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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战争开始的那一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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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吉这句话一喊出来,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但是harriet的动作止住了所有想要说话的人的话头,她挣扎着从病床上爬下来,她的双腿还因为安眠药水有点软弱无力,然而她还是坚持走到了福吉面前,将自己瘦弱的胳膊伸到了他的鼻子底下。

“看到这些因为黑魔法而留下的疤痕了吗?”她咬着牙说道,“这就是伏地魔折磨我时我受的伤。他回来了,请一定要相信我,塞德里克是被他杀——”

福吉打断了harriet的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对那些漆黑的像蜈蚣一样攀援在她的手臂上的伤痕视而不见,“那很有可能是你自己练习黑魔法的时候留下的疤痕,这说明不了什么,可能杀死塞德里克的只有两个人,你,还有那个小巴蒂·克劳奇,但是……”

“小巴蒂·克劳奇在第三个项目一开始,妄图干扰比赛的时候就被我抓住了。”斯内普走上前,嘶哑地说道。“那么,嫌疑犯就只剩下一个了。”福吉洋洋得意地说道。“你错了,”斯内普咆哮道,撩起了长袍的左袖子,将他的胳膊也伸给了福吉,“你看见了吗?这是黑魔标记,虽然它已经不像几个小时前那么明显了,但是你仍然能看出它被烧焦过痕迹。这是伏地魔召唤食死徒回到他身边的方式,他回来了。”

这时候病房门打开了,庞弗雷夫人领着邓布利多匆匆地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圈病房,目光最终落在福吉身上,“康奈利,你怎么在这儿打扰着harriet,我以为你会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审问小巴蒂·克劳奇呢。”

“已经没有必要了。”麦格教授说道,她因为无法抑制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福吉部长带着两名摄魂怪进入了学校——”

“当我被告知是来会见一个非常危险,并且造成了一名魔法部官员的惨死的食死徒的时候,我有权决定是否要携带保镖。”福吉涨红了脸,暴跳如雷地喊道。

“那就带你能控制得了的保镖!”麦格教授有力地反击道,“而不是一进入房间,就向一个没有反抗能力,正在等待审判的犯人直冲过去,并且——”

弗农姨父十分疑惑地看着麦格教授,他既不知道什么是摄魂怪,也不知道它们能做什么,但是佩妮姨妈脸上的神色变了,她倒退一步,捂住了嘴,麦格教授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邓布利多,沉重地点了点头。harriet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顶蔓延到脚尖,摄魂怪给了小巴蒂·克劳奇那个致命的吻,现在在麦格教授办公室里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不具有任何思想,也不再拥有任何记忆,他无法告诉任何人真相了。

“闪闪自杀了。”麦格教授低声说道,“就在亲眼目睹了小巴蒂·克劳奇……以后,那个可怜的小精灵承受不了这样恐怖的场景,我给小巴蒂·克劳奇准备了一盘三明治,她那时候正在帮他将三明治切成一小块,她转身就将刀子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那只是一个家养小精灵而已,看在梅林的份上。”福吉不安地喊道,“用不着说得好像是一个人死去了一样。”

“那就跟一个人死去了是一样的!”harriet大吼道,她有种要狠狠给福吉一拳,逼迫他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的真相的冲动,“家养小精灵跟巫师是平等,它们也有思想,有情感,它们也会在伤心过度之下做出冲动的事情,你的鲁莽行为导致了一个生命逝去,魔法部长,这跟一个人死去了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知道你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福吉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低头整理着他那顶高帽,“与其给我下这种指控,你不如担心一下现在落在你头上的罪名。”

“什么罪名。”邓布利多马上追问道。

“当然是谋杀塞德里克·迪戈里的罪名。”福吉说,harriet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福吉竟然不是在开玩笑,“法律执行司要求我带走potter的魔杖,他们会和在塞德里克·迪戈里身上留下死咒的魔杖痕迹相对比,假如不符合的话,我们将会要求其他部门介入,因为这很有可能是harriet·potter在控制不住她体内的黑魔法而犯下的罪行。”

