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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默默躲开——第315章 再次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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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沈雪哭过这一次之后,微笑始终漾在她的脸上,笑意好像控制了她整个面部的肌肉,遍洒在她的眉梢眼底。

对于即将来临的久别,慕容云也是强颜欢笑,强压内心的痛楚,不把那份难舍难分在沈雪面前表现出来。

这一天,一直到晚上临睡前的大部分时间,沈雪一直和慕容云保持着距离,不让自己的身体和他有任何接触,却不让他离开她的视线。

沈雪常常是突然的定睛望着慕容云,而当慕容云感受到她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时,她又会不自然的躲开他的视线。

两个人有过那么长那么久的共同岁月,话题无数,沈雪和慕容云聊着在一起共事时的往事,聊着她已知道、或不知悉的他在澳洲的生活和工作情况。

闲聊中,沈雪自然而然的提及了慕容云的“家庭”,此时她方才获悉,他和潘钰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

沈雪毫不避讳的问慕容云:“你现在和潘钰也这样吗?”

慕容云没有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你指的是什么?”

沈雪脸红起来,“就像这两天这样啊,你和我做了那么多次。”

“怎么会?”慕容云笑道:“如果这样,我早已经‘油尽灯枯’,哪还有精神和体力来见你;你既然看过《金瓶梅》,西门庆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

沈雪脸色越发的娇艳,“书中说,在长期的婚姻关系里,夫妻之间的性爱自然而然会变得无趣,是这样吗?”

这个问题慕容云当然没有遇到过,身边的三个女人,让他每次和她们在一起时,都仿佛是“小别胜新婚”,即使是当初和雨霞,也因为聚少离多,夫妻间的欢爱也总是让他兴致勃勃。

可这样的情形怎么能和沈雪说,他只能敷衍,“应该是这样吧。”

沈雪面庞上浮起一丝幸福的笑容,调皮的说:“都说男人喜新厌旧,看来是真的喽?”

“雪儿,”慕容云正色道:“你要知道,我认识你可比认识潘钰早得多。”

“认识早有怎么样?”沈雪委屈的娇嗔:“你出国之前,要不是我去京城见你,你早已把我忘记了吧?即使想起我,我也不过是你曾经的部下之一而已。”又不觉在心里遗憾起来,当初,如果她不去上学,不去读那个双学位,此时和慕容云在澳洲的,一定是她!沈雪哪里能想到慕容云远赴澳洲工作的真实原因。

慕容云眼中的黯然加重了,“雪儿,记得我和你说过,最了解你的人是你工作中的领导,我敢说,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因为知道你有多好,我才允许自己得到了你;得到了你,我也就拥有了对一个女人一生都丢不掉的牵挂,这牵挂,会像一粒砂,打磨以后的所有日子,再坚硬的爱,都会被这砂磨出痕迹。”

“我相信,”沈雪喃喃的说:“那将是我们彼此一生的牵挂。”

这一天里,有许多次,慕容云想牵着沈雪的手走进卧室,聆听她的仙音袅袅,感受她深闺绣闱的湿滑;可沈雪仿佛觉得卧室是个令人恐怖至极的所在,不是“顾左右而言它”,就是默默的躲开,怎么也不肯和慕容云走进那个两个人可以翻云覆雨的温柔之乡。

拒绝了慕容云几次之后,看到他无奈和失落的眼神,沈雪终于情不自禁的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双唇象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脸上、唇上。

慕容云搂紧沈雪,手探进她的内衣之中,抚摸着她鼓胀的突兀问:“宝贝儿,你不想和我做了吗?”

沈雪轻摇头,手贴着慕容云的小腹潜到他的短裤内,温柔的抚弄着他的男性体征,“想啊,我好想。”

“那我们去卧室吧?”慕容云亲吻着沈雪的耳垂、锁骨,热热的呼吸拂在她颈间,“让我再好好爱爱你。”

沈雪依然还是摇头,“和你做完之后,我觉得精疲力竭,全身都放松了,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感,那种感觉美得富丽堂皇,对我来说,每回这样的时刻,我只知道享受感官的快乐;可那种身体的快乐和舒适,宛如有一种无坚不摧、攻无不克的毁灭性力量,令我会停止思考,令我会进入梦乡,那样我就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我要今天白天就这样好好的看着你。”

慕容云央求,“那就一次,好不好?”

