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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江画的灌酒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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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画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越歌, 接起电话后,苏闻便去了屋外。

不知道两人到底交涉了什么,过了大概十分钟, 苏闻回到卧室, 叮嘱他伤口不要碰水后便离开了江家, 临走前也没去打扰书房的江父江母。

至此, 江画才算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越歌做了什么坏事,又怎么改变了苏闻的打算, 但起码他不用刚刚复合, 就糊里糊涂又交往危机了。

苏闻走后,他立马给越歌打去电话。

“你老实说,你到底做什么坏事了?苏闻哥为什么那么严肃!”

电话那端一阵静默,好半天才传来淡淡的回应,答得毫不相关。

“画画,我想你了。”

“你是想我还是不想说?”

“一半一半。”

江画听得直磨牙, 越歌心虚不肯说,在电话里终是撬不开他的嘴。

没办法,江画只能等明天见面再逼问。

第二天一早, 也不知道是一个人睡不习惯还是心里装着事,江画醒的很早, 七点半,多数学生还在上学的路上,他就已经到学校了。

结果呢, 好像早猜到早上会被堵截似的,越歌卡着上课的点进的教室,在门口对上江画幽怨阴郁的眼神,还很是白莲花地朝他温软一笑。

笑完回到座位, 越歌就发现微信被江画拉黑了。

越歌:“...”

看来小傻子也没有那么好惹。

早恋一事曝光,恒安人气第一的校花学霸形象可谓一夜颠覆。

周二整整一天,越歌都处于热议的暴风口,各科老师轮流召唤他谈心,都想劝说掌心宝悬崖勒马,立刻回归学习的怀抱。

但谈心一场都没谈成,越歌全程微笑倾听,收尾时才会轻飘飘落下句‘老师,我会兼顾学习的’。

这话听得各科老师当时就一阵胸闷气短,差点喷出口老血。

敢情现在早恋成主业了呗?!

直到放学,江画都没能堵住他。

在周大嘴等围观学生嘴里,越歌属于压抑许久后迟来的叛逆,以前多听老师的话,现在就有多叛逆,但本质还是那朵人见人爱的白莲花。

早恋一事不止没影响越歌的评价,反而让以前看不上他的乖张分子都对他有了好感。

年级第一早恋,牛逼!表率!

这下父母家长再拿他们和学霸比,立马端出早恋比个痛快!

听了一天类似的议论,江画渐渐麻木了。

事实证明,现在的人就是这么肤浅,只要长了张白莲花脸,别说早恋,就算打架斗殴都有人帮着洗白。

而他这种长相,就是天生背锅。

和越歌预测的一模一样,所有人都觉得是他给越歌下的桃色陷阱,他成了勾引白莲花的小妖精,有理说不清。

但...这些都是小事。

几句八卦而已,没人敢来找江小少爷的不痛快。

放学后,校门口熙熙攘攘,以前是偷拍,如今却拍的越发明目张胆,甚至还有一些怀水的小混混大老远跑来围观。

一众刺眼的注视下,江小少爷一脸乌云密布,快步钻进了自家轿车。

围观人群看到这一幕,交头接耳猜测起来。

“怎么回事?江画今天顶着张被欠了八百万的脸。”

“靠,不会转眼就闹分手吧。”

“讲真,我觉得越歌好受气,江画是不是仗着家里有钱欺负人呢!”

“哈哈哈你想说包养?不至于吧,我倒感觉江画总生气,越歌那老好人的性格做朋友挺好,谈恋爱多气人啊。”

“...好像也是。”

事实证明,就算本性和老好人不沾边,越歌还是很气人。

车门一关,屏蔽掉校门口的噪杂喧闹,江画转向车窗,嘴巴撅的能挂上个油瓶,用行动来表示不满。

是非常不满!

越歌饶有兴致地看了他几眼,手指戳了戳气鼓鼓的脸颊:“在生气?”

废话!

江画拨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依旧没回头。

越歌端详着说:“画画,你现在像个河豚。”

“别和我说话!”

