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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像春节需要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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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公寓,我开始后悔,不该和妈妈桑那么强硬的,我该委婉的拒绝,不伤及她的面子。

我需要钱,喜欢钱,贪婪钱,钱让我觉得安全。

没有什么比钱更安全的了,没有穷过的人永不能明白。我不期望一个瞎子来明白一头大象,就如我不期望那些循规蹈矩的女人们来明白我。

我对理解不抱希望。

我在出卖青春,我在拿青春赌明天。青春不是宝石,它价值连城的时候,无法存在保险箱。即使我不出卖,一过人生的這个季节,它照样会凋谢不见,我得好好的好好的利用它。

光线渐暗,我开了灯,躺在床上,随手打开了一本书,是《博尔赫斯八十忆旧》。采访的人问他,喜不喜欢他自己早期的诗歌?他説,那些诗歌如果不是博尔赫斯写的,人们一看就会把它随手扔掉……

我笑起来,這是个説实话的老人,我喜欢他。世界就是這么势利,你没有钱,你就得有名,你什么也没有,你就得出卖,媚俗,人人都在交易,我在媚我的客人罢了。

不要以为一个小姐就没有看书的好习惯,余秋雨的文化口红,是给比较低档的小姐们抹的。

我要抹的,却是国际品牌了。兰波、惠特曼、爱伦坡、川端康成、罗素……一个个,一位位我都如数家珍。读书,也是我养颜,养气质的一部分。要不街上的小姐多了,凭什么价钱比她们高几倍呢?容貌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却是我比她们懂的多。

很奇怪的,人们总是喜欢他们所没有的,大款们没什么知识,但他们喜欢一个娇艳的女人躺在他们的怀里,一边**,一边给他们补补世界文学、哲学的课。

他们把這叫做情调。

我的身体和大脑就是盛這情调的杯子。

华灯初上,我站在窗前往外看。珠海是个美丽的城市,来這儿上大学的第一天,我就爱上它了。可和世界上所有的爱情一样,我爱它,它不爱我,为了留了下来爱它,我付出了我的代价。

有人按门铃,我懒懒地移身往门口走去。

是谁?不会是妈妈桑的,她从来不给我们低头,但是我也从来不给客人们留过我的住址的习惯,只有妈妈桑知道我住在這儿。难道她派人来和我和解吗?最好不要這样,过几天我去道个歉,现在她来,务必要我接日本客,這,我怎么也无法答应的。

从猫眼里往外看,一张春风得意的脸,似曾相识——那八点二十五分的眼睛,向下垂着,恒久的悲感伤心。

扫兴,他是陈之龙,我最最不愿见到的男人,他怎么找到了這门?

放他进来还是不进?

他和我不是简单的买卖关系,他和我的关系最初是恋人。恋人這个词是爱情的衍生物,爱情总是衍生许多荒唐的词汇,什么地久天长,海誓山盟。——爱情就像秦始皇的帝权,越是祈求千秋万代,江山一统,越是山崩海裂,灰飞烟灭,尸首无存。

我不否认,我曾经爱过他,爱过他的多学多识,爱过他的温柔,爱过他那两只稍稍下垂,似乎永远忧国忧民的眼睛。——可是這眼睛现在让我看上去十分扫兴,它只代表他的感情指向,指向感伤的八点二十五分。

显然,他又受了他太太的气,需要找一个人来倾诉倾诉,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我這旧爱的门。

当然,我也不否认我曾经爱过陈之龙的名气,我那时候爱他的名气,就如同爱他這个人。陈之龙是珠海A大的中文教授,也是A大最有名的“知道分子”。所谓“知道分子”,就是问什么问题他都能够回答,能够知道。他的脸常常在电视的屏幕上晃动,谈历史,谈经济,谈哲学,谈建筑,他什么都谈,甚至一条地沟,他都能侃侃而谈出上下五千年,説出起源,发展,演化,説出它的历史。

他是一个博学的人,而我的多见识,有一半,来自于他的教导。

他是我最初爱过的那个人,也就是我的初恋。可那时候我小,不懂爱情。实际上对有些男人而言,爱情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习俗。這样的男人需要爱情就像春节需要鞭炮、烟花、红灯笼,为的是装点他的人生一路的非凡喜庆。

我只是陈之龙的一副对联,红底金字,艳得分明、好看、适了世俗的好,如此而已,曾经。

我开了门,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要计算时间,我现在是在工作,既然他找上了门。

夜未央,他是我今晚的客人。

他看到了我,双眼放光,很久没见了,杨爱。

是。是很久没见了,陈教授。我把他请了进来,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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