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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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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山城的子爵府是一个一座规模远比其他民宅大的宅邸。

前一任主人银山伯爵据说是一个命运比较悲惨的人。

伯爵本身只是矿区的头目之一,因为在矿区动乱中站在帝国这边剿灭了企图反抗帝国的矿工而被册封为子爵,后续的三十年也一直兢兢业业为帝国谋取了不少利益后在晚年才被册封为伯爵。

银山伯爵的晚年过得很凄惨,因为对待矿工十分严苛,伯爵夫人和年幼的儿子都死在盗匪之手。而且这股盗匪直接攻破城池闯进当时防备最为严密的子爵府。

晚年丧妻丧子之痛让这位对人严苛的伯爵性情大变,他开始整日酗酒,不再过问依夏尔银矿的事,甚至纵容民众私自开采银矿余脉。一时间依夏尔银矿的大小矿洞如遍地丛生。因为采矿不规范的缘故引起主矿洞坍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最终来自帝国特里洛的矿产勘测团来到了依夏尔银矿,这座帝国最大的银矿以储蓄量即将枯竭,开采难度过大而被认定为废矿。

因为银矿而繁荣的银山城也因为依夏尔银矿的废弃而成为一座寂静之城。大陆规格最高的熔炉沉寂于地底,使用年限预计可超二百年的帝国官道也杂草丛生。

那个站在银山城最顶端的伯爵大人的尸体最后被人在依夏尔银矿的熔炉前发现。

……

我随意翻动着银山城的各种传记。有关银山的故事多数都是与冒险无故的事,几乎所有传记讲的都是银矿,从开采到提炼再到后续加工包装等等。为数不多的冒险故事也是离不开银矿的,什么采矿工在依夏尔银矿发现隐藏矿洞,矿洞内全是天然的纯度极高的精炼银,通过不断地偷运银收买高等贵族而成为当地有名的乡绅。

实际上这种故事不可能真实存在的,关于采矿工有着严格的管理制度,他们不可能能藏银出矿洞。还有采矿工本身就是以奴隶和逃荒的平民为主。

……

我合上这些无聊的传记典籍,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明明已经临近开春了,总感觉天气反而更加寒冷,手脚也因此更为冰凉,这种冰凉寒在右臂由为明显。

小七也真是够狠心的,无法愈合的伤口再加上暗蚀的侵蚀,这个冬天我可能不太好过。

更为严重的是,我的实力在下降,自身储存的魔力有接近一半都陷入了沉寂。究竟是强化了暗蚀的作用还是因为第九盟约的后续效果,我不得而知,也不太敢去问小七。

时间回到三天前,经过长途跋涉的我总算回到了银山城。在与月白小姐一段简单的邂逅后,我甚至忘记自己是从维托城狼狈逃回的事实。

白小姐的任务内容是什么呢?我有些好奇了,可若是询问暗杀者的任务内容会被认为是极度失礼的。

暗杀者教团的教条中第三条就是不得透露任何有关委托人和委托内容。对于委托内容只需要坚定地执行它就可以。

白小姐比我初遇小七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她还可以进行交流沟通。或许说她不太像个暗杀机器更为合适。教团内部或许也有些有感情的人吧?我不由得这样想到。

从维托城逃离的路上我就不断在梳理自己的记忆,从各种熟悉又陌生记忆中也明白了自己当前的处境。若是处理不好,可能会死吧!先不论帝国皇室对待叛逃者的态度,单单是白小姐这一关就让我很麻烦。

我还以为我和她会有一场决生死的战斗的,可是没想她只是简单的问候就离开了。按理来说,她对我来说毫无好感,成为子爵夫人也是艾琳殿下的意思。

对于这样一位有着亲密关系却没什么好感的人,我实在难以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去应对。

理论上我对她也没什么好感,毕竟我也是并非遵从自己意愿和她有亲密接触的。

可是……若说上讨厌,倒也不对,至少不讨厌和她说话,也不讨厌和她共处一室。大概是因为她是那种不会让人觉得麻烦的人。

不过她的主人的话……

实在有些让人头疼,艾琳绝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这一点,我从蒂拉皇女口中得到了证实。

夜半的寒风让人愈发觉得寒冷。

水之护盾肯定不能御寒,说不定还会被冻住。绝对不行!肯定会更冷的。

火之护盾的话?我好像不太会火系魔法。

圣光守护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在漆黑的夜晚未免太过于引人注目了。虽然所见之处并没有人。

果然还是快点回屋休息才是正道理。

我一路连跑带跳总算在没被冻僵之前赶回了子爵府。

借助大门上镶嵌的光晶石不难看到宅邸前的庭院中堆积了一层落叶。围墙的边还有几个零星的不曾融化的雪人。

这种事情谁会做啊?还堆得那么难看。

不可能是负责后勤的纱理女仆长。说是女仆长,其实绝大多数的事都是她自己亲自在处理。毕竟其他女仆只是两个十岁不到的小丫头。

如果是她们倒也情有可原。

好在她们两个十分懂事,不曾给我添过麻烦。可能是因为父母都不在的原因,两个人都格外珍惜在子爵府工作的机会。

大概是工作吧!我不认为两个小女孩能完成什么工作。既然纱理决定的事,我也不太好反对。毕竟她算得上是我的得力手下了,虽然很少会听我的命令。

追随我从特里洛来银山城的人除了沙理小姐和厄尔德骑士长之外,还有另外一人,那就是那个连我都不太想搭理的十一。

至今都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随他去吧!厄尔德也不太喜欢这个人,因此把他从城卫队调去看守子爵府的府库了。

我又问过他有没有什么不满之类的想法,他只是说道如果不满他会自己离开。

也不知道现在这个麻烦的人走了没有。

顺便一提的是,银山城子爵府的府库空空如也,很少有钱财或者物资。

除此两人之外,倒是有些其他人也是从特里洛过来的,不过他们都是由厄尔德负责,我对他们不是太了解也不曾想去了解他们。

子爵府一直都是空荡荡的,负责处理银山城和周边村落事务的厄尔德以前也在子爵府住。后来以不方便的原由直接去了银山城城卫队的集体住处。

不方便的原因大概就是白小姐成为子爵夫人的那时起。

……

又冷又饿又有些累,居然没有人出来迎接,实在有些奇怪。

可是月白小姐又是怎么知道我到达银山城的呢?莫非只是巧合吗?

