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要给我多余的情绪

和陀思没有见面的一个星期里面, 羽久收到了来自中原中也、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等人的不同问候。不过他们没有讲别的事情，只是跟羽久说，听说w在以夏目羽久为首领到处开始侵占黑势力的地盘。

w他们能量小, 犹如蚍蜉撼树, 蚂蚁搬象，对港口黑手党来说只不过是蚊子一样的存在。就是听到夏目羽久的名字，黑手党里面一些被羽久救助过的人有了一些动摇。甚至也出现了一些稽之谈, 说夏目羽久威胁到了也同样是密医出身的森鸥外, 森首领忌惮他, 所以趁着龙头抗战，把人给处理了。

再加上早前, w的名声还没有被弄得么沸沸扬扬时, 宰治就有打压过w组织的活动。因此，有些人便认为这是森鸥外确实打算处死初的密医夏目羽久，只是被对方给找到机会逃出去了。中间逃出去的情节被渲染成了像是猎人放走白雪公主的戏码, 还拿假的人头去顶。

知道内幕的人自然知道这是稽之谈，但谣言不止, 争执内耗不断。

森鸥外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组织内扇风点火, 添油加醋, 事生非。但谣言向来是宜疏不宜堵, 就跟治洪水一个道理。是, 他也没有把谣言做一回事, 只是让其他人该做什么事就做什么, 另外让中原中也负责处理这件事了。

中原中也品『性』端方，众人有目共睹。再来，中也和初的夏目羽久有过命的交情，他来处理这件事反不偏不倚, 众人相信他的判断。

中原中也就负责调查w的事情。

这是中原中也跟羽久的一些说辞。

另外的则是宰治给他的另一套说辞。

虽然森鸥外是明面上让中原中也调查，但实际上他派宰治负责直属队，查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务必要就把些惹是生非的蚂蚱给事先除掉，把事情做得漂漂亮亮，让人看不出错处。但这件事没有必要让中原中也知道。

宰治觉得森鸥外呢，是把他做清洁剂，把中原中也做抹布用。诚然，抹布也以把东西处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但是清洁剂能让处理过程更是举若轻，轻易举，且还彻彻底底。

羽久听他叹气，便说：“你最近还学洗碗了？”

宰治也不知道羽久怎么能歪楼都歪到涯海角去，不过他也不喜欢谈公事。和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聊的时候，宰治从来不会主动说工作的内容。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坂口安吾的身份，另一方面也觉得跟他们说，反会加好人织田作之助的心理负担。对方容易帮自己想解决的方法，不过宰治只是随意吐槽已。

就羽久。

论跟他说什么事情，都会变成琐碎比的日常，好像塌来，都没有“吃饭了吗”“最近心情怎么样”“收拾屋子了？”“有没有早睡早”来得要。

宰治一听他说，就忍不住语，然后又哈哈笑了来。

“你跟个笨蛋一样。”

“我猜错了？”

宰治：“我只是想要骂你已。人呢，要是想骂一个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理由都以骂。我就想说你是笨蛋。”

“我觉得，我还好啊。”

羽久仔细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也不算是笨吧。

他们以就着一件聊的小事复来复去，说一个小时的废话；也以两个人坐在一，却什么事情都不做，什么也不说。

宰治也不是光来说笑取闹的，继续说道：“你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在w里面吗？”

羽久第一次知道，但并不觉得意外。一个小小的组织想要闹腾出大的能量出来，必然是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就算有人告诉他，这个人其实是夏目漱石，是坂口安吾，是宰治，是森鸥外，他都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不明白他们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如果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羽久倒是觉得他的动机是有迹循的。

羽久便把之前他从一群混混手上救陀思，陀思跟他闹不和，之后扬言要叫他后悔的过程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宰治过程笑得岔气。

不过，他多多少少还是能够了解陀思能狂怒的心情。羽久除了工作之外，这人不仅听不懂人话，且还说不出人话来。讨厌的人自然是讨厌他，更不会想去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然最气的应该是，就算对方恨死羽久，巴不得他地狱，羽久也完不在意。跟羽久死磕到底，只会身心俱伤。

正所谓山不过来，人过去。若是相处久了，羽久这个人其实是心眼实在了，一般都不会把人往恶意上揣测。他说不用见面是因为不熟，这是真话。但也没有说对方不能和自己熟来，只要死皮赖脸地跟着，说明对方努力努力，还是有拉近羽久距离的机会的。

“虽然是因为和你闹不和处处针对你，这并没有在理解范围之外，但是，这个俄罗斯情报员『性』格有么斤斤计较的吗？以你的名义到处做坏事，只差捅到警局去了。我目前……”