“potter和迪戈里拿到三强杯以后就消失了。”麦格教授尖叫着说道,“全校师生都目睹了这一幕,你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啊,我猜想小巴蒂·克劳奇多半这一整年都在为她工作,”福吉懒洋洋地说道,“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听到从阴暗的那一边传来的风声,说大难不死的女孩或许会成为下一个神秘人,谁知道他是不是听信了这些谣言呢?事实上,国际魔法合作司还提交给我了另一项potter的罪名,她的行为对前来霍格沃茨参观学习的布斯巴顿,还有德姆斯特朗的外宾造成了巨大的恐慌,严重妨碍了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工作,当然了,这项罪名跟谋杀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小巴蒂·克劳奇听从的是伏地魔的号令。”邓布利多上前一步,他全身散发出一种无比威严,无比震慑的气势,在他面前,福吉似乎立刻变成了一个侏儒矮人似的,只能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他,“他从过去,到现在,只会听从伏地魔一个人的命令,你对这一点也很清楚不是吗,康奈利?他已经向我坦白交代,所有的事情——从去年魁地奇世界杯上的骚乱,到疯眼汉穆迪被袭击,再到harriet的名字被丢进火焰杯——都解释得非常清楚了,这都是伏地魔复活计划中的一部分。而这个计划成功了,伏地魔今晚又回到了他的食死徒中间,如果要说的话,可能比以往都更加强大,更加残暴——”

福吉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微笑。

“我知道potter是你的得意门生,”他脸上是一副令人生厌的,惺惺作态的同情神色,“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接受她一直以来都在练习黑魔法,试图成为下一个神秘人这个事实。但是你也不需要为了她编出这么一个惊天谎言,邓布利多,说实话,你能做的比这更好。”

“这是事实,康奈利。”邓布利多坚定地说道,“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如果你此刻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听从我的建议,采取有力的措施,和我们站在一起一同对抗伏地魔,那么整个巫师界和魔法部都会永远铭记你,都会将你看作是有史以来最勇敢,最伟大,最有远见的魔法部部长。然而,如果你不采取行动,历史将会永远把你钉在耻辱柱上——人们会永远把你看作是让伏地魔有第二次机会摧毁我们辛辛苦苦重建的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

“荒唐!”福吉双目怒瞪,大吼道,“你才是那个将要毁掉我们十三年来苦心营造的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正在决意制造出一种恐慌气氛,用这样一个可笑的故事去掩盖你身后那个女孩犯下的可怖罪行!据我所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展现出她黑暗的一面了,不是吗?你遮掩了不少这个女孩的故事,蛇佬腔,袭击魔法部官员的女儿,伤疤疼痛——”

“康奈利,好好看清楚现在发生的事情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随时可以将你带入我的记忆,听听小巴蒂·克劳奇的供述——”

“记忆在法庭上是构不成证据的。”福吉嚷道,“任何一个法力高强的巫师都能够篡改他自己的记忆,你当然是愿意为了这个potter家的女孩做到那一步的。”

“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康奈利。”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道,“如果你能够理智的看待现在发生的事情,你就会听到从你自己口中说出的话有多么滑稽。现在我唯一的目标,唯一的敌人,就是伏地魔。如果你还有一丝良知,如果我过去所认识的那个康奈利·福吉还没有完全从你心中消失,那么现在就是我们携手一起对抗黑暗势力的时候。”

“你要我怎么做?”福吉小声喊道,“你要我怎么做,邓布利多。”

“警告人们伏地魔已经回来了这个事实,加强魔法部内部人员的整肃,防止食死徒势力的渗入。同时监控所有的媒体报纸,把控言论关口。转移阿兹卡班的囚犯,减少摄魂怪的数量——”

有那么一瞬间,harriet以为过去那个和蔼可亲的魔法部部长又回来了,但是她马上就发现她错了,因为福吉发出了一声讥笑,“把控言论?”他几乎是笑得喘不过气地看着邓布利多,“我对你很失望,邓布利多,想不到你这么快就露出了马脚。这些与其说是要对抗神秘人,不如说是要保护这个potter家的女孩。你不希望报纸上出现任何对她不利的言论,你不希望记者报道出他们获得的真相。还有摄魂怪——你是想要毁掉我的职业前景吗?我颁布这条法令的第二天,弹劾令就能把我的办公室淹没!”

