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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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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局长,是我。”电话打通后何山自报家门。

“何山呀,总算接到你的电话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来了。”这部手机郑海从不离身,电池还没有耗尽,他就将充电宝插上,为的是方便第一时间接到何山电话。

“时间紧,手机是借的正义律师事务所的副所长高欣的。我现在成功打入小姐组织内部,正在开始两件事。一件是营救集台集团的老总刁山矬、肖秧与山必虎。对于黑社会团伙,仅仅是关两个人是不够的,我们还要打掉他赖以生存的经济基础。仙台集团雄踞湖城这么多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既然是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又是杀你妻门的仇人,这一次你一定要从严刑从重地干掉这批人渣。”

“你当我不想呀?可是刁山矬、肖秧与山必虎这些家伙都是老江湖,都有一套对付审讯的伎俩,罗芒组织了一批精兵强将都没有突开口,我与罗芒亲自上阵,也没能撕开一个口子,想以组织黑社会组织罪打掉他们不可能了。”

“那不是他们要放?”

“好在有你们拍的那个视频在,那个光屁股亚当交代是山必虎指使他们杀人的,好在在抓捕刁山矬时候他正在玩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肖秧牵的皮条,我们现在以强-奸罪逮捕了他们。现在法院马上要开庭了,能不能定他们的罪真不好说呀!”

“那就不如配合我,让我打进仙台集团内部,搜集到证据,找到他们的巨额财产,然后再一网打尽。”

“好。怎样配合?”

“我现在要正义律师事务所代理这起案子,你们不许打麻烦,再就是……”

“嗯……我向吴局长汇报一下,问题应该不是蛮大,你就按这个计划实施。”

“第二件事就是营救完刁山矬这帮鬼打架之后,我将与玛丽见面,听说这一次玛丽带着一艘游轮周游列国,带的货品种齐全,量也很大,已经赚了不少钱。肖八回来没有?回来后要他立即配合我。告诉范谢天,我将一个电子跟踪器挂在肚脐眼上,让他时时定位。如有情况,我再找机会汇报。”

……

何山噼噼啪啪地快节奏一通电话,收线还给高欣后,不一会儿蓝凤凰、郑海与文员小文进来了。

“他娘的,这个律师事务所生意太好了,好多傻逼排着队大把大把地交钱!”蓝凤凰一进门就说道。

“二姑,那不是把你自己也骂了?”何山调侃道。

“嘿嘿嘿,真是呀,我与郑海也排了队的,郑海是一个傻逼名符其实,我怎么自个儿把自个儿骂了?”蓝凤凰尴尬地笑了笑。

“高大律师呀,大把的钱我们交了,你要用点心为我们打官司呀!”郑海没有理会蓝凤凰,而是叮嘱高欣。

“对了,小勇子呀,我们刚才交钱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呀?”蓝凤凰问。

“我在与高大律师在谈案子。高大律师水平的确高,以她这个辩护水平,我敢担保,刁爷、师爷与山爷被无罪释放可能性还是蛮大的。”何山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成天你就谈这件破事,有意思么?你看看,高大律师这么漂亮,你就没有与她一起聊了聊人生?再不济也要约一下外出喝杯咖啡噻。”蓝凤凰说。

“对不起,工作时间我很忙,是不可能接受当事人吃请的。你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虽然有一点俗,但说得是职业精神。好,一切手续都办妥了,后天开庭的时候,我准时到场。你们也可以去旁听,看我是不是尽心尽力地为你们的被告辩护的。”

高欣站起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那就谢谢高大律师了。官司打完后我再请你,那时我们不是你的当事人了,应该不违反你的职业操守。”何山站起来说道,同时伸出手。

在与高欣握手的过程中,何山不自觉地用小手指在高欣手心里挠了挠。

嗯?这小子长得有一双何山的眼这也就算了,可他为什么也象何山一样,牵手时爱在她手心里挠痒痒?

