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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过往的涅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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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走出图书馆的大门,harriet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才吧嗒吧嗒地掉下来,在她的眼镜上聚集成了一小汪。她一边摘下眼镜擦拭着眼泪,一边低头快步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漫无目的彷徨了多久,只知道她想离其他的霍格沃茨学生越远越好。等她发现脚下的路由石头地板变成了覆盖着积雪的草地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把她带来了海格的小屋附近。她用袖子用力擦了擦脸,不想让海格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一缕青烟从小屋的屋顶袅袅升起,当harriet走到小屋旁的南瓜地里的时候,海格正从屋子后面转出来,手里拎着一只死公鸡,看到harriet,他张开双臂,抖了一地鸡毛,开心地大喊道:“hattie!你怎么来了,rona和hermes呢?”

harriet这才想起来她原本应该在图书馆等rona和hermes,但她并不想回去,便转移了话题,“我一个人来的,海格——那是什么,你今天的晚餐吗?”

“假如我知道是什么杀了我的公鸡的话,也许会是。”海格叹了一口气,“这已经是这学期被弄死的第二只了,等会我得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请求他让我在鸡棚周围施展一个咒语……所以,要进来喝杯茶吗?”

harriet感激地点点头,海格把死公鸡留在门口的一个空竹筐里,让harriet进了屋子。火炉上已经有个水壶在滋滋作响,海格忙不迭地把它取下来,又给harriet端来了一碟饼干。

“那么,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吧。”海格在火炉边搓了搓手,对harriet说,见到harriet脸上吃惊的表情,海格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harriet还沾着一点雪花的头发,“看在梅林的份上,你站在那南瓜地里时候,就像一只刚刚逃离了狼口的兔子,在冰冷的荒野里无助地寻找着一个藏身处一般——再说了,洛哈特教授有个大嘴巴,我已经听说了决斗俱乐部上发生的事情。”

“洛哈特怎么会跑来这里?”

“哼!”海格一提起洛哈特,就一副气不打一处出的样子,“那个银样蜡枪头还能来干嘛?一会说我的南瓜种的不好,一会说我照顾受伤的独角兽的方式不对,还试图向我推销他的那些破书,呸!要不是他是邓布利多请来的教授,我早就把他打出去了……不说他了,那这么说,有学生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为难你了吗?”

harriet慢慢地点了点头,“哼,那帮小兔崽子。hattie,不要理会他们说的话——” “可是,万一我真的是斯莱特林的后裔怎么办。”harriet把脸埋进手里,带着哭腔说道,“我怎么能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对我的父亲一无所知,对他的父亲的父亲也一无所知,我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流传在我的家族里,我也不知道我体内的血源自于谁——”

“噢,我亲爱的,亲爱的hattie。”海格捉住harriet的两只手,温柔地拉起来包裹在自己的手中,“你绝对不要这么想,我的孩子,你绝对不可能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不管别人怎么说。”

“可是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海格强硬地说,“因为我知道你的父亲不可能来自于一个斯莱特林的家族,因为我知道你母亲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巫,更重要的是——hattie,我从你还在襁褓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而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一个孩子永远都不可能会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永远,我的孩子,永远。”

海格从怀里掏出一块有桌布那么大的手帕,递给了harriet,又为她的杯子里添了一些热水。harriet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平复了一些她的心情。“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父亲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也时常过来喝茶的事情?”海格说。“没有。”harriet说,她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你在我父亲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噢,那是当然!”海格胡子抖动着,发出几声粗犷的笑声,“我那时候已经是猎场看守了,而你的父亲喜欢时不时跑到禁林里去探探险,摸摸独角兽什么的……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后来,一来二去我们就熟稔起来了,他周末偶尔喜欢到我这里来喝茶,有时帮我照料一些关于禁林的事务。有时候,小,小——”

海格突然顿住了,harriet正听得津津有味,不解地问道,“小,小什么?”

“没什么。”海格有些慌张,“我的意思是说,后来,詹姆七年级的时候,他偶尔会带莉莉过来一起喝茶。”

“我的妈妈?”harriet欣喜地喊了一声,“她也来过这里?”

“那当然。事实上,她经常就坐在你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捧着一杯茶,詹姆会开始吹牛他是如何跟我一起在禁林巡逻,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那你有没有拆穿过他?”

