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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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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毓庆宫, 殿外守卫森严,见到是沈彻才恭敬的行礼让出路来,畅通的进了内殿。

可刚走近, 就见殿外的沈景安的贴身太监正低着头,一看便知是沈景安和苏禾在里面。

林梦秋真是对这个苏禾好奇极了,殿门紧闭, 沈景安看着还未与她谈完的样子, 两人便转头到书房等他。

虽然她心里抓耳挠腮的想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但这是别人的私事,她又不好意思问,只能睁着一双眼好奇的四处看。

沈彻如今已经将她的小心思摸得透透的了, 光是看她大眼睛呲溜转,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轻笑了声, 朝她招了招手,两人贴的很近在咬耳朵。

“想知道苏禾的事?”

林梦秋乖乖的点头,而后谨慎的回头看了一圈,在别人的地盘说别人的私事好像有些刺激,等确定了房中无人, 才期待的看着沈彻。

“想。”

沈彻的手指不似她的柔软, 最是喜欢把玩着她细白的手指,尤其是那粉嫩嫩的指甲,这会便轻轻的摩挲着,拿墨染般的眼,看着她不说话。

林梦秋就懂了, 这人又憋着坏心眼呢, 可这不在自己家, 即便屋中只有他们两,也总觉得有种会被人看见的羞耻感。

她飞快的凑过去,勾着沈彻的脖颈飞快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还因为紧张咬到了他的唇,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

虽然亲的有些疼,但沈彻依旧心情很好,“这里不方便,先记着起。”

而后拉着她挨着自己坐下,简单讲了苏禾的身世。

“她姓苏,你仔细想想可有印象。”

沈彻这么说,便是这苏家不简单,林梦秋仔细的搜寻与苏家相关的记忆,却想不到朝中有哪位姓苏的重臣,只能摇了摇头。

刚摇头,便感觉到额头被轻轻的点了点,又给了她提示:“圣文皇太后。”

一听这个,林梦秋瞬间就想起来了,圣文皇太后是个了不得的奇女子,她陪着先帝上战场打江山,先帝病重时更是代为处理朝政。却一生未留下孩子,抱养了妃嫔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儿子教养长大。

被她所抱养的便是当今圣上,待到先帝驾崩之后,明明就立有太子,却以太子年幼为由继续垂帘听政,就连军政大权也都掌握在她的母家手中。

当时的朝堂便可用‘外戚专权’来形容,而圣文皇太后便姓苏。

苏禾是她嫡亲的侄孙女,因为她膝下无子嗣,深宫内苑孤寂,她便将苏禾带进宫养在了身边,当做亲孙女一般的宠爱。

苏禾便与沈景安等皇子自小一块长大,甚至一同在南书房读书,两人可谓是青梅竹马。

直到圣文皇太后病逝,成帝亲政,头件事便是要收拾苏家这个外戚。

墙倒众人推,苏家鼎盛自然树敌众多,当时正值西北战事吃紧,苏大将军战败,竟被搜出证据说他通敌卖国,成帝大怒将其下狱问斩。

本是满门皆要抄斩,但成帝刚亲政又收拾了他的兄弟,为了不让臣子们寒心,也是顾念旧情,下旨令男丁充军女眷被罚掖庭。

一夜之间,苏家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跌落泥泽,成了最为卑贱的宫人。

而苏禾这朵曾经要人追捧的富贵花,也成了随便何人都能欺凌的路边草,在掖庭做着最累最苦的活。

沈景安在掖庭找到她时,她险些被宫女推进水中淹死,即便救上来后也不肯见他。

小苏禾两岁便被抱进了宫,每回默默流泪着想家,都是小景安跟在后头安慰的她,从小她便最喜欢跟在小景安后头跑,一口一声景安哥哥。

这些都被圣文皇太后看在眼里,总爱拉着他们两人逗趣,说待将来长大了,就要为他们两人指婚。

可谁能想到,一夜之间颠覆,所有的情浓爱意都成了泡影。

苏禾从小娇养,就连成帝和曹皇后见了她也是千万的宠爱,成帝宫内没有女儿,便说她是那个小公主也不算大话。

而且她一贯性子要强,虽是女子,却读书写字样样都不输南书房的皇子们,家族覆灭后,她的骄傲和自尊注定不愿意面对众人。

尤其是沈景安。

当然不仅是她不愿意见,帝后也不愿意沈景安与苏家人再有往来,即便苏禾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女孩。

那也是沈景安头次忤逆帝后,不吃不喝闭门三日不出,险些病倒,终是逼得帝后点头让他将人带出了掖庭,也逼得苏禾开门见他。

明明是听着别人的故事,林梦秋却比自己经历过还要难过,手指紧紧的揪着沈彻的衣袖,生生给揉皱了都不知。

“苏禾姐姐好可怜。”