“大宝贝,”沈雪并拢手指,轻轻的拍着慕容云的男性体征,“让我的‘小宝贝’歇一歇吧,晚上,我要你把下次见面之前的爱一起给我,只要你想,今晚多少次都可以,我也要——做一次潘金莲!”

慕容云感觉自己的体征好象也赞同沈雪的话,在她的抚弄之下,并没有象自己的内心一样,那么热切、那么急迫,而是一直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晚上,沈雪的热情似乎如大江决堤般蜂拥而至;她在慕容云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迎接他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纳入体内,每一次都周身汗水、每一次都精疲力尽。

慕容云喷薄之后小憩之时,沈雪会用湿巾将他的男性体征擦拭干净,随之轻含在口中,让他感受她唇舌的温柔。

当那绵软之物的在沈雪舌尖和口唇的温润中再次觉醒和振作,她会骑跨在慕容云身上,主动让他进入自己,却不再耸动,只是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不熟练的收缩着私密之处,这样的他交流一会儿;之后,才会让慕容云翻转身躯,完成在她体内的怒放。

这一晚,两个人不停地欢爱,欢爱的间隙是脉脉地注视,然后就是温存的微笑,深情的接吻,彼此用心灵和身体来诠释着爱的深度交融…

这一晚,沈雪在几次做爱中都流了泪,她纤弱的娇躯,好像有无尽的欲望;她在慕容云的身下,像个小鹿一样活跃,任凭慕容云怎么努力,仿佛都平息不了她一波接一波汹涌的春潮,好像都填不满她那个深邃幽暗、沟壑纵横的无底之洞。

这一晚,直到慕容云彻底的偃旗息鼓,沈雪才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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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刚八点,慕容云就醒了,不想打扰沈雪,可离别的眷恋和浓浓的爱意无法克制地外溢,让他忍不住,时不时的悄悄摸下她的身体,轻轻吻一下她的鬓角;沈雪本就睡得不沉,很快就醒了。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儿,才不舍的起身穿衣。

沈雪坐在床边刚穿上白色的无痕三角裤,仅仅是被质地柔软的布料轻轻蹭过,她腿根部位便传来一阵儿刺痛感;虽然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她也知道,她的私密之处肯定是肿了。

忍着痛,穿上睡衣,站起身的时候,沈雪又差一点栽倒,双腿明显的虚软无力,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了床边。

“宝贝儿,怎么了?”慕容云一双手臂,从背后绕到沈雪身前,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声音中布满了关切。

小腹下又传来阵阵刺痛,沈雪乏力的倚在慕容云怀中,侧头在他耳边又娇又羞的低语:“浑身好像一点儿力气都没了,而且,我下面…那里疼。”

毋庸置疑,这明显是昨夜鏖战的后遗症!慕容云只淡淡的一笑,“来,躺下,我看看。”

“别看了,肯定肿了。”沈雪潜意识里本能的拒绝,在非欢爱之时,她依然羞怯,羞于在心爱之人面前如此袒裎自己。

“听话,我有专治此症的灵丹妙药。”

“骗人,”沈雪侧头轻吻了一下慕容云的面庞,“别闹了,快起来吧。”

“真的,”慕容云轻吐了一下舌尖,“人的唾液中含有淀粉酶、溶菌酶、过氧化物酶、磷脂、磷蛋白氨基酸、钠、钾、钙、镁等物质,这些物质具有很强的消炎、消肿能力;皮肤被蚊虫叮咬之后,用唾液涂抹患处就是很有效的止痒方法。”

“噗嗤!”沈雪笑出声来,“你把我当成野生动物了,用唾液疗伤啊!”话出口,她也忽然意识到,慕容云的妻子是位医学博士,这一招,应该很管用。

不过,沈雪猜错了,这并不是潘钰的教诲,而是林虹告诉慕容云的小妙招。

沈雪仰面躺下,任由慕容云褪去了她小腹下的遮挡,任由他目光炯炯的直面她的私密之处。

不论是水光潋滟,亦或是水波不兴,沈雪桃源圣境的形状、大小、颜色早已铭刻于慕容云的脑海;此刻,他一眼就看出来,原本若隐若现于大花瓣儿之中,密布着褶皱的两片粉嫩的小花瓣儿,已从花苞中绽放而出,不仅饱满亮泽,颜色也变成了暗红色。

竟然肿的这么大!慕容云自责的抬起头,俊逸的脸上布满了怜惜,充满了心疼,“疼得厉害吗?”

