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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家变(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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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只是自私贪婪的衍生物而已

无知,原来那么幸福

只是无悔的答复,让我永远失去学业

那一瞬间的伤痛,却早已经超过了我的负荷

今天,是过小年的日子,我却忙的晕头转向,先是公司内部的大部分中心灵魂人物找我的谈话,他们的确都做了多多少少的错事,但是却不能影响公司的根基,我很满意他们对我能做到如此坦诚的地步,那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秘密委托人调查袁萍的报告也终于出来了,我看着这些资料,心里有了点底。

袁萍,女,29岁,92年毕业于湖南大学中文系,95年进入鼎新科技,任总经理秘书一职,育有一子。97年因孕辞职,无生活来源,却经济充裕。经调查,每月她的固定帐户上会被转帐5000元人民币。转帐帐户为一秘密帐户,无法查询。

大学时期交有一男友,男友无业。至今仍与男友同居,私生活糜烂。去年三月底,受男友引诱染上毒瘾,多方借款购买毒品,现负债累累,负债总额高达20万人民币(其中12万为高利贷)。男友9月底因涉嫌贩卖毒品被捕,被捕后交代贩毒事实,判决有期徒刑5年。现居与福林小区三栋七楼12号躲避高利贷的催帐,其子现送至福林小区托儿所全托。

我冷笑着看着这份资料,和后面所附的照片,那个小男孩天真的脸上,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和父亲相象的影子,我的心里也多少有了打算。

我拨通袁萍的电话:“喂!请问是袁小姐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感觉浑身发冷,那种柔弱而娇嫩的声音只让我想到了做作“我是!请问你是谁?”

我尽可能的把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我是周文,也是你儿子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们可以见个面吗?”

她倒是爽快:“你说在哪吧?”

我想了想:“那么我们半小时后福林小区附近的那家新月咖啡馆见。”

她说“好”后就挂断电话。

我CALL内线让樊姨进来:“樊姨,你知道袁萍这个人吧?”

她有些惊讶:“她不是四年前就辞职了吗?”

我笑了笑:“我知道,你对这个人还有印象吗?”

樊姨想了想:“印象不深,但是感觉这个人心机深沉,而且非常精明。但是却有些不务正业,虽然气质不错,交际手腕也不错,所以当时我没有开除她。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辞职了。”

我看了看资料:“樊姨,现在帮我备辆车,送我到福林小区。然后,你去福林小区托儿所接一个叫周思强的男孩,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即使是使用非法手段,你也要想办法把那个男孩给带出来,还有这些事都必须秘密行事,就我们两个知道,包括我父亲,你都不能说。至于后面怎么办,我们再电话联系。”

樊姨惊疑的看着我:“小文,你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樊姨,别多心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为什么。好了,现在和我一起走吧。”然后我站起身,走出了连续三天没有出过门的办公室。

我在离咖啡馆有200米的地方下了车,然后交代樊姨让她马上去接那个男孩。我步行走入咖啡馆,看来那个女人比我更心急,她比我早到。

我走过去,径直坐了下来:“袁小姐是吗?喝点什么?”

她耸肩:“随便!”

我对着等待我们点单的服务员说:“来两杯巴西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还有,我要现磨的咖啡豆。”

服务生说了句“请稍等片刻!”就退了下去。

袁萍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小周是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笑,很猖狂的笑:“袁小姐,请记住,叫我周先生或者周代总经理都可以,别叫我小周,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关系让你来攀。至于我来找你,纯粹是和你聊聊天而已,谈谈我那个我还没有见过面的弟弟。还有就是,我想你会喜欢这个消息,我现在掌握了我父亲所有的资产和股权,可以说我父亲已经被我架空了,所以我想和你交接一下我父亲应该做的事情。”

她有些惊讶,很快就恢复平静:“你找我就说这些吗?”

我点点头:“对,我想了解一下,我父亲说的那个夜晚让你受孕的详细情况。对了,你最好不要说谎骗我,我父亲傻但是我不傻。”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服务员给我端上咖啡,她才回过神:“这没什么好说的,他那天晚上喝醉了,我也有些醉了,结果就糊里糊涂的做了那些事。”

我伸了一下手臂:“我听说袁小姐可是千杯不醉的酒量,怎么那天晚上就醉了呢?”

她马上回答到:“那晚上和几个北方人谈生意,我替总经理挡酒挡的太多了。”

我挥手:“OK!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听说我父亲每个月固定给你5000元做安家费,但是我现在郑重申明,今天开始起,你的安家费已经取消了。”

她立刻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你不能这么做,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没有这些钱,我们母子该怎么办?”

