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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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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格尔笑道:“不是的。格恩。它根本就不是什么诅咒。它的本质,来源你的先祖。是过去身为神的他,留下的一点神性。”

“但仅仅只是一点点「神性」,即便是身为超凡者的我们,也不可能承受的了的。”

“它对于我们人类来说,就是一种精神污染。而这,也是导致了你们家族的子嗣都会因此发疯的原因。”

格恩问道:“这就是萦绕在我们家族头上的真相?我的长辈们,因此发疯,都是因为我祖父的神性残留导致的?”

耶格尔长叹一句:“是啊,你的先祖在成神失败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他找到了一种遏制神性污染的方法,他也做到了。为此,他用他自己的生命,将这道神性污染封印在了他的体内!知道了嘛,格恩,你的先祖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子嗣,也就是你的某一个祖辈,他知道了你先祖的曾经是神的事情之后,他也想成为神,但同样的,成为神哪有那么容易,也正因如此,他的这一举动,最终打破了你先祖的封印。神性污染逃了出来,这就是赫伦德家族变为疯子的导火索,一切都是从他开始的。

事情听到最后,没想到的是,最后绕来绕去,他们家族再一次染上神性污染的原因,还是自己家族的祖辈作死导致的啊?

耶格尔的事情依旧没有说完:“现在,悬在赫伦德家族头上的阴霾的导火索我也告诉你了。之后的事情,就是「那件事」了,格恩,我知道你的想法很多,不如你来猜测一下,「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格恩旋即苦笑一声,“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成神的存在强烈的诱惑性,既然我的祖辈知道我们是神明的后裔,那我的祖辈一定是想要重铸家族的荣光,您说的「那件事」也跟此有关对吧?因为这件事的诞生之后,个「超凡者」带来了威胁,于是你们便将我们家族列为「危险序列」的存在,还被钉上了疯子家族的称号。是这样么?”

耶格尔说:“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用恶意去揣度一件事,不过这次你说的是对的,但不完全对。其实在你们家族再一次染上神性污染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们家族都非常平静,即便有个别疯子,但还是会保持相对的理智性。你也知道,传送门的构筑,是你的一位长辈帮忙构筑的,他叫约格,是我的至交好友。”

“他的确有些疯,但他的本性是非常好的,而且还是一位在空间传送上有很大的造诣的天才,如果没有「那件事」的发生,他很可能会是那一届院长的候选人之一,而且是有很大的概率成为院长的那一位。”

“那件事开始之前,我和约格总是喜欢来到这片空间聊天,谈论最近发生的事,我们无话不谈,甚至还聊到了以后的结婚规划,我甚至还调侃他,你这种古怪脾气的人,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

“但其实,他在巫师学院是很受欢迎的,甚至他那个时候还有一位首席位置的女朋友!”

“只可惜,这一切都因为那件事给毁了。”

“那件事开始之前的前一周,约格的精神就有些奇怪了,我曾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却对此闭口不谈,随后他便在空间内取回一样他的东西之后,匆匆的离开了这里。但在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直到有一天,当我的老师,也就是如今德鲁尹的首领给我发出了紧急命令,我这才知道,巫师界的上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虚无之门,那道虚无之门之后,不知连接着怎样可怕的位面,在那道虚无之门打开之后,竟然从上空掉落了一只可怕的怪物,好在当时「超凡者」的实力还不错,那道虚无之门并没有开启多久,就在三大体系的帮助下,将它关闭了。”

“但那掉落下来的怪物却还是让巫师界造成了不小的破坏!而引发这件事件的中心者,自然就是你们赫伦德家族。”

“为此,三大体系联合审判了你们家族,好在引发这场风波的背后,只是因为你们家族受到了深渊体系的蛊惑,这才引起的,所以事情便有了些许变化,你们家族才不至于在「那件事」之后被灭族,但你们家族以后却很难再成为一名巫师了。”

“你们血脉当中的灵性被剥夺了一部分,这是惩罚之一,你们家族很多人都免于责罚,但开启那道虚无之门的罪魁祸首,其中就包括当时你们家族那位族长,还有我的那位至交好友约格,却是必须要遭受惩罚的。最终这几位罪魁祸首通过投票的方式的宣判是死刑。当场就被杀了。”

“而我作为那一场审判中,德鲁尹其中的一位代表,我也参与了其中的审判。”

“而我,是最后投了那决定性的一票的人。”

“当我看到我的至交,约格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之后,你知道吗?那是我以后睡梦当中的梦魔。”

“我无时无刻都在噩梦,梦到我那位朋友的不理解,以及怨恨。”

“但我没办法,也无法改变我的选择投以死刑的选择。”

“格恩,当你听到这件事之后,你还会选择原谅我么?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朋友,你的家人。”

听完这些话,格恩叹了口气,果然,耶格尔对此非常愧疚,愧疚到他会做着这样噩梦。

看来,他也无法原谅,他当时的做法啊。

不过,他问格恩会不会原谅他?

格恩此时摇了摇头,对耶格尔说道:“耶格尔长老,我不会收回我之前的想法的,而且,我为什么要怨恨你呢?”

“造成那么大的危险,是我的长辈们造成的,这是他们的罪过。他们死有余辜。”

“我并不觉得当时你的选择是错误的。”

“其实我就算说了又怎么样呢?您能原谅您自己吗?耶格尔长老?”

耶格尔沉静了好一会儿,面色极为难看,

他的内心极为挣扎,他能原谅自己吗?

他也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直到现在,他也找不到任何的答桉。

他想了很久,挣扎过后,耶格尔缓缓说道:“我想,当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就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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