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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8章 天地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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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梅的血滴入何山口中,马上出现异变。

按照青须老者所设的机缘,要求有六男六女,必须是喝过万疾袪病灰药水的人给何山喂血。

男人好说,六组三十来人,男人二十五人,除何山自己外,除肖八被郑海重新派到禁毒前线做卧底外,此地就有二十三人,这个数字不难。大家听说血能救活何山,不用吩咐,主动割指放血。

难的是女人,如果是在湖城,喝过药水的女人多的是,江虹、王悦、三个小妖精、陶多多、孙梅梅……数不胜数,举不胜举。要她们放血,她们会毫不犹豫。可是在这里,只有五个女人肯为何山放血。那到哪里找第六个符合这个条件的女人呢?

孙红梅咪咪被改了刀,变成了四个,何山把自己携带的原水,也就是青须老者赐予的药水给她喝了。她就是第六个喝了药水的女人。

可是,六组队员不知天上神仙所设的条件呀,孙红梅能不能放血给何山喝,完全靠天意呀,所以青须老者说这是机缘,一点也不为过。

孙红梅的血不断地涌出来,只见何山张大了嘴巴,开始了主动咽吞。

“哈,老大的嘴动了,活了!”范谢天惊呼道。

“咩咩咩,真的耶,组长哥哥晓得动了!”大家一片欢呼。

可是没有欢呼多久,大家便停止了,接着目瞪口呆。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看见恐怖一幕,只见鲜血在何山口中嘟嘟嘟地冒泡,象水煮沸了一样。冒泡还不说,还冒烟。一股浓烟从他喉管中源源不断地升腾出来。

随后,又见何山四肢开始抽搐,浑身肌肉发抖发颤。正当大家感到诧异时,只见何山一下子坐了起来,双目血红怒睁,双臂抡摆,狠狠地捶打自己,血盆大嘴中啊啊叫个不停。

再看他身上,上下通红,仿佛刚从炼钢炉里捞出的钢铁一样。

“诈尸啦!”

刑侦处的队伍中,有人看到了这一幕,惊恐地叫道。

这不怪人惊恐。

在刑侦处队员眼中,只要是人,就受不了亚当那样的撞击摔打,只要是人,受了这样的伤害,死是无疑的。而现在,何山突然坐起,睁着血红的眼,张着血盆大口,还哇哇大叫,不把你当成鬼怪那才怪呢。

这一嗓子喊出,人们感到一股寒风扑面而来,顿感毛骨悚然,纷纷后退。

孙红梅虽然是刑警,但她是个法制科长,深入第一线勘查现场不多,看到死人就少了。今天,不仅找到了分尸案中的人头,而且目睹了亚当割喉杀人,现在又看到了何山诈尸。

惊吓连连,孙红梅受不了,晕了过去。

李大力与邹涛是男人,见到过这种阵势,虽然也怕,但是还能控制得住内心恐慌,拽着孙红梅的胳膊,把她拖到后面去。

六组的队员胆子大,不知道害怕是什么。

“老大,你是不是很难受?”范谢天上前拽住一条膀子,制止何山自虐。

“老大,要揍人你就揍我,我皮实,经揍!”耿志虎也抱着一条膀子。

此刻,何山身躯内正在发生巨变,地动山摇,山呼海啸,排山倒海,此起彼伏。被撞碎的骨骼正在噼噼作响,在百血煮沸下自动衔接。接好后又如电线起火,浴血变粗变硬。接着是那股狗血淌过来,犹如炼钢淬火,所经骨骼之处,发出滋滋之声。

不用赘述,只要看何山神情,就知道这个巨变是多么痛苦。

痛苦一阵接着一阵排山倒海袭来,双膀又被控制,何山忍受不住,只能站起来,不停地跺脚踢腿,嘴中哇哇叫唤不停。明眼一看,此时的何山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实足的武疯子!

不抛弃,不放弃,是六组的队训。

看到何山这样,大家没有躲开避开,全都围上来,抱的抱脚,抱的抱腿,搂的搂头,控制他不许自虐。

“罗老大,完了完了,看来何山疯了!”江晓驼拉了拉一直冷眼旁观的罗芒,小声地说。

“趁他们现在还顾不及我们,我们马上走。这伙人就是疯子,搞不好跟着何山一起疯。”高成也在一边说。

“都是你俩,心里成天装着小九九!去抢个么功噻,让何山遭到了偷袭。现在把何山弄成这样,这帮疯子肯定会跟我们没完没了。”孙红梅醒过来了,埋怨道。

“邹涛,你带几个人偷偷地摸进洞去,给我把那两具尸体、两颗人头给我偷出来,然后悄悄地跟着我们撤离。”罗芒说。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这些干什么?”邹涛问。

