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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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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的那些时间差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时间差?”

“据我所知,那个时候他们确认死者身份并不是通过死者的基因信息确定的,因为死者是被完全烧焦了猜忌不到有效的指纹而对比dna的工作有实在太过繁重,听说他们是靠周边摄像头在死者死亡大概的时间段内拍摄到可疑车辆进行筛选排查后才大概确定死者身份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想要问我为什么可以在第一次见到探长应付他的时候说出自己不在场的证据却又可以因为让监控录像拍到我的车子出现在某一条线路的影像从而洗脱掉我的嫌疑,但在认罪的时候却又能将死者的死亡时间给挪前那么久却依旧解释得通,是吧?”叶扬若身体佝偻着将双手手肘放在了膝盖上,双手手掌挣着下巴,像是在沉思什么,大概,在她原本的打算里并没有想要把这件事情也透露给杨希澜吧,可是,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了,再要隐瞒什么似乎也不存在必要不必要这样的事情了,“我们玩了一个影子的游戏,不,正确地说,是玩了一个时间的游戏,我们的确是用时间说了谎了。”

“什么意思?”

“在人们看到那具尸体焚烧的那个时间,那个根本就不是她真正死亡的时间,这是我在认罪的时候说的,她的死亡时间应该在更久前。要怎么讲才好呢?第二次我想探长透露的时候承认了我是凶手,就得告诉他那个人是早已经死了的,这样我才可以解释得通为什么我在死者大概被焚尸的那个时间段里可以呆在自己的住处。但是,时间,就跟他们大概能够推断的一样,那个女人大概就是在下午6点左右死的而并不是什么3点多就死了。”她低着头,一只手依旧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却像是在地上画画一样,“在第一次见到探员的时候,我说的那些几乎没有半句不对的,除了撇清我跟那个女人的案件没有关系。那个人确实是在傍晚的时候死的,不是说的什么在3点半之前死的,就跟我告诉你的一样,虽然有自燃的东西作为辅助,可是祁锐宁根本就不会去冒险,他根本不会把筹码压在他不确定的事情上边。所以,他是在傍晚杀完人之后在我将人运出去之后毁尸的。至于那个路面监控拍到的,确实,是我的车子,那个时候我是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的。说是要用到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但这也是在走常规的路是才会花费的时间,在那一段路中间有一条单向道,那附近却没有监控,只要在没有车需要用到那一条小道的时候冲上去大概可以节约20分钟的时间,这样就足够弥补在尸检上的仓皇了。但是,因为他们在第一次是基于他们推断出的时间才会拿出那一段监控,但在我认罪的时候因为改了时间,说出来可能影响的环境因素后,而那些因素也很自然被他们给采纳了,来回时间充裕了,所以那段监控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也没有人会想要纠缠在监控上那个已经不太重要的时间上边了。”

“然后呢?那具尸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从小区运出去的?”

“我是在7点左右到达小区的,那具尸体自然就是在6点左右运出去的。,那个人是6点左右就死的。”

“什么?我不懂。你不是说了,缩短的只是半个小时吗?”

“是啊,可是两个小时是从小区到郊外也要用到的时间,但我并不需要跑到郊外去,我说了那条路上没有监控,只要我在那条路上找个隐蔽的地方把东西交给祁锐宁就好了。”(她说了“东西”……)

杨希澜显然不能够跟上里边那个已经不想要面对着她说话的的人的思维了,她极力让自己能够理解到对方表达出来的一半:“6点左右,6点左右,你从杀人到把尸体运出一共用了多少时间。”

“大概17分钟左右吧。”

“17分钟?你就可以制定出来一套解决一单杀人案的措施?叶扬若啊叶扬若,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只是一个想要让自己可以从地狱一样的折磨里早一点挣脱出来的人。”她弱弱地说,声音微弱到让人不能听清。

