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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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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砚现在何处?”江少问道,“凝春院。从前他可不是住那的,昨晚莫名从天宫回来,对我突然变得不再冷漠,是不是吃错了仙丹啊?”云暖一脸严肃的问道,样子说不出的担忧。

江少心里头咯噔了好几下,主君他老人家改了扶风天所有人的记忆,原本在此处知晓他身份的就他同云暖,如今连云暖对他的记忆也给改了。为何要这样做?

“许久未吃你做的饭菜了很是想念。师父同你回凝春院顺道同锦砚喝两杯。”江少不知何时手里多出把扇子,扇出的风吹得他梳的整齐的发在飞了起来,潇洒得不了。

“这个不好吧?我同他不熟,眼下我的身份不好跟他解释你是我什么人不是吗?”云暖迟疑道。一个魅生一个锦砚再来她一个师父有些乱,而牵着他们之间有纠缠交集的便是染千羽眼下自己莫名变成的人。

“你不会是忘记了你师父我的身份吧!”江少摇着纸扇轻笑在瞥见从从船尾往这方向来的银发男子时,嘴角极力的不让自己抽着。

“怎会忘记了呢?可这儿我的师父是魅生,师父你有些奇怪。”忽见她英俊的师父表情变得有些拧巴,云暖怎能不觉奇怪。“瞎说哪里有。”说完起身,云暖顺着江少的目光却见锦砚稳步而来,手里还头还拎着个食盒。

云暖一想这个锦砚难不成跟踪了她,怎知道她来了这里,她师父是西海龙宫太子爷不假可与她目前的关系她想自己该怎样解释才好。

“怎一个人来了此处?出来的时候听闻都未用膳。”说完他将食盒放在桌上,从里头拿出几样点心还有个印花的瓷碗。

江少嘴角再次一抽,什么情况?云暖看了看她的师父也跟着抽了抽嘴角,什么情况?

“我自己来就好。”一勺熬的极浓的鱼汤送到她嘴边,江少有些不敢相信,就差揉着眼睛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出来这样急为了见他?”崇明抬眼看了一旁坐下低头喝茶的江影寒。“殿下不要误会,他其实曾经救过我的小龙人。西海的太子爷,你该认识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云暖拿过他手中的瓷碗舀了勺汤送到嘴里。

一旁的江少被自己喝到口中的茶呛得半天后才道:“小龙人?小龙人?我堂堂西海龙宫的太子就是小龙人。”江少似乎不满意云暖对他的介绍。

“龙宫太子是不假,龙宫太子不是龙是什么?她说的没有错。在本君眼里是确实是小龙人。这个称呼挺好。”江少心里吐了口血。

主君这样分明是故意的,云暖不记得主君怎会不记得,居然也跟着云暖后头说他是小龙人,不过再想想也没什么错。为了云暖他的徒儿,且先忍忍不能让云暖起了疑心。

“就是殿下说的没错,本来就龙叫小龙人怎么了。”她师父的脸上颜色很是好看,红一阵白一阵。

江少眼下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喝茶,再看云暖喝着主君大老远的送来的鱼汤。云暖觉得这汤味道不错,没有腥味儿很鲜美鱼肉里还带丝丝的药味,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新的煮汤法子,虽说有药味却不影响鱼汤的味道,这样的处理法子难得。

“这汤煮的不错。”江少想着自己该说些什么转移关于小龙人的话题。“我喝不完,剩下的你喝。”云暖倒是大方也不怕她师父江少嫌弃,那喝得只剩半碗的汤送到江少面前。

“别别别。我不爱喝鱼汤。”江少看了一眼崇明后忙道。云暖这是要害他吗?主君虽是在笑可那笑江少觉得有些令他心肝颤抖。

“他不爱喝,这汤难道不合你口味?”崇明道。“挺好的。我不过随便说说,不是真的要给他喝。”云暖端着碗喝完最后一点汤后道。

“那你给我炖的汤呢?”他低眼看她,“额!那汤需要些火候,我出来吹吹江风没想到遇到他,正好回去的时候你就来了,我回去看看汤煮的怎样了。”

“那你先回去,听闻江少棋意不错。本君同他杀两盘再回。”

云暖哦了一声拎着食盒从画舫上离开,这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这里头怕是锦砚殿下有些误会了,肯定是昨晚那个吻,肯定是。

待云暖离开后,江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主君支开云暖不会是真的想他下棋,再说自己的棋艺可没跟谁说过好。

“君座,云暖的记忆……怎也改了?”江少道,“呵呵!本君改了自有本君的道理,此事只有你我知道。”

按照主君这样的说法,江少想自己不是被拉到跟主君一条船上了吗?他在心里又想主君啊!你顺道将我的记忆改了不更好。省得他为难。

“君座,改了她什么记忆,是同这里的人一样不知君座真实身份?”