“你太迷恋你的权位了,康奈利。”邓布利多带着一副显而易见的失望口吻说道,“你拒绝相信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成为一个怎样的巫师。你拒绝相信这十三年来的和平只是一个短暂的假象,没有被完全驱散的黑暗总有一天会又一次将我们笼罩。你宁愿用一个沉重得足以毁掉一个十四岁女孩的一生的罪名来作为你不面对现实的理由。如果你继续像这样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康奈利,那么我们就只好分道扬镳了,你做你认为适合的事情,而我则按照我的意志行事。”

“好啊,好啊。”福吉威胁性地向邓布利多伸出一根手指,“这么说你是要袒护这个女孩到底了。”

“如果你是这么理解我的言语的话,是的。”邓布利多说,“这就是为什么今天我不会让你把harriet的魔杖带走的原因,等你的控诉通过了法律执行司,并且取得了迪戈里夫妇的上诉许可以后,我和你才会再来讨论这件事情。”

“很好。”福吉说道,他的脸气成了紫红色,“很好。”

他把高顶帽戴在头上,大踏步地走出病房,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他刚离开,佩妮姨妈就小心翼翼地开口了,“这个控诉……”她焦急地看着邓布利多,“有可能通过吗?”

“没有可能。”邓布利多有力地说道,“迪戈里夫妇不会同意上诉的,实际上,他们已经离开了……就在来到病房以前,我才跟他们见完面,并跟他们解释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儿子是被伏地魔杀死的这一事实。”

“他们离开了……是什么意思?”harriet呆呆地看着邓布利多,问道。

“他们离开了霍格沃茨,harriet。”邓布利多低声说道,“他们无法忍受再在这充满了塞德里克的回忆的地方多待一会了,我没有阻止他们,但如果我没有弄错他们的意思的话,他们希望能够尽快去往国外,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harriet扭过头去,眼泪终究是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她没有信仰的宗教,可是此刻也不禁感到仿佛就连冥冥中有一种超越世界,超越魔法的力量在惩罚她,她已经失去了塞德里克,永远的失去了他,为什么连好好向他道别这个机会也被剥夺了……

“还有一件事情,harriet。”邓布利多等了几秒钟,才再次开了口,“迪戈里夫妇希望我转告你。他们并不责怪你,也永远不会怨恨你。相反,他们很感激你将塞德里克的尸体带回来。他们请你原谅他们不能来看你,但是他们希望你能过得好好的——”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佩妮姨妈搂住harriet,对邓布利多说,“让这个孩子好好休息吧。”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斯内普把床头放着的那瓶安眠药水递了过来,“她必须全部喝完。”他低声对佩妮姨妈说。

这一次,harriet终于彻底的,完全地,没有知觉地坠入了无梦的睡眠中。在那里,她的意识终于能在这漫长的夜晚后,得到一丝难得的休憩。

离校宴会那一天也是harriet出院的那一天,那些难看的黑魔法造成的伤痕终于褪去了,但是任何一个陪伴着她度过了三强争霸赛第三个项目结束那天晚上的人都知道harriet心中的伤痕是永远也不会愈合的。因此,rona,hermes,弗雷德,还有乔治四个人约定好等harriet从医院来到早餐桌上跟他们汇合的时候,谁也不能提起“塞德里克”,“第三个项目”,“神秘人”这些字眼。

rona翻开了预言家日报,这是她和hermes自从知道了神秘人回来以后养成的一个习惯,一连几天,报纸上发表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新闻,只是草草报告了harriet成为了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塞德里克不幸在比赛过程中去世等等,对神秘人只字不提。尽管她和hermes都听说了那天晚上福吉部长和邓布利多争论的过程(第二天代替harriet送德斯礼一家离开的时候听弗农·德斯礼说的),却还是怀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福吉什么时候能开窍了,愿意正面面对神秘人复活了这一事实。

