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害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自然一眼就看出姜一是什么打算，直接怼了一句。

“前辈，你的意思是你能不借助任何外力，就能腾空翱翔吗？这是怎么做到的，是独特的功法，还是指定的境界。”

姜一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他依旧找话题与严无害攀谈。

为人圆滑，机灵透了，这是严无害对姜一的评价，也是这番评价，让严无害又想起了他的那个大徒弟。

在为人处世方面，他的那个大徒弟也是这般机灵。

“只要突破后天，达到先天境界，就可以不借外力，腾空翱翔。”

怀念之下，严无害也是跟姜一聊了起来。

“前辈，那是不是先天之后，也有境界的分别。”

聊到了先天，姜一也是想要趁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一番。

“后天十二阶是为凡，一朝踏入先天便是蜕凡，故而突破先天之后，第一个境界是蜕凡境界。”

“蜕凡境分为上中下三品，稍有天资者便能轻易突破。”

“蜕凡之后，修炼便不是灵气和气劲的修炼，而是道心的修炼，故而在蜕凡境之后，是为六轮境。”

“六轮境分为喜、怒、哀、乐、生、死，不分先后，每悟一字便算是突破一轮，道心大幅提升，境界也随之大幅提升。”

“完全领悟六轮境的六个字之后，便是圣人境，我和不觉目前都处于这个境界。”

严无害介绍道，这让姜一对修炼的体系，又有了一个新的概念。

恍过神之后，姜一又问道：“那在圣人境之上可还有其他的境界。”

“有，圣人境之上名为至人境，至人境之上或许还有境界，但数万年的修行记载之中，就连至人境也不过三两人达到。”

说着，严无害下意识的瞥了叶天恨的方向一眼。

叶天恨的资质惊世骇俗，而且道心坚定，这数千年来，当属他最有可能达到那至人境，乃至于突破至人境。

至人境，听到这个境界之后，姜一也是一阵向往。

......

木船的速度奇快，原本该要两三天的路程，不过三个时辰，一行人就抵达了目的地。

从木船上望下去，只见狼国已经是一片山河破碎的模样，在一处山关之前，此时也是有阵阵惊雷般的喊杀声传来。

倒不是姜一等人来的巧了，而是最近这段时间，妖族不断向这出山关发起攻势。

飞船立马靠向地面，叶天恨第一个跳下木船，直接来到了妖族大军的中心。

叶天恨奇兵天降，虽然引得妖族大军一惊，士气稍稍受到影响，但他的位置太过深入，也是一瞬间引起妖族大军的围攻。

不过叶天恨却也是丝毫不惧这样的围攻，虚无领域一开启，围攻的妖族大军瞬间双腿发软，他自己虽然也受到一定影响，但也只是压低他一个境界的灵能和气劲罢了。

一拳挥出，叶天恨直接击倒一大片。

看到这一幕，原本还想支援他的十名执法堂成员，也是一抹头上的冷汗，跳到了其他处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