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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与民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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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编撰大典的事宜近期或许就能提上日程了。”

富明实业前期的投资基本差不多了,现在就是摘果子的的时候了。

各地官道九成都铺上了水泥路,房地产产业也都开发起来了。

以便各行各业之人实现安居工程,除了楼房外,还有小型别墅。

不仅是大明士农工商买进,就连不少外邦的商贾也都在置办。

窗明几净,灯火明亮的,反正商船都要常往大明跑,置办些房舍偶尔过来小住也是可以的。

他们也都不差钱。

发电站虽还在建设期间,但已经铺设起来的费用,完全可以支撑后续建设。

尤其是南方手工业发达,很多作坊都是日夜赶工的,用电量不少所收电费也多。

阶梯制下,既能让普通百姓用得起,又能多从这些大户手里多收一些。

相较于海外丰厚的利润,区区电费当不得啥。

另外,就是近海的船队了。

郑和的宝船走的太远,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回来,组建近海船队这也是为了短期的收益。

最重要的是,因富明实业起步本来就早,他们出去的船子无论是在倭国高丽,还是在占城真腊方向都很受欢迎。

除了郑和的宝船之外,富明实业的船在海外是名头最响的了。

凡是出去的货,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抢购一空。

而目前耗资最大的就是水军的组建,但基本已经接近尾声了。

最重要的是,因前段时间处于即将通货紧缩的情形,在新钞发行之后才渐渐恢复正常。

而正是因为这,也才减缓了之前水军战船的压力。

朱允熥把整理出富明实业以及把取来户部的一些账目放到朱标跟前。

朱标本就是个好学之人,他既认可职大的存在,又岂能不接触职大的学问。

对于朱允熥递来还未整理的数据便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市舶司税收倒是不少啊。”

富明实业赚钱那是不消说的,而市舶司的税收之支撑朝廷当前几个大的行动也是不能否认的。

“那些商贾热衷于出海,世家大族组织大船,微末小商那就组织小船,尤其是开了直沽市舶司后,去高丽和倭国也不少。”

对于这结果,倒也在意料当中。

朱标合上手中的账本,道:“既然能提上日程那就提上的,明年就得改年号了,在你皇爷爷治下编撰完毕是不行了,但至少能探个洪武的边。”

从一开始朱标热衷于编撰大典就是为了成全老朱的文治武功,可谁成想老朱会病的这么突然。

想要编一本能够传世的大典,哪是一时半会所能办到的,只能像朱标所想的这样,探个洪武的边。

至少后世说起来的时候,还会说从洪武多少年开始修的呢。

反正实录将来也要在朱标父子手中完成,大不了再搞一个是老朱一力促成的说法,总归是能为老朱成全一个文治武功的。

“儿子明白了!”

“儿子先把所需银子腾挪出来,只要银子不受卡顿,就不会耽误了大典的编撰。”

“等准备妥当了,再安排合适的人选来主持。”

当下的文人你能说他们虚伪也能说他们狡诈,但真才实学是绝对不缺的。

毕竟从千军万马中闯出来,谁都不可能是草包。

如此盛典能在上面留得一名,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朱标点头,道:“你说的对。”

“职大你皇爷爷的行在安排的任何了?”

这这事儿老朱很急。

要不是因在凤阳不能随时见到朱标和朱允熥,老朱就有意回凤阳居住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要做老朱养老之处的,朱允熥哪敢有丝毫的马虎。

“这几日儿子一直在督工,保证让皇爷爷住的舒服。”

而与此同时,华亭顾家园子里坐了不少人。

顾家在作为江南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能入顾家和当今家主顾宝安谈笑风生的,但身份自然都不低。

这些人分别是长洲文氏,秀水朱氏,东山王氏,锡山秦氏,直塘徐氏。

而坐在这儿的,除了受家族派遣外,就是本人经营着家里的生意。

“各位最近出海收益如何?”