“眼下她当本君是锦砚,还有她那个凡间的夫君她也不再记得,所以从今往后那个人的名字不要再在她面前提起。”

他原本只是让她忘记轮回里爱上的那个人,可她对他的反应从遇到他就没有变过,想要逃离他不再同他有交集,索性连她对自己在此处的身份记忆也改了。

江少一怔,连云暖这样的记忆主君都改了,改的够彻底,曾经他在书里看主君战史时知道他对敌人狠,没想到在情场上他出手也这般。可他对云暖当真是因为有个感情,怎么他想着都觉得不可能呢?

“可该怎么解释她来到此处的事,还有两百年前她入了轮回之门的事情呢?”江少有些担忧道。

“此事的记忆本君也改了些,没有轮回这桩事,只记着你带她去云游修行了百年。若她问你详细的事情,本君信你可以应付她。”江少抬头看主君,心里的无声叹息,够狠。

若他这般做的目的无非是因为云暖,那既然这样当年就不该让她受那样的伤,对于当年的事情云暖始终没有开口同他说。他只知道她与主君之间有个约定,至于约定了什么怕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在回去的路上云暖在心里头寻思这事情该解释,才能友好的相处,不然这个锦砚误会怎办?她是断不会再喜欢任何人的。

琴声悠扬从林中飘过,寻声而来,竹林里凉亭中,月白衣衫的青年面前放着把古琴,琴声从他指尖流出,伴着琴音,可见一粉衣女子,在旁舞剑。亦柔亦刚。

云暖摇头,咫尺间竟这样的遥远,魅生弹琴东山神君的女儿舞剑。人在景中,景如画,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她不知道此刻的东山神君的女儿不仅仅是舞剑这般简单,此乃她设的剑阵,而云暖却因为好奇不小心误入了其中。

剑风而过,划过她的衣衫,她躲闪之际,剑阵中下起了剑雨。仙又如何,空有仙骨,却未有法力。

琴声停止,月白的身影急速的从凉亭里头飞了过来,入了剑雨中。

“你疯了,来此处做什么?”他抱着她躲着剑雨护她在怀里。东山神君的女儿一时间站着愣住忙收回剑阵。

“她是锦砚殿下的夫人?“

“她是我的徒儿,今日就练到这里,你竟不能控制剑阵。若伤了她……”魅生眸色清冷一片。

他后头的话在看了怀中的女子后终是没有说出来。“这阵法我刚练,她突然的闯了进来怎能怪我。”

魅生并不理会后头说话的人,抱着她走向竹林深处,日光倾泻,照在这片竹海里。风吹着竹叶沙沙的响着。

“伤了我怎样?”她在他怀里问他,他不语,眼睛看着前方。”怎样?为何不回答我。”她又问他。

“锦砚会找言玉为了你受伤的事。”怀中的女子轻笑道:“仅此而已?”她脸上有方才被剑划上的痕迹,“仅此而已。”他始终看着前方。抱住她向山泉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师父,放我下来。我伤的是脸不是腿走得动。为何你要一直抱着我?”她抬头看着他,他眼中片刻的惊愕很快便消失不见。

“真的吗?你伤了哪儿连自己都不知道。看来他对很好,好到你都不会保护自己,方才的剑阵以你的本事怎会躲不了。”

她腿上的伤她竟会忘记,“是啊!他对我很好。那你不该救我,看看我到底离开了他会不会保护自己,还是不是当年琉璃岛上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千羽。”

“我是你师父。”魅生强调,他是她师父怎会不救她是这个意思。“呵呵!若论的话,那我也是嫂嫂。”只见本就清冷的脸,一瞬间变得更加的冷冽,步子停下。

他弯身将她放下,泉水叮咚,月牙形状的泉水袅袅的萦绕着水气。他沉默不语,用帕子沾着泉水。然后又凑过来将她脸上的血迹轻轻拭去。

“这月牙泉的水可疗伤。脸上不留下疤痕。”不再方才那个话题。

“留下又如何,他终是会休了我。师父你不会没有想过,于你而言于他而言,我是什么?棋子对吗?”魅生一怔,洁白的丝帕沾泉水在她脸上停了一瞬又继续轻拭。

“棋子?羽儿你从来都不是,你只是我的徒儿。”竹林间沙沙作响的声音还有流淌的泉水将他话语中的带出的情绪都给掩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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