“拆穿?当然不会啦,莉莉知道他夸大了许多细节,但是讲到惊险的地方,她会微笑起来,你的父亲会紧紧握着她的手,轻声叫她不要担心。”海格从harriet手上扯起手帕的一角,他也把自己讲得眼眶湿润了,“有时候命运真是太不公平了,我跟他们两个一起度过了那么多年愉快的时光,但是作为他们两个最爱的人,你却……”

harriet摇了摇头,声音嘶哑地说,“至少现在我稍微知道了他们当年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不是吗?哪怕我从小跟他们一起长大,我也不会比我现在更加爱他们——”

“而他们对你的爱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海格把harriet拥入怀里,垃圾盖那么大的手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不要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hattie,你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无论别人怎么说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但是,如果你让这些话惹得你哭哭啼啼的,那就太不值得了,知道吗?”看见harriet点点头以后,他又说,“天色有点晚了,让我陪你走回城堡吧,我也刚好可以把那只死公鸡带给邓布利多看看。”

harriet和海格在门厅里分开了,harriet猜测rona和hermes回到图书馆没看到她以后应该就直接回去公共休息室了,便左拐走上了楼梯,海格则径自向宴会厅的方向走去了。

现在虽然才下午四点一刻,但是英国的冬天早早便掩盖了日色,走廊上一片昏暗,火炬低暗的烟火反而给走廊带来了更多的阴影,harriet心不在焉地匆匆走着,只想赶紧回到温暖,明亮的公共休息室里——

“杀…杀死你…鲜血…”

时隔一个多月,harriet又一次听到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在古老的石头墙壁里游荡着。harriet紧张的手心都出了一层汗,心更是跳得飞快。她现在是一个人,她应该跟着这个声音走吗?还是说,又有一起攻击事件发生了?

好奇心到底战胜了警惕,harriet小心翼翼地抓着魔杖,沿着墙根走着。她太专注于贴在墙壁上聆听那个声音的走向,都没注意脚下的路,直到某样硬邦邦的东西狠狠地将她绊了一跤——

“哎哟。”harriet膝盖磕在地上,蹭破了一点皮,她向身后看去,以为会看到一副被皮皮鬼推倒在地上的盔甲,但是她错了。

地板上躺着的是贾斯廷·芬列里。

但不是那个harriet在草药课上见到的快活的胖墩墩的男孩。贾斯廷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他脸上的表情就算找世界上最高超的艺术家来,也没法用石膏与青铜复制出来那种极致的恐惧与震惊。他还保持着张口欲喊的样子,但是那道尖叫早已被石化在他的喉咙里。harriet口干舌燥,又惊又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扶着墙站了起来。要离开,必须要离开。她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如果她被此时被人抓到她与石化了的贾斯廷同时出现在这里,恐怕下一秒她就会被送去那个传说中的巫师监狱,阿兹卡班了。

harriet一转身,差点被自己的尖叫声给呛着,借着火炬微弱的光芒,她看见自己面前悬浮着一道黑乎乎的影子,有那么一瞬间,harriet以为自己正看着密室里的怪物,但她马上就认出来了,那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但他不再闪耀着以往的珍珠白一般的光芒,而是像被架在炉火上烤了三天三夜一样,呈现出一种烧焦了一般的漆黑颜色。他的脑袋歪在领结上,双目圆瞪,也张大了口,但恐怕他已经什么都说不出了。

“potter,你……”

厄尼颤抖的声音在harriet身后响起,harriet这才意识到,这是图书馆旁边的一条走廊。早先那帮赫奇帕奇的学生现在都在厄尼身后紧紧地挤成一团,特别是刚才跟harriet吵起来的那个女生,更是被众人护在身后,像是生怕harriet会立刻发难,突然攻击他们。“我们刚才在图书馆只是想为我们的朋友出一口气,也许我们说的话难听了一点,但是你难道就因此……因此……”汉娜哆哆嗦嗦指着贾斯廷,说到一半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一个男生看似很勇敢地上前一步,用力一挥手,“不要害怕她!她当场在犯罪现场被我们抓住了。这下她一定会被开除出学校,扭送到阿兹卡班去的。”

harriet站在原地,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闭,什么辩解都说不出来。为什么她一定要探明那个声音?为什么她就不能学乖一点,少管一点闲事?她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谁知刚才还挺身而出的男生这会倒是往后连退几步,魔杖都掏出来了。“我警告你,potter——”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霍普金斯先生,你为什么拿着魔杖指着potter小姐?”麦格教授在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的带领下匆匆地走过来了,那个学生显然在看到贾斯廷和harriet以后,就跑去寻找教师了。麦格教授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躺在harriet身后,被石化的贾斯廷还有看似被烧焦的尼古拉斯爵士,她发出一声惊呼,harriet第一次看到她脸上出现这样惊慌的神色。