她未曾体会过从人上人跌落泥泽的感受,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明白与至亲之人生死离别的痛苦,尤其是当自己身份低微,所爱之人就在面前,想碰触却又不敢的心情。

她习惯了仰视沈彻,就像琼花与月。

这种心情,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了。

好在这一世,她与沈彻可谓是苦尽甘来,那苏禾和沈景安呢。

苏禾是罪臣之女,即便帝后同意她出了掖庭,也只能是个宫女,沈景安却是太子,两人是万万不可能的。

“太子表兄便是为此才装病的吗?”

为了不想娶亲,所以一拖再拖。

“倒也不全是为此,他年幼时曾被人下过毒,当时众太医束手无策,都以为药石无救了,是苏禾服下了同样的剧毒,以身试药,将命悬一线的人救了回来,从那之后,他便一直如此。”

沈彻还记得,当时沈彻惨白着脸道:“一个命不久长的太子,总不会再碍人眼了。”

他明面上一直装病,既是对自己的保护,但确实有想要拖着的意思。

殿内,苏禾缩在被子里,背对着沈景安一言不发。

沈景安浑身是水,来不及去换洗,脸上满是不安,“我不是有意骗你,只是做戏需做真,便是父皇母后也没人知道我真实的病情。”

苏禾不是气他骗自己,只是在看见他跳下来的时候,又想到了当年,她在掖庭被人推入水中,以为这辈子就如此解脱了。

她是个弱者,虽然对他不舍,但将死时想的却是,终于不必再去面对这一切了。

外人的嘲讽和奚落,亲人的绝望与痛苦,都可以舍弃了。

可沈景安却将她救起,予她新生。

从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两人这辈子都回不去了,他是主她是仆,他是光她是影。

这么多年过去,苏禾还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已经遗忘了,却不想它早已变成了一根刺,永远的留在心上,思及会伤,触之会痛。

她从掖庭出来的时候,皇后见过她一面。

“你父兄大权在握之时,便该料到会有这一日,他们做事未留底线,苦的却是家眷。但你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知道你的心性,况且你还救过景儿,只要你愿意出宫,本宫允你此生依旧锦绣荣华无病无灾。”

这是在与她谈条件了,想要衣食无忧,那便要出宫要离开沈景安。

明明只要点头就可以的,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地方,不正是她所思所想的吗?可一想到沈景安的那双眼,想起与他长大的这些年,她还是摇了头。

即便知道再无可能,也想伴着他,陪着他。

这个让她痛苦煎熬的地方,有沈景安。

可今日她却突然清醒了,沈景安是太子,她是罪臣之女,更不要说什么翻案了,即便她心里相信,祖父没有叛国,父兄也不曾做错事,但只要陛下在位一日,苏家便永不可能翻案。

她不能成为他的负累。

苏禾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的坐了起来。

她背对着沈景安,开始解衣服上的盘扣,直到里衣褪下,只穿了件肚兜,而后转过了身。

沈景安看着她有片刻的失措,苍白的脸上多了些许的潮红,“苏禾,你这是做什么,把衣服穿上。”

苏禾其实长得极美,只是若想要低调的待在沈景安的身边,便不能太过张扬,她从不打扮,还会涂些暗色的脂粉,但今日落了水,将面容都洗净了。

如出水芙蓉般美得惊人,尤其是那白玉般的肌肤,她的美与林梦秋不同,没有她的绝艳娇妹,是清丽的脱尘,“殿下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苏禾愿意,与其让别人得去,不如殿下。”

沈景安潮红的脸在听见她的话时,顿时变得煞白,甚至横眉怒起,却被她紧紧的抓住了手,拉着往前触碰。

“若不是殿下一次又一次的救奴婢,奴婢应当早就不是完璧了,您是太子是储君您想要什么都可以,奴婢只有这具身子是干净的,如今便奉给殿下,还请殿下能听娘娘的,早日娶妃。”

她的嘴里说着最无所谓的话,却字字戳在沈景安的心上,她是在故意的激怒他。

而且是用糟蹋自己的方法来激怒他。

沈景安忍着怒火扯过身边的被褥,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固定在眼前,“在你心里我沈景安便是这种人?苏禾,你这不是在糟蹋你自己,而是在践踏我的心。”

“我的心意,在十岁那年的寿辰时便许了,此生都不会变。”