“娘的你还是搞预审的,难道我们就这样灰溜溜地跑?吃了这么多亏,受了这么多累,惹了这么多事,不能没有收获呀!有了这些尸体人头,就可以宣布破案,虽然没有抓到活的,但我们有摄像视频,那对男女光屁股承认了杀人的事实噻。”罗芒说道。

“还是罗老大想得远,可是摄像中两个光屁股是何山讯问的,不是我们刑侦处的人,这样宣布破案行不行呀?”邹涛疑惑地问。

“怎么不行啊?只要有口供,又有凶手当场杀人的视频,还有尸体头颅物证,这么一下就破了两起凶杀案,就等着立功受奖吧!”江晓驼说。

“好,你们这样说行,我就去偷。”

“我带着大部队下山,你得手后原路返回,我们在大峡谷悬崖下汇合!”罗芒说。

“是。”

邹涛手一招,预审队的几名队员上来了,低声交代一番后,大家拿起三个装尸袋,戴上橡胶手套,趁着何山在那儿痛苦挣扎,没人关注之机,偷偷摸到山洞。

耿志虎又扔了两颗照明弹,虽然是在洞外,但也映得洞内雪亮。几个人直奔洞内,装的装尸体,装的装头颅。装好后拉链一拉,便往外抬。

返回途中见到警犬基尔尸体,邹涛楞了一下。警犬作为警察的伙伴,按情理,邹涛应该将它带走的。可是没有带多的装尸袋,再说基尔体型大,肯定重,扛着走山路一定吃亏,想就地掩埋可时间短促来不及,邹涛只好狠下心象没有看见一样跨了过去。

其实他们的鬼鬼祟祟行动早就落入罗益国眼中。

罗益国也是搞法制办案的出身,也知道人头死尸的重要。六组损失这么大,付出了这么多,怎么会让人头尸体丢了呢!

不过,他们不是刑侦处,专业也不是破案,装备里没有装尸袋。既然人家想到了,让人家装好了。

邹涛几个人背的背,抬的抬,驼的驼,将装尸袋弄到洞口,头一抬,发现几支枪抵住在胸口。原来是罗益国带着几个没有挤进去的队员守在洞外。

“别再打歪主意,滚!”罗益国吼道。

行动失败,邹涛不敢再惹事端,立即带着几个队员随着大部队下了山。

“罗老大,我们失败了。”邹涛追到大峡谷,把情况向罗芒作了汇报。

“没用的东西,亏了我那么茶、那么多烟养着你!”罗芒不满,骂道。

“罗老大,这回我可要为邹涛说句直话,治安处那帮家伙就是凶神恶煞,硬碰硬,我们的确干不过。”江晓驼跟着罗芒屁股头,又得啵起来。

“没有尸首物证,我们就不能算破案,知道不?在张兴明那里,就会判输,知道不?”罗芒嚷嚷道。

“这可不一定,我有一计可搬平。”江晓驼说。

“有屁就放,别在这里卖关子!”

“不知你们注意到何山审讯男光屁股没有?”

“说。”

“那男光屁股说,是仙台集团的保安部长山必虎指使他俩杀人的,而且还是针对何山兄妹的谋杀。”

“是呀。”

“现在山必虎还没有抓到手,说明这起案子治安处只是破了一半。如果我们将山必虎抓了,就破了另一半。如果裁判偏向我们一点,把那两个光屁股杀人只当着这个案子的一个部分或一个情节,搞不好,还算我们赢了。”江晓驼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你个狗日的驼子,平日里只会编情报哄老子烟抽,骗老子的钱花,这回还真动了一回脑子,有门。钱驹,你与驼子和高成,带着李大个手下,牵上高夫,立即下山,杀到仙台集团去,想千方百计给我把山必虎抓啰!”罗芒命令道。

“我不去。呜,我的基尔被杀了,尸首也没有弄回来!”钱驹正与两个训导员抹眼泪。

“是死爹了,还是死娘了?哭鬼!要是你不执行老子命令,信不信我把你扔到这里喂狼!”罗芒吼道。

“钱狗子呀,别他娘的象个娘们!基尔是为破案牺牲的,是一条响当当的功勋警犬。现在我们要去逮案犯,是完成基尔末竟的事业,难道你不去呀?我看你就是假伤心!”江晓驼鬼点子多,不象罗芒那样直来直去。

“谁说不去呀?去,抓住凶手,为基尔报仇。”钱驹说。

“嗯,这就对了。”