“都,都回到你们的公共休息室去……”麦格教授嘴唇颤抖着,招呼着赫奇帕奇的学生们,“在进一步的调查出来以前,跟谁都不要提起这件事情,明白了吗?”那些学生稀稀拉拉地答应了几声,但是harriet知道只要他们出了麦格教授视线的那一刻,就会立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看到的第一个人。

“安妮公主,请问你能把斯普劳特教授和弗利维教授请到这里来吗?”麦格教授对走廊旁边的一幅画像说道,画像上正在沉睡的身着华服的少女立刻就醒过来了,她优雅地向麦格教授行了一个礼,便消失在画框边缘了。

“麦格教授,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harriet绝望地小声说道,如果连麦格教授都认为她伤害了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那她这次就真的难辞其咎了。

“potter,我建议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麦格教授马上打断了她的话,“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没有权力在这件事情上做出任何判断,请你现在就在原地安静的等待一会。”

harriet只好乖乖闭嘴,垂手站在一旁。几分钟后,脚步声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弗利维教授和斯普劳特教授出现了,当看到走廊上的景象以后,他们两个脸上的疑惑表情立刻被惊恐给取代了。

“这……怎么会……这是我的学院的学生……”斯普劳特教授脸上现出痛心的神色,但是她很克制,并没有对harriet说什么,这让她大大松了一口气,“是的,波莫娜,我觉得最好把你先找来,不知你能否把这个孩子送到校医院去?”麦格教授说,又转向弗利维教授,“菲利乌斯,我不知能否请你照料尼古拉斯爵士?我敢说庞弗雷夫人一定能为此做些什么。”

两位教授都点点头,麦格教授最后转向了harriet,“potter小姐,请跟我来。”

麦格教授要带harriet去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她们很快就在一个奇丑无比,同时也无比巨大的石头怪兽面前停住了脚步。

“冰镇柠檬汁。”麦格教授喊道,那尊石头怪兽立刻就活了过来,露出身后裂成两半的墙壁,一道自动上升的旋转楼梯在墙壁后显现出来。“我恐怕得要求你单独一个人上去了。”麦格教授说,示意harriet走上台阶。harriet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地站了上去。她知道她会被带到哪里去,这一定是邓布利多校长的办公室。

harriet敲了敲楼梯尽头那扇漂亮的烨木门,但是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她在门外焦灼不安地等了一会,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扭开门把手,向里面瞄去。

这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充满了各种滑稽的小声音。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墙上挂满了肖像,他们都在各自的像框里轻轻地打着呼噜。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harriet完全被她所看到的景象迷住了,不知不觉推开了门,走到房间中央。

如果不是此刻担心着她会不会被开除,会不会被抓走,harriet很乐意仔细参观这个房间。她怕吵醒那些正在休息的画像,便蹑手蹑脚地溜达到桌子旁边,仔细打量着那些银器,心里暗自希望自己不会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些精美的仪器。

“你看起来心事重重,小姑娘。”

一把懒洋洋的声音从harriet身边传来,是墙上的一幅画像在说话,他有着稀疏的眉毛和一把山羊胡子,一双狡黠的黑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harriet,“啊哈,你是那个波特家的女孩。”他一拍手,大声说道,周围几幅画像不满地瞪了他好几下,又重新睡过去了。

“您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小姑娘,我只是一个入土的老人,指望在这世界上获得最后一丝乐趣罢了。那么,这么说,既然你被送来了校长办公室,那你一定有值得一听的故事。特别你还是那个,传说中大难不死的女孩。”

harriet叹了一口气,“我没什么想说的。”

“啧啧啧。”画像不满地摇着头,“你的撒谎技术太差了,不过谁能指望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能够面不改色地大言不惭呢?也许有时候能从斯莱特林找到几个……但是一个格兰芬多?永远都不可能。”

“分院帽曾经考虑过把我放到斯莱特林。”harriet冷冷地说。

“但你最终成为了一个格兰芬多不是吗?那证明你也许不那么适合斯莱特林——比如说,我可不希望有你品味这么糟糕的学生在我的学院里。”

harriet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校服,打定主意一定要记得问安吉丽娜自己的衣着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眼下,她对这个出言不逊的画像有些火大,“如果您一定要知道的话,并非是分院帽替我选择了格兰芬多,是我自己。”

“那就对了。”那个画像讥笑了一下,“你何必要质疑已经作出的选择呢。”

“谁说我——”

