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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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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散发柔和光芒

月亮,破碎心伤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月亮

却只能高挂天空,散发寂寞光芒

断了,你我唯一牵系

乱了,你我凌乱记忆

错了伤了,你我心碎神伤

无悔,却是那一瞬间的心痛

回首,最是那一刹那的纷乱

我心里那一轮月亮,最终还是离开,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她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火车的轰鸣声中,我沉默良久,紫衣,一路走好。

天空依然蔚蓝,秋高气爽,我心里却良久无法平静。我们之间就好象是一场不真实的梦,风吹过后,烧毁的记忆片段就被风吹散,不留一点痕迹。

我又回到了以云裳为主题的平淡日子,波澜不兴。云裳就是我的中心,偶尔我会在记忆勾勒几下紫衣的轮廓。我有时候会感觉到迷茫,我到底是否爱着云裳,而很快我又会被自己这种可耻的想法感到羞愤。云裳是温柔的湖水,而紫衣是激荡的急流;我爱她们,却永远只能选择一个。即使她们能够和平相处,我却无法解脱那种寒心的罪恶感,我和云裳,是真实的恋人;而我和紫衣,却如柏拉图一样保持着精神上的无望之爱。

云裳让我替她画个半身像,我没有拒绝,画的时间很长,我的全部心血都凝结于上,不眠不休的画着。画完后,云裳告诉我我画的很好,但是有些不像她自己,可是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像。我苦笑,云裳或许不知道,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云裳没有那么灵动的瞳,我画的是——紫衣的那双瞳子!

夜半醒来,我习惯的点燃一支香烟,我越来越依赖这种东西来逃避现实,我好想她,好想她。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也不能去打听她的联系方式。我清楚的意识到,如果我真的有了紫衣的联系方式,我会止不住那潮水般的思念。

云裳劝过我很多次,让我别再吸烟,我总是拿理由搪塞过去,云裳,对不起,就让我再逃避这一次,就这一次而已。也许,我总有下次,我吸烟成了瘾,戒是无法戒掉,还好的是自己家里并不反对我吸烟。

有时候,我想尝试着去忘记紫衣,却失败的彻底,她就像在我心里扎了根,开始枝叶茂盛的成长起来,那噬人的寂寞之毒,把我的心情搅的一塌糊涂。云裳在隐约中意识到了什么,却一直无法抓住那一丝不安到底是什么。

我恨自己,我恨那些讨厌的如同苍蝇一样围绕自己嗡嗡作响的记忆。甚至作爱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会想到紫衣。我无法喊出她的名字,因为我身下的是云裳,我只能通过行动来发泄自己的精力,而这样的结果经常让我畅快淋漓。

我手上的疤痕已经渐渐的开始消失,只能看清楚新长的皮肤上,那浅嫩的粉红牙印。我依旧清晰的记得,火车站上紫衣的那下轻吻,她的唇冰冷而柔软。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错,对和错本来就是相对的。在我感觉到自己的错误的同时,只能苍白的辩驳自己,给自己一丝柔弱的安慰。

云裳最近也越来越开朗起来,不是那种伪装的开朗,而是真心的由内而外的开朗。偶尔看到她的笑,我发现她越来越像紫衣,但是却又与紫衣不同。云裳是纯洁的百合,无暇透明;紫衣就是娇艳的玫瑰,艳丽动人。我记得自己曾经不喜欢玫瑰那种花,我认为那种俗媚透顶的花只是种亵渎,一种对心灵的亵渎。而现在的自己,却爱上了如玫瑰般的女孩。

我对云裳,有着浓烈的爱,那种爱如烈火般激烈。但是我却无法否认我对云裳还有着怜惜,怜惜她的过去,怜惜她的柔弱。我知道,我无法离开云裳,她是牵牛花,而我就是那牵牛的花架,没有我,她会逐渐的走向枯萎、凋零。

我对紫衣,有着的却是悠久绵长的爱,那种爱如溪流般沉静。这溪流最终全部流入我的心田,囤积不去,越积越深。我想终于有一天,我的心田将撑满对她的思念爱意。但是,我知道她坚强,她是向日葵,不需要扶持和陪伴的花朵。

原罪,我是中心的支点,我感觉到疲惫,那种疲惫夹杂着剧烈的痛苦敲击着我的心扉,我仿佛能看到,那一下又一下剧烈的撞击,让我的心灵渐渐出现裂痕,然后碎裂,最终风化在思念和矛盾的飓风中。