“所以呢?你跟祁锐宁不是都沾上血了吗?也在那17分钟里边换的?”原是带着愤慨才问出了会这样一个问题的,可是在真的问出口了以后,杨希澜觉得自己就像是干了一件蠢事一样,她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当然,在那样的环境的催促下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拖拉的动作。不过,祁锐宁并没有换衣服,他就只是把自己的外套穿上了,那件外套很长,长到足够掩饰掉他裤子上的血迹,而他的鞋子根本就没有穿到卧室所以也没有沾上血,他也就是需要洗下脸洗下手之后从规定的时间里离开。只是我有一点麻烦,我需要全部都换掉,因为在当时两个人一起抓住那根铁锥的时候是我靠那个女人比较近的,所以我的头发上也沾到了血,就只能够重新洗个澡了,那是我洗得最快的一次,大概用了5分钟,只是因为也不存在什么嗅觉灵敏到可以从我的身上闻到那股血腥味的人,所以也不必洗得太干净。”

“什么?”杨希澜与其说是被叶扬若这样快速的反应给惊到,不如说是因为叶扬若整个计划里分明就有一条清晰的时间线在,那一条线跟她“坦白”给探案组的完全不同,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她这样的把戏,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她给欺骗了?真是难以置信!

“你很奇怪是不是?”叶扬若虽然没有看着杨希澜却依旧可以从对方的语调里读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出来,“你不明白为什么我明明都没有用到什么高超的计划偏偏还可以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我说过,对自己说了无数百遍,所有的人只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而这样的想法用在所有规划犯罪的的流程当中都是最需要考量到的。的确,我并没有用到什么堪称优秀的东西,都只是一些拙劣到有时候都会把自己蠢笑的手法。

但是,这件案件从一开始给那些探案的人定下的就是这是一人作案,而这样的定论并不能够轻易被某个人说出来的某句话给撼动到。就算我告诉过他们这可能是两个人或更多的人参与到的犯罪,可是,他们更愿意相信这就是我的信口胡诌,他们是不会允许一个门外汉威胁到自己堪称权威的地位的。所以,他们宁可相信这就是一个可怕的狂徒才会犯下的杀人案也不会愿意相信这是一个自己还不能够判断出作案人数甚至要一个看起来跟判案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人来给他们下定论。所以,我,跟祁锐宁他们只会想着一个人去针对。

尽管后来他们也会怀疑这可能是祁锐宁犯案而我只是一个顶包的。但是,在搜集有关祁锐宁的证据无果之后,他们并不能够因为自己一时的倔强就毁掉自己在案件侦查中当中的地位。所谓的真凶,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通过证据链得出来的一个答案罢了,谁更加符合、符合得更多谁就是那个嫌疑人。”

尽管这样的说法是很荒谬的,但叶扬若就是有那样一种魅力,能够让人从她一大堆话里边找到叫人对她表示叹服的机会。就像是在看一场激烈的完全不存在停顿的辩论赛一样,尽管双方都在逃避对方的问题,尽管有些地方甚至根本没有一个逻辑的衔接,而这样的错误只要将语言转化为文字就可以立刻反应过来。但是,就只因为他们没有停顿、他们吵得凶,所以他们就是很厉害的辩手,更何况叶扬若将自己设下的那些问题都给解答了她一个人就扮演了正反方的角色更是叫人觉得炫目,而且,也不会有人想要将她说的话再次转为文字再去细细斟酌,这或许也是这个人在所谓的“口才”上边称得上高明的地方没有停顿,不罗嗦,不故意用什么了不起的词句,每一句话都带着平淡的自信却富有说服力。

“那,你为什么要留下凶杀案的现场呢,你大可以清除掉的,为什么要留下这样一个麻烦给自己,我不相信你没有任何打算。”

“为什么要留?问为什么要留不如去想一想是否有不留的理由。的确,清理掉现场可以摆脱自己的嫌疑。可是,根本就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查到那个女人的身份是迟早的事情,不管探员怎么调查,最后都会从那个女人的住处开始的,然后,就是住在她下边的古怪的邻居,他们查最后都会查到我的身上的,我是不能完全摆脱掉的。而且,只要有接触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所以,不管怎么清除都不可能完全消掉那里曾经发生过凶杀案这件事的。

