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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飞越霍格沃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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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rona的话,harriet等三个人都扔下了行李,跑到窗户旁边看着。宴会厅的窗户离地太高,harriet不够高,乔治便把她举了起来,害得她闹了个大红脸。礼堂里一片灯火辉煌,四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看上去乱哄哄的,大家都在交头接耳。harriet四处寻找hermes的身影,总算在格兰芬多桌子的前几个位置上找到了他。hermes看起来十分焦虑,不停地绞着双手,还时不时抬头向宴会厅的大门看去,似乎以为他们四个随时都有可能从那扇门后冒出来,harriet感到愧疚极了。

“麦格教授不在,八成是去接一年级新生去了。”弗雷德说

“要是我们动作快点,说不定能赶在她带领新生进宴会厅以前溜进去。”rona说,她转过身,harriet只见她直勾勾地盯着城堡大门的入口,脸色惨绿的就像变质的牛奶,也跟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斯内普正站在大门入口处,等着他们几个。

“晚上好,各位。”他冰冷冷地说,“跟我来。”

这次,就连最为叛逆的双胞胎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四个人垂头丧气地跟着斯内普向阴暗,潮湿,寒冷的地下教室走去——全校有那么多教师,为什么偏偏就是斯内普抓住了他们四个。harriet愤愤不平地想着。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斯内普的办公室前。“进去。”斯内普命令道。

harriet此前从来没有来过斯内普的办公室,但就从她眼前的所见所闻来看,这个房间就跟斯内普本人一样阴沉,灰暗,黏糊糊的。由于在地下,整个房间又湿又冷,从未见过阳光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靠墙的一个大架子上展示着许多珍稀的魔药原料——要换做平常,harriet一定非常感兴趣,但此刻她连多看两眼的兴致都没有。让她奇怪的是,整个房间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这香味若有似无,当 harriet有意嗅嗅时,她仿佛又闻不到了。

斯内普的办公桌前摆了四把椅子,四个人便理所当然地走到椅子前面,准备坐下。“站起来!”斯内普厉声说,屁股刚沾到椅子上的四个人又赶紧站了起来。

这下完了。harriet和rona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都从彼此绝望的眼神中读到了对方的想法。这时,斯内普开口了,她们两个都做好了从斯内普恶毒的语句里听到自己的名字的思想准备,然而——

“弗雷德·韦斯莱,乔治·韦斯莱。”斯内普踱到他的办公桌后面,慢条斯理地说,“如果说教育你们两个的三年里我学到了什么,那就是在你们两个的字典里没有'后果'这两个字——”

“先生,是国王十字车站的隔墙,我们无法穿过……”弗雷德抢着说。

“安静。”斯内普喝道,将一张报纸拍到他们四个人面前,”看看你们干的好事,看看你们两个干的好事。”他一字一顿地强调着,“看看这个标题:伦敦麻瓜纷纷报告他们在一辆福特安格里亚车上看到的神奇事件。年逾八十的赫蒂·贝利斯太太坚信一辆福特安格里亚车从她的眼前突然消失了——”

harriet凑头过去看了看,发现就是那个弗雷德一口咬定“哪怕在她面前变出一只老鼠都不会发现端倪”的老太太。

“——伦敦至少有七名麻瓜确信他们看到一辆汽车从伦敦城的上空飞过。其中四个联络了警察,三个联络了报社…你们的父亲不正是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工作吗?他自己的儿子们却……啧啧,我敢打赌当他不得不来听证你们两个对那辆车干的好事的时候,他一定会很为你们骄傲。”

rona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正准备说点什么,弗雷德却紧紧地捏了一下她的手。

“您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和乔治的主意。”弗雷德冷静地说,“包括改造那辆福特车,包括飞来霍格沃茨。但是,我们有一个非常有力的理由——“

”没有,任何,理由,能让你们做出这样的行为!。”斯内普猛地一拍桌子,“更不要说你们两个的行为将两个低年级的霍格沃茨学生置于危险当中!”

“我们没有危险!”harriet忍不住大喊道,可是斯内普好像完全没听到她的话。

“而且,我在巡视霍格沃茨场地的时候发现,一颗极其珍贵的打人柳受到了很大的损伤。”

“我们差点就死在那棵树手上了!”rona脱口而出。

“安静!”斯内普狠狠地瞪了rona一眼,“你知道你们的行为有多么严重吗?你们几乎将整个魔法世界暴露在麻瓜的面前!更不用说开着一辆会飞的汽车前往霍格沃茨这样鲁莽的行为。如果你们在半路上车子就坠毁了呢?如果你们迷路了呢?你们今晚的行为,毫无疑问已经完全超越了底线,就是你们四个全部都被开除,也不足为奇!”