“好。”越歌挪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正色道:“好友申请通过一下,我打字。”

江画:“...”

白莲花长相在江画这里已经不具任何欺诈性了,但越歌仍有一百种办法让他没脾气。

他扭头怒视,越歌却像看不见似的捏了捏他的脸,转开了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吃。”

“急什么,回去慢慢说。”

江画一顿,狐疑道:“...你真的会说实话?”

越歌放下手,坐回原处看起手机上的英文资料,窗外景色飞变,霓虹灯在俊秀的侧脸掠过道道光影。

“嗯,你问什么都说。”

“这还差不多...”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筒子楼下,越歌率先下车,江画抱起车座后放置一路的红酒盒子,跟着就要下车。

他那侧车门太靠近墙,只能改走越歌这一侧的,结果一看到他怀里的红酒,越歌脸色骤变,赶在他下车前啪叽把车门甩上了。

“明天见。”

江画:“???”

越歌转身就走,江画开门跳下车,气呼呼地跑到他跟前:“你心虚!”

越歌一脸无辜:“未成年不能饮酒。”

“你还狡辩,挣扎也没用,必须喝。”

江画怀抱歪歪斜斜的长盒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危险,越歌拿他没办法,叹气接过盒子:“你可真缠人。”

“你这大骗子还好意思说!”

走进黑暗的楼道前,江画就跟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似的控诉,然而迈进楼道,和陌生的住户擦肩而过,他瞬间老实,一边警惕着那些衣衫不整的住户,一边紧抓越歌的手臂不放。

好不容易爬上天台,越歌随意把红酒放到一边,就换衣服去准备晚餐了。

考虑到江画挑食,即便只有两个人,他也会做的丰盛一点,半个小时做好饭端上桌,江画正抱着红酒瓶子像模像样的研究。

“怎么办...”他坐在椅子上,仰头求助:“我不会开。”

越歌还是那句话:“未成年不能饮酒。”

“呵呵。”

江画也不求他,就抱着个酒瓶看着他,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直到越歌妥协,面无表情地开了红酒。

“先吃东西。”

江画摇头,也顾不得红酒有没有醒过,直接倒了半杯:“我吃不下,先聊天。”

越歌夹了片兔子最爱的胡萝卜送到江画嘴边,无奈道:“喝醉了我会睡到天亮,你要我饿一整晚么?”

江画犹豫改口:“那...那还是先吃东西。”

他张嘴去接那片胡萝卜,结果越歌筷子一转,送进自己嘴里。

“自己夹。”

“我不吃了!”

耍了他一通,越歌稍稍畅快了点,自顾自地吃起饭:“我也不喝酒,你想问昨天的事,我直接告诉你。”

江画皱了皱眉。

要是越歌死活不愿意喝,他总不能硬灌下去,转了转酒杯,江画不甘心地说:“那你先说。”

“我威胁你苏闻哥了。”越歌神色自若,避重就轻:“越天成一死,我的监护人成了你的苏伯母,我让他别烦我,不然我就去苏家玩玩。”

江画有些发懵,隔了一会儿才说话:“所...所以你现在随时可以去苏家?!”

“成年前吧。”

越歌扯了扯嘴角,眼角眉梢之间尽是讥诮:“不过到时媒体一宣扬,为了名声,就算成年了苏家也不敢赶我出来,你的苏闻哥怕我抢了他的东西,当然急着告状了。”

江画睁大了眼睛,满眼写着不敢置信,甚至没注意到越歌奇怪的称呼。

“就是这件事,现在能吃饭了吧。”

认输和挑拨离间可不矛盾,越歌点到为止,任由他胡思乱想。

“苏闻哥不是那种人啊,只是这样,你为什么怕他告诉我爸妈?”

越歌动作微顿,眯着眼睛看去,压低的声音里透着委屈:“你更相信他,不相信我。”

江画不为所动,推过酒杯示意。

“你喝了,我保证更相信你。”

“...”

