夏侯纸鸢的电话,夏侯纸鸢躲在卫生间里抽泣。
夏侯纸鸢听到迟西湖的声音破口大骂道:那个畜生,他打我,还带女人回家,被我捉奸在床。
最后夏侯纸鸢声音轻沉道:我想你。
迟西湖本来平静的内心,再次生出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