看到眼前这个伟岸英俊男人,高欣露出了困惑神情。

“哈哈哈,我们的小勇子就是会迷惑人,这个美女大律师中招了!”蓝凤凰再怎么粗线条,她也是一个女人。女人了解女人,一看高欣这个神情,就明白了是什么事。

进入电梯后,蓝凤凰是大笑不止,一边笑一边说。

下到一楼,坐上保时捷后,何山对郑海说:“到湖东区去,我们去找个小姑娘玩玩。”

“小勇子呀,你不是跟我说,在办正事的时候你要戒酒戒色的吗?怎么大白天的就想干那事?我跟你说呀,小姑娘都青涩狠狠,躺在床上两腿一张,就象一具僵尸,不好玩的。要想玩得过瘾,还是要找熟女,特别是我这样凤骚的半老徐娘。男人不是流行一句名言吗?”蓝凤凰狐媚道。

“什么名言呀?”何山问。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嘻嘻嘻。”

“饺子好吃,天天吃,也让人生厌。小姑娘总要变成熟女,总得有男人去耕耘的,我就去当这个垦荒人吧。”

“切,恋童癖!”蓝凤凰翻了一下白眼。

郑海一本正经地开着车,耳朵却没有闲着,听着后座上两人插科打诨,开着暧昧的玩笑,男女之事,这一趟学了不少。

很快车子到了湖东区远郊一个村子,在归山脚下,有幢破败的平房。

何山开启域眼感应了一下,见到一个干瘦的男人举着一只酒瓶,一边喝一边痛骂着什么。房间内,有一个小姑娘低着头,正在嘤嘤地哭泣。

“我这个人呢,要么不做事,要么做好事。既然答应了大小姐,我就要想办法一定要把刁爷、师爷和山爷救出来。刁爷、师爷、山爷都是老江湖,就算有再大的嫌隙,他们也不会向条子招供罪行,也不会举报其他人的罪行。依我判断,条子拘捕三位爷的最大理由,我推测就是当场抓到了刁爷玩弄小姑娘的事儿。”

“刁爷就是喜欢玩小姑娘,我的第一次就是他夺走的,玩过之后就象扔甘蔗皮一样把我扔给了大姑。”蓝凤凰颇有怨气地说。

“怎么,看你这样子,被刁爷夺走了第一次,你颇有怨气呢?”何山说。

“那能啊!大姑跟着他腥风血雨地打打杀杀应该有点情份吧,他还不是一脚把她踢出了总部。”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事总是理不清捋不顺,我不想知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根据我所得到的消息,刁爷那天玩的就是这家一个小姑娘,我们现在去做工作,要他翻供。”何山说。

“这个翻供很难呀,现在条子都有新设备了,审讯时同步录音录相。”郑海说。

“这个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在庭审前我们要做好这一工作。”

“怎么做?”郑海问。

“这个也要问呀?两种途径,一是威逼,一是利诱。说白了,一是抖狠,一是砸钱。”

“呵呵呵,这样做是不是很缺德,没有公理呀?”郑海说。

“公理?那是法院判案时讲究的东西。我们是黑道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将案子翻转过来,那才是我们要做的事。”

三人很快地来到破败的平房前,一下子堵住了那个酒鬼,还有那个哭泣的小姑娘。

“怎么?又在威逼小姑娘干坏事?”何山夺过酒鬼酒瓶,戏谑道。

“什么小姑娘?这小蹄子是老子的亲生闺女,我怎么会逼她干坏事呢?”酒鬼醉醺醺地说。

“说得比唱得好听。你把她卖给肖爷,还拿了大笔钱,你当我不知道呀?”

“你是谁呀?胡说什么?”

“老子是刁爷的人。老子跟你说,就是你这个酒鬼,把个鬼姑娘献给刁爷,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他娘的为什么要你姑娘说是什么强——奸?你知不知道,得罪了刁爷会是什么后果?那是要下油锅的。现在条子把刁爷抓进去了,你说,和你姑娘准备怎么死?”

