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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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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洪承畴面对的窘境,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心中的怨气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一边是天使一边是魔鬼,额头上的汗不自觉得留出,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儿,翻山倒海的,很受煎熬像猫扑的线团,越来越乱……

洪承畴正在帐内胡思乱想之时,外面一撩帐帘走进一人,轻生说道:“天色已晚,大帅独自闷坐,为何不早早休息啊?”

洪承畴就是一愣,听声音很是耳熟,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弟子,也是自己身边的幕僚,此人叫刘士勋。

刘士勋自幼饱读诗书,可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才思敏捷。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曾中进士并拜洪承畴门下,洪承畴识人收他为入室弟子陪伴左右。

这次出征辽东刘士勋是后撵上来的,原因是他在西北一直打理剿匪后事,与农民军打了多年的仗,每当获胜之时缴获大量的军械物资,这些都经刘士勋的手过一遍,而后上报朝廷。

等刘士勋忙完手里的活再起身现赶大部队,来晚了个把月。

到了辽东宁远一带,刘士勋并未直接去投洪承畴,而是现在大营内摸了一遍,听一听底层士兵们的真实心声。用了两三天这么一走访才知道,满营将士中绝大多数是厌战心理,反战情绪高涨。战士行军艰辛可想而知,痛苦可想而知,此情此景,怎能不令将士们心情抑郁、思念故乡呢?

战士心何佛郁,思欲一东归,但是,路再艰险也得前行,思乡再切也不能返回。

战士如此,统军大将则更深知进退之间决定着生死存亡,因此必须行进一下思想教育,刘士勋这么认为。

有人就说别扯淡了,士兵不认识刘士勋吗?还实话实话,不怕掉头吗。

其实满营众将能认识刘士勋的人真就没有几个,刘士勋始终在幕后工作,一般不露头,不显山不露水的,默默做好本职工作罢了。

刘士勋掌握好一手材料之后连夜进大帐来见洪承畴。

洪承畴一看是刘士勋心里真是高兴极了,起身离座走出帅位,双手按住刘士勋的肩头,长叹一声:“你呀,怎么才来,这些日子可是把我闷的够呛。”

刘士勋便问:“什么麻烦事令我家大帅唉声叹气的。”

洪承畴就把书信交于他看,刘士勋接过书信展开一看,眉头紧锁也有些犯难,问道:“那么大帅要快速出兵解决战斗喽!”

“看来这次皇上与六部要来真格的,如果我在拖延下去的话,他们会动怒的。”

刘士勋把话题一转言道:“请大帅恕罪,依小的看来这场战斗没什么了不起,据我了解,清军围困锦州人数不过区区四万人马,而我军足有十三万,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一定能战胜清奴。”

洪承畴听完苦笑道:“虽然我军十三万,可战斗力却不及满清,更何况满清善于野战,我军多内地兵源不适合与骑兵争锋,我岂能冒险葬送自家弟兄。”

刘士勋也知道自己把话说大了,只得收回原有的话,听大帅有何良策。

洪承畴看着刘士勋,脸色漏出一丝安慰,士勋你且听了,就把自己的作战思想将于他听。

当刘士勋听完迟愣片刻,眉头紧锁,漏出担心的样子。

洪承畴看出来了,问道:“难道本帅计划有何不妥?”

“妥当到是妥当,当今三番五次催战于我等,不过万一皇上责备我等谁之过也。”

洪承畴笑道:“我们即要抓蛇,更不要蛇要住,那就看咱们的了。”

洪承畴的十三万大军依然在塔山、连山、笔架山一带驻防,如果在往前一步便是南山,可就是不动地方。

这一日洪承畴闲来无事,带着刘士勋与唐通,三人到外面溜达溜达,逛逛山景。

跟当地人一打听,离此不远十里地外有一座二郎洞,里面有一座寺庙,因供奉二郎显圣真君(又称清源妙道真君),顾得此名。

一行三人闲着也是闲着就登山二浪洞的寺庙。

未到寺庙,三人远远望去,前方的寺庙并不大,毕竟兵荒马乱年代百姓哪有闲钱修建大的庙宇。

只是一座小的建筑物映入三人眼帘。

来到近前,庙门上的牌匾上刻有‘二郎禅寺’四个大字,蓝底红字。庙门还是开着的。

唐通急脾气,迫不及待地跨进大门,啊!这里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建筑物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颜色鲜艳夺目。

唐通大喊:“大帅快进来,里面修建的还不错。”

洪承畴与刘士勋一前一后也进了寺院。

三人往四下观看,这座寺庙院子可不小,前后只有一层大殿,左右各两间厢房。不过最吸引人的是在大殿的拐角有一个山洞,洞口足有一人来高,里面冒着浓浓烟雾,提鼻子一闻便知道是香味儿。

正这时本打山洞里走出一位老僧,岁数可不小了,长得是慈目善目,和颜悦色,因与世无争而心平气和。

老和尚一见有人来了,连忙上前颂法号:“额弥陀佛,不知三位施主驾到有失远迎当面恕罪,小僧这厢礼过去也。”

三人也还了礼,洪承畴便问:“老方丈怎称呼?”

