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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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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崔远进入暖阁,长孙珞然走到桌案前俯身跪下,“长孙珞然参见皇上。”

坐在桌前的秦淮賢并未出声,而是低着头自顾的翻看着桌上的奏折。

没得到皇上恩准,长孙珞然便低头继续跪着。

待将桌上的奏折看的差不多了,秦淮賢才抬起头看了一眼跪着的人,从桌案上抽出几本,抬手丢到长孙珞然的身前,“打开看看。”

稍稍抬头看了一眼秦淮賢,长孙珞然伸手捡起面前的奏折翻阅着,随着一本本的看下来,长孙珞然的脸色渐渐变的有些苍白了。这几本奏折都是参她的,但大部分最后重点却直指祖父和爹爹。将奏折放在地上,长孙珞然低头磕向地面,开口道,“请皇上明鉴,杀西宁军一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绝与祖父和爹爹无关!”

“这么说你承认了出发前已经接到了朕的旨意?”当时派承天去阻止他,就是为怕今天的状况发生,对于珞然的成就有多少人看着眼红。长孙倚霄的死,他明白珞然的心情,自己自不会让她受了委屈,可她却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承认!所有都是我做的,与任何人都无关。”长孙珞然重重的磕向地面,声音有些微变,祖父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不可再受刺激,爹爹为了自己已经被逼的自愿降职调离,自己不能再连累他们了。

看着不住磕向地面的人,秦淮賢开口问道,“我问你,白君浩呢?”

长孙珞然身子一僵,停下磕头的动作,身子不住的发起抖来,脑子有些混乱,闭上眼睛道,“被我杀了。”

秦淮賢眼睛眯了眯,问道,“为何?”

慢慢的将身子俯低,长孙珞然开口回道,“他阻止我为二叔报仇,我一时激动错手将他杀死。”白君浩是左丞相的义子,她现在还不知白君浩是谁的手下,但无论左丞相知不知道这件事,最后势必会牵连到逸辰,所以对于白君浩背叛一事,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只能等有机会了自己调查。

秦淮賢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良久开口道,“今晚你便留在宫中,就在这暖阁里好好反省反省,明天一早跟我上朝。”

长孙珞然低头道,“珞然遵旨。”

待出了暖阁,秦淮賢吩咐一旁的崔远,“将长孙夫人请进宫,带到御书房去。”

崔远领命弯腰退了下去。

秦淮賢转头看着暖阁的房门,自己所做的是为了保护她,希望珞然今后不要恨自己。闭了闭眼,秦淮賢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暖阁内,长孙珞然看着桌上的烛火有些发愣,她很想念在玉峰山上那时生活,虽然练功很苦,可每一天她过的都很开心。当初离开玉峰山,是为完成自己曾经的目标,可若不是自己一心要当将军,她便不会认识白君浩,二叔也不会死,祖父和爹爹也不会因为自己遭人弹劾。

在军营的那几年,师傅曾去看过她6次,当年娘走的时候将师傅的信鸽交给贵喜,她虽然不满娘不让自己与师傅接触的举动,但是却一直没有给师傅写信,因她记得自己走时娘脸上明显的担忧,是以她便不想违背娘的意思,心想着等有机会自己会去趟玉峰山亲自向师傅说明。本以为在自己去玉峰山前不会和师傅再有所联系,哪知几个月后她便在自己的帐中见到了师傅,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师傅时自己激动心情。她很想师傅,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用剑了,她倒是希望皇上将自己将军的头衔撤掉,那样她就可以回玉峰山去,可以陪在师傅的身边了。

桌上的灯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修剪,烛火渐渐的灭了,等秦淮賢进暖阁时,便见长孙珞然跪在黑漆漆的屋子里。

崔远忙将蜡烛点上,秦淮賢脸色难看的看向跪着的人,“反省的怎么样?”

“珞然知罪。”长孙珞然低头磕向地面,“请皇上降罪。”

看着她的样子,秦淮賢内心长叹一声,“起吧,先陪我用完晚膳,明天朝堂上自会给你定罪。”

长孙珞然停下磕头的动作,起身站起,这几天一直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今天午膳没用,又跪在地上有两个时辰,突然起身,身子有些站不稳的摇晃了几下,一旁的崔远忙上前扶住,心下有些害怕,自己刚才只顾着出宫传旨了,忘了吩咐太监照顾着点长孙公子了。

秦淮賢上前扶住她,对崔远吩咐道,“传晚膳。”

见皇上没有怪罪,崔远忙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晚膳被送来,秦淮賢让下人都退了出去,看向对面的人道,“珞然,朕的所有处罚你都会接受吗?”