宰还没有说完，羽久便回应道：“捅了。”

“嗯？”

“我还有一个侦探社的朋友。”羽久想了一，并不确定要不要报人名，不过思考很快就结束了，他继续说道，“他帮我解决这些麻烦了。”

宰治“啧”了一声：“哦，你朋友真多。”

“我的就是你的。”羽久比认真地补充道。

宰治把他的话头摁来，说道：“你觉得为什么个人千方百计要针对你？只是因为不和吗？”

羽久说道：“主要还是看时间线。在他针对我之前，以他为主导的w现在在做什么。”之前夏目漱石已经提到过w的一些事情了。“不能还没有解决一件事，就因为私仇转个方向。我更偏向「针对我」是他做事里面的一环。”

“如果只是烟雾弹的话，这想要遮住谁的眼睛呢？”宰治觉得陀思的所作所为只是一个烟雾弹的话，没有任何意义，继续说道，“你身上有他要的东西吗？”

“什么东西？”

羽久拉衣服。

宰治明知道不是指他身上带的东西，但因为羽久都『摸』口袋，还掀衣服了，宰治也跟着边装模作样地『摸』他的口袋，边说道：“让我看看你还藏了什么好东西。”

宰治『摸』出一个放证件的皮夹，一个用了很久的打火机，两手机，屋子的钥匙串。

“没了，没了。”

羽久口袋都翻出来了。

宰治还不忘加戏，说道：“看来你身上真的没有什么东西。”

“是吧。”

宰治一见羽久认真，总觉得自己被戳中笑点，扶着额头好半才忍住，说道：“不跟你开玩笑了。「你的东西」不一定是实质的，比如你的人脉关系，都能是被盯住的目标。”

“你是想说，陀思想要你？”

宰治忍不住用鞋尖踢了羽久，说道，“等我先说完。”

羽久的人脉关系里面，大分都是普通人，论是警察，还是国际恐怖组织的成员，估计让对方凭空拿出一亿日元都犯难。陀思不至是要这些人，有异能者中，哪怕自己、中原中也、个侦探社的侦探羽久关系不差，虽然会帮忙解决麻烦，但也不至说要为了羽久放弃自己的自由和做事原则。森鸥外更不能理会羽久的死活。

“我觉得，他实际上朝着夏目漱石先生来的。又或者是，夏目漱石身上携带的秘密。”宰治对没有了解的东西法展开合理地推测。

羽久在宰治说话间眼童跟着动了动，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是说道：“之前我遇到夏目漱石先生了。他说，w在找一本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异能之书。但他不知道本书在哪。”

宰治这就有推测了。

“这里就有两情况。其一，陀思想通过你吸引夏目漱石的注意，以此来找到这本书。但陀思不知道夏目漱石没有本书，还在继续针对你，执行他的计划；其二，陀思知道这本书也许和你有直接关系，现在做一个测试。”

“你想，如果书真的能实现所有愿望，改变现实的话，保护这本书的人疑以写这么一句话「任何人都不能通过任何方式透『露』书的存在」。但是现在夏目漱石知道，陀思知道，你知道，我也知道，就说明要么保管的人是想不通，要么就是这本书能力有限。所以，我更偏向，他在测试这本书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宰治一边说，一边整理想法。

羽久看宰治总是上打量着自己。

“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没说？”

“据说，写在书上的东西不能被两个以上的人知道。”

宰治单手撑着巴，另一只手敲着桌子。他莫名地在脑袋里面飘过森鸥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森鸥外和他聊过羽久的身世，时森鸥外说得讳莫如深，说羽久和中原中也其实是一样的。

句话有多解读了。

『性』格，出身，能力，价值等等，这些都以是一样的。

另外，宰治还知道一件事，中原中也并不是真人，是一个异能力容器。

这乎只是一瞬之间。

宰治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噎住了。

羽久注意到他的变化，说道：“虽然夏目先生没说，但我应该是书写出来的人。我经常不是被说不像真的人吗？”

“有证据吗？”

“得看一眼书上具体是怎么写的吧。”

“你倒是坦然。”

宰治看他直接说自己的事情，说得跟别人的事情一样，莫名有些不愉快。

羽久这不会看人脸『色』，以自己的想法为中心的做法有时候也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心情。

宰治站身说道：“反正我也不管你。我要去lupin了，在这里跟你说话真是浪费时间。”

他也不等羽久回复，就直接离开了。

离开后分钟，宰治才突然发现自己被夏目羽久带偏了话题，该说的点反被忽略了。本来应该是要套关夏目漱石的秘密的。

“……个臭小子。”

宰治突然觉得心累了——

缘故多给他一些多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