于是,江晓驼挑选了三十来个年轻的,体力好的刑警,在警犬高夫的带领下,迅速攀上悬崖,接着翻山越岭下山,直扑仙台集团。

经过一个多少时的激烈挣扎、呐喊,何山的体温渐渐地降了下来,口鼻中的白烟渐渐淡了下来,抡臂跺脚不再激烈,双目逐渐清明,神智渐渐恢复。

天上,过了黎明前的黑暗,霞光万道,大地明亮起来。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这个小家伙人缘太好了,大家都愿意为他流干最后一滴血,人品不错。”青须老者一手捋着青须,一手拿着药锄,指着地下说道。

“就只人缘好?”其他五仙质疑道。

“咳咳……这个机缘也不错。我本设置只要六男六女喝过药水的人献血,就让他活过来,没想到这么多人献血,让这个小家伙锻骨伐髓又到了一个境界。”青须老者说。

“就只献血的人多?”五仙继续质疑。

“这个还有一个更大的机缘,狗血淬骨,硬如坚钢呀,寿增一个花甲呀!”青须老者笑说回答说。

“得到这么大的机缘,臭和尚眼光不错,选的人不差!”狄公张着嘴乐着说。

“锻骨伐髓已经完成,根据约定,现在你们可以给他提档升级了。老夫给他解了一个锁,卯时也可以行医,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了。另外再赠送一个搭头,还能给牲口治一下病。时间不早了,老夫要上山寻仙药去了。”一道霞光一闪,青须老者消失了。

“武技没得什么教的了,只有告诉小家伙一点玩玩乐乐的事情了。上次灌的打蓝球,到现在这个小家伙怎么还没有动呢?这个年纪一定要会玩球。玩这个蓝球呀,一是需要体力,要能跑能跳,二是投蓝要有准度,这个就灌给你了。”白须老者拂尘一挥,一道白光打入何山头中。

“老太婆,上次你教徒儿做亵衣,他现在无动于衷,你是不是也要给他上点紧箍咒呀?”风流才子唐伯虎摇着纸扇对黄道婆说。

“去去去,离我远一点。老妪修练几千年,你那套勾搭女人的本事对我没用。教不教他做亵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黄道婆一边唠叨,一边挥动衣袖,一道紫光打了下来,没入何山脑中。

“谁说与我不相干?他的亵衣做得好,就多一种本领迷姑娘伢噻!不过,这么多女人围着他,开封的没两个,这有辱我师名,得给他增加一层魅力,再增加两成荷尔蒙。我要你见着女人就上,女人见了你就主动宽衣解带……”

唐伯虎纸扇一收,一响脆响,一道粉光射出,打到何山脑中。

“嗯,身子骨得到了锻炼,底子增厚增强了,不错,老夫给你升级,你可承受得起了。从即刻起,升你为探员级,探员探萌段,给你域眼千亩,溯眼十二时辰,顺眼十秒。升级。”狄公惊堂木一拍,一道霞光射出,打到何山脑中。

“咳咳,升完级就跑,这么美味的鸡都不吃,太傻了,亏了还自称是神仙,比人聪明呢?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没有饭吃,肚子不饱,你们教的那些东西都没用。用凡间的话说什么来着……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嗯,吃饱了喝足了,来来来,好吃徒儿,我再来教你做到菜,就是这只鸡的做法告诉你。至于你取什么名字,凡间有什么周黑鸭,精武脖什么的,我不管你,想叫什么叫什么,只要不走味就行了。”灶王爷唠叨完,将一根吃剩了的鸡骨头扔了下来,砸到何山脑中。

天上刚才还灿烂无比的霞光一下不见了,一轮太阳跳出半月湖面,跳上了原始森林树梢。

何山被弟兄们摁着,连续打了六个激灵之后,人渐渐清醒过来。

“你们把我按这么死干什么?”清醒过来的何山说出了第一句话。

“老大,你活了?”范谢天仍然抱着膀子问。

“你个兔崽子,老子不活着,难道死了!”何山想抬起手给范谢天一个爆粟子,没想到膀子还被人家控制着。

“老大,你认认,我是谁,他是谁?”范谢天不怕,依然问。

“你是范谢天,范相夏的儿子;他是张小淘,本事没有,把心思全花到看黄碟去了。”何山回答道。

“那她呢?她呢?”范谢天放下手,指了指高娜与夏梦。

“她是高娜,高朗书记的女儿,高雷的妹妹,一家人丑得惊天,还是我下手把她整得这样的,有点欧美范了。她是夏梦,成天在我耳边聒噪组长哥哥前组长哥哥后的,搞得人心旌动摇。夏梦,我告诉你,以后不要粘着我了,再这样,小心我把你哪个……啥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何山威胁道。

“组长哥哥,你恢复正常了,不吓人了!我肯定是要围在你屁股后面转的,你想吃,就吃,我不怕。嘻嘻,咩咩!”