碰到这个问题,众人均都拧眉不语。

他们的家业是庞大,乡党故友串联或许还能颠覆朝纲,但在出海的问题上却被狠狠把着命脉。

富明实业掌握太多先机了,这实在不是他们所能比的。

片刻后,有人道:“前几日在下的机器坏了两台,派人去找了富明实业的分铺,当时他们推三阻四迟迟不答应,后来即便是应了却也迟迟的不派人。”

“五六天时间不知耽误了多少的生产,又有多少工人饿了肚子。”

他们只拥有机器的生产权力,岂能和生产制造者同台竞争。

“听闻富明实业机器有数百台之多,比我们这些人加起来的都多,出海商船络绎不绝远在我等之上。”

接着,又有人道;“富明实业起步比较早,推陈出新的种类又多,到了海外远比别人的受欢迎。”

“别人卖一船货物的时间,富民实业怕是连五船都卖完了。”

随着这话题,附和之声不绝于耳。

又有人,道:“富明实业的机器多,生产出来的东西快,海外番邦皆以富明实业的货物美价廉,很多人宁愿多等几天也不愿与我等交易。”

对这,很多人深有感触。

“是啊,在下两个月之前出了批船,辗转走了数地才终于忍痛销了出去。”

有人随之,道:“不止在海外,到了大明海外番邦的商贾也都认准了富明实业的货,仿佛不是富明实业的就像敝履一般。”

短短数月时间,他们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都快被逼到墙角了。

在气氛短暂沉闷了片刻之后,有人打破了这氛围,道:“富明实业的货产的快,海外番邦热衷于富明实业的的货,而且富明实业又有蒸汽船,我等又如何比得过他们。”

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也是他们今日聚集在一起的根本原因。

在他们担心的问题被明晃晃的抛出来之后,很多人都开始缄默无言了。

谁都知道富明实业背后的主人是谁,要想改变这一困局,势必得和背后之人相争。

当年顾家为了几台机器仗着自己手中的资源和那位年轻的太孙较量,险些就把整个顾家折腾了进去。

要是搁在以往的时候,他们可利用士子也可利用百姓。

但现在孔家都被弄倒,百姓也全都不再如以往那样容易裹挟,他们其实一丁点的胜算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昔日的小太孙已经成了太子了。

能坐在这里的谁都不是草包,一些可能出现的利害他们不可能想不到。

所有人沉默不语,都等着别人来说。

今天他们聚在这里,是冲着解决问题来的,同时也都被逼到了绝境当中。

他们都是江南世家大族,资历最浅的都有数百年的底蕴了。

前元打压汉家士子,他们家族子弟大多远离朝廷中枢,但百年风云能平稳度过,正是因为家里是亦商亦农的传承。

士农工商,商在最后。

但他们谁都知道商业是一个家族传承必不可少的,以农持家靠天吃饭,纵有千亩良田一旦天年不景气,也须有饿死人的情况。

唯有商业才能保证家族日常所需。

出入仆从日常所食暂且不说,刚是供养家族子弟读书都是笔不小的开销。

而且,就拿大明朝的俸禄来讲,大部分的时候也只够养活一家来小,家族子弟即便是做了官,人情往来资源积累,也还需家族的帮衬。

只有子弟爬的高,有了功名躬身,那家族即便用不上子弟有啥相助,也能让家族在乡里抬得起头来。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高中的子弟越多,家族在下乡里的子弟也越多。

毕竟进士牌坊又是大白菜,谁能争来一个,哪怕是县里都得跟着沾光。

如何才能培养出足够多的有功名子弟,也就只有广撒鱼了。

而这都是钱。

所以说,哪怕商业是末道,却也没有几个世家大族愿意真正放弃的。

烛火摇曳,大概沉默了快一盏茶的功夫。

“老夫自幼读圣贤书,只因元廷无道才致老夫功名无望,然老夫也深知官不与民争利之言,富民实业已不只是争利了,这是要把民间商业往死地逼啊。”

这话是顾宝安说的。

当初他抓住机遇率先行动,力求和富民实业购买机器,后来在出海走私环节吃了些亏。

当时可有不少人因此幸灾乐祸,嘲笑因他顾家太积极闪了腰。

但正是因为他的积极,才致使他顾家在这次海外贸易中成为赚钱最多的。

正因为这,他才更有话语权。

“对,顾老说得对,朝廷的确不该放任富民实业和百姓争利,尤其经营富民实业的还是储君。”

“不管怎么说,商毕竟是末业,由储君参与其中除了堕了皇家脸面,怕也会沾染了铜臭从而动摇国本的。”

这些人谁都不傻,经过顾宝安的提点,很快便都纷纷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在这些人一言一语的说辞中,气氛很快便都变得热闹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顾家的花园竟变成了小型朝堂。