长孙珞然停下吃饭的动作,起身跪在地上道,“珞然有罪,愿接受一切处罚,还望皇上不要怪罪祖父和爹爹。”

秦淮賢点了点头,“珞然,你要记得你今天的话。”

长孙珞然跪在地上有一瞬间的走神,她记得白君浩死之前曾说过‘珞然,你要记得在草地上的话’,哪一句,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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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在朝堂门口,见到长孙珞然的邵恪擎心下有些惊异,昨天逸辰才走,今天珞然便进了朝堂。

长孙珞然只在看见邵恪擎的第一眼时与他对视了一眼,之后便一直低着头没有抬头,

邵恪擎正当值不宜说话,见他一直低着头不看自己,也只能着急的时不时看他一眼。

“传长孙珞然进殿。”传召的喊声传出,长孙珞然在邵恪擎担忧的目光下低头进入。

朝堂内,各位大臣分左右两队站立,长孙珞然在两队中间屈膝跪下,磕头道,“罪臣长孙珞然叩见皇上。”

秦淮賢环视一眼变得安静的朝堂,开口道,“对于长孙珞然的处置,众卿家有何要说的?”

大臣们没有想到皇上会当堂审理长孙珞然,有些拿捏不准皇上的心思,要知道长孙珞然去军营前可是很受皇上宠爱的。

见无人说话,左丞相向一人使了眼色,那人向前一步出列,弯腰道,“回皇上,微臣以为,长孙珞然无视两国已停战的形势,擅自将西宁一军歼灭,这实在是目无军纪,皇上应处以重罚。”

“皇上。”见有人开口,另一人也走了出来,“臣以为武显将军曾立功多次,此次虽犯错,但不适处罚过重。”

“皇上,两国既已停战,长孙珞然却还挑起战事,试问此等人何意能够担任将军之职。”

“皇上,孙大人此言差异,圣人说过,人孰能无过,西宁一军违约在先,杀我三千军众,武显将军为叔报仇实属常情,怎可只念其过。”

“皇上.....”

“皇上....”

一时间,朝上争论激烈,秦淮賢轻咳一声,原本嘈杂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秦淮賢看向左丞相,“董卿家有何看法?”

左丞相向前一步,低头道,“回皇上,西宁军未收到停战消息,是以造成悲剧发生,而长孙珞然不顾两国处于即将签订合约的重要时刻,冒然为私情斩杀西宁军众,是为大错。但居臣所知,长孙倚霄的行军路线和时间都是保密,如此容易遭人暗算.....”左丞相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臣以为,这其中有问题,不过,长孙珞然年纪尚轻,想来没有此等人际关系,臣猜测幕后因有其他人。”一番说辞最后便是将矛头指向长孙倚霄和长孙烈。

听完他的话,秦淮賢看向长孙珞然,她从进朝堂开始便一直低着的头,这时正抬起看向左丞相,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将头低下并未说什么,见她如此,秦淮賢眼神微闪面色有些暗沉。

“父皇。”秦逸风站出身开口道,“儿臣与左丞相意见不同,停战一事如此重要,怎还会有没收到消息的军队,这么显然的借口,西宁竟还以此为理由毁我三千军众,我大秦若还咽得下这口气岂不是要被其他国家耻笑吗。长孙珞然目无军纪虽有错,但他仅以二人之力将他们歼灭这又何尝不是起到一种威慑的作用,想来经此一事,其他对我大秦觊觎的几国现也不敢再冒然行事。”秦逸风说完话,心里却没底,逸辰昨日刚离开,今天便在朝堂之上对长孙珞然进行审理,这明显是故意将他支开。

一旁一直安静的秦逸宇出列,轻缓的开口,“父皇,儿臣记得,长孙珞然初到军营时便立了功,但还是被长孙老将军处以杖责,原因是他虽立功但有过在先,现在又是如此,长孙珞然目无军纪已不是第一次,就像长孙老将军所说,‘立功就不罚,那日后是不是所有人都可先犯错再立功,哪里还有军纪可言’。”

秦逸风面色一变,转头看向身旁的秦逸宇,他将长孙老将军搬出来是在逼父皇和珞然。

秦逸宇侧头看向秦逸宇,微挑起嘴角,眼神阴沉。

秦淮賢转回视线看向始终低头不语的人,开口道,“长孙珞然你可知罪?”

长孙珞然俯身磕头,“罪臣知罪,所有事情是我一人所为,望皇上明鉴,长孙珞然愿接受一切处罚。”

秦淮賢点了点头,“崔远,拟旨。”

众臣立刻安静下来。

秦淮賢朗声道,“长孙珞然,目无军纪,为私情擅离军营险些破坏两国和谈,但念其立功多次,又是情有可原,今当堂撤掉长孙珞然武显将军一职,送往紫禅寺闭门思过。长孙倚风教子无方,现贬为步军副尉,三个月后回京上任。”顿了顿看向左丞相接着开口道,“白君浩,战死沙场,是为我大秦骄傲,现追封为武义都尉。”

听此话,众臣具是一惊,此次只听说长孙倚霄战死,长孙珞然犯错,并未得到消息说白君浩也死了,众臣齐看向站在右前方的左丞相。左丞相在听此话时便僵了身子,苍白了脸色,白君浩很久没有来信,他正准备派人去查探一番,现皇上竟说他已死了,这怎不叫他震惊。

长孙珞然身子一怔,明白皇上实在为自己脱罪。

“好了无事便退朝吧。”看了一眼长孙珞然,秦淮賢在一片恭送中起身离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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