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何不通下棋的方式，从这老爷子嘴里知道一些秘密，又还再了解出来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呢？“

正在往回走的路上，凌小天的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么地一个想法，顿时也是止不住地让他颇有些高兴，又还再止不住地颇有些兴奋了起来。

只见他拿完自己手里的东西，直接就三步并做两步地来到齐老爷子的面前，兴致冲冲，还颇有点故意，又颇有点得意洋洋，十分挑衅地看着他道：”也是行吧？既然你不让我叫你师父，也还是根本不让我拿你当师父对待，那咱们索性就什么也不惯管了，又什么也不看了，只在棋盘上论高低，一切就看各自的棋艺，只凭各自的棋力说话的呢？“

”咱们本来不就这么一个样子，又还再这么地一个情形，再这么地一个情况了么？“

听到凌小天的说法，那齐老爷子不由地抬起头来，颇有些疑惑地盯着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也是十分明显地有些不解，还十分好笑地道。

”啊？是的么？“

对于齐老爷子此时的这么一个情形，又这么地一个态度，凌小天也是不由地一愣，等他沉吟了片刻，又还再反应了过来之后，顿时也是不由地一笑，十分好笑地道：”可是咱们之前什么也没有说，又什么也没有提的呢？要不然咱们这么一次也玩点新鲜的，谁赢谁提一个问题，又谁输谁提一个问题的呢？至于回答的问题么？“

凌小天说到这里的时候，明显也是根本就没有想好地停顿了一下，想了一下，终于也是迟疑地道：”至于回答的问题么？咱们也是以不侵犯别人的隐私，又也还是再不能让人难堪为前提的呢？你觉得如何？“

“怎么？你小子这里该不会是又憋什么坏？又还再打着我老头子的主意了么？”

齐老爷子先是一脸狐疑地盯着凌小天，十分好奇，又颇有些不解地打量了起来。

可是当他上上下下，又来来回回，还十分仔细地把凌小天从头到脚，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给打量了一遍，似乎也是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又还再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当即也是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还对着凌小天颇有点不太甘心，又十分不服气地道：“比就比，谁怕谁啊？我就还真的不相信，就凭我地老人家这么多年以来的下棋经验，居然还赢不了你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又或者是还再输给你的吧？要知道你棋艺可是我教的，就你心里的那点小把戏，我可是一清二楚，又心中有数的呢？就冲这一点我也是绝对不会输给你，也是根本就不可能棋也没有下的，就轻易地对你认识了吧？”

“这可说不准？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拳怕少壮，棋怕手生么？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那种，士别三日，就当刮目相看的年纪，即使是我棋艺是教的，又一切都是从你这里学的，可是你不也是说过，棋路是死的，人是活的，全在于存乎一心，运乎之妙的么？况且我现在无论是从精力，又或者是从反应上来，也都是十分明显地占着优势，再加上我之前的时候，不也是从来都没有赢过，你怎么就那么地肯定我一定会输给你，又还再不能赢了呢？”

凌小天一开始的时候，本来也是冲着齐老爷子颇有些得意，还十分不服气地把头扬了头，一副十分得意，也还是怎么都不能服气的语气和态度。

尽管这之前的一切，也确实是正如凌小天所说，又还再如他所料的样子，可是当他此时这么地跟这齐老爷子一说，结果只是被他这么冷不丁地一看，而且也还是再就这么地一提了之后，居然也是一下子地就没有了底气，还十分明显地颇有点心虚，就连说话的口气，也是十分明显地颇有些不足了起来。

齐老爷子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当即也是不由地一下子十分好笑了起来，冲着他连连地催促，一边十分熟练地摆弄着他自己眼前的棋子，一边也是颇有点着急，还急不可待地对着他催促地道：“是么？那你既然这么地有勇气，又还这么地十分不服气？咱们又何必在这里费什么事的呢？”

”摆就摆，你还真的以为我会怕你的么？“

凌小天本来也还是在那里找理由，其实也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打底，寻找一些理由，增加一些自信，增长一些底气的什么，结果被齐老爷子冷不丁地这么一说，尽管也是十分明显地颇没有了脾气，可是他也还是不由地一下子来了脾气，也是还再对着这齐老爷子十分的不服气，也是止不住地挑衅，还也怎么都是不能认输，再输了气势的架势和感觉。

就这么着，就在凌家村小学门口的水泥上，又那朝着阳光正对着他们的地方，这齐老爷子和凌小天一老一少的两个人，就那么不由分说，也是毫不客气地各自摆开了自己眼前的棋子，就那么当面锣，对面鼓地摆开了阵势，还那么地沿着楚河汉界的两边，棋逢对手，将与良材地捉对相互厮杀了起来。

还真别说？

就凭凌小天现在的这么个棋力，不仅在开局的时候，丝毫不落下风，似乎就连你来我往，红先黑后地摆弄了一二十个回合之后，好像他也是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慌张，再手忙脚乱，自乱阵脚，棋力松散，还再有一丝一毫局势溃败的感觉和迹象出来。

想当初他一开始跟着这齐老爷子学棋的时候，那可谓真的是笨手笨脚，毫无头绪，更不要再有什么招数和躲避套路的什么，只是就那么顾头不顾腚地拿着一个子那里横冲直撞，这个子不死，坚决不动下一个子的决心和勇气，可是没少被这齐老爷子训斥和奚落的呢？

现在好了，这才几年的光景过去了，不仅一扫之前脸上的无知和蒙昧，似乎也是在不知不觉当中，早就已经在无形之中扭转了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的颓势，更是终于和这齐老爷子下了个旗鼓相当，不分高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