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又拿出买的各种糕点零嘴,正想给妞妞。
“当我是小孩子”,李凤竹滴咕着伸手去接。
“谁说这是给你买的,这也是妞妞的”,齐昊一本正经的说。
李凤竹讪讪地放下手。
齐昊轻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副珍珠耳环:“这才是给你的,感谢娘子的照顾。”
李凤竹接过来看了看,精巧别致,很喜欢:“算你有良心”,虽然是用自己的钱买的。
吃过晚饭,让妞妞给两只一条讲故事。
锅里温着半锅水,打算一会儿好好擦个澡。
就急吼吼的冲去郑大娘家,向大憨打听情况。
“他真的哪都没去,一直待在书斋”,李凤竹再次确认。
“应该是,吧……”,大憨搓了搓手,眼光躲闪。
“大憨哥,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李凤竹认真的问道。
“买完东西后,他让我去做自己的事,我想他腿还没好,行动不方便,就去酒楼了”,大憨愧疚的说。
“凤妹子,怨我,是我没有做好你交代的事。”
“没事大憨哥,我就是想了解清楚,只要他没有去赌,我就放心了。”
“那肯定没有,这点我可以保证”
“大憨哥,你怎么想到去酒楼了,还待了那么久”,李凤竹好奇的问。
“我就是想看看人家酒楼怎么做生意,顺便看看咱们卤味的销售情况”,大憨不好意思道。
“大憨哥,我有个想法,本来想等时机成熟了再说,既然你对酒楼生意感兴趣,那我提前告诉你好了”,李凤竹笑眯眯的说。
“风妹子,你不会也想开饭店吧!”大憨猜测道。
“大憨哥猜对了,咱的卤味生意最多做到明年开春,等天暖和了,东西放不住,容易坏掉,我想咱们在县城开个饭店,找个带后院的,前面做生意,后面做卤味,当天做,第二天送,两不耽误,你觉得怎么样?”
“好!太好了!”,大憨兴奋道。
“那大憨哥抽空和家里人都说说,以后送完货顺便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店面,年后咱就把这事操持起来。”
大憨重重的点头:“凤妹子放心,我会办
好的。”
“滚出去!”
刚走进院门,李凤竹便听见钱瑞的呵斥声,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声。
“不会是妞妞吧?”,李凤竹急切的冲进钱瑞的房间,没人,仔细一看发现还有个套间,她推开门冲进去……
一副美男出浴图出现在眼前,一滴滴水珠顺着脖子滑落白皙的胸膛,绕过两点性感的……,流入腹部,接着往下没入……
忽然,一件长袍挡住了她的视线。
“可惜……”,李凤竹眨眨眼。
“还没看够,嗯”,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嘴角擦过她的耳垂,热热的呼吸渗进她的耳内。
似一股电流穿过脉络,李凤竹浑身一颤,一脚蹦开。
看着她红红的耳朵,齐昊挑眉暗笑,“可爱的小东西。”
李凤竹这才发现,浴桶的边缘伸着三个小脑袋,正瞪着三双小眼睛看着她。
“你们为什么偷窥人家洗澡”,她虚张声势道。
一只耳:“吱,吱,主人,我没有偷窥,我只是想知道这大木桶里藏着什么好吃的。”
小黑:“偷窥的好像是你吧!”
小白:“且不风流枉少年。”
吱完,两只一条嗖的没影了。
“您继续,我回去好好教育它们,让它们绝不敢在偷窥您的贵体”,说完,也嗖的没影了。
晚上躺在床上,李凤竹想着刚才那麻酥酥的感觉,脸颊发热。
难道看个胸膛姐就思春了,李凤竹呼出口气,慢慢进入了梦乡。
“还想看吗?我不但给你看,还可以给你摸”,男人凤眼含笑,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慢慢打开身上的长袍。
握住李凤竹的手放在性感的胸膛上。
李凤竹轻轻抚摸,细腻光滑,两侧……绽放,似等着人采摘。
轻轻捻了捻……顶端,男人难耐的低吟,低沉悦耳的声音呢喃着:“小坏蛋。”
男人握着她的手继续向下,滑向细腰,李凤竹忍不住在腰窝处挠了挠,男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别,住手,痒……”
“美人,到底想让姐住手呢,还是不住手呢?哪痒啊!是这吗?”,李梦竹缓缓的抚摸着细瘦的腰身,平坦腹部。
“不,小坏蛋,这最痒”,说完握着她的手勐地向下……
“啊啊啊……不!”,李凤竹吓的大叫,惊醒过来。
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屋里漆黑一片:“是梦,……”
早晨起来,李凤竹一边做饭,一边打哈欠。
“昨晚没睡好?”,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想到昨晚的梦,李凤竹红了脸。
“脸怎么红了,没发烧吧!”,男人走近,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一股澹澹的松香围绕在身边。
“我没事,可能昨晚擦澡着凉了”,李凤竹心虚道。
“天冷了,先不要擦澡了,等过两天生了炉子在洗澡”
“炉子,我还没来得及做呢”,最重要的事差点忘了。
“我昨天已经拿着图纸,在县里定做了,等做好了会和煤块一起送过来。”
“你……”,李凤竹刚想问,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嘴上。
“图纸是你画的那张,一只耳给我的,你要煤块而不是煤渣是你无意间说的,我记住了”,还有问题吗?
“有,这么早,你来做什么?”
“来帮娘子烧火”
李凤竹看向他的腿,发现没打夹板,“夹板固定最少要六周到八周,你这四周怎么就拆了”,李凤竹皱眉。
“娘子担心我”
“谁担心你,我怕钱老太找我麻烦,说我没照顾好她儿子。”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笑道。
“放心吧!她以后永远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如果你不想看到她,我可以把她送走”,男人漠然道。
一只耳:“吱,吱,这个男人想扔娘。”
小黑:“儿大不由娘。”
小白:“有了媳妇忘了娘。”
李凤竹:“……”,将来我儿子敢这么对我,我打死他。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想儿子……”
“原来娘子着急给夫君生儿子,为夫很感动,可惜为夫的腿伤未愈,恐力,所,不,及,娘子需等等”,齐昊一字一句道。
李凤竹:“……”,总是打断别人的话真的不好啊!
此后,钱老太就像个透明人。
要么整天不着家。
要么躲在屋里不出来。
即使偶尔碰到李凤竹也躲着走。
碰到钱瑞更是战战兢兢。
李凤竹虽然奇怪,不知道钱瑞做了什么,但是,只要钱老太不在闹腾,她乐的清净,才不会多管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