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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带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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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司徒婕看着两个自从一进门就没有用正常的眼神看着的自己的两个人说道,脸上随时一脸的怒气,但是说完这话以后看到她们两个的那忍俊不禁的表情以后,自己竟也是忍不住的笑了。

“我说是怎么了呢?原来小姐是因为害羞所以才那样的,怪不得用被子报着头呢,经原来是羞得见不了人了呢”,流年见者司徒婕笑了,也就不再畏惧其他,看着锦瑟极是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锦瑟也是一脸的坏笑,借着流年的话说到,“谁说不是呢?嘴唇好像都肿了呢!”说完,两个人嬉笑着看着司徒婕,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呢。

“好你们两个,我平日里对你们纵容惯了是不是?竟然合起来取笑我来了?看我不打烂你们的嘴!”司徒婕被她们说的很不好意思,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抿着嘴笑着就朝两个人扑了过去。

“哎呀呀,这是恼羞成怒了!”流年嘴上最是不饶人,一边笑呵呵的躲着司徒婕的追赶,一边嘴里还是不停的说着。

“你们给我站住,不准跑!”司徒婕被说得实在是不好意思,

三个人就这样在邀月楼里嬉闹着追逐着,但是三个人却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有一个人紫衣飘然 ,在很远的假山旁看着她们,眼神里悠扬的就像是在唱一首,美丽动听的歌谣。他的眼神追随着那抹清淡高雅的身影,眸子里有着的深邃幽深的光,一眼望不到底的深邃,总能让人在不经意间觉得心神一动。

司徒婕和两个丫鬟追逐的累了,三个人满脸大汗的就这样瘫坐在椅子上,软榻上,然后抹着头上的脸上的汗,彼此看着互相笑着。

“你们这两个坏家伙,真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竟然敢取笑我了!”司徒婕追着两个人半天,现在已经是,满脑门子的汗,指着锦瑟流年说道。

“那还不是小姐教的!”流年的嘴巴最是不饶人,听了司徒婕这话,亦是气喘吁吁的说道。

司徒婕笑着睨她一眼,倒是再没有说话,这时候,锦瑟倒了一杯茶过来,“小姐,您倒是先喝一口水了再训话,这样子气喘吁吁的,小心殿下看了心疼。”说完,极是暧昧的一笑。

司徒婕听了这话以后,却是没有笑,只是淡淡的将杯子接过来,然后愣着神看着手里杯子上的青花,脸上一脸的严肃,锦瑟流年见状,忽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两人相视一眼之后,边很知趣的缓缓退了出去,每每这个时候,司徒婕是最不愿意说话的。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退去,司徒婕揭开杯盖,看着里面的茶叶在热水的作用下开始慢慢的舒展开来,自己的心思好像也开始慢慢的舒展开来了,之前傲凌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现在就像是一场旧电影一样,在自己的面前回回放,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他的身上总是淡淡的散出杜若的香味,这样子的他,到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倒是更像是一个书香之家的名门公子,优雅如若。

手不由得缩紧自己的领口的衣衫,那时候的感觉是那样的真是那样的强烈,司徒婕好像又感受到傲凌霄身上那强烈的气息了,眉头微微一皱,她猛然睁开眼睛,面前刚好看见一个人,一身雪白的衣衫,就像是下凡的谪仙一样,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就这样怔怔的看着她,好像是要将自己洞穿的一样。

司徒婕猛然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的看着来人问道,“你来了?怎么也没有人通传一声?”语气里,多多少少是有一点埋怨的,或者是因为不好意思,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吧,司徒婕的话多少还是有一点不满的。

“是我鲁莽了,我只是,只是想来看看你!”萧鹜阮的声音还是那样,青葱清韵,就像是竹签敲子玉石上面一样,轻轻地发出这悦耳动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温柔,还有一点点的无辜,这倒是让人没有办法去责备了。

“坐吧!锦瑟,上茶!”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婕现在并不想只有她们两个人在这空间里,大声的喊着锦瑟,让她上茶。

萧鹜阮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微微的暗了一暗,但是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手里拿着自己的那把水墨画的折扇, 不住的合上打开,看着司徒婕的侧颜,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的一样,但是最后终究只是动了动喉头,一切归于沉寂。

不一会儿,锦瑟端着一杯雪顶含翠进来了,一双眼睛极是仰慕的看着萧鹜阮说道,“萧公子请喝茶!”眼神扫过司徒婕,将茶杯放下以后,却是并不出去,收了盘子站在一边,眼神虽然没有看着两个人,但是注意力却是完全都在这里的,心里有点不解,刚才看小姐的眼神,明明是要让自己留在这里的,自己虽然是留下来了,但是心里却是很不解,为什么小姐要让自己留在这里呢?