沈景安怕她还要做出什么傻事来,真会激得他发疯,便不再多留,让宫女进来伺候她更衣喝药,脚步不停的离开了内殿。

十岁那年的寿辰,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年她才七岁,沈景安生日前两日,她得知母亲重病在床,她却不能出宫,外头在热闹的给沈景安庆生,她就偷偷的在房里流眼泪。

苏禾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宫外,她与这深宫而言不过是个外人,却不得不装作高兴的样子,笑给所有人看。

可这天她不想笑了,只能躲在幔帘后头,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哭,就连哭也是默默的,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却没想到,沈景安竟然掀开了她面前的幔帘,抱住了她。

“阿禾,我找到你了,你别哭,景哥哥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她不信祖父通敌,不信父亲结党营私,更不信兄长弄权,但再多的不信,也只能认命。

苏禾趴伏着闭上了眼,泪水顺着眼角缓缓的流下。

她后悔了,当初娘娘问她是否要出宫时,她该答应的。

她高估了自己的心志,更低估了沈景安的喜欢。

沈景安冲出殿门之后,又有些后悔,从小到大,他从没有对苏禾黑过脸,说过一句重话。

他能忍受苏禾对他不理不睬,也能接受她对他克制疏远,唯独不能接受她如此伤害自己。

这哪是在伤她啊,分明是在他的心上捅了许多刀,还刀刀毙命。

他身上还穿着湿透了的衣衫,只能先回西侧间沐浴更衣,再出来时,已经变回了先前那个羸弱的太子。

“苏禾如何了?”沈景安恢复后的第一件事,依旧是喊来伺候的小宫女关心的问道。

“方才太医来过了,喝了药已经睡下了。”

沈景安听说她睡着了,才进屋在屏风处驻足看了眼,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而后走近在床榻边,蹲下轻柔的将她落在额前的发拨到耳后。

她即便是睡着时,也是眉头紧锁,光是瞧着就能知道她这些年心中有多少苦。

沈景安知道她睡着听不见,依旧低声着道,“等我。”

见她睡得安稳,这才出了殿,问了沈彻在哪,寻了过去。

一进屋,就看到沈彻捏着林梦秋的手,两人贴的很近,好似在说些什么悄悄话,最让人不可置信的是,沈彻的脸上似有笑意。

沈景安自认看人一向很准,当初头次见到林梦秋时,他就知道此人喜欢沈彻,看沈彻的眼里是有爱慕的光亮,而且沈彻会栽跟头。

可沈彻不信,还嘴硬,之前说什么来着,林梦秋与他无关。你瞧瞧你瞧瞧,眼前这还是当初雷厉风行,在战场上呵斥风云的沈彻吗?何止是栽跟头,简直就是一头栽进温柔乡出不来了。

沈景安情场不顺,还要在这看对小夫妻情浓意浓的,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伤害,实在是忍无可忍,咳了两声。

屋内的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沈彻依旧气定神闲的坐着,丝毫没有被人撞见的尴尬,唯有林梦秋心虚,见到有人来,赶紧羞红着脸站了起来,“见过太子。”

沈景安的一句免礼还没说出口,沈彻已经护短的拉着人坐下了,还拧着眉横了他一眼,“在他面前不必如此,只当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有人在场,林梦秋就放不开了,哪里还敢和他拉拉扯扯的,拍开他的手,分开距离,红着脸挺直着背脊,规规矩矩的坐着轻声提醒他:“夫君,我们不可这么失礼。”

沈景安虽然是气沈彻,但看林梦秋如此拘束,生怕吓着了她,沈彻又要与他翻脸。

只能呵呵笑着道:“阿彻说的是,都是自家人,弟妹在孤面前不必如此拘束。”

而后让人重新上了茶,谈吐与气度又回到了上次进宫时的模样,完全没了方才那般的失态。

见林梦秋的目光一直若有似无的落在自己身上,沈景安才放下了茶盏,“弟妹可是有事不明白?”

“我没有不明白的,表兄装病的意图,方才夫君已经告诉了我,我只是有些好奇,表兄如此装病不累吗?”

