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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平原骑战攻对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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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的车骑兵可以说是赵括打破以往骑兵战术,全新创立的兵种,因而也就带了强烈的实验性色彩,他们的战术战法,也是在赵括模糊的梦境中所看到的景像而编练而成。再加上他们的长槊不过是在阵战使用的可砍可刺的夷矛基础上赶制而成,而不是像后世所用的纯粹的穿插性兵器“枪”那么好使。

赵括和他的车骑兵们终于为这带有尝试性质的初战,付出些代价了。

当长槊断裂之后,车骑兵先是稍微一愣――可作为生死之地的战场,还有他们的敌人,楼烦重骑,那会给他们更多的时间思考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不得他们多想,或者是因为平时训练奏效,也许只是平能的反应,车骑兵们迅速拔出腰间直刀,还是像使用长槊那样,把直刀端平,做出刺杀的姿式。

而楼烦重骑的长剑当然不会让赵国车骑兵的直刀轻松的刺入它们主人的体内。在这种距离之内,双方兵士所拼的更多的是一瞬间的反应,谁都不会,也不敢掉意轻心。

车骑兵用直刀敏捷如闪电的一刺,却被挥来的长剑一挡,多半没有刺中目标;当然,因为先前被长槊的威力惊得有点发怵的楼烦重骑也没有刻意用长剑挥砍车骑兵的体躯,而是选择了格挡刺来的直刀。

直刀相对如剑来说,其优势在如砍而不在如刺,赵国车骑兵们的惯性战术动作,显然在战场上的声声金属相击的脆响之后失败了――他们浪费了一次杀死敌兵的绝好机会。

车骑兵们与前列的楼烦重骑马身相交之后,马速已失,不得不驻马而立,与后一列楼烦重骑陷入混战之中。

到了这时,他们才想起来自己手中的刀,主要是用来在乱阵中砍开对方甲胄,砍裂对方骨肉的好把式,于是他们分分挥刀砍向面前同样是失去了速度,小跑而进的楼烦重骑。

在赵国车骑兵的身后,那些前列的楼烦重骑马下意识的以为赵国车骑兵的刺杀会如先前以长槊刺倒他们的同族时一样的索向无敌,于是也是报着必死之心,使出全身力气,将手中长剑一挥――原来也不过如此,接下赵国车骑兵直刀一刺后有他们如此想着,又把长剑一挥,砍向跟在车骑兵身后,方才突然施放冷箭的赵国骠骑后。

可是因为先前的格挡动作用力多大,没有马蹬的楼烦重骑在自己的爱马身上还没有完全恢复平衡,砍向赵国骠骑兵的那一剑自然是大失水准。

楼烦重骑的这一剑多半是挥空砍飞,就算是砍到了什么,那也是赵国骠骑兵用来格挡的弯刀。

比起楼烦重骑兵那用力的一挥,赵国骠骑兵使刀的方式可就显得简单而实用得多了。他们不过是把弯刀从鞘中抽出,然后让刀锋与马颈相平,保持着这种姿式,只等楼烦人自己撞到刀口刃锋上。

又是一次马身与马身一瞬间的相交而过,不过这一次楼烦重骑兵可就过得不是那么轻松了。很多楼烦人还没有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使感到一阵如火烧之痛,从身体上直传脑中。

锋利的赵国弯刀虽然不能立刻把他们身披重甲的支体斩成两断,却可以轻意在厚重的铠甲轻盈如蜻蜓点水般划开一道口子,撕裂他们的肌肉与血管,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虽然因骠骑兵的攻击而受伤并大量失血,可是楼烦人的勇士们,还是将马首向前,冲向数里之外的赵军阵列,冲向赵军阵前旌旗如林的地方,那里有他们的目标――赵括――白羊王从中原兵法中学来的擒王计能否实现,就要看这群作为精锐而被投放到战场上的楼烦重骑的了。

