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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婚前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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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松沉默了一下,说:“妈妈,小桦带来的雷蕾是个炸弹,她会把你儿子的幸福炸碎的。在我住院的时候,她就爱上了我,现在不惜一切代价要破坏我的幸福。她今天已经向我宣战了,被我挡了回去。没想到她这么不要脸,我已经拒绝她,尽然还会出现在这个家里,说明她已经不顾脸面了,完全失心疯了。我并不怕她,念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可是我怕她伤害童彤,童彤她还小,什么也不懂,更不会应付这些复杂的事情,只有我来保护她。如果有人伤害她,让她痛苦了,让她难过了,那跟割我的肉一样,让我疼。我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她我受伤的事,更没有告诉她雷蕾的事。小桦被雷蕾利用了,她不懂事,你们不能和她一样的不懂事,让雷蕾当枪使。以后,别让雷蕾来这个家里了,如果她再来的话,说不定真把你儿子的幸福给毁了。”

虽然他说的轻松,但心里还有几许不安和担忧,总感觉雷蕾不会善罢甘休。最后会不会鱼死网破,或两败俱伤?女人一旦疯狂,能把宇宙毁灭。

“哦……怪不得你那么生气。好,儿子,妈妈不会让她再来了。”柳春芽坚定地说,在儿子的幸福面前,她会和儿子联手一致对付外来入侵者。

“爸爸,妈妈,童彤的父母快来了,你们热情点,我不想让她的父母担心自己的女儿嫁进了一个外表风光,里面疮痍的家庭里。童彤是他们的命,我已经夺走了他们的命,如果再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女儿不幸福,那他们会不顾一切带走童彤。童彤在哪儿,你们的儿子就在那儿。有她才有你儿子,才有你儿子的家,才有你儿子的幸福和快乐。”

“儿子,妈妈为了你的幸福,什么都可以做。”柳春芽含着泪把手握在了周松的手上。儿子这么说,就是宁愿舍弃父母也不能舍弃那个女人。

“儿子,爸爸帮你。”周涵宇也把手握在了他们的手上。

“爸爸,妈妈,谢谢你们。”周松抿着嘴,眼睛里浸着泪,为父母的理解和让步而感动。

在这个家里,他有绝对的权威,从小他的父母对他就有深深的欠疚,总是用不同的方式来溺爱他,养成他性格强势,但他也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决不飞扬跋扈。

晚上周涵宇和柳春芽搬在了一起,不管他们是不是同C睡,至少是同房睡。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他是他们心中唯一的寄托和牵挂。

周松看到父母的关系有所改善,心中闪过一瞬间的喜悦。他知道他们家像一个已经恶化多年的毒瘤,现在只是把表皮擦点粉,粉饰一番,根本解决不了实质的问题。要想彻底治愈,就得把他们心里的恶魔彻底挖掉。

周松的婚礼一天天的接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越来越慌乱,经常让他焦躁的坐立不安。

晚上他想带童彤出去散散心,可童彤有点累,早早就睡了。

他安顿好童彤后,约了几个兄弟去酒吧喝酒,想缓解一下慌乱不安的心情。

兄弟们说他是婚前恐惧症。可他觉得不是,这场婚礼他等了三十多年,而且一直都期待和童彤牵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对他们未来同样充满了期待,决不可能恐惧。他们说,那就是婚前焦虑症。

杯杯烈酒入肚,依然驱散不了他心中的焦虑和不安,却让他越喝心里越乱。

他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周涵宇,“爸爸,我这心里慌慌的,一天比一天加重。”

“儿子,放松点,这是紧张的。”他并不理解儿子此刻的心情,他们对婚姻的感受不同。

他在自己结婚的前一秒都想着如何逃避,可始终没有逃出母亲威严的目光。他是被母亲无形的强硬拉上婚礼、拉进洞房、拉上婚C……当时唯一的情绪就是绝望和麻木。

“爸爸,你说我紧张什么呀?”周松不安地看着周涵宇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紧张什么,反正你肯定是紧张,放松点……放松点……”周涵宇极力安慰儿子,却起不了多大作用,周松心里依然还是慌慌乱乱,得不到一刻安宁。

周松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把心声吐露给周柏,虽得不到解毒的灵丹妙药,至少吐槽一下能让自己感到轻松。

周柏是他大伯的儿子,开着一家大公司,他现在正在美国洽谈一项很重要的业务,估计他的婚礼也参加不了。

“宝贝儿,我这心里慌慌的,你安慰安慰我。”周松无助地爬在童彤的身边。

“你慌什么呀?是不是后悔了?如果后悔了,我们就取消婚礼。”童彤轻轻抚mo着他的头发。

她心里也有焦虑,不知如何融入这个陌生的家里,不知如何处理好婆媳之间的关系。豪门深似海,感觉自己踏进去随时会淹死。她从小到大,几乎没和什么人发生过矛盾,因此也没有学会处理矛盾。生活中有太多是书本上学不到的学问,每个人都在不断地探索中成长。

