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辰向前迈了几步,平静的湖面荡起一丝涟漪,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陛下。。。”突然此时湖面貂蝉映入眼帘,双手托着下巴,在洛阳寝殿内,看着刘少辰,娇滴滴的喊着自己。
“貂蝉?”
“臣妾好想你啊,你何事回来?”
刘少辰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离开许久,刚想安慰貂蝉两句,突然貂蝉身后冲进来一个人,刘少辰仔细一看这人竟是于禁。
“于将军,你竟敢擅闯后宫寝殿,你。。。”
貂蝉惊恐的看向于禁,而于禁直接从后一把抱住了貂蝉,道:“陛下失踪半月,估计早已亡故,小姐为何还要痴痴等待?”
“陛下肯定还活着,你快快退出房门,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
“这洛阳城都已经被我和丞相控制,今日你就是我的人,如若不从,小心我手中的尖刀。”于禁说完直接一把将貂蝉的外衣撕开,一头拱进了貂蝉的怀中。
啪!
貂蝉慌忙中一巴掌打在了于禁的脸上,愤怒的喊道:“大胆于禁,等陛下回来,定不会饶你。”
于禁摸了摸脸上的伤痕,随后将那三尖两刃刀拔出,一刀直接劈在了貂蝉的脖子上。
“敢打我,找死!”
刘少辰透着湖镜看着貂蝉那绝望的眼神,愤怒的喊道:“老子把你当兄弟,你竟要睡老子的女人!”
“朱大哥!”
“宓妹!”
突然湖镜换了画面,画面中甄宓此时已经钻到了朱延的怀中,两人亲亲我我,好生快活。
“朱大哥,许久未见,你瘦了。”
“宓妹辛苦了,现在洛阳已然动荡不堪,我两人今日就私奔如何?”
“恩。”甄宓此时含情脉脉的低下了头,那羞红的小脸,瞬间靠向朱延,随后闭上双眼,刘少辰眼睁睁的只能看着朱延,一点一点扒开甄宓的外衣。
“宓儿。。。你。。。”
“你这臭女人,有什么资格当这匈奴单于。”
湖镜画面突变,沙末汗手持长刀,一脚将阿提雅踢翻在地,而那灵儿则站在身旁,冷漠的笑着。
“沙末汗,你。。。”
“你什么你,识相的把这单于之位叫出来,不然。。。”
“不要伤害我,我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儿。”阿提雅双手捂着肚子,痛哭不已。
“你这贱人,竟和那狗皇帝还有了孩子,今日我定不能留你。”
“陛下可是你的师傅啊。。”
“我呸,老子才不稀罕,当年你灭我匈奴族人,今日我就要报了此仇!”沙末汗将长刀提起,直接一刀捅进了阿提雅的肚子中,刘少辰此时竟隐隐约约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眼泪已经不自主的留了下来。
“阿提雅。。。”
刘少辰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心神恍惚,再定睛一看,湖镜中关羽已经攻占汉中,拿着玉玺哈哈大笑,而郭嘉则站在身旁。
“二弟?军师?”
“军师,今日汉中已夺,三弟和马超已经杀进洛阳,不日将全部攻占。”
“关将军威武,勇冠三军,带洛阳城被破,我等再杀了庞统,到那时北方六州皆为关将军所占,到那时这天子之位,必是关将军的。”郭嘉摸着胡须,露出阴鸷的笑容。
“呸!我姐夫看错了人,没想到你竟是那不忠不义之徒,我姜维死也不降。”姜维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满脸鲜血,已然没了人样。
“哼,我关羽何人,你姐夫何德何能来做我的大哥,左右!”
“是!”
“将姜维拖出去斩了,待我拿下洛阳,让姜维的姐姐作陪!”
“诺!”
“狗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
湖镜中的画面此时全部消失不见,刘少辰站起身来,将金蛟霸王枪提起,直接劈向湖面之中,面如死灰,似乎已经对这世上的人和物都已经绝望,湖水渐起,直接从天而落,冲刷着刘少辰那张冰冷的脸庞。
“为什么!为什么。。。”
“呵呵呵呵。。。”
“谁!”
突然这时刘少辰身后传来讥讽的笑声,刘少辰猛然转身,此时身后站着一人,此人身着一身白衣,雪白青纱已经完全遮住脸盘,只留下一双银色的眼睛,看不见他的容貌。
“你是何人?”
“我是来帮助你的。”
“帮我?笑话!”
“兄弟背信弃义,女人离你而去,连天子的位置都保不了,你难道还不需要帮助吗?”这神秘人低沉的声音,转身过去,背部对着刘少辰。
“老子自己会解决,倒是你,故作神秘,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找死!”刘少辰冷笑一声,将金蛟霸王枪提起,随后直接刺向那神秘人,神秘人则没有闪躲,硬生生接了此枪。
但这金蛟霸王枪好像刺进了棉花团里一般,随后神秘人化作一团灰烬,消失不见。
“还不别白费力气了!”
突然刘少辰身后传来那神秘人的声音,转身一看,竟又一次站在了自己身后。
“你。。。”刘少辰吃惊的看向那神秘人,随后手中长剑一紧,又一次冲向那神秘人。
“追魂十三枪!”刘少辰练枪而出,而那神秘人轻松躲过,随后手中持一柄和刘少辰一模一样的兵器,反冲而来。
“追魂十三枪!”
这神秘人的十三枪而出,竟和刘少辰的一模一样,感觉实力上却更胜一筹。
“说过了不要白费力气了。”接着神秘人又是十三枪而出,分别从四面八方袭来,纷纷击中刘少辰的四肢。
刘少辰只觉得手筋脚筋尽断,随后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你。。。到底是谁?”
“我说过了我是来帮你的。”神秘人悬空站在刘少辰面前。
“哼,你有这么好心?帮我?怎么帮?”
“有时候你表面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你拿关羽当兄弟,结果呢?他要躲你王位。你以为身边的女人都对你百依百顺,其实呢?你不在时,依然是那水性杨花。”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有何相干。”
“天下之事都和我有关,人如果想让别人永远顺从于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什么路!”
“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别人才会无从下手,人性本就如此黑暗,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神秘人将长枪收回,随后手中拈着一朵花瓣,吹响了远方,随后落在湖面之上,泛出一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