楼烦重骑们顾及不得身后与赵军混战的同伴,直直冲向赵阵;而在他们的身后,同样是失去冲击所需要的速度的两支骑兵开始了最不适合骑兵参加的贴身白刃战。

经过先前的一番交锋,赵国骑兵损失不大,而楼烦重骑却是死伤过半,再加上先前冲过赵骑防线的那一支小队楼烦骑队,混战中的楼烦重骑与赵国骑兵达到了数量上的平衡。

历来骑兵都会尽力避免与敌方展开混战,因为混战会合他们丧失机动性这种骑兵最大的优势;当然如果是与步兵混战,骑兵们还可以仗着人高马大,在心理上取得对步兵的优势,可是眼下一战,却是骑兵对骑兵――或者说是骑在马背上的骑兵们,用步兵与步兵的的战法进行较量。

双方骑兵们你一刀我一剑的对砍着,因为战马本就是不稳定的作战平台,双方的挥砍突刺不是扑了个空,就是被对手躲开。一时间战场上的出现了胶着的状态,看起了就像一下子也分不出什么胜负一样。

“怎么,这就是你向我自夸了不得的‘重甲骑兵’――不是说一与敌军接上阵来,就算是不能图谱敌阵,也能把敌阵搅个天翻地覆的吗?看现在这个乱劲儿,只怕是自己先就天翻地覆了吧!”面对着阵前的一片乱尘飞扬、雪泥四起,匈奴监军倒是说起了风凉话。毕竟,在他的眼中,楼烦军不过是再动用了不到五千兵力,这显然不能满足他所希望的楼烦人与赵人打大特大,两败俱伤,最后他家匈奴单于坐收渔利的计划――他还想楼烦人为了生存而流出更多的血。

“这个……”楼烦白羊王看得可就心急多了。在他原本的计划之中,他想以重骑兵的突然冲击,冲垮正在布阵的赵军的薄弱防线,然后或者生擒、或者斩杀了赵括……赵括一被他白羊王制住,不光是能使他楼烦人赢得此役,更可以打乱赵国在北方边郡的经略;于是他们楼烦人进可在中原边缘上占得一块水草丰美的膏腴之地,繁衍生息,退可在赵国边郡大肆劫掠一番,席卷钱粮回草原过个盈实的冬天――可是眼下的变数却下白羊王心如火燎了。

白羊王心里对他楼烦部族的命门最是清楚:

楼烦人虽然是过着定居放牧的生活,而这种生产方式比起游牧的匈奴人、以游猎为主的东胡人要先进得多。可是牧业毕竟不比可以靠水利灌溉、精耕细作的农业,它对气候、水源的依赖性还是很高。靠天吃饭是草原牧民无奈的选择。正是因为生产方式的原始性,使他们往往经历不起太大的打击――比如战争、瘟疫,还有各种自然灾害对部落人口的削减。而过多的人口上的损失,就必然导致部落的衰落和被更强的部落所兼并的命运。

而楼烦人不比横行草原大漠的匈奴人强大,又不如虽受一时之辱,却支繁叶茂的东胡人人口重多――超过万人以上的人员。特别是男性部落成员的损失,对楼烦人来说,都是沉重的打击。更要命的事,是楼烦人的周围不是强大的匈奴,就是难缠的东胡,或者是惹不起的赵国,于是这五、六十年来,楼烦人先是倒向赵国为赵武灵王的雇佣骑军,当赵国在草原上的势力萎缩之后,他们又倾向在草原上如日中天的匈奴一方,当了匈奴人马前驱使的走狗恶鹰。

这也正是学习了很多中原技术的楼烦人武装出原始的重骑兵,希望以重骑重的防护力人才能把伤亡减到最少,再用其冲击力将对敌人的伤害加到最高的初衷;更是楼烦白羊王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精锐投入初战,力求一战而胜之的初衷。

可是眼下,他不得不考虑再一次的改变原定战术了。

“怎么办,要是发动全军总攻现在绕开正面的混战,不是没有可能打胜仗……”白羊王焦急地看着阵前厮杀的双方骑兵,耳边更有匈奴监军的冷嘲热讽给他精神上的重压。

果断出击,一鼓作气,集中兵力,直捣黄龙――这是楼烦白羊王在心中演绎了多次的战法,可是真要在战况瞬息万变的战场执行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儿。

“再看看吧……”明明此时正是当机立断之时,明明心中还在想着“果断出击、一鼓作气、集中兵力”这三条自己总结的骑兵作战的思路,可从来就好临阵慌乱的白羊王的脑子里却回荡起了观望之念。