既然我想要真的走到这件案子里体验最真切地犯罪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我想要把这件事情揽在身上,那我不把自己拖下水也不行,呵,被拍照了。那件案子我已经是脱不了干系的了,我势必是要坐牢的,那为什么还要清理呢,为什么还要浪费力气浪费时间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就放在那里就好了,我也想要看看,那样一个被称作是闹了鬼的地方还有多少人会走到那里去,也想要看看那些探案的人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够发现我。”

杨希澜看着她那样消极应付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样子,竟也变得有些伤感起来:“所以,编织袋质变才会发现一枚的胸针,是吗?”

“不,不是我留下去的。我想要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找到我,这已经是一道风险题了,又怎么会再给他们送上加分题呢?那不是我扔的。是祁锐宁……在我们都给自己在膝盖绑上布防止被血弄到后把尸体搬到编织袋的时候,他变得跟一头野兽一样,充满了兽性,他的眼睛是带着怀疑、野性、和狡猾的,他扯下了我的胸针扔到了编织袋之后就把袋子给封住了。”她看着有些无奈,但又像是看到了会犯错的宠物之后才会有的无奈,她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害怕我会把他给抛弃了。他虽然拍下照片,但是那样的照片也不是能够随意拿出来的,他担心拿出那张照片之后自己也会牵扯上,但是又怕我会在他拿照片的时候说出完全不同的说辞把自己摘的干净推翻他的谎话,他担心我不会去管他,所以,索性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了我。”

“所以,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两年后的今天,就算我嫉妒你你依旧不会跟他在一起的,不过是我自己在胡乱嫉妒罢了,是吧。”杨希澜应该高兴的,可她看着一点儿也不欣慰,甚至,有些悲,她有点伤感,她同情叶扬若。

叶扬若没有回答她的话,估计杨希澜的话不算是一个问题就没有必要回答吧。

“不对!”杨希澜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不对!为什么,明明是你们两个杀的人,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卧室应该是死者自己住的地方,可是,为什么……”

“你是想要问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我的出租屋里,为什么原本应当在死者的‘1506’会变成我租用的‘1306’?”

“对……”这是一个阴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虽然听故事的人从听叶扬若讲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已经是意识到这一点了,可是,在再次意识到这样一个容易被忽略掉却又是必不可少的细节之后,突然,她有些害怕起来,她一直盯着里边那个人。

“是意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会相信。”叶扬若一直都低着头,却突然冷笑了一下,笑得身体有些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好像就是为了告诉别人自己在冷笑的一样,“那不是意外,是我们的安排。

那一天,电梯坏了。‘15’和‘13’这两个数字‘5’和‘3’看起来是一样的……”

“电梯没有坏,是吗,就是坏了也是你们……”杨希澜变成一副谨慎的样子。

叶扬若冷笑了一下,也不直面她的问题:“就是坏了。他们本来是要去15楼的却到了13楼。”

“不,如果是电梯坏了在走错楼层的时候就应该反应过来了,就算真是迟钝到要开门才能知道,钥匙总不能说谎吧!你们连门锁都准备好了!,是你们,故意把两间房间弄得一样,所以,也不像你在审讯时说的那样他们两个是故意要激起你的嫉妒心才会在你的出租屋里边干出那种事情?这一切都是你的布局!他们就是被你的诡计驱使的两只老鼠给弄到鬼迷心窍了才走到那间出租屋的,他们从一开始就在你的布局当中,不是吗,从他们两个搭乘电梯开始,不,应该是从他们两个开始有了接触之后,这一切就在你的掌握中了,是吗?”

叶扬若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从一开始就说了我们是有想要做一些事情的,那个胡原在原本也是我们的一个打算,你不是也知道了吗?还有,那一栋楼每一层的设计都是一样的,那个我可不会再去布置,而那个房间,也就是跟那个女人居住的地方设计得完全一样,连门锁也有些相同的地方……”

“你们从住在那里开始就在设计计划了!”

“是的。”

“疯子!一群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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