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昙直正想要杀死狼人的时候。
狼人全身都是冰块,捏住哥不寸的手指也不再动。
那些冰块就像是一瞬间就形成,这样的而且没有伤及道无辜的哥不寸,能够如此掌握熟练的冰系魔法真是厉害。
狼人眼珠子转动了一下,看着高昙直。
“我自己可以解决的,但是谢谢你出手!鲁塔莎小姐!”高昙直道。
就在刚才高昙直感到一股至强的魔法气息,就在他的身后,寒冷至极。
“不客气,我就说你要倒霉了!”鲁塔莎眼目里面依旧是寒冷,没有丝毫感情。
“咳咳……这个畜生,差点要了我的命!”哥不寸在高昙直的面前出了仇,拿起刚才的锄头,想要杀了狼人。
“畜生,我杀了你!”哥不寸大喊着。
高昙直只是轻轻的一挥手,哥不寸手里的锄头就变成了粉末。
“额!”
哥不寸一惊。
“昙直部长,你这是做什么?”哥不寸不解的问道。
鲁塔莎也是一惊,没有想到高昙直竟然真的这么强,这是仙魔的力量控制的极佳,不比她弱。
“倒霉蛋,没想到你也不差吗!”鲁塔莎笑了一下道。
是的,就在刚才,高昙直用的毒舌喷雾,将哥不寸手里的锄头腐蚀了,不需要聚力的时间。
这样熟练的掌握技能,确实已经很强了,就算是他们相传的仙魔或者大仙魔来了,也不是高昙直的对手。
鲁塔莎心里知道,要是和眼前的这个人交手,不一定有胜算。
“啪!”
一声,狼人身上的冰块碎了,高昙直看着哥不寸。
“昙直部长,你这是?”
哥不寸无法理解,这样好的机会,不杀了这个狼人,问什么还要放了狼人。
“带回去,审问!”
高昙直说了一句,这只狼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肯定有问题。
“还是昙直部长英明。”哥不寸这才反应过来。
要是那这个狼人带回去的话,加以审问,先把他来这里攻击人的目的“打出来”,再杀了也不迟。
“还不错吗?挺冷静的!”鲁塔莎夸奖了一句高昙直。
他也以为高昙直会杀了这只狼人,没有想到他还会留下这只狼人的性命。
刚才狼人侮辱他似乎也不计较,有大局观,做这里的领袖应该没有问题。
“带回去吧!”高昙直道。
哥不寸将这个受伤的狼人带回部落。
带到了审讯室,高昙直想要亲自审问这两个人。
“你为什么要来干扰我们开垦田地,不说的话,你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高昙直怒视着狼人。
狼人冷哼一声,不说话。
“没有好果子吃,对不起,我是吃肉的,不吃素!”狼人道。
“这个畜生,信不信我宰了你,今晚就把你吃了。”哥不寸怒视着狼人。
这个仇可是一直都记着的,他要是敢再顶嘴的话,哥不寸肯定要收拾狼人。
“我看你就是想要被处罚,我这个人一向行善,你要是现在说的话,我也许部位为难你。”高昙直轻描淡写的说。
狼人看着高昙直,一脸满不在乎。
“那真是巧了,我们狼人奉行的准则一向都是以狼性为主,不谈善良。”狼人道。
“喔,这么说的话,你是打算说了。”高昙直看着看着狼人。
鲁塔莎深吸了一口气。
“你说还是不说。”鲁塔莎把高昙直拉开道。
狼人一看,这就是一个小姑凉,头都不想要抬一下。
可是狼人这就错了,他这一下蔑视让他一辈子都后悔了。
嚓!
一把匕首直接把狼人的利爪,全都切断了。
“说不说!”
鲁塔莎接着逼问。
狼人嘴角颤抖起来,害怕起来,这娘们怎么这么狠啊!
“那个,我……打死……”
嚓嚓
狼人的其他两只脚的利爪也断了。
“我说……”狼人哭丧着脸道。
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颤抖的看着鲁塔莎。
“我说,是因为……”
高昙直和哥不寸对鲁塔莎都另眼相看,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姑娘,竟然这么心狠手辣。
那个狼人哭哭啼啼的看着自己利爪,没有利爪的狼人就和猫咪一样。
“下次遇到这样的人就不需要废话,不说就打,再不说再打,就完事了!知道?”
鲁塔莎说完,转身离开。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高昙直对着哥不寸道。
“知道了!”哥不寸点点头。
高昙直对鲁塔莎的审讯方式也是很惊讶。
感觉这个鲁塔莎似乎对审讯很有一套,这到底是审讯了多少人才会这么熟练。
刚才审讯完了也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静静的听着狼人的诉说。
这个人女儿不简单,实在不简单。
高昙直跟在鲁塔莎的后面出了审讯室。
“妈妈,怎么样了,那个狼人为什么要来我们部落?”洛依乖巧的看着高昙直。
哥菠萝也是一脸蒙蒙的,高昙直把一瓶恢复药水递给他,道:“这瓶药水,你送给那个狼人。”
“是,昙直部长!”哥菠萝点点头接过药水。
高昙直看了一眼洛依,道:“洛依,你把大家都召集起来,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解决。”
洛依点点头,高昙直刚才的脸色十分的凝重,似乎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好的,妈妈!”洛依看着高昙直。
洛依迅速的找到了大家,将高昙直的消息全都传达了出去。
高昙直回到了会议厅里面,等着所有的人。
“怎么了,慌了?”鲁塔莎看着高昙直,刚才那个所说的一切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小的战争,但是对于高昙直来说,这可是战争。
“慌,是有的,因为我现在是一个国家的主宰者,但是我不会慌!”高昙直道。
有了和鳄鱼族的战争,高昙直现在也不是那么的慌张。
“那就最好不过,要是你慌了,这个国家没了,我还要找新的居住地也不好。”鲁塔莎道。
“呼!”
高昙直呼出一口气,这个人真是自来熟,竟然还真把这里当做是家了。
“你怎么这么会审讯?”高昙直看着鲁塔莎问道。
鲁塔莎没有回复高昙直的答案,而是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像是在看自己的宠物一样。
带着怜悯,带着爱抚,带着温柔,带着轻视。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