他们完全不用担心他们说的这些到不了庙堂,在庙堂上除了本家族的子弟外,还有不少同乡之人。

除此之外,还有拉赫裙带关系的姻亲,以及各种关系的师生。

总之,只要他们共同发力,完全是可以把整个文官集团调动起来的。

这也就是这几年朝廷对武将的管束严了,凡是子弟想要世袭找差事,需要经过严格的训练才可以。

不然的话,拉些武将也不是不行。

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众人心情都变好了,又是一顿笙箫鼓乐之后才终散场。

而就在朱允熥忙着为编撰大典做准备,以及为老朱安排宫外行在之际,各文官之间开始相互串联了。

一日,朱允熥正好要出宫的时候,方成洋匆匆的找了过来。

哪怕锦衣卫真的好用,但并不排除朱标对锦衣卫的反感。

正好朱标又不反对朱允熥和锦衣卫亲近,所以一般情况下方成洋还是喜欢和朱允熥汇报的。

恰好朱允熥又非常明事理,凡是小事情那就自己解决,要是碰上大事情也会主动和朱标汇报。

完全不存在方成洋夹在中间难做情况。

听了方成洋的话,朱允熥微微一笑,道:“这也是他们的自由,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为人臣子谏言几句也是应该的。”

老朱当政期间从没堵塞过言路,但也从未被群臣裹挟过。

朱标性子宽和,但也绝非能被言论轻易所左右之人。

富明实业牢牢攥在手里的好处有多大朱标不会不知道,他可不会把这笔能让朝廷财富自由的巨大收益让出去。

当把富明实业让出去后,他们就给捉摸该怎么避税了。

人的贪欲永远都没有止境。

这么多年了,他可谓是很了解朱标了。

见朱允熥无动于衷,方成洋又问道:“要不臣带人抓几个人,有了锦衣卫出面,他们也能消停一段时间。”

方成洋狠辣朱允熥是知道的。

在锦衣卫的酷刑之下,就那些文弱书生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朱允熥笑了笑,摆手道:“不用。”

“这是个不可调和的问题,现在抓了他们不过只能解决一时而已,他们串联的目的不就是让朝廷关了富明实业吗?”

“简直痴人说梦!”

当初,富明实业根本不怎么赚钱,且还是在老朱非常反对铜臭之物的时候,富明实业仍然开办了起来。

更别说,现在的富明实业已担当起大明财政的半壁江山了,无论是老朱和朱标都不可能放弃的。

朱允熥在正常的差事中没那么多弯弯绕,通常都是有啥就说啥的。

在方成洋愣神的时候,朱允熥这才道:“锦衣卫只需暗中监视就行,不必过分干预,让他自由发展就行了。”

方成洋点头,又道:“今天午朝恐就会发难了,殿下提前做好防备。”

听罢,朱允熥愣了一下,这才莞尔一笑道:“这么紧迫,看来江南那些人是扛不住了。”

“行,孤知道了。”

朱允熥和方成洋分别后,便去了职大老朱的行在。

一处非常僻静的院落,全都是之前新建设的平房。

为保证安全和隐秘,方圆千米处没有高层建筑,而据此数百米处又围绕着数十处营房,用于老朱的日常护卫。

在五进五出的大院子里,除了留有数十人作为贴身护卫外,全部安排内伺御医御厨服务于老朱日常生活的人员。

总之一句话,清净有余安保可靠。

朱允熥今日过来就是为做最后的核查,以及帮着老朱置办行李以及日常的生活用品的。

老朱是不在意这些东西,但他却不能不做到细致入微。

从日常器物到岗哨安排朱允熥亲力亲为,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安排好这儿的,朱允熥又跑了虎威营一趟。

虎威营营地正好在这儿附近,正好能和老朱的亲军护卫形成犄角之势。

反正虎威营以护卫他的安全为主,而他平日里又根本派不上用场,正好可以借护卫老朱安全给他们找些差事做。

等把这些全部安排好之后,已经都快半下午了,午朝要结束早就已经结束了,要是没结束的话怕早就吵的天翻地覆了。

不过不管如何,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朱允熥一路回到乾清宫,杨永保正守在外面。

还没走进去,便听见里面激情高谈。

“午朝一直到现在?”

杨永保苦笑着点点头,道:“午饭过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朱允熥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快五点了。

一般不到十二点就开始吃午饭了,从十二点开始到现在都快五个小时了。

那些文官可用人海战术,但朱标却得独自一人应对啊。

这也就是朱标脾气好,要碰上老朱那样的暴脾气,至少早就都扔出去了。

“孤进去瞧瞧。”

朱允熥不再躲避,抬脚走了进去。

不说是因为他的事情,即便是和他没关系,以他的身份都务必得站出来了。

随着杨永保负责推开殿门,殿中的众人全都齐刷刷的瞅在了朱允熥身上。

有性子紧迫之人,见到朱允熥进门随即,便道:“殿下身为储君怎能连午朝都不参加?”