“老大,你没有死,也没有傻,正常了!”范谢天一跳老高,大声嚷道。

“哇呜,组长复活了,充电满格,我们又有组长了!”六组队员狂呼起来,响彻整个归山。

“叫什么叫?告诉我,谁把光屁股打死了?”何山沉下脸来问道。

“嘿嘿嘿,老大,是我!”朱小花一手拎着狙击步枪,一手搂了搂胸前两堆大肉,笑着走到何山面前回答说。

“我命都不要了想抓活的,你给老子敲掉了,找打呀你!”何山一边骂,一边一个爆粟敲到了朱小花头上。

“老大,这次你不能打她。要不是她一枪爆了光屁股的头,你的尸首只怕都被光屁股摔散了!”刘淑环出来圆场。

“要你多嘴呀?我不知道呀?我跟你说下次再遇这种情况,你不好好睡觉,再胡乱开枪,看我不敲碎你的头!”何山又给一个爆粟子。

“我就说嘛,老大对我最好,就让我睡觉。”朱小花傻乎乎地笑道。

“嗯,我欠你一条命!”何山又是一爆粟敲到朱小花头上。

“嘻嘻,嘿嘿,你欠我的就好!”

“哈哈哈……”看到何山恢复到往日的神采,大家都敞开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乐什么乐!凶犯抓到了吗?案子破了吗?把现场打扫后收队!”何山大声命令道。

“咩咩,组长哥哥,案子破不破,案犯抓不抓,我不关心这个。只要你没事,我们就乐。来,别再光鸭光腚了,很羞的,快把衣服穿上!”夏梦把迷彩服直往他身上套。

何山这才看了自己身体一眼,裸身光腚不说,自己底下那玩意儿又长又粗又大,正昂首挺胸,丢人大发了。

他立马夹紧双腿,用双手捂住那个东西。他那个窘样,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何主任,现场已打扫完毕,尸体已装袋,可以收队了。”罗益国汇报说。

“打扫现场要过细一点,不能丢下东西。这个地方太难走了,不可能再来了!”何山吩咐道。

“报告何主任,我仔细看了一遍,除了刑侦处死了一条狗,扔在洞内,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

“别总是一口一声何主任的,那是湖城发改委的主任。我现在是一名警察,是公安局治安处的处长,要么叫我何处长,要么叫我何组长。你说有一条狗死了?走,进去看看。”何山在四个女人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后便往山洞中走。

虽然天亮了,但是山洞中还是很暗,队员摁亮强光手电筒照了起来。很快,在山洞中央,看见一条狼犬黑背躺在地上,头歪着,脖子上挨了一刀,血渍淌了一地。

黑背睁着眼,瞳孔还很清澈。看样子,这是死不瞑目。

“老大,这是刑侦处的一条功勋警犬,叫着基尔,抓过很多案犯!”林山鼠蹲下来,一边摸基尔的头,让它闭上眼睛,一边心疼地说。

“这条狗体型不错,我好喜欢。我们治安处什么都有,就是差训练有素的警犬。来,你们让开,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大家纷纷让开。

何山蹲下来,看了看刀口,还有些许鲜血往外淌,摸了摸狗的胸脯,没有感到胸跳。

“张小淘、林山鼠,你们搭把手,先给狗的刀口缝起来。”何山喊道。

“哦——我的缝针技术不怎么样,不过给条死狗缝针,我敢下手!”张小淘从装备包里取出医用针线,拙手拙脚,歪歪扭扭地缝了起来。刀口不大,只是深,没花多长功夫,伤口便缝好了。

“林山鼠,把它抱到石墩上,四肢扒开,我要给它扎针了。”何山说道。

“是。”

林山鼠一把抱起基尔,平摊到石墩上,四肢扒开,让毛绒绒的狗胸膛露出来。

师傅已解锁,说自己卯时可以行医,现在正是卯时。不过,卯时行医是指给人的,不知给狗行医行不行。

尽管从来没有给畜牲治过病,尽管没有大早上给人治过病,但是这条狗太讨人喜欢了,何山下定决心试一试。

何山从装备中掏出小锦袋,抽出几十根刺出小锦袋的银针。这些银针比较粗,要比以往给人扎的银针粗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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