“不是后悔,肯定不是后悔,就是有点紧张,我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周松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感到莫名其妙。

“你是不是害怕为了一棵小树失去整片森林呀?如果你结婚了,可就没有资格对着别的女孩子虎视眈眈了。你可考虑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童彤从心里感觉他们结婚太仓促、太匆忙,很多的问题还没来得及解决。可是,有些矛盾和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需要时间慢慢地一点一点解决。

“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起,已经不敢对别的女孩子虎视眈眈了。而且,我们已经扯证,不管是道义上还是法律上都是合法的夫妻,婚礼只是个形式,我已经签上了终身的卖身契,一辈子是你童彤的奴隶了。”

“你还真好意思把自己比喻成‘奴隶”。童彤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说。

“终身为你服务,不算‘奴隶’吗?”周松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她,坏笑从眼角往外挤。

“你也可以‘为人民服务’。”

“你就是我的‘人民’”,

童彤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脉脉地望着他,让他心里悠悠然地荡漾。

而童彤心情却非常复杂。就如,周松说他们恋爱吧,那就恋爱吧;他说他们结婚吧,那就结婚吧;他说把她送到那个矿区,那就送吧……很多事情并非她的主观意见,可又由不得她反驳,因为她没有反驳的理由。

周松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上了婚前焦虑症,但他总觉得他的焦虑和雷蕾有着直接的关系,从她那天向他表白过,后来又肆无忌惮地出入他家,他就一直被这种莫名的情绪困扰着。

也许他从雷蕾固执的眼神里,已经看到这个女人完全失去理智,很有可能会变得越发疯狂。

下了夜班,顾不得疲惫,周桦带着雷蕾又去了周家,雷蕾还给柳春芽带了礼物,她狠不得天天扎在这儿,完全把这里当成了她的第二战场,把他们搅乱、搅散,那她趁虚而入,一举拿下周松,就是她最终的目的。

周松气急败坏的样子,说明他已经手忙脚乱,再搅一搅,说不定能彻底搅散他们。到是童彤的平静让她有些迷茫疑惑。

柳春芽没了上次的热情,只是不冷不热地陪她们坐了一小会儿,称自己最近太累,进屋休息去了。

她们在沙发上坐了一上午,柳春芽也没有出来,雷蕾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吃饭,只好拉着周桦走了。

路上,雷蕾失望地抚脸痛哭。

周桦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雷蕾,别哭了,我觉得我哥他不爱你,他只爱童彤,你不如死了心吧。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付出再多,又怎么样,他不领情的。你这纯属在他身上浪费感情,浪费青春。”

“周桦,你不知道,我从十岁就爱上了他了,那时候他是那么的勇敢,谁也不敢爬到那棵老树上,而他毫不犹豫就爬了上去,当时我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找一个像他这么勇敢的男人。”雷蕾望着窗外茫茫人海,心里一片苍凉。

回首的、擦肩的不计其数,可触动心声的却寥寥无几,刻骨铭心的更是沧海一粟。她索取自己向往的东西并没有错,每个人都是赤luoluo地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不断的索求和进取得来的。

爱情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东西,没有人能感同深受,针刺不到谁,谁能知道有多痛,除非你爱的不深。

“雷蕾,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注定是一场痛苦的孽缘。”周桦继续劝道。

“为了他,再苦也值的。”爱一个人就得固守,那怕用毕生换取一颗真挚的心和一份简单的幸福,也值得欣喜。

可是,他的冷漠把她推到一个孤独、冰冷、无底、死寂的深渊。从来没有这种强力无助的感觉,真不知道失去他,自己以后的路怎么走,或许根本就找不到路。

“唉!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我哥什么?霸道、不讲理、任性……”周桦数落着周松的缺点。

“我喜欢他英俊帅气,风liu倜傥,幽默风趣……他的一颦一笑对我都是致命的you惑。可惜,现在看不到他魅惑又迷人的笑容了。看到他那么呵护童彤,像被人一刀一刀地戳我的心。”

“爱的那么痛苦,干吗还要爱?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雷蕾,我告诉你,周松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难道你非得在他身上碰的头破血流,体无完肤吗?”

“不……他不是你说的那样……如果一旦征服了他,他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你呀……真是走火入魔了。”周桦无奈地摇摇头。

“周桦,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她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周桦的身上。

“我怎么帮你,我哥快把我当成仇人了。”周桦为难地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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