何山一把捏住酒鬼的脖子,大拇指狠狠地往下压了压。酒鬼立即难受地咳嗽起来,酒醒了大半。

“这位大哥呀,都是这小蹄子不知好歹,不知深浅呀,一个女人,迟早是要给男人玩的,给谁玩不是玩呀,我收了钱,她便是刁爷的人了。我真没有要她反咬一口害刁爷呀。”

“老子呢不想听你啰嗦,只想听你一句话,后天就要审判刁爷了,出庭作证时,你能不能保证你闺女说不是强-奸,是通-奸?”

“这位哥呀,这死蹄子犟得狠,娘死得早,对我又恨之入骨,我的话她不听呀。”酒鬼嚎叫着说。

“哦,这就是说你想害死刁爷啰!”何山手拇指加大了力度。

“爷呀,我不敢说假话呀,就算你弄死我,我也不敢保证这小蹄子能翻供呀。”酒鬼哭了起来。

“那你能保证什么?”

“我……我只能保证她不跑。我会把她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让她去。”

“嗯,这个也行。只要法院来传唤,你能保证她出庭就行。”

“这个我能做得到。”酒鬼连连点头。

“二姑,我们进去看看这个小女人。女人对付女人,你应该有一套办法。”何山说。

“好嘞。”

于是蓝凤凰与何山迈进了房间。

莫看郑海行事有原则,办事有底线,但他毕竟是黑社会的人,所有的原则底线都是针对于江湖来说。

酒鬼为钱坑了刁爷,酒鬼的闺女告发强-奸,在郑海的眼里,这是十恶不赦的罪行。作为黑社会的执法官,对于这种行径不严加处置,那简直是有辱使命。

于是,等何山与蓝凤凰进入房间后,他在堂屋里开始虐待起酒鬼来。

对酒鬼最大的惩罚是什么?

无庸置疑,那是砸酒。这一点,同贪杯中物的郑海深谙其道。他首先夺过酒鬼手中的酒瓶,一把摔在地上,接着又把破桌上一个玻璃缸举起来又摔到地上。

随着趴地一声,玻璃碎片横飞之际,劣质散酒的香味飘散出来,立刻弥漫满屋。

“哇——你要我的老命了啊……我的酒,我的酒啊!”酒鬼一声哀号,接着做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动作。只见他身体往下一蹲,接着往前一扑,不管地上有没有尖锐的玻璃,伸出长舌头在地上舔喝起泼洒的酒来。

那馋样,象是几万年没见过酒似的,也不管玻璃划破脸颊与舌头,也不管酒里面泡着鸡屎。

“看来你不愧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酒鬼呀!既然你想喝酒,那我还给你加一点砝码,让你喝个够。”

只见郑海一脚踩在酒鬼的脑袋上,让他鼻子也压在酒里。这样,酒鬼鼻子与嘴巴都被酒堵住了,呛得直翻白眼。

郑海惩罚酒鬼,有千百种手段,他一招一招地使出来,让酒鬼喝了吐,吐了再喝,让人看了恶心得不行。不过,郑海看了高兴。

房间内,何山站在一旁没有作声,正看着蓝凤凰表演。

“哟,小妮子,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呢,难怪刁爷那么尊贵的人,都想搞你一把呢!”蓝凤凰一把抓住小姑娘的乌黑亮丽的头发,往外一拽,小姑娘的脸便露了出来。

这是一张精致的脸,一看就知没有经过雕琢。

“哟,这双眼睛还蛮大呢,这剜人眼神蛮勾人呢!哟哟哟,我不是男人心都动了,如果是男人早就脱掉裤子举枪扑过去了。”

小姑娘露出一厌恶的表情,头一摆,挣脱了蓝凤凰的手。

“我又不认识你,你谁呀?”小姑娘倔强地说。

“哟哟哟,还有点小脾气呀,是一颗小辣椒呀!”蓝凤凰又伸出手去,扒过小姑娘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

“这是我家,给我滚!”小姑娘挡开蓝凤凰的手,骂道。

“哟喝,敢吼老娘,你个丫头片子胆子够肥呀!”话没说完,蓝凤凰举起一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掴起小姑娘的耳光起来。