自他刚有被老朱立为储君的苗头之后,就有人迫不及待跳出来指责他的品行了。

那时候好像还是以建文三傻为主导的。

那个时候他都没怕过,这个时候就更不会怕了。

朱允熥微微一笑,道:“有些事要忙。”

谁都知道朱允熥凡不在宫里,要忙的事情便不外乎职大和富明实业的事情。

职大勉强可算教育还可以理解,富明实业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商贾之术。

“殿下身为储君,是大明的未来,理当以身作则勤于国事提升自身能力,又怎能整天往出去跑,连午朝都缺席了。”

有了第一人的发言后,很快便有人附和了起来。

“当年陛下还是储君之际,自被太上皇恩允随朝之后,便风雨无阻未曾缺席过一场,以甚至太上皇因故未能位临,陛下都能独自召集群臣参与。”

“殿下身为臣子,应传习君父品行,此才方为忠孝。”

这些人口才功夫了得,朱允熥认认真真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要是但凡有丝毫懈怠,少不了又被扣上一个不能虚心纳谏的帽子。

提前有朱允熥在前面顶着,他就只是个太孙,那些人还顾上他,现在他算是彻底暴在了他们的视野之前。

即便是没有今日这个事情,少不了还会因别的事情弹劾他的。

在所有人几乎都急赤白脸的表达了看法之后,朱允熥这才微微一笑,道:“诸位说的最多的无外乎都是忠孝,孤以为在下说的非常不错。”

“正好现在孤有个重要事情要呈禀父亲,孤窃以为这个事情应该是符合诸位所说的忠孝的。”

就在那些人不明所以的时候,朱允熥则很开上前一步,拱手道:“父亲,皇爷爷的行在已经办妥了。”

一听这,众人更迷茫了。

朱标则笑着,道:“对了,前几日卿家中有人上奏说,父皇禅位之后再住在乾清宫,两龙同宫恐会出现危害社稷之事。”

“父皇惦念社稷安危险,愿意搬去职大设行在居住,这正好解决两龙同宫的问题,又算是了了父皇的心愿。”

皇帝禅让的情况多种多样,但像老朱自愿禅让,且又真的不再过问国事的根本没有。

所以,根本没啥可遵循的先例。

老朱禅让是继续在宫中居住还是另外再在宫外找个地方,那就要看双方当值人的意见。

只要双方愿意,又不违背既定礼制的情况,不管如何安排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因而,在朱标抛出这一问题的时候,谁都没再多提啥反对的意见。

一些话是没法说。

他们内心中其实对老朱的禅让是非常乐见其事,就老朱那手段他们是真的怕了。

哪怕是朱允熥,都比老朱强很多。

趁着朱标所提的问题没人反对,朱允熥赶紧顺坡下驴,把老朱新住的地方详细介绍了一遍。

对朱标来说嘛,只要老朱住的舒心,怎么着都可以。

朱允熥说这些,主要是对那些文官说的。

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调刺了。

要是现在不把这些问题说清楚,将来可就不知道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只不过,对这个问题这些人本来就不上心,在朱允熥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半的时候,他们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

这莫不是为了避重就轻用以化解刚才他们呈奏的那个事情吧?

随着朱允熥细枝末节的事情愿往下说,他们这下愈发觉得他们的猜测没错了。

只可惜,朱允熥说这些是为了老朱。

而老朱不管咋说都还是太上皇,他们实在是没办法阻拦。

好不容易等到朱允熥说完,先是有人附和了朱允熥的提议,对朱允熥的安排表示了赞成。

随后,这才再次上升到了他们今天聚集到这里的问题。

随着这个为题的展开,有人怪怨之前那人不问青红皂白对朱允熥指责那人了。

本来他们已经铺垫的差不多了,是他非要多此一举非问朱允熥去了哪里。

之后,寻到机会后又是一片长篇大论,有人说富明实业是与民争利,也有人朱允熥经营富明实业是不务正业。

至于富明实业曾多少次解决朝廷的财政危机,所有人好像都选择性失忆了似的,压根就没一个人提起了。

这些人不提,朱允熥也不提了。

只是,道:“父亲,儿子还有个事要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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