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朗急得满脸恼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焕颜心里鄙夷,百无一用是书生,一个大男人连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应付不了,真是窝囊,算啦!看在姑娘的面子上帮你一把好了。
焕颜从地上随便捡起一个小土块,用了一成的内力,朝着王琴雅的手腕扔了过去。
王琴雅疼的惨叫一声,松开了手。
徐朗趁机抽出自己的衣袖,往后退了几步,避开王琴雅,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必须远离。
“小姐,你怎么了?”
丫鬟见王琴雅捂着手腕,一脸痛苦的样子,急忙上前,翻开她的衣袖查看,发现王琴雅的手腕上红肿一片。
“是谁躲在暗处害人,像阴沟里的老鼠,有种站出来”,王琴雅嘶声道。
“别四处看了,姑奶奶在这儿呢。”
李凤竹和焕颜慢慢走过来。
“又是你,李凤竹,我招你了吗?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针对我,害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焕颜悠悠道,或者我换个理由,“看见你就不爽,所以以后你见了我们最好绕道走。”
“李姑娘,是你!我正要去饭店找你呢”,徐朗惊喜道。
“你什么时候到的京城,也不早点告诉我。”
“刚到几天,有些事情要做,这不刚一忙完我就让大憨哥通知你了。”
被彻底无视的王琴雅看到对自己冷冷澹澹的徐朗,见到李凤竹居然如此热情,尖声道:“徐朗,怪不得你拒绝我,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这样没完没了的死缠烂打有意思吗?人家徐公子喜欢谁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同为女人提醒你一句,要点脸行吗?”
周围的人对着王琴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刚刚看她委屈的样子,还以为那位公子是个负心汉”,一位老妪道。
“你老看走眼了吧!是她看上那位公子了,人家不愿意,她就不依不饶。”
“真是世风日下,一个女人当街追男人,追不上就撒泼耍赖,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
“伤风败俗。”
“徐朗,李凤竹消失了六年才回来,你知道她都在外面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别被她骗了,说不定她早就是破鞋被人玩烂了”,听了周围的议论,王琴雅恶毒道。
焕颜上前狠狠一掌甩在王琴雅的脸上,王琴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让你嘴贱,狗嘴里喷粪,不长记性,以后在敢胡吣,我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好了焕颜,狗改不了吃屎,就不必和狗计较了。”
王琴雅怨恨的盯着李凤竹和焕颜,这是她们第二次打自己了,她恨不得把她们千刀万剐。
“小姐,咱们走吧!”丫鬟怯怯的走上前道。
那个女人好可怕,在打小姐怎么办。
“你们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们不的好死。
焕颜朝王琴雅伸了伸拳头。
“小姐,别说了”,丫鬟吓的死拉硬拽的把王琴雅拉走了。
“李姑娘,不好意思,都怪我,给你添麻烦了,徐朗歉疚道。”
“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惜徐公子碰上的是个蛇蝎美人”,李凤竹打趣道。
“姑娘就别取笑我了。”
“你父亲不是御史吗?明天上朝可以参右丞相一本,他教子无方,王统当街行凶,目无法纪,殴打左丞相之子李子峻。”
“这是事实,我和姑娘刚刚亲眼所见,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人证,就是德馨公主,李子峻就是被她救的”,焕颜道。
“我回去后必禀报父亲此事。”
最后,李凤竹邀请徐朗在憨记涮羊肉吃了顿火锅,两个人边吃边谈。
焕颜虎视眈眈的坐在旁边,她的替王爷把姑娘给看好了,绝不能让任何雄性物种有单独和姑娘相处的机会,哪怕一只公蚊子。
经过交谈,徐朗才知道李凤竹六年前失去记忆,被人贩子卖到了北疆,如今记忆回复,才知道自己家在京城,是左丞相李权的女儿。
“你脸上胎记几乎没有了,你的红颜蛊是不是解了”,徐朗关切道。
李凤竹点点头,“偶然碰到一个灵域国的高人给解了。”
虽然她和徐朗是朋友,但有些实情不能对徐朗明言,李凤竹内心很抱歉。
“你和镇北王之间的事情,李丞相知道吗?”
李凤竹摇摇头,“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他们的。”
“你下定决心了,要嫁给齐昊,非他不可。”
“对,我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永不会后悔。”
看到李凤竹坚定的眼神,徐朗沉痛道:“你应该知道朝廷对藩王的态度,总有一天皇上会采取行动,对藩王动手。
到时候镇北王说不定自身难保,又怎么保护你,还有,这或许还会祸及你的父母亲人,你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他们考虑考虑吧!”
焕颜:好你个徐朗,姑奶奶刚刚帮了你,你居然就忘恩负义,危言耸听挖王爷的墙角,要么晚上让毒手把王琴雅扔他床上。
“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抱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关于父母,我自有安排”,李凤竹诚挚道。
看到焕颜用恶意满满的眼神看着自己,徐朗心里一突,自己没得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