harriet迷惑地看着斯内普,要不是他的语气那么凶恶狠毒,他听上去还有几分像韦斯莱太太,会让人误以为他似乎在关心他们几个。她身旁,弗雷德和乔治倔强地抬着头,眼都不眨地看着斯内普,似乎打定主意要跟他硬抗到底。

“……很可惜,开除你们几个权力不在我手里。你们四个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我这就去把那有这愉快的小特权的人找来。”斯内普说完以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斯内普前脚刚走,弗雷德就立刻开口了,“你们两个,听我说。”他认真地说道,“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我们身上,无论是改造汽车,错过火车,还是决定要开那辆车来到学校。你们让我们两个来承担这个责任——”

“不!”rona“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是harriet自从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到她流露出如此脆弱和女孩子的一面,“我不会这么干的,harriet,我们不会这么干的,对不对?”她抽抽噎噎地问道,harriet猛点头。

“傻妹妹,你哭什么。”乔治把rona搂进怀里·,“要是我们四个都一起承认了错误,那我们四个都会被开除的,但是要是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你们两个至少可以留在学校里,我的意思是说,也许会被关一会禁闭,但是总好过开除呀。而且,我们不能让爸爸背上随意用魔法改造麻瓜物品的罪名——”

“——也许我们可以求求情,麦格教授她虽然严厉,但是她不会像斯内普这样冷酷。”

弗雷德和乔治相互看了一眼,“但是总要有人来承担这个责任。rona,你要明白,我们是当场被抓住的,斯内普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弗雷德说,“上不了学,乔治和我总可以去佐科笑话店工作——”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弗雷德停止了说话,rona赶紧用袖子擦去了脸上的泪水。门打开了,斯内普的身后跟着麦格教授,还有邓布利多校长。尽管麦格教授一直以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但今晚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母狼,harriet从未见过她的脸色如此铁青。“坐。”麦格教授一进来,就指了指那四把椅子,对四个人说,他们便都坐下了。麦格教授闪着寒光的双眼在他们四个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了rona身上,“解释一下吧,weasley小姐。”

harriet大为吃惊,她原本以为麦格教授会挑选比她们两个年长的双胞胎,但麦格教授仿佛看出了他们几个的计划一般,三番五次地阻止了试图打断rona的弗雷德和乔治,让rona完完整整地解释了整个事件。rona没有按照双胞胎的计划来讲述整件事情,而是尽量还原了事件的原貌。从她和harriet无法通过火车隔墙讲起,她提到了harriet试图给学校写信,但是因为他们三兄妹想尽早赶到学校参加gin的入学仪式,于是他们就上了那辆会飞的福特老爷车,一路开来了霍格沃茨,最后以他们在打人柳悲惨的降落作为结束。rona轻描淡写地略过了汽车为什么会飞这一段——好像他们四个奇迹般地在伦敦大街上找到了一辆会飞的汽车,就决定用它来载着四个人回学校了一般——但是从斯内普带着冰冷冷的笑意的脸上来看,他肯定早就把关于汽车的事情跟麦格教授提前讲过了。

rona总算讲完了,但房间里谁都没有讲话。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只是站在他们四个面前,探究地看着他们。harriet真心希望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不要用如此失望的眼神看着她,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被这种无声的谴责给深深的刺伤了。

“校长。”斯内普率先开口了,“给一辆麻瓜汽车施展魔法,让它能飞上天无疑严重违反了我们魔法部为此制定的法律,我建议将整件事情上报……”

“那这么说,那辆汽车现在在哪里呢?”邓布利多校长问道。

“这……”斯内普转过身来瞪着他们四个,似乎要剖开他们的脑瓜看看那辆汽车现在在哪,但是harriet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确定那辆汽车最后向哪儿跑了。邓布利多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便又说,“既然谁都不知道那辆汽车在哪里,我们不能因为几个孩子的话就对韦斯莱先生,或者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提出诉讼。毕竟,这些孩子可以说自己是骑在一头独角兽身上来的学校,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但是,校长,这报纸……”斯内普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报纸,但是邓布利多示意他冷静下来,“西弗勒斯,没有任何人能指证坐在那辆会飞的汽车里的就是这四个孩子。这年头,多的是人用魔法做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呢。”

