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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陈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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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令柳一对老眼似钢针般直破入我目光中良久才道:“家事无须外人……”

“知否剑舞已决定赛后离家出走从此远遁他方呢?而莫馆主则即将失去一个最重要的亲人。”我不客气地打断整个人若出鞘利剑般散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莫令柳眼中光芒暴闪喝道:“放肆!无礼之极!”

我冷笑道:“有些人愈老愈值得尊敬但看来馆主并未在这范畴之内时刻紧抱死观念不放此时还计较所谓礼教恕我要问一句:亲人重要还是礼教重要?!”

“咯!”隔在两人间的木几硬生生被对面老人以手扳下一块来。我条件反射般后弹而退全神戒备。

若他真的怒至不能自抑的地步我实无把握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间屋子。

莫令柳仍端坐不动右手缓缓松开木屑落下。

从某种程度来说我采用这种方式实是太过冒险但若不用激烈的方式似莫令柳这种脑袋顽固的老头绝不会有所触动。这等若赌博现在则是看结果如何。

厉芒闪烁中老者收回手去冷冷道:“坐罢。”

我心情一松知他终抑下怒火摇头道:“馆主该知道莫小姐最需要的是什么——不是我这外人替代上场而是您的重视和关怀。”

莫令柳半晌始声音低沉地道:“你怎知道她要离开?”我心中大喜知他意动忙接道:“她亲口所说还言明希望我替代上场在她离开前完成您和老北拳王的心愿。”莫令柳忽然轻叹一声整个人若缩了般无力道:“算了该走者终归要走拦之无用。”

我未料到他忽然来这么一下转折愕不知对时他已起身径直离开。

门外传来封镇岳的声音:“二师……兄?”

我走出门外若有所思地看着莫令柳背影消失在拐角处。门侧封镇岳突道:“你说了什么?”我耸肩道:“只是告诉他剑舞要离家出走请他想法——不过馆主似乎早经受过同样的事情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封镇岳沉声道:“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害怕。”我讶道:“怕什么?”封镇岳目中露出沉痛表情:“怕即便去做仍留不下剑舞!”

我皱眉道:“馆主不似这么软弱到连试都不敢试的人难道其中有什么原因?”身旁雄伟男子转身过去:“跟我来罢带你去见大师兄。有些事情我不便说但大师兄却不同。”

***

应天武馆分为前后两片分称为“前院”和“后院”。其中前院该是寻常的北拳协会办事之处后院则是应天武馆的核心部分。我所住的地方在后院西南角属“客区”包括郭奉辉、文尚正和高仁义及其他客人在内均在该片区域大小四个独立院落和十多间客舍。应天武馆的人则居住在后院的东北和西北两角属于“闲人禁入区”。

此外剩余的空间被修造成一座足可同时容纳百人练武的露天习武场。

经过习武场时我亦不由大感惊讶想不到在经济文化展到今天致寸土斗金的时代应天武馆仍能独占这么一大块地皮且是在靠近中心市区处。由此可知它的经济支柱必定相当之粗但作保镖究竟能赚多少?

一路向后院西北角行进时封镇岳表现出认识以来最佳的态度出奇地对我有问必答大概介绍了应天武馆的构造但一涉及到莫家私事时便缄其口。我知绝不可能从他口中迫出要知道的东西来只好放弃这念头。

回想曾见过的莫家三老中老北拳王莫天德缘只一面了解不深可以不计而他两个儿子则表现出截然相反的性格。莫老者的平易近人莫令柳的顽固全不像是手足;然而从心底上来说我反而更不愿意见莫老者原因就是曾打伤过他。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只有从他处下手看是否能解决莫剑舞的问题。

敲响院门后内里传出回应:“进来吧!”封镇岳示意我跟着推门而进还未立稳脚跟劲风迎面击至刹时至面。我双足抓地腰力疾后仰以间不容之势避过劲风后跟着的拳头随即左掌下劈“啪”地一声格开对方无声无息踢来的一脚同脚尖侧踩藉反弹力异向横移脱离对手攻击范围。

“好!”干瘪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一身白色练功装的莫老者带着将整张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的笑容收手立定“上次拼力量输给你这次偷袭都未能成功看来灵巧方面又赢了老头一截。嘿!真是江山人才辈出一代更胜一代了!”