萧鹜阮看到锦瑟站在一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是这样淡淡的看着前面的院落里的风景,眼神间多少锁了一点犹豫。

“萧公子,你尝尝这雪汉翠,锦瑟的手艺是极好的,在别处,可是喝不到这样的好茶的!”司徒婕先是自己悠悠的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然后笑笑的看着萧鹜阮,示意他也尝一尝。礼貌而且周全。

萧鹜阮的眼神再是一凉,但是还是拿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倒是真的不错!”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喝着茶,时不时的说一两句话,许久都没有别的对话。

“我可以,邀请你出去赏赏花吗?”萧鹜阮忽然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的转过头来看着司徒婕问道。

司徒婕看着他的眼睛,犹豫半晌,这样的人怎么会忽然间这样失态呢,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傲凌霄的侍妾,两个人身份尴尬,这样子要是出去赏花,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了,谁知道又会被拿去做什么文章呢,但是看着萧鹜阮那双无害的眼睛,司徒婕忽然间不知都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借口拒绝。

“好吧!”良久,司徒婕终于缓缓地开口答应了,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一直绝情。司徒婕缓缓起身,这一次,就当是为了之前的司徒婕了一了心愿吧,以后,这样的事情,可是断不能再发生了的。

萧鹜阮眼前明显一亮,起身拿着折扇,伸手示意司徒婕先行出去,这一切的举动,都像极了一个谦谦有礼的绅士,没有半点的逾矩,但是别的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司徒婕的心里很有数,这个人,是深深的爱着司徒婕的,但是自己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她不爱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对他很有好感,但是这好感并不能让她说佛说服自己去爱这个人。

“你。是真的爱上了表兄了吗?”两人在邀月楼的外面,走了良久,终于,萧鹜阮开口问道,那声音里的浓浓的担心,让司徒婕心里一疼,她侧首望向别处,轻声说道,“为什么这样问呢?!”

清风吹起湖边的柳树,轻轻地摇摆着枝条,像极了一个正在轻歌曼舞的少女,伸手邀请着这两个人一起参加到自己舞蹈里面。

时光好像是静止了的一样,司徒婕静静的不敢去看萧鹜阮,眼前的这个男人还不知道,其实他爱着的那个少女已经不在了,现在居住在这具身体里面的,是来自异世的一个灵魂,对于之前他和司徒婕之前的感情一点都不知道的一个灵魂,若不是萧鹜阮生的这样的仙气飘然,司徒婕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心平气和的和这样的一个男人散步,之前司徒婕应该是经历了灭门之灾的,那个时候,这个男人肯定不在身边,既然,在最需要的时候他不在,那么以后就大可以不在了。

因为,她已经不需要他了。当一个人经历生死变故的时候,心肠总是容易变得冷硬的,现在的司徒婕就是这样子的。

“我刚才,看见你和表兄在议事大厅--”说道这里,萧鹜阮忽然间就这样停止了,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就心疼的不得了。

司徒婕忽然间止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心痛不已的萧鹜阮,浅浅一笑道,“萧公子,我现在已经是傲凌霄的侍妾,侍妾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陪床暖炕,做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一切,你看到的那些不过只是一些简单的小动作罢了,我们能做的,应该做的事情可是要比那些还要严重的,而且,就算是做这些,也都是理所应当的。这是我的本分,是皇子殿下的权力!”

司徒婕的声音的带着淡淡的冰冷,眼睛直直的看着萧鹜阮,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晰,她在心里想,司徒婕在遇难的时候这个男人在做什么?现在自己已经被逼到这种份上了,他才时不时的偶尔出现一下,连救自己的都不能,那还来这里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到底和傲凌霄做了些什么?这些事情是她能左右的吗?傲凌霄是皇子,是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罪臣之女,有什么本事来阻止傲凌霄所做的一切?!