斯内普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校长。”他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他滑腻腻的惯常语调,“从weasley小姐的讲述来看。弗雷德·韦斯莱先生和乔治·韦斯莱先生显然违反了未成年巫师禁止使用魔法的法令,而且他们的行为——不管他们是怎么来到学校的——都对学校里一颗珍贵的古树造成了差点便无法修复的损伤,更不要说他们不负责任的行为还将两名低年级的学生置于生命危险之中——您难道要姑息这种性质的行为?”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用一种息事宁人,然而在harriet听来却似乎有几分威慑意味地语气说,“我能理解你对这些学生的关心(弗雷德:“我呸。”),但是归根究底,对这几位学生的惩罚的权力仍然掌握在麦格教授的手里。如果你没有反对意见的话,我想麦格教授可以把这几位学生带去她的办公室了。”

斯内普一言不发地让开了,但是他脸上愤恨的表情告诉harriet他只会把今晚的事在新学期慢慢跟他们几个算账,但是谁在乎那些呢?他们离开了斯内普那间阴冷的办公室,回到了明亮,温暖的霍格沃茨走廊,就连麦格教授冷冽的背影看起来都可爱了几分。几分钟以后,他们四个来到了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里,她凭空变出了四张扶手椅,让他们四个坐了下来。

“不要以为远离了斯内普教授,你们就远离了一切惩罚。”他们刚一坐下,麦格教授就厉声说,这几句话立刻抹去了弗雷德和乔治脸上得意的坏笑,“我仍然必须要让你们意识到你们今晚的行为是多么胆大妄为,多么不负责任——”

“教授,”harriet急切地插嘴了,“我们…呃…来到学校的时候入学典礼才刚刚开始,明天才算是新学期第一天呢。严格来说,现在还没有开学……所以不应该给格兰芬多扣分,对不对?”

上学年她和rona的小小冒险最后造成了格兰芬多失去了一百多分的结果,格兰芬多的学生连续几个星期都不愿意跟harriet说话,她可不愿意这学期一开学又遭遇这个结果。

麦格教授的脸起伏了一下,有一瞬间harriet似乎看到她嘴角漏出了一点笑意,但不管怎么说,当麦格教授开口的时候,她听上去不再那么愤怒了。

“我不会给格兰芬多扣分的。”她说,“但是我必须要给你们的父母,还有监护人写信说明你们今晚的行为。并且,你们必须待在这里直到入学典礼结束。”

harriet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可比她想象中好太多了,她知道韦斯莱太太和韦斯莱先生肯定会为他们今晚的行为震怒不已,但是这总好过麦格教授写信告诉他们三个韦斯莱家的孩子被霍格沃茨开除了。

“麦格教授。”rona焦急地问道,“我的弟弟……您知道他被分到了哪个学院吗?”

“不用担心,你的弟弟被分到了格兰芬多。”麦格教授说道。她朝她的办公桌指了指,上面出现了一大盘三明治,“我必须要回到宴会厅上去了,你们就在这里吃完你们的晚饭,然后直接回去格兰芬多塔楼。”

门关上了,一直紧梆梆地正襟危坐着的双胞胎登时恢复了他们惯常的吊儿郎当,潇洒随意的模样,从盘子里一连抓起了好几个三明治,不客气地据案大嚼起来。

“rona,你为什么不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来讲。”乔治塞了满嘴的三明治,含含糊糊地说,“你知道我们今晚运气有多好吗?要不是邓布利多校长替我们掩盖过去了汽车的事情,斯内普一定会想方设法对爸爸提出诉讼的。”

“我知道。”rona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但是我就是没办法让你们承担全部的责任。”

弗雷德摸了摸rona的头,“真可惜,”他说,换了个话题,“我们没法去宴会厅上,像个英雄一般地入场,让那些小斯莱特林们看看真正的格兰芬多是怎么来学校上学的。”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麦格教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的原因。”harriet明智地说道,“要是我们把这件事情弄得像是某种光荣的荣誉一般,下学期我们就能看到飞车满天飞了。她肯定不想我们专门去炫耀这件事情。”

“不管她怎么想。今晚格兰芬多都会有一场小小的宴会。”乔治欢快地说,“别被这些三明治填饱了肚子,我和弗雷德一会会去厨房偷吃的回来。天啊,弗雷德,你说厨房里会有剩下的约克夏布丁吗?我想念那道甜点想念了一个夏天呢……”

他们几个一直在办公室里待到八点的钟声响起,看起来似乎已经可以安全而低调地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的时候,才离开了办公室,弗雷德和乔治在半路上跟harriet和rona分开了,嘟囔着要去厨房拿些吃的。

“口令?”当她们两个走到胖夫人面前的时候,胖夫人矜持地问道,“两个大胆地开着飞车回到学校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的?”rona惊奇地问道。

“这个嘛……你知道,我们可是会相互交流的呢。”胖夫人神神秘秘地笑了,“口令?”

“呃……我不知道。”harriet说,她知道新学期的口令肯定跟上学期不一样,但这会到哪里去找一个格兰芬多的级长来问问新的口令?