蓝凤凰突然变天,来了个狂风暴雨,一下子把小姑娘给扇懵了,睁着一双大眼,惊慌地不知干什么为好。

“你个小贱人,既然脱个女人身,那就有被男人玩的觉悟噻。我们刁爷上你,那是你的福份。没想到,给脸不要脸,居然敢告我们刁爷,你是找死呀!”蓝凤凰抽的力度越来越大,骂起人来咬牙切齿。

“呜呜,呜呜,那个老头就是强行的嘛,我主动脱衣服都不行,他非要撕我衣服,扯断我的裤带……”

“呜呜,呜呜,他说他一生不喜欢投怀送抱,就喜欢强夺。他说强夺的东西搞起来才过瘾,才有味……呜呜……”

小姑娘委屈地大哭起来。

“刁爷爱好强-奸,你就告他强-奸呀?”啪啪,又是两耳光。

“警察问我经过,我就如实说了,我又没有读过书,强-奸不就是跟我强行睡觉嘛,我又没有说错……呜呜……”

“二姑呀,够了,这样揍下去,只怕人被你打没了。”何山看到蓝凤凰揍起人来心狠手辣,完全是一个女魔头。人家小姑娘不仅被刁山矬这头老色狼性侵了,还要忍受这般非人的折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他站出来制止。

何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是黑社会成员,只能跟随着黑社会人员行恶,轻易不要唱对台戏,否则,很容易引起怀疑,为自己招至不必要的麻烦。

不论是国外,还是国内,对于卧底人员,法律都规定有豁免条款,只要不是主动犯罪,凡是从属犯罪,一律免除刑责。

何山现在是卧底,本来就不应该制止蓝凤凰殴打小姑娘,按道理,他应该上去拳打脚踢一番,或者是调戏一番,才符合黑社会身份。可是,他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情不自禁地出面制止蓝凤凰的殴打行动。

“怎么呀,小勇子,看我教训小丫头,你心里不舒服了?你是看上她了还是咋的?”蓝凤凰回过头,冷笑地看着何山。

“二姑呀,我怎么会看上她呢!刁爷用过,不管怎的,她算是刁爷的人了,借个胆子我也不敢有非份之想呀!”何山立马明白自己的处境,马上笑着说。

“那你为什么不许我揍这个坑爷的玩意儿?”蓝凤凰的语气并没有好转。

“二姑呀,不是我想阻止你揍人,只是你下手太狠,要是把她揍死了,没有人出庭作证,刁爷、师爷与山爷便会老死在监狱里了。谁轻谁重,我想二姑分辩得清楚。”何山收敛了笑容。

既然你二姑睡觉时宝贝心肝甜心乱叫,搂起裤子立马不认人,何山也没有好脸色给她看。

“你!”蓝凤凰语气中饱含着怒气。不许她折磨漂亮的女人,就象她被别人折磨一样,她感到非常痛苦。

“二姑呀,我记得临出门前,大小姐好象嘱咐过,你们两人一切都要听我的。如果做不到,你大可以回去好了。”何山一不做,二不休,说话越来越嚣张。

“好吧,这个小妮子交给你,你是戏也好,还是嫖也好,与老娘没有关系。不过,我叮嘱你一点,你不把她整服了,后天开庭她再胡咧咧,出了状况该你负责。哼!”说完,蓝凤凰把门一摔,出了去。

还是外面精彩,郑海用脚踩在酒鬼后背上,酒鬼不觉痛,头贴在地面,象狗一样伸着长舌头,正在舔酒喝。

同性相斥,这个比虐小姑娘有趣多了。

二姑也抬起脚,踩在酒鬼头上。只听见酒鬼一边舔酒,一边含混不清地说:“花酒!老子也能喝花酒!”

二姑与郑海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这是酒鬼的别样人生!

不知过了多久,何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何山看着他俩踩着酒鬼,没好气地说。

“搞定了?”郑海问。

“是。”何山回答。

“你是把她打服了,还是睡服了?”蓝凤凰问。

“那是我的事,保密。”何山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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