“嗯,轻轻一蹭就感觉火辣辣的。”沈雪轻揉着慕容云的头发,征询他的意见,“是不是肿的很大,用不用去医院?”

去医院怎么说?难道说被老公粗暴磨蹭的?慕容云忍住笑,“不用,我给你亲一亲,估计晚上就应该就好了,你别担心,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我本来想一会儿再和你做一次。”

“你要想,我忍着点儿。”

“宝贝儿,”慕容云再次抬头,笑看着沈雪,“你把我想的那么残暴,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

沈雪撒娇的把双腿搭在慕容云的肩上,“关键是人家也想,行了吧。”

“你想也不行,这种情形绝对不能再做。”

不等沈雪再说什么,慕容云聚唾液于舌尖,极轻极缓极温柔的在两片小花瓣儿上密密实实的涂了一层;随后,仰起头来关切的问沈雪,“我这样亲你,疼吗?”

“不疼。”沈雪摇头轻哼,那种优美、细腻的舒服劲远远超过了疼痛。

慕容云以沈雪的小花瓣儿为中心,把她的整个桃源部位涂了几遍唾液之后,沈雪轻扭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轻按住他的头,“往上一点儿。”

慕容云微笑,舌尖挑开了花瓣儿的缝隙,去逗弄那颗已经探出头来的“玉珠”…

不大一会儿,沈雪全身痉挛般的抖动,房间里又一次飘起了她婉转激昂的低吟…

慕容云侧躺在沈雪身边,望着沈雪一夜间仿佛突然消瘦的身体,她似乎连掩盖的愿望都没有,就那样仰面躺着,曾经鼓胀的突兀此时平平的卧在胸前。

慕容云的记忆回到许多年前,婷婷离开滨海的前夜,也是这样的情形。

“婷婷已经陪伴在了我身边,雪儿会有那么一天吗?”这样的问着自己,慕容云眼睛里有一些模糊……

沈雪给慕容云准备了好多宁杭特产,主要是龙井茶、径山茶和西湖莼菜,还有一方质地坚实细密,莹洁如玉的青田灯光冻印章石。

收拾好行囊,按照北方“起身饺子落身面”的风俗,沈雪领着慕容云到一家饺子馆吃了午饭。

快吃完时,慕容云说:“我自己打个车去机场,你就别送我了。”

“不,”沈雪眼中瞬间泛起了泪花,“一定得送,宁杭又没有什么认识你的人。”

“我不是担心这个,”慕容云忍着心里的酸楚,轻松的调笑,“你那儿不是疼吗,长时间开车肯定会非常不舒服。”

实际上,他是不愿意让沈雪一个人孤苦伶仃、失魂落魄的从机场回来。

“没关系,”沈雪不自禁的在桌下夹紧了双腿,“疼也不影响开车。”

偌大的宁杭机场,人来人往。

慕容云临进安检时,沈雪紧紧抱住了他,仿佛要把自己嵌到他的骨头里去;她闭上眼睛,告诫自己不要哭,因为,这一刻,也许就是天长地久。

好一会儿,沈雪才在慕容云耳边说:“慕容,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可我永远是你的!把我的思念也带去澳洲吧!”

慕容云紧紧的搂住即将远隔天涯的沈雪,深情的望着她,“好好保重自己,让自己多一些快乐,你快乐,我也会快乐。”

“慕容,”沈雪努力的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努力的微笑,“思念你是我最大的快乐!”

慕容云无语凝噎,捧住沈雪的脸庞,在她颤抖的唇上重重一吻,转身走向了安检;回头看时,沈雪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脸庞埋在掌心里,双肩不停的抽搐着。

慕容云痛心不已,这次来宁杭,他冗长而沉重的爱,或许是再一次把沈雪推向深渊。

回到滨江,慕容云和婷婷领着儿子小思云,或是“婆家”一天,或是“娘家”一天,叙过几日天伦,月底,结束了回国述职之旅,返回澳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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