我只有躲在云裳的温柔庇护下,颤抖着躲避着那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打击。我和云裳表面上亲密依旧,甚至云裳也无法察觉我的沉郁。我就像个成功的演员,扮演着一个优秀而体面的男友,但是暗里我却清楚,我是多么的龌龊,多么的无耻。

人生有时候就像一个捉弄人的游戏,这个游戏无法退出,永远不会出现GAMEOVER,只有TOBECONTINE!而我的人生,就像一个死胡同,我看不到这个胡同到底有多深,我也无法预计重点到底在什么地方,我只能前进,压抑的,痛苦的前进。

我好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多情,明明已经有了云裳,却还是想着紫衣。

夜,又一个月夜,今夜的月光微弱黯淡,那如钩的弯月如残缺的记忆,我看着因为疲累而陷入昏沉睡眠的云裳,习惯的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

云裳终于还是醒了,在我抽第五支烟的时候醒了,她幸福的依偎着我:“文,怎么抽这么多烟!小心身体要紧啊!”她的身体贴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睡觉时都没有了穿衣服的习惯,我感觉那种**上的交融是彼此间的一种默契交流。

我习惯的抚摩着她的长发:“没想什么!就是睡不着,有些烦才抽烟!”

她双手轻轻揉捏我的锁骨:“很累吧?我给你按摩几下吧!”云裳的手在我的肩上灵巧的动着,或敲或按或捏或压。

我翻了下身,背部朝天:“云裳,给我踩几下吧!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浑身难受。”

云裳很快爬到我背上,先用膝盖给我背部按压,我舒服的呻吟:“哦!好舒服。云裳,你这手真棒,以后你要多帮我压一压。”

云裳很高兴,声音里有些情绪起伏:“我能帮到你就好!”

过了几分钟,我感觉自己身体舒坦,精神百倍。我拍了拍云裳的大腿:“好了,你也累了吧!休息吧!”

我没转身,她就这么趴在我身上,双手互相缠绕,她开始在我身上蠕动,我的身体立刻紧绷:“云裳,别闹了,你已经够累了!”

她忽然吃吃的笑:“我怎么了?”

我气急败坏的大叫:“别引诱我了,你明天不想下床了吗?”

她还是在笑,身体的蠕动没有停止:“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挫败的大叫:“云裳,算我拜托你了!别动了,我快忍不住了。”

她的大笑让我想起了卡门,很显然她是故意的:“你不行了?”

我立刻翻身把她压住:“你会后悔说你男人不行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的!”

她两手拢住我的脖子,舔着我的颈窝:“那我们试试看,看到底谁先求饶?”

我立刻抓住她的头发:“那你别后悔!等会可别喊停。”

她开始舔吻我的锁骨,那温热的触感让我冲动,她模糊的声音还是传入我的耳中:“等下喊停的是小狗!”

我把毛毯丢到一边,再也不管其他的什么问题,专心的在云裳身上攻城掠地。

长久以来的接触,让我们互相都了解到对方的习惯,我们虽然不说话。但是,彼此之间肢体交缠的默契却是如此的如鱼得水。

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虽然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我们好象彼此都没占到便宜。因为这一夜都没有休息,我俩付出了全身肌肉酸痛的代价,尤其是云裳,连起床都是问题,一直难过到破晓时分才沉沉入睡。

我没有睡觉,只是吻吻云裳的额头,在沉睡的她耳边低语:“我爱你,云裳!”我看着云裳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翻身继续睡去。

我看着熟睡中云裳的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向外走去。外面已经看不到那轮残月,只有初升的太阳散发着柔和的红光。

我走的很慢,肌肉上的酸痛让我也非常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云裳会主动的对我求欢,因为这是平时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但是,我很高兴,云裳越来越会表现自己的想法,她信任我,从来不去怀疑。

我想,既然我和紫衣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那么,就把她放在心底尘封吧!我的心应该用来爱,爱云裳这个傻女孩。

我看着太阳,阳光现在并不刺眼,我坚信着,总有一天,我会解脱的。

PS:小记一下,不知道大家喜欢不喜欢我写的那些有关于**方面的描写,我不想把这本书写的和黄书没什么两样,我尽量做到维美化点,不知道大家喜欢看不?如果不喜欢,那我以后还是直接用一句话代过好了。我感觉其实性在恋爱中本来就是中后期不可或缺的一个东西,毕竟现在改革开放都这么多年了,估计看我书的也没什么老古董吧?还有,如果觉得我写的不好的希望你们给点意见,我一个人就这么写下去,优点缺点自己很难发现,给点意见吧!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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