“贫僧法号——大醒禅师,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三位是来降香还是还愿?”

洪承畴听他一说倒有几分意思。

“吾是特来溜达溜达的,没别的。”

老方丈一听,笑脸答道:“贫僧观看这位施主谈吐不凡,绝非白人,不如请进我那二郎洞里一座。”

有小和尚头前带路,几个进了那个山洞口。等一进来,三人便被里面的情景所震撼。

只见洞内有一座巨大的神像,正是二郎神,头戴金盔身披金甲,一手握着三尖两刃刀,另一只手放在前胸做了个施礼的姿势。

老方丈解释道:“这座庙就是因二郎真君所得名,凡算卦许愿都奔着二郎神而来。”

三人各抽香拜服。

一会儿,老和尚说道:“贫僧官这位施主面带怨气,肯定有孽障缠身啊!”,大醒方丈一说叫洪承筹孽障缠身有些不悦,凡事皆有天定,岂容鬼怪定数。

可是洪承畴的心里有些画魂,忽然看到供台上的签盒,不如我抽上一签讨个吉利。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卦签,心里暗自祷告:“老天有眼,保佑我松锦必胜。”

洪承畴把眼睛一闭手往里一伸,就它了。

把签交给老方丈,大醒和尚把签放在眼前仔细观看,看了许久,又看了看洪承畴,说道:“施主此签为佛祖灵签的第二签:薛仁贵困白虎关,入户须防狗,登山遇虎狼,西施身不洁,人被四围藏。乃中下签也。”

老方丈说出口不要紧,可是惊到了洪承畴,这是说我呢,把我必做薛仁贵呀!

洪承畴对《薛家将》这部书可不陌生,知道薛仁贵是怎么死的,那是打破白虎阵被杨帆困在阵内,后来阴差阳错死于儿子薛丁山之手。

难道自己也要重蹈薛仁贵的后尘,命丧松锦?简直不敢相信。

“那么请问大师,可以破解之法。”

大醒禅师眯缝着眼睛想了想,说道:“只有一仆侍二主,方可破解,不然无解。”

三人不解其意还想多问,可大醒禅师避而不答,请他们三人留寺院吃了顿斋饭,而后三人离去。

回到自己的大营,洪承畴心里有点堵得慌,没事找事,好端端的逛什么庙啊!

刘士勋就说:“大帅,不必听那僧人胡说,我看他就是为了骗钱。”

唐通也劝解:“是啊,咱们军人不信神、不信鬼,只信自己胳膊腿。”

他这一说这才缓解压抑的场面。

时光如流水,洪承畴率领十三大军又在塔山至杏山一带磨磨蹭蹭了半个多月,到了农历七月份终于抵达松山。

四月份从宁远出发,七月份才到松山,这条破路满打满算一百公里撑死,居然用了三个月,真够为难洪承畴的了。

这一日洪承畴先视察了一下地形,看看哪里适合屯兵,哪支部队驻防哪里。

他把连营连接再一起,摆下了一字长蛇大阵,把整个松山至锦州的道路切断。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要与清军决战,这要是双方一争高下论高低是时候了。

松山这块土地上住满了明军,几乎没有地方再屯放粮草马料。洪承畴把大部分粮草屯于宁远,这样可以方便运输。另外又拿出一小部分放置在笔架山之上,为前线官兵快递提供粮草。

笔架山距离锦州城三十公里,在锦州与宁远中间,可以在锦州、宁远两地承上启下,保证运输畅通。

洪承畴可知道打仗没粮食的可怕性,什么叫民以食为天,老百姓把吃饭作为最要紧的事。活着就得吃饭,食物是维持人们生命的最重要、最根本的生活资料,须臾不可缺少,故此句把它喻为天。

所以洪承畴对粮食看的非常重要。

洪承畴把一切安排妥当,自认为自己做天衣无缝,即可与清军在此决战,有可与清军打消耗战。

岂不一举俩蛮好的事情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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