但是这丝侥幸在看到今天的预言家日报的大标题以后就彻底成了幻影。

“我们要把今天所有送来霍格沃茨的预言家日报都毁掉。”rona合上报纸,果断地说道,这时候,帕瓦蒂也刚好收到了她那一份,她刚打开来一看,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怎么回事?”乔治把报纸生拉硬拽地从rona手里抢了过来,“是不是那个老妖婆丽塔·斯基特又在那里造谣生事——”

他噎住了,弗雷德凑过去一看,也跟着愣住了。

“不是丽塔·斯基特。”rona干巴巴地说道,“报告的署名不是她。”

“我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乔治气急败坏地说道,“爸爸说迪戈里夫妇已经撤诉了,因此法律执行司最后没有形成这份诉讼,他们根本连调查都没有开始调查,凭什么就在报纸上这么写——”

“harriet在哪?”hermes说,“我们必须要找到她!”

他们几个都从餐桌旁站起来,匆匆离开了,一份新鲜出炉的预言家日报摊在吃剩一半的早餐盘子边上,上面加粗加黑的字体在头条版面闪闪发光,写着——

“大难不死的女孩涉嫌谋杀塞德里克·迪戈里

——本报记者,伊莉诺·格林,为你独家揭秘混血巫师私下学习黑魔法的后果”

harriet跪坐在她和迪戈里常常碰面的山楂树下,她的手里捧着一件赫奇帕奇的校服长袍,那是三年级的时候,她无意中遇见了闯进学校的小天狼星的那个夜晚塞德里克披在她身上的。那之后,这件袍子就此待在她的衣柜中,她一直忘记了要还给他……

这是她拥有的,为数不多的来自于塞德里克的事物了。

她把这件袍子放进了树下她用魔杖挖出的一个坑里。迪戈里夫妇离开了,带着塞德里克永远地离开了这个国家,他们不希望任何人找到他们,这其中也包括她。因此,harriet不知道塞德里克将被埋葬于何处,不知道将去世界上的哪个角落吊唁他,她甚至没有一个能够寄托她感情的去处。

因此她决定这么做,她决定以这种方式跟他告别。

当她以后再回到这里来的时候,她知道塞德里克的一部分将在这儿陪着她。这件袍子会在地下慢慢的分解,腐烂,最终成为这颗山楂树枝繁叶茂的一部分。春去冬来,这棵树上长出的每一片新叶子都跟每一片老叶子一样承载着她和塞德里克的记忆。只要这棵树一直屹立在这儿,哪怕百年以后,所有曾经记得塞德里克的人都不复存在,这个世界上还会留着塞德里克曾经存在过,战斗过,英勇过,活生生地说笑过的证据。

“再见了,塞德里克,我的恋人。”

她轻声说着,抹上了最后一片泥土,左手中指戴着的那枚小小戒指上的绿宝石在清晨的阳光下烨烨生辉。

“我就知道在这里能找到你。”

一把完全出乎她意料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harriet惊讶地转过头,安妮正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我过去常常看到你和塞德里克在这颗树下约会——我能过来坐下吗?”她说,“如果你不介意让我也陪在塞德里克身边的话。”

harriet知道安妮肯定目睹了自己全程的行为,因此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安妮说道,走过来坐在了山楂树的另外一边。她伸出手,非常轻柔,非常小心地摸了摸新填的泥土,脸上露出一个哀伤的笑容,“我曾经爱过他,塞德里克,我曾经爱过他。”

harriet愣住了,她没想到安妮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我是在他二年级的时候注意到他的,那时候,人人都说赫奇帕奇有一个比任何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还要聪明的男孩,我和其他的几个自视甚高的女孩自然不服气,于是我们偷偷溜去看他的变形术考试——他把麦格教授常常放在桌子上的那只老气横秋,花花绿绿的花瓶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天鹅,那是我见过的霍格沃茨学生能施展出来的最优雅,最高超的魔法……”