我微躬道:“多谢老先生不怪罪我上次鲁莽。”莫老者微笑道:“若非我要求你怎会出手?要怪亦只能怪自己。听说你要见柳弟怎样了?”我正要开口突地瞧见不远处立着莫剑舞奇道:“剑舞小姐也在这儿?”莫老者回看一眼神秘一笑:“她来求我做你和柳弟的和事佬。”我不解道:“为什么?”莫老者笑容不变:“双牛相见顶起来亦很正常。”我脸上微热知他取笑意指莫令柳和我都是牛般的倔脾气容易生矛盾。不过事实确是如此只好道:“老先生取笑了。”

莫剑舞也是一般紧身练功打扮这时走近低声道:“怎么样?”我知道她是问是否决定代她出赛之事随口岔道:“封老师说您能告诉我一些东西可以吗?”这句乃是对莫老者所言后者看了看封镇岳若有所思地道:“镇岳你带剑舞到练功场去稍候片刻稍后陪我去松松筋骨。”

毫无保留地说完见面时对白后莫老者面色转为平静淡淡道:“镇岳所言无错舍弟确是害怕因他曾被另一人伤害过。”这时院内仅剩我们两人我默然片刻突道:“老先生已经知道剑舞小姐要离家出走之事是吗?”莫老者一愕忽笑起来:“我自然知道——不过我倒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到这一点的?”我唇角露出笑意:“若事先不知道我说出剑舞要走之事时您怎会毫无异色呢?”

莫老者点头道:“你观察力和分析力相当敏锐。说正题罢知否舍弟为何对小舞态度如此?”我思索道:“本来我只以为他是重男轻女但您既然问出来那当然原因不只这么简单了。”莫老者再次点头:“不错。三拳相争多年来神拳只输过一次我曾告诉过你还记得吗?”

那是次见到时莫令柳时的事我亦是那时始知道世上还有南北神三拳分别之事点头道:“我记得您曾说过是因神拳传人因情致败。”莫老者吁道:“那次北拳的传人便是小舞的母亲而神拳的传人则是小舞的父亲。”

我睁大眼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竟会如此。

莫老者道:“细节不必多说了大概的情况就是他们两人相爱结果比拳时小舞的父亲让了一招神拳才会有这么唯一一次败绩。”说到这处他叹了口气接道:“舍弟自是不同意爱女这门婚事严禁两人见面。后来事情越不可收拾结果便是小然悄悄离家出走。那事伤舍弟伤得极深终致他对小舞有今日的态度唉陈年往事……”

我知那“小然”必是莫剑舞母亲小名暗觉他语焉不详猜其中必然还有隐情不过不好追问沉吟道:“是否有挽回的余地呢?”莫老者摇头道:“舍弟为人倔过老牛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咦?不对。”忽似想到什么皱眉思索。

我忍不住道:“什么?”

莫老者忽然眉目舒展笑道:“只是想到舍弟恐怕是想通了。告诉我为何柳弟明知小舞是孩子想法却仍不拦着让镇岳给你请帖呢?”我呆道:“孩子想法?老先生是指让我代替上场一事吗?”莫老者颔:“不错。只管说你的猜测在我面前不用顾忌。”他虽这么说我仍慎道:“我本来以为馆主也是有这想法认为剑舞或能劝服我上场。”老者摇头道:“不若是在三个月前柳弟或者会这么希望但现在绝不会。三拳之争讲明是三拳传人之争现在即便你愿意代表北拳出战也来不及学会哪怕只一种北拳拳法那怎么代表北拳呢?剑舞孩子想法以为这样就能了我们几个老头子心愿但就算你答应了此时我们亦不能让你出战否则岂不是自打自己耳光?摆明了告诉别人‘北拳不行了北拳得靠外人’。”

我瞠目以对脸上大热。他说的确是道理可恨我之前没想到这一点等于自抬自捧想起来就惭愧。

莫老者微微笑着按我左肩:“你的资质十分好又有自幼打下的坚实基础本来是继承北拳最佳的材料之一。不过此时说这个没用我猜柳弟是因为上次你离开时说的话触动他心事才致有此变化。不过此事暂放一边等我从旁试探万不可直言否则犯了他那牛脾气恐事与愿违。”轻拍再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似许多人虚伪且心地善良换了个别人怎肯为了旁人与应天武馆馆主顶撞?安心在这里玩几天若有什么要求只管找镇岳又或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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