“婕儿?!”萧鹜阮极是心疼的看着司徒婕,轻声的叫了一声她的小名,竟然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好陌生,阳光明媚,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意气奋发,但是又是那样的冷意盎然。

“你明明知道我现在的身份,现在却是不断地在我的面前这样说,他是殿下,要怎么做,要什么时候做,是他说了算的,不是我!你们不要一味地只来找我,说我的不是,我有什么权力,有什么本事去和当今的殿下抗衡?若是你看不惯,为什么不待我离开这里?你若是能,我随时恭候,若是不能,就不要在这里指责我的不是,这天下还不是你们男人说了算?我不过是你们男人为了完成自己的宏图伟愿的一枚棋子,用完了你们就可以丢弃,就可以任我自生自灭,我只是在努力地活着 ,想要好好地活着,仅此而已,你若是不能让我活得更好,那就请你不要随意的来指责我!”

司徒婕越说越气愤,一半是为司徒婕本人不值,之前这个男人跑到哪里去呢?一是因为自己实在是看不惯了这些,为什么这些男人都只是想到别人是错的,却从来都不想一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哪里做错了呢?傲凌霄是这样,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这样,难道在这个世界,所谓的男权就是这样的强烈的让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就是那个九五之尊吗?

萧鹜阮这一次彻底的震惊了,他傻傻的看着司徒婕,竟然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面前的这个人明明就是自己最爱的那个女人,可是她却又不是,以前的司徒婕,是那样的温柔娇弱,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总让自己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虽然自己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但是那样的司徒婕,是他这一辈子都解不开的一个心结,为了她,他甚至可以和父亲父子决裂。

但是面前的这一个,却是一点都不想,她是那样的独立冷冽,总是有自己的一番思想,有自己的见解,同时,她还是强势的,这个之前的司徒婕简直就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萧鹜阮心疼着,但是他有深深的理解司徒婕,因为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司徒婕在经历了家门之变以后,性情也跟着变了很多,而这个,也是他最愧疚的,所以,他并不埋怨司徒婕,而是觉得心里更加的要对她好才是、

“婕儿。我知道家里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但是那个时候我是真的不再这里,不管你信不信,是父亲那个时候派我去别的地方做事情,等我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婕儿,你要相信我,我之所以会离开,就是因为父亲说,只要我办成了这件事情他就不再管我们之间的事情,所以我才离开的,要是我在,我是怎么都不会让你沦落到青楼然后又被殿下鬼使神差的弄进府里的,你要相信我!”萧鹜阮说着,已经做了起誓之姿。

司徒婕看了,只是淡淡的将摇了摇头,并没有很多的表示,“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你是你,我是却不是我,过去的事情--”

话说到一般,一向温和谦谦的萧鹜阮却将司徒婕打断了,“不,有用 ,婕儿,只要你拿到东西,父亲就不会再为难你,也不会在阻拦我,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双宿双飞,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了!

萧鹜阮说的很激动,司徒婕却是一脸的镇静的看着他,好像是在分辨他的脸上的快乐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的一样,果然还是有条件的啊,但是这个条件到底是谁的 ,是他自己的,还是他的父亲的,她就不得而知了。司徒婕静静的看着他,就好像是希望能够分辨真假的一样,在这个时空里,能让她放下戒心的人并不多,而萧鹜阮却不在其中,或者是因为不熟悉,或者,是因为不信任。

萧鹜阮被司徒婕这样看着,脸上的兴奋地表情,忽然间开始慢慢的淡了下来,他知道司徒婕这是在质疑自己,但是他还是要说,“婕儿,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拿到父亲想要的东西,我们就可以不为任何事情所累了,就可以了离开这里,天涯海角,天位钙地为席,从此以后,这世间只有你我两个人,双宿双飞!”

萧鹜阮说的是一脸的向往,好像是真的很渴望过那样的生活的一样,但是司徒婕依旧还是不知道他的真心,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要相信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为了不让自己做了别人的棋子,哪怕是萧鹜阮的表情在感人,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不为所动。

“终究还是只有完成条件才能走么?在这之前,你就不能带我走?若你真的在意我的话?!”司徒婕看着萧鹜阮,说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话,既然事情可以这么简单,那么再稍微复杂一点,萧鹜阮就可以带自己私奔啊,就像是很多人喜欢的那样,两个人不管世俗的负累,只是顾着自己的心意,离开不想带的地方,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天黑出发,黎明抵达,两个人义无返顾的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感情,属于自己的生活,那样该是多么没有好的一件事情,既然完成条件以后就可以那么简单的走,那么为什么现在 不能够稍微复杂一点,哪怕是过程艰辛一点,自己也是愿意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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