子爵府的府邸是呈现出十字架形状的。这是按照晚年的银山伯爵的意思修建的。

以往在二楼的十字架最中心的房间是厄尔德居住的,我住在十字架的最右端。纱理和小女孩女仆住在顶端。其余房间一律都是空房。至于十一,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在刚搬进子爵府的时候,纱理有提议让大家在一楼的中心房间的会客大厅一起吃饭。可是这种提议被几乎所有人拒绝了。

首先是十一,理由是他喜欢一个人待着。其次是厄尔德,他没有时间花在餐桌上。最后就是我,我不想为了喝下午茶或者只是吃甜点就从二楼最右端的房间走到一楼最中间的房间,要知道中间可是间隔了四个空房间和一个楼梯。

若是中午和晚上的正餐倒是无所谓。

我的理由说完的第二天,纱理就以准备茶水和甜点过于麻烦为由取消了下午茶和甜品。因为十一和厄尔德都表示赞成,我也不再好持反对意见。

再后来就是我从教统区回来之后了。子爵府迎来了新的客人,反客为主的那种客人。一个暂时借住的皇女殿下,被称作是帝国之花的第七皇女殿下——艾琳·菲瑞雅·梅洛。她住进了十字府邸的最左端。

她带的那名侍女月白小姐则是住在左侧的第一个空房间。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意外,她成为了子爵夫人。

厄尔德又以城卫队的事务繁忙为由搬了出去搬了出去。

最中间的大房间被重新布置成为我的专属房间。不过我很少去那里住,因为子爵夫人不允许我在那里住。哪怕她自己还是继续住在左边的第一个房间。是担心离得太近我会夜袭她?

很有可能,银山城的子爵的名声可不太好。

更关键的是我和她之间虽然有过亲密关系,但很多时候都是形同路人。这种畸形的关系全是因为艾琳殿下的随性之举,以前我一直认为是这样,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

这种住房格局一直延续到现在。不过现在艾琳皇女的房间应该是空的了。

我穿过一楼的空荡荡的长廊。来到会客的大厅,大厅的四个角落都有上二楼的楼梯,毫无疑问我选择了右边的第一个楼梯口上二楼,毕竟这是最近的路程。

让我没有想到是通往我房间的那一条走廊上还堆了一层积雪。其他地方的雪明明都被清扫融化了,唯独通往我房间的走廊没有被清扫。

我突然想起纱理小姐曾提出让我从最右端的房间搬去最中间的房间住的要求。但被我以不想搬动东西为由拒绝了。

现在想来,如果我是纱理的话,我也会要求住那里的人搬出来,毕竟大家住得太过于分散,送餐会很困扰的。

我的房间肯定没有打扫和收拾!果然纱理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不过好在她对我没有所谓的爱慕之情。

既然如此的话,只好去最中间的房间了。

门没有锁,我轻易地推门进入了房间。

房间还有清香味传来,应该是不算名贵的香料。不过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摸着黑找到床所在的位置。

咦?被子都是摊开的,纱理小姐不会太为难我,还算体贴人。一瞬间竟有一种想让沙理做我的专属女仆的想法。

钻进去的瞬间,我触碰到一个光滑的东西,温热而柔软。

“纱理小姐?”

“很遗憾!不是女仆小姐!”

黑夜中传来的声音是月白小姐的。

还好!是她的话问题不大,如果是纱理的话就很麻烦。毕竟几天前,维托城即将毁灭的前夜,厄尔德还和我说过他对纱理有着爱慕的情感。如果让他知道我半夜爬上纱理的床……

不对!这是我的房间才对!纱理不可能在我的房里睡觉才对。真是自己吓自己!

“幸好是白小姐!”

“什么叫幸好是我?林的意思是是我的话就可以任你发泄你的兽欲了吗?”

“没有的事,只是回我自己的房间有些麻烦才来这里的。”

“我有说过你不能进这个房间吗?”

“有。”我想了想回答道。

确实有说过。

“我只是没我想到你会在这里休息。”

“我的房间不能用了,自然要换房间啊!”月白犹豫了一会回答道。

“为什么不能用了?坏掉了吗?”

“明天你去看吧!今天先睡吧!”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这里睡?”

“不怕死的话,随你便!”

“你不会趁我睡觉……”

月白出声打断我的话。

“不会!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不会。行了吧!”

很奇怪啊!她到底怎么了?从今天刚见到就变得有些奇怪。难道是她内心也是对我有所期待的?怎么可能!她可也是暗杀者。

一定是什么人指使她这么做的不可,是她的主人艾琳殿下吗?可艾琳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不可!

如果不是艾琳,那又是谁呢?难不成是蒂拉小姐?

“白,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嗯,一个女人,差点杀了我。”

果然是她么?她还在追击艾琳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也说得过去。

“虽然有些冒昧,能说下艾琳给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吗?”

“明天可以告诉你。”

明天么?倒也无所谓,反正今晚会过得很快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很不安,可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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