我微笑的看着她的慌乱:“你知道吗?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让我母亲也知道了这件事,更不该你在我回来的时候到我家闹事,如果你继续这么隐瞒下去,可能你现在还能享受我父亲的优待。但是,你破坏了平衡,这个平衡很微妙,你可能根本就想不到,我会出现,也根本想不到我会立即接收父亲的所有一切吧?既然你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那么我就不怕把事情闹大。”

她忽然冷静下来:“你父亲已经诊断出肝脏有问题,如果他有个万一,你该知道虽然身为第一继承人的你能够得到大部分的财产,但是身为第三继承人的思强也能获得一部分。”

我大笑:“你该知道那必须在我父亲确诊有病之后,而且还必须是我父亲没有立下遗嘱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事。现在根本就不需要我父亲立任何遗嘱,因为现在我父亲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完全的移交给我了,说明白了就算我父亲现在真的意外死亡,你也拿不到一分钱。”

她几乎破口大骂:“你不能这么做,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就算他的出生很不光彩,但是你也不能让他以后没有任何依靠啊!”

她可能知道道理上已经和我说不通开始和我打亲情牌,我没有任何表情:“我父亲只有两个孩子,一个坐在你面前,另一个正陪着我父亲在家休息。至于那个姓周的小家伙,好象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天下所有姓周的都和我们扯关系,那我家还不早就垮台了。”

她尽可能的让自己镇静下来:“可是,思强和你父亲有血缘关系。”

我冷冷的说:“有没有血缘关系还说不定呢!别先把决定下的这么早。”

接着我拨通樊姨的电话:“喂!樊姨吗?我让你去接那个小家伙接到没有?”

樊姨回答:“恩!现在已经在车上了。”

我故意看了袁萍一眼:“那好!你立刻把他送到医院去,验血再验DNA!明天把检查报告给我。”

我没有等樊姨说什么就挂断电话,然后转头对袁萍说:“袁小姐,你儿子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如果真的检查报告如你所说的他和我父亲有关系,那么你会得到你应得的报酬。如果不是,下次我们还是到法庭见面吧!”

她心虚了,明显的心虚:“你绑架我儿子?”

我站起身来:“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忽然听到我多了个弟弟,想要补偿我这么多年从来不闻不问的过错罢了,发挥兄弟爱是我应该做的嘛!”

她不死心:“把我儿子还给我,你这个强盗、土匪、流氓。”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袁小姐,别说的这么难听,大家都是文明人,说脏话太影响你的气质了。镇定些,我保证他在两小时后毫发无损的回到你身边。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当然你现在可以不说话,不过下次我们再见面,希望你已经找到一个好的律师。我给你些时间考虑,明天下午之前,你肯承认你和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那么过去那些事情我不追究。如果你执迷不悟,你该清楚你自己欠的那笔高利贷如果知道你在这里会怎么样呢?我想想,估计那些黑社会可能会逼你卖身接客,毕竟你还是个漂亮女人。”

我知道她这时候一定非常的矛盾,果然她的话让我更加肯定了那个男孩和我家没有任何关系:“我要告你父亲,他强奸我。”

我冷着脸:“袁萍,你怎么告,我摆明了告诉你,这个世界的法律,只是我们手里的工具,你要告我奉陪,但是最后的结果,我不说你也知道,四年前发生的事,直到现在才闹到法庭,而且没有任何证据,你拿什么告?自取其辱。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马上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城市。第二嘛!你可以继续等下去,过几天准备好等着接法院的传票。不知道你愿意选哪一条?”

她颓然坐下:“让我想想!”

我对服务生叫了声:“服务员,结帐!”

我端起连一口都没动过的咖啡,喝了一口,起身离开。

走出咖啡店,我打了个电话到外婆家:“喂!外婆吗?我是你外孙呢!是是!我回来了,你老身体还好吧?我妈在吗?让她接电话好吗?”

过了一会,手机那头传来一阵我熟悉以久的声音:“喂!儿子吧,你回来了啊?”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妈!我回来了。”

“儿子,怎么搞的,感冒的吧?怎么声音瓮瓮的?”

我擦了擦眼睛:“没事呢!妈,我现在好的很,就是好想你!妈,回来吧。”

“我才不回去,那个死老头子敢背着我在外面乱搞,我要和他离婚。”

我楞了,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赶快补救:“妈,事情已经搞清楚了,和爸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那个女人想讹诈我们家。你回来吧,爸……爸他…………”我故意让自己声音变的哽咽。

“你爸怎么了?”