“在那以后,我就时常留意着他,当然,他那时就已经非常英俊了,对女孩子也很温柔,为人处事得体又有礼。尽管我比他大一岁,但是他与我而言却是一个需要仰望一般的存在,我是自卑的,我没有惊人的美貌,没有娇小窈窕的身材,就连比头脑,我也输了他一截。所以,当我发现秋跟他走得很近的时候,我发自内心的祝福他们,我就连向塞德里克表达自己的心意都不敢,就退出了这场从来没有开始的斗争。我以为只有像秋这样的女孩子,才能与他匹配。”

“因此,当我发现,你才是让塞德里克另眼相看,你才是那个得到塞德里克的注意的女孩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嫉妒。但实际上,我那只是在愤怒自己的自卑,既然像你这样普通的女孩都能赢得塞德里克的心,为什么我当初没有去尝试——这份强烈的嫉妒蒙蔽了我的头脑,我的判断。只有等到这一切都过去了,只有当塞德里克死去以后,我才意识到我错的有多么离谱。”

“你从来就不普通,事实上,你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普通的那一个。当我们都被世俗的偏见与谣言所误导的时候,只有他看到了你身上闪闪发光的那一面。我诚挚的向你道歉,harriet·potter,为我在过去一年里种种因为嫉妒与冲动犯下的错误。”

“我不想要你的道歉,”harriet说,如果是一个星期以前,这份道歉对她来说将会意义非凡,而她也会很高兴能与拉文克劳的学生重归于好,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一切了,“你也不需要向我道歉,我宁愿你继续恨我,继续嫉妒我,我只想让塞德里克回来。”

安妮沉默了一会,才说,“告诉我,塞德里克是怎么死的。”

“你看了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是不是?”harriet讥讽地说,“你想要向我确认是不是我杀掉了你暗恋了四年的男孩?你想知道真相吗?好,我就告诉你真相,塞德里克是被伏地魔杀死的,他回来了,他复活了,而塞德里克是他重新回到过去那种地位的第一块垫脚石。”

安妮的脸色因为harriet直呼了那个名字而变得煞白煞白的,她急促地呼吸着,好半天才平静下来。“你要让大家知道这件事情,”她坚定地说道,“你要让大家都知道塞德里克是死在神秘人的手下,你要让大家都知道神秘人已经回来了——”

“没有人会相信我的。”

“我相信你。”

“那不代表其他的学生就会相信我。”

“不,你错了!”安妮站了起来,转过头一字一句地对她说,“确实,在预言家日报不遗余力地抹黑了你一整年以后,大家或许会对你说的话半信半疑,甚至大部分人会选择相信‘权威’的魔法部,而不是你像是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的发言。但是,当你告诉大家这个事实的时候,你不仅仅在讲述神秘人的事情,你还在讲述塞德里克死亡的事实。这是大部分人都想要知道的。塞德里克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美好的男孩,这间学校里,无论是哪个学院的学生,或多或少都会分享着一些关于塞德里克的美好的回忆,就算不是为了你,不是为了风雨欲来的未来,他们会为了塞德里克而相信你,他们会为了塞德里克而团结在你身边。”

“你要我利用他的死亡?”harriet不敢置信地看着安妮,低吼道,“你要我利用大家因为他的死亡而激起的同情心去说服他们接受这个事实?”

“你必须要这么做,”安妮跪坐在harriet面前,认真地看着她,“你知道神秘人回来了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从今天开始,会有更多的塞德里克死去,会有更多的家庭的儿子,同窗的好友,结誓的恋人,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死去。你不是在利用他的死亡,你也不是在利用大家的同情心,在战争面前,没有利用可言,也没有同情可言。我比你大三岁,意味着我还记得在你打败神秘人以前发生的事情。在神秘人失势以前,我没有固定的家,我的父母不得不带着我四处辗转,因为他们不愿意加入神秘人的行列,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生怕有一天我的父母一出门就不会再回来。可这十三年来的安逸让我忘记了童年的苦难,同时,也让许多其他人忘记了上一次战争的惨烈。如果魔法部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如果魔法部不肯正视塞德里克的死亡,至少让霍格沃茨做到这一点,至少让这所学校里每一个学生都铭记住他是如何死去的。”

安妮握住了harriet的手。

“别让他白白死去,harriet·po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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