越歌收敛起表情,低头吃饭。

江画眼角抽了抽,这不明摆着心虚。

苏闻这趟回国很突然,江画听说他很快就会走,明明今天应该抓紧时间和苏闻在一起聊聊的,但因为昨晚帮越歌求情的事太尴尬,他很怂地没回家。

苏闻哥的出发点肯定是为了他好,他呢...他见色忘友。

江画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不止苏闻和乔修远,就连老爸老妈都不赞同他和越歌交往,只是有所顾虑没有明说,而这两天在学校里,老师和同学对此也颇多非议,基本都是反对票。

江画对此很不满。

什么啊,就好像他和越歌一点都不登对儿似的。

最可恨的是越歌,总对他藏着掖着。

瞪着面前老神在在吃饭的人,江画凭空生出一股怨气,用腿撞了越歌一下,越歌只是掀了掀眼皮,江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拿起酒杯仰头干了。

“...?!”

越歌反应极快,瞳孔一缩,当即扣住了江画的下颌。

“不准吞...”

没得‘吞’字说出口。

咕咚。

江画眨了眨眼,鼓着的脸颊一瘪,正对他把红酒吞进了肚子。

越歌:“艹!”

比脑子江画比不过越歌,比出其不意和作绝对是第一名。

吞了半杯酒,江画吧唧着嘴巴说:“还挺好喝的。”

酸酸甜甜的,有些发涩,紫红的汁液沾染了嘴角,转瞬被舌尖舔进嘴里。

“也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嗯,有点痒。”

“痒?”

说话间,红蔓爬上了江画的脸,越歌对酒这东西防备心很足,见他不对劲,立刻拉过江画里外检查起来。

果然,不止脸红了,江画脖子也开始红了,明显就是酒精过敏,好在只喝了一点,不是很严重。

“你真是欠收拾!”

越歌忍着脾气揉了几把江画软嫩泛红的脸,起身去给他找过敏药,刚喝了半杯红酒的江画却跟没事人似的,围着他打转。

“就一点点痒,等下就好了吧,我酒量比你好多了!”

“这瓶酒我爸可宝贵了,平常都放在书房的,我好不容易偷出来,你不心虚为什么不敢喝。”

“你到底做什么坏事了!你不说我今天不走了!”

“爱走不走。”

越歌被闹得不行,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去开抽屉找药:“一点点痒?马上越来越痒,不赶紧吃药等着长一身小疙瘩。”

江画被扣在臂弯,一时被他唬住了:“真的?!有那么严重么...”

突然间,江画余光在抽屉里捕捉到什么,一把按住越歌的手:“等等!你抽烟?”

抽屉里放着拆开的烟盒,和他上次买错香烟糖不同,一看就是真的香烟。

越歌拿出药,关上抽屉去厨房倒水,回来后捏开江画的嘴把药塞了进去,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赶紧吃药。”

江画苦得直皱脸,喝了一大口水,囫囵吞下药片,问:“那你为什么买?抽烟不好。”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喝酒不好,你不是也逼我喝?”

“一样吗!我只让你喝一口!”

“不喝。”越歌扣着他往床上按,似乎是没了耐性,恶声恶气道:“不吃东西就干别的,累了再吃!”

什么干别的,不干!

“我过敏,喝不了酒。”

江画突然强调一句,接着弯下腰,像只泥鳅似的从越歌臂弯里滑了出来,端起桌上另外半杯红酒又干了,但这次没吞下去。

越歌:“你他妈...?!”

没等他开骂,江画一脸视死如归,豁出去了似的将越歌扑倒在床,直接吻上他嘴。

“呜呜...!”我喝不了,快点!

越歌:“...”

这种方法,脑子正常的人根本想不出来。

越歌眼角狠抽,眉间一片阴霾,别说伪装,这会儿只后悔以前对江画太好,纵得他现在处处威胁自己。

眼见江画作势要吞,越歌咒骂一声,狠狠扣住江画的后脑勺,舌尖撬开唇齿。

甜涩的红酒渡进口腔,在嘴角淌下暧昧的水线,紫红色的水珠蜿蜒滑过下颚,最终隐没在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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