而且一装

就是这么多年,她演林梦媛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漏洞百出,若她能有太子这个耐心,想必万事可成。

沈景安就抿着唇笑了,沈彻真是什么都与她说,这份信任却是难得。而后回想起为何会装病,累吗?一开始装病是因为尝到了甜头,苏禾会衣不解带的陪着他,看他咳嗽发热,就哪里都不敢去,甚至也不提要出宫了。

后来则是入戏太深,连他自己都信了。

“还有就是,谎言或许能换来一时想要的,但却虚无又短暂,太子表兄若是真心想要留住苏姑娘,或许还是敞开心扉说实话,更有用。”

林梦秋这简直是肺腑之言,她可是吃了说谎的亏,沈彻现在还时不时拿她骗人来与她翻旧账,好话便宜没少占,等下次又拿这个来说事,每回她都只能心虚的任他胡作非为。

沈景安明显的迟疑了下,而后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她怕是恼了孤,不愿与孤说话了。”

他想为苏家翻案,但也如苏禾所说的很难,但不论有多难,他都会去做。

只是不知道,她还会不会一直等着他。

“我倒觉得表兄不必担心这个,苏姐姐定是心中有表兄的。”

不然也不会为了他留在宫内,与她而言,最痛苦的莫不过就是留下,面对这个曾经她骄傲过的地方。

而且能为另一个人以身服毒试药的,又能有几人?

沈景安之前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事,也能料定她与沈彻之情,却终究是当局者迷。

“那便多谢弟妹吉言了。”

沈彻在一旁没有搭话,等到他们两说完苏禾的事,才提起正事来。

他今日之所以会在宫内,并不是巧合,而是跟着徐铭杰进宫的,徐铭杰自以为他行迹掩盖的很好,实际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今鱼儿已经入网,也快到了收网的时候。

沈敬宸已经在往京城的方向赶,只需再等到明日。

到底是何人在背后谋划,又是何人想要置他于死地,很快便要水落石出了。

光是想到这个,就让人兴奋的压抑不住心底嗜血的杀意。

夏日昼长,还未天黑宫门便要落锁,又说了会话,林梦秋就跟着沈彻离开了毓庆宫,回了王府。

或许是知道明日有事情要发生,就连林梦秋都有些睡不着,躺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动。

念及她身上不适,又进宫折腾了一趟,定是很累了,原想早些歇息,谁知道她却不安生。

“这是怎么了?一到夜里就爱闹腾,真和八两有些像。”

八两最近迷上了新来的小伙伴,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兔窝里的半斤,别的也不干,就是围着兔窝转圈,汪汪叫。

可半斤见它就跟老鼠见了猫,把脑袋埋在草堆里只剩个毛茸茸的兔尾巴。

偏偏八两还没感觉到新伙伴对它的害怕,早中晚咬着自己的饭盆过来想要分享自己的美味佳肴。

但半斤看见它张着大口,毫无形象进食的场景,更是吓得乱窜,生怕下一口就要咬在自己身上。

为此林梦秋还教训了八两好几回,可这小笨狗根本听不懂,挨了教训第二日又去。

“夫君怎么又胡说,我哪里像八两了?”

“一样的磨人。”

沈彻埋在她脖间笑了起来,而后顺着她的背脊往下,哑着嗓子在她耳畔道:“让我瞧瞧,小尾巴藏在哪里了。”

他要摸,林梦秋就往后躲,床虽大,可也经不起两个人闹,很快林梦秋就被逼到了角落里,双眼氤氲朦胧,低声着求饶。

“过来,知道你身上还未好,不碰你。”

沈彻说话做事说一不二,也只有在林梦秋这偶尔会反复,这会也只是轻轻揽着她,两人依偎着,一道闭眼入睡。

屋外月明星稀,偶有雅雀振翅飞过,发出声声低鸣。

此刻的偏殿一角,正站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身披斗篷正在低声的与面前人交代着什么。

“事情都已办妥了?”

“都按着您的意思部署,绝无差池。”

“上次你也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可最后呢?若非本宫谨慎,险些就要被他所怀疑,你的对手是沈彻,再多的谨慎都是应该的。”

“但温柔乡里的沈彻也与之前不同了,他是真的被情爱所冲昏了头脑,一门心思的认定了辛家谋逆,只要明日他带人闯进辛家,这冤枉忠良的罪名可就逃不了了。即便父皇再看重他,也该对他生疑了。”

皎洁的月光漏过天窗,落在两人的脸上,说话的正是平日木讷少言的三皇子沈敬瑜,而他对面所站之人,露出了斗篷下的面容一角。

不是高高在上的曹皇后又是谁,此刻她的脸上有些几近癫狂的狰狞。

“做的好,只要你乖乖的按照本宫所说的去做,你母妃的病,本宫自然会治,待到景安登基,定会许你一个逍遥王,让你与母妃无忧无难。”

沈敬瑜其实不太明白,沈彻明明是皇后的亲外甥,自小宠爱有加不似作假,为何要频频置他于死地?

但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只要他能从中得利,便不枉费他韬光养晦,伏低做小的隐忍了这么些年。

“本宫等你明日的好消息。”

沈彻闯下如此大祸,你真的还能在西北稳坐泰山?

沈弘毅,本宫就等着你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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