我继续假装:“爸……爸他……他……”

“别吞吞吐吐的,你爸到底怎么了?”

我半真半假的说:“爸上次到医院检查,可能是肝癌,没多少时日了!”

“什么?混小子,你没骗我吧?”

果然是我妈,我只好继续扯淡:“妈,这种事情哪能开玩笑的啊!你快回去吧。具体的情况回家再和你谈。”

我话音没落,那头电话已经发出一阵沉闷的坠地碰撞声,接着隐约传来外婆焦急的呼喊:“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啊?哎哟,慢点,别摔了。哎,下楼梯小心点,穿高跟鞋还跑?慢点哦!真是造孽!”

我微笑的挂断电话,接着立刻拨通老爸的电话:“老爸,你赶快躺床上装病,我可是帮你打了同情票,妈妈马上要回来了,等下你一定要装的和真的生病了一样。不然我回去肯定跪搓衣板。还有拜托你下次注意点,现在医学很发达,是不是你儿子去医院验个DNA就知道了,我可不想下次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些什么弟弟妹妹的。”

父亲回答了一声“是”虽然简单,却透露着愉悦和欣慰。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几朵浮云如棉絮般漂浮着,忽而想起云裳,又忽而想起很没有消息的紫衣,心头一阵莫名的痛楚。我感觉自己在改变,变的虚伪、冷酷、卑鄙和恶毒。我不知道这样的我是否还能继续让云裳接受,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我,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我。我身上潜藏着流淌着的,最终还是父亲遗传的基因。那些变化就像一些极其敏感的化学物质碰到了触媒,剧烈的变化起来。

我拨通了云裳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依旧是我魂牵梦绕的声音:“喂!您好,请问你找谁?”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电话那头还是传来声音:“喂!请问您找谁?”

我良久无话,我只想听听云裳的声音,仅此而已。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再回学校,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还要和云裳分隔多长时间,如果父亲的病情证实下来,那么我肯定要接手公司让父亲好好修养,父亲太劳累了,我才坐到这个位置不到4天时间,就已经感觉到那种沉重的压力简直压的我窒息。我害怕,时间这种东西会磨灭我和云裳的牵系,我和云裳的回忆,我和云裳的关系。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变的有些激动:“是你吗?文!是你吗?”

我有些苦涩的回答:“云裳,我……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她的声音透露着甜蜜:“文,你怎么这时候才给我电话?我快急死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沙哑着嗓子说:“云裳,我家里出了点问题,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回学校,如果这件事真的属实的话,很有可能我会休学回家帮我爸打理公司的事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不安,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我怕……”

云裳打断我的话:“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选择支持你,所以你也要相信我,我会永远属于你,只要你我之间不变,我永远会等你,一年也好,十年也好,一辈子也好。我等你。”

我声音已经哽咽起来:“谢谢你,云裳。谢谢你!对了,请你告诉伯父,我和他商量的事我这边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是,具体计划上有所变化,我会投入更多的资金,在武昌地区成立一家水果公司,我的要求是在三年时间内完全垄断整个武昌的水果批发市场,不知道伯父有没有这个信心?”

她回答:“那我叫我爸来接电话好了,这些东西我不是很懂!”

我和伯父谈了很长时间,具体情况我们已经拟订了下来,大体上我决定利用父亲给我的权利对武昌那边投资两百万,外加三辆集装车,我个人占有该公司90%的股权,剩下的股权由伯父和他的朋友平均分配,我不过问公司任何事。但是,必须在三年内拿下整个武昌的水果市场,否则我将会撤出我所有资金。

喘了口气,我挂断电话,无助的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我不知道走这一步是对是错,这本来就是个冒险的投资,而且一旦发生意外,我将有可能亏损的只剩下那两部车。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做下去,并不全因为云裳的父亲,他的朋友是天生的商人,只是缺少发挥的空间而已。

PS:终于把家变写完了,好累好累,我要休息会了。写的真TMD沉重加郁闷。

又记:正如陈小春唱的那首歌——《我没那种命》,天啊,地啊!怎么我认识的女同学都结婚了?窝边草都吃不到。火热的夏季即将来临,我还被冰封在光棍行列的冰天雪地里,哪个好心的MM就打发打发我吧!天啊!好孤独好寂寞!吸烟ING,别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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