“看看……你看你的什么重甲骑兵!根本就不是那赵国骑兵的对手!还不快发大军,去救救你的精骑!”匈奴监军继续嘲讽道。在他的思维里,身穿重甲的楼烦骑兵,看起来就像是中原的骑兵,心中便先入为主的大感不悦;再看楼烦重骑的一身厚甲――简直就是懦夫的乌龟壳,丢了他们草原骑士的脸面。

现在楼烦重骑初次上阵就遇上了敌人,匈奴监军非旦不担心什么,心中反而期望着楼烦重骑们快点被赵骑杀下马来,好逼得白羊王倾全力而战,与赵军拼得个你死我活。

正如监军所希望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楼烦重骑开始支持不住了。

因为没有马蹬,楼烦重骑往往是在无法平衡身体、或是无法用出全力的情况下,与赵国骑兵们对砍。他们每挥一剑,每挡下一刀,都要消耗比赵骑更多的体力。

对付因为使用厚重宽脊而使得挥刀较慢的赵国车骑兵,楼烦重骑还有勉强应付,面对眼前斩来那势大力沉的直刀,他们还能勉强地一一格挡下来,甚至不时反斩一剑――只是同时为了保持平衡,体力上有些不支,而手也被震得发麻。楼烦重骑此时可能正在心中感谢他们的白羊王,下了血本,又是走私,又是自家锻造,给他们配上了连中原军队都少有装备的铁剑――如是他们过去所用的青铜剑,只怕是早就被赵国车骑兵的直刀斩成两截铜片儿了。

反看赵国车骑兵,个个挥刀如猛虎扑食、鹰击长空,刀刀朝向楼烦骑兵脖颈、胸膛等要害之处,且挥刀精准程度,使楼烦骑兵在更多的时候,只有招架之力,少有反击之功。

如果说车骑兵的挥刀如冬风般凛冽凶悍,那到骠骑兵的砍杀就更像是秋风扫落风一般轻盈而干劲利落。楼烦骑兵面对那些使着轻快灵活的弯刀的赵国骠骑兵,更是吃不消;因为弯刀挥舞更快,特别是在混战之中,不需要大多的空间,便能自如地舒展,完成斩杀的动作。这快如闪电的攻击,让自以为功夫了得的楼烦骑兵连挡上一刀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相对于直刀来说轻而薄的弯刀划开了甲片,拉开了皮肉――好在有甲胄护身,刀术如愤怒的狂蜂般的骠骑兵的攻击多数时候也只是给楼烦重骑兵们一些皮外伤。

当然,面对体力上的消耗、皮外伤的痛楚的双重重压,楼烦重骑兵们开始坠落马下,他们距离失败不过是咫尺之间了。

“还等什么?等着给你的勇士们收尸!”匈奴监军兔死狐悲似地假做好人,关心起他看不顺眼的楼烦重起来。

“再等一下!你看!”白羊王猛然发再在战场之外,已有百多骑重骑冲过了赵骑的封锁,正杀向平邑城下正在忙于列阵的赵军。

远远看着那百骑弧军深入敌前,伸向敌阵,白羊王顿时看到了一丝希望,他那被寒风带来的厮杀之声搞得冰凉的血液又一次沸腾了起了。他像是了快淹死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一般,双眼直盯着那一队骑兵,如失了准头,却还依然飞行在空中的箭矢一般,窜向赵阵。

“多么悲壮啊!这才是我楼烦的勇士啊!”白羊王如此想着。他知道此时冲过赵国骑兵,冲向赵军本阵的楼烦重骑,大约已经是一群身受重伤的残骑……可是亲眼目睹着这一小队残骑一无反故的策马向前,想要完成自己所交给他们的格杀赵国主将赵括的任务,白羊王还是免不了感伤的在心中流泪。

当然,白羊王的心泪,算是白流了――也不能算是白流,可是算做是对他的勇士们的死亡提前落下的悲伤之泪吧。白羊王不想到,这经九死一生才闯过来赵骑刀风槊林的百骑重骑兵将要面对的,是做为这支赵国骑兵临时指挥官的缭子给他们设下的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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