“食蜜鸟。”说级长,级长就到了。珀西板着脸站在她们两个身后,硬邦邦地说,harriet发觉此刻珀西脸上的表情与韦斯莱夫人同出一辙,他身后还站着hermes,也是板着脸,抱着双臂。

“行行好,珀西。”胖夫人向前旋开,让他们几个进去了,rona一边爬着,一边恳求着珀西,“我已经轮流被斯内普那个老蝙蝠,还有麦格教授骂了一顿了,不要告诉我你也要数落我。”

珀西盯着rona,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他原本的计划就是要好好地说教rona一顿,但最后他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离开了gin的入学典礼去找你们几个!”

“什么?那这么说……这么说没有人留下来看gin的开学典礼?”rona大吃一惊。

“我觉得那是你现在最不应该担心的问题。”珀西冷冷地说,“我听说你没有被开除,谢天谢地,弗雷德和乔治呢?我发誓我要给他们开一个学期的留校运动。”

”怎么你就不关心一下你的弟弟妹妹的死活呢?”rona委屈地叫了起来,“我们几个落在一颗会打人的大树上,差点没有被揍个半死,而且我的魔杖——”rona从长袍兜里掏出她断成两截,仅仅靠一点点独角兽毛连接着的魔杖,“——你看到我的魔杖了吗?你要知道就差一点点,断的也许就不是我的魔杖,而是我的脊背!”

珀西噎住了。hermes挤过来查看rona 的魔杖,“这折断的很彻底。”他忧虑地说,但又立刻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瞪了rona 一眼,“你魔杖坏了都是你自找的。但是……我没看到过任何可以修复魔杖的咒语,也许我们明天能去问问弗立维教授……”

一阵喧闹打断了hermes的话,一大帮格兰芬多的学生蜂拥进了公共休息室,他们举着怀里抱着各种食物的弗雷德和乔治,不断地大声欢呼着“格兰芬多万岁!飞越霍格沃茨万岁!”。harriet,rona,还有hermes三个人看着,都呆住了,“他们两个真是不放过任何一点出风头的机会,是不是。”hermes悄声说,“可不是嘛。”rona也说道。珀西皱着眉头挤过去,用力挥舞着他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我是级长!我是级长!把那两个家伙给我放下来!安静!安静!”

一群格兰芬多新生小心翼翼地跟在大部队后面走进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按照harriet去年的经验,新生才应该是今晚的主角,年长的格兰芬多学生会主动跟他们介绍公共休息室,相互认识,鼓励他们融入格兰芬多的生活。但是今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harriet,rona,还有双胞胎身上,人们一遍又一遍地要求双胞胎复述他们是如何惊险地驾驶着一辆引擎熄火的汽车,降落在一颗发了疯的老树上(尽管他们一点也不明白什么是刹车,油门,还有引擎)。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些新生,他们都尴尬地站在公共休息室的边上,其中,rona 的弟弟gin额外惹人瞩目,他足足比所有一年级的学生都高出了一个头。他的表情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冷漠。rona看到他,顿时眼前一亮。“gin。”她热情地喊道,向他跑了过去,“很抱歉我没有赶上你的入学典礼,来,我想让你认识一下我的朋友——”rona向后看了一眼,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帕瓦蒂和拉文德此时已经不见人影,两个人都挤到弗雷德和乔治身边,娇滴滴地要求再听一遍他们的“传奇故事”。gin冷淡地看了一眼rona,无视她向他伸出的手,只低声说了一句,“晚安。”,就向寝室走去。

rona垂下手,难过地转过身,harriet和hermes正站在她身后。 “我们回寝室好吗?”她对harriet说,“我太累了,我只想在床上躺一会。”“好主意,我也正这么想呢。”harriet拍拍rona的肩膀,hermes分别跟她们两个说了晚安,尽管他看上去仍然不满harriet四个人今晚闹出的风波。harriet和rona两个人艰难地拨开人群向塔楼的方向走去,这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总有人想把她们两个推回弗雷德和乔治那儿,好让他们四个人一起讲述那个故事。“你知道,gin过两天就会没事的。”harriet安慰着rona,“我想他只是生气他被分到格兰芬多学院的时候他的家人都不在身边。霍格沃茨的生活那么有意思,他过两天就会把今天的不愉快完全抛到脑后的。”

“但愿吧。”rona喃喃道,这时她们来到了熟悉的宿舍门前,上面的牌子已经被换成了“二年级”。harriet衣服都没有换,就倒在她熟悉的四柱床上,把脸深深埋进温暖的被褥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欢迎回来。”她隐隐约约听见rona在床的另一边说话。

“欢迎回来。”她闷闷地回应道,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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