一阵奇怪的窒息了一般的咯咯声响打断了harriet的话,她猛地回头,在办公室的另一端发现了一只站在栖木上的鸟儿,它虽然体格巨大,却老态龙钟,不复当年的风采。它的一半的羽毛像是被人拔掉了,另一半的羽毛则稀稀拉拉地披在身上,它愁苦地注视着harriet,好像在恳求她结束它此刻承受的痛苦。

“我是不是应该……”harriet想问问那幅画像她该怎么办,却没想到就这么几秒功夫,那幅画像竟然假寐起来,还发出阵阵呼噜声,harriet大喊了一声“嘿”,但是那幅画像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好吧,看来我只能自己想办法了。”harriet自言自语道,再次向那只鸟看去。

就在这一刹那,那只鸟突然全身都着起火来。harriet惊得一跳,拔出魔杖,这才想起她从来没有学过从魔杖头上喷出清水的魔咒,她见过高年级的学生做过,可她连咒语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她犹豫的这一当口,那只鸟已经变成了一只火球,在地板上熊熊燃烧。harriet心想这时候用用麻瓜的方法说不定也行,要是邓布利多的鸟出了什么事情,她恐怕连求求情留下来做海格的助手这一条路都会被封死了。但是她才刚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准备扑在那只鸟身上,那只鸟就已经消失了,只留下地上一滩灰烬。

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邓布利多大踏步地走了进来。harriet站在原地,手里抓着她的外套,还保持着即将扑出去的姿态,僵硬地回过头。

“harriet?”邓布利多困惑而不失礼貌地唤道。

“教授,你的鸟——呃,它着火了,我不知道要怎么用魔法扑灭,所以就……”

“啊,原来如此。我真庆幸你没有真的用你的外套,不然眼睁睁看着一件衣服就这么被烧得干干净净总是有些可惜的。”邓布利多好似没有看见地上那一滩他的鸟儿的遗骸,略带点打趣地对harriet说着。

“但是,教授,它——它消失了——”

“是吗?你再仔细看看。”邓布利多一点也不慌张,反而笑眯眯的。harriet不解地低头看去,却发现一只小小的,皱皱巴巴的雏鸟从灰烬里探出头来。邓布利多轻轻捧起它,把她放到栖木旁的一个小金盘上。

“太神奇了。”harriet忍不住啧啧称奇。

“是的,harriet,你刚刚见到的是我的凤凰,福克斯,它的确是非常神奇的生物。我很抱歉你不得不在涅日见到它。每隔一段时间,凤凰就会经历一个宛若轮回转生一般的过程,它会逐渐老去,衰弱,然后在火焰中重获新生。但是大部分时候福克斯还是非常漂亮的,它不仅十分忠诚,能够携带沉重的物品,它的眼泪还具有极强的疗伤作用。”

邓布利多在他的办公桌后面坐下了,harriet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间办公室。她可以肯定自己的脸上一定显出了非常慌张的神色,因为邓布利多马上就开口了。

“harriet,我并不认为你袭击了你的同学,还有尼古拉斯爵士。”

邓布利多的声音平静而温和,harriet砰砰乱跳的心脏慢慢缓和下来了。

“您不认为是我做的?”

“不,harriet。尽管我被海格拦在我的办公室门外,跟我解释了又解释你整个下午都跟他待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袭击可怜的芬列里先生——更何况克里维先生被袭击的时候,你正躺在校医院里接受治疗。不过就算没有这些证明,我也不认为你就是犯下这些罪行的人。”

“那,您觉得是谁袭击了这些学生?”harriet大着胆子问道。

“真无礼。”刚才跟harriet谈了几句的那个画像从抿起的嘴边轻轻说道,但是邓布利多没有理会他。

“我不希望你担心这些,harriet。”邓布利多说,十个修长的指尖碰在一起,“全校的教师都在尽力调查这件事情,我们希望能尽快在下一起袭击事件之前就揪出幕后的凶手。但是这件事情远超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的能力,因此,harriet,我唯一需要你做的,就是保护好你自己。”

harriet点了点头,可是她有些心虚,她想起了此时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里咕噜咕噜冒泡的复方汤剂;她想起了她在城堡的高墙石壁间听到的幽灵般的声音;她想起了多比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和它为那些警告付出的惨痛的代价;她想起了那些赫奇帕奇的学生在图书馆里说的话。她知道她跟这件事情已经深深的牵扯在一起,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

“那么,harriet,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告诉我吗?”邓布利多浅蓝色的双眼富有穿透力地注视着harriet,后者则扭开了头。

“没有。”harriet盯着墙上的一块黑色污渍回答道,“什么也没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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