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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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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历练,工作已经完全上手。公司上下只有她最能猜透周柏的本意,两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以前像这种谈判的场合,她会紧张,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失误前功尽弃。虽然生意场上并非事事顺意人心,但她会很长时间自责和过意不去。

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她,现在和对方谈判时会滔滔不绝,滴水不漏,而且很会抽丝剥茧,抓住细节。好像比范国强还要老练。

周柏扯着嘴角看她,满意的神情铺在脸上。

这次与华夏的合作势在必得。

对方代表由衷地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想不到如此柔弱的小女子这般厉害。

“童彤,答应东方的请求,继续和他们洽谈。这次你和老范一起去。”周柏全身松懈地靠坐在后座上。

“周总,我们是不是得重做一份计划?”范国强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先不要做,探探他们的口风,双方达到一定共识的时候,再具体操作。如果他们的要求远离了我们的底线,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做慈善的,没有义务劫富济贫。”

童彤一边在心里分析周柏的话,一边起草一份没有文字的谈判框架。

最近耿天开拓华北市场,忙得一直出差。

而张佳借机赖在童彤的“家里”混吃混喝。

童彤难得这么轻松自在。再也不用看柳春芽的脸色,吃顿饭都吃的那么压抑、拘束。这么大的家,想多会儿睡就多会儿睡;想多会儿起就多会儿起,只要不怕迟到;想请谁来就请谁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张佳说自己是在油锅里掏食,刀尖上舔血。工作不轻松,爱情也不顺。

每天的晨会上司都会劈头盖脸对他们念一顿紧箍咒,纷纷抱怨压力山大,跳槽的跳槽,辞职的辞职,即没有门路也没有退路的只能咬着牙熬。

耿天虽然已经改变了不少,可骨子里还是大男子主义。他认为,女人可以依靠男人,但不可依赖男人。他除了工作,从来没有做过一次家务,更没做过一顿饭。同样都是苦命打拼的两个人,张佳除了工作还要照顾家,照顾他。

童彤一直觉得耿天和张佳的根结应该还是因为她对初恋念念不忘。

有一次,张佳打开好久不用的QQ邮箱,里面有一段话,让她感动的哭了好几天。

是以前的男朋友发来了。

他说:如果你现在过的不开心就来这里,这里房子没有北京的贵,物价也没有北京的高。他相信凭两个人的努力会有自己的一个小家,虽然吃不上三珍海味,但他会保证让她一日三餐吃饱,也不会让她冻着,更不会让她委屈。

童彤说:“他这么说,说明他心里还有你,等你回到他身边。”

“我知道,可是,我们还回得去吗?”张佳内心非常纠结,即舍不得断,又不敢往向冲,只能原地踏步,摇摆不定。

“也是,你们已经不是从前的两个人了,分开这些年,一切都在变。”

时间是世界上最无情的东西,不动声色地让一切事物改变了原貌,尤其爱情更抵不过时间的考验和等待。

“所以,我不想破坏以前那点美好的回忆。”

“你还爱他,是吗?”

张佳流着泪点点头,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唯一让她无法忘怀的一段恋情。

童彤默默望着她。如果站在耿天的阵营,不难让张佳抱怨她没有原则;如果偏向她的初恋,是否有点不近人情。

她们依然还会为刘惠琴担忧,刘惠琴的事一直是悬在她们头ding的达摩克利斯剑,她们和她一样每一天都过的提心吊胆。

童彤曾咨询过公司的法律顾问。律师说,这种情况只能求助法律的保护,如果一意孤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张佳也知道自首是唯一的出路。

可刘惠琴还心存侥幸,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把自己送到那个见不到阳光、没有自由的地方。她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不是进局子,就是被那个男人杀了。被他杀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会让她生不如死。也许这种情况比让她进局子更可怕。

生活就是这么杂乱无序,一地鸡毛。各人有各人的幸福,各家有各家的不幸。

张文盛时不时也回公司,唯一和童彤接触的机会,便是在地下餐厅吃饭时。

他只想让自己在精神上有点寄托,根本不敢对童彤抱有任何幻想,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奢望。

多次接触后,童彤觉得自己确实邪恶。张文盛压根没有那么复杂,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有着半年的师生情谊。

周涵宇打上去的离婚报告,经过三个月的漫长路程,终于等来了结果。可是他没有如释重负的轻松,相反心里一股难言的痛。他们之间没有爱情至少有亲情,就算一件东西,几十年的感情也舍不得丢掉。

他们这么多年的关系被这张纸彻底撕lie。

童彤在茶水间遇到苏惠,她低声说:“苏惠姐,我自从上次流产以后,一直没有怀上。”

“你们采取措施吗?”

“没有,一直没有采取。”

“是不是做手术的时候,伤到什么地方了?”杰森也凑过来说。

“不可能吧,周松说,手术很成功。”

“你是不是吃避孕药了?那药吃多了,会引起终身不孕的,最有效、最安全的措施就是保险tao。”杰森更凑近了。

“你一个大男人懂什么呀。”苏惠拿白眼挤他。

杰森呛她:“我怎么不懂,男人比女人更了解女人。你看看现在,最好的美容师是男人;最好的美发师还是男人;最好的服装设计师还是男人……”

“以前吃过,现在已经很长时间没吃了。我现在生活的特别滋润,就想给周松生个孩子,可是一直怀不上。”童彤说。

“唉,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他却来了。什么天随人愿?其实都是扯淡,都随的人愿,那都是国家主席,谁当平民百姓;都是亿万富翁,那钱和土有什么区别?”苏惠感叹道。

“童彤,你结婚了吗?”乐佳瑶也凑到他们跟前睁大眼睛问道。

童彤只比她大了一岁,而且她一直觉得童彤和周柏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认为周柏喜怒无常的性情,是因为身边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助理,也是所有人心中最大的疑虑。她还一直把她当成了情敌。

“嗯。”童彤点点头。

“你怎么就结婚了,你不是还小吗?”乐佳瑶惊奇地问道。

“去,小孩子懂什么呀,只要过了十八岁,什么时候结都行。”苏惠说。

“大姐,是过了二十岁,女人是二十岁才是法定婚龄。”杰森纠正。

乐佳瑶满脸匪夷所思地望着童彤。

“童彤,你和你婆婆的关系改善了?”苏惠问道。

“我现在搬出来了,周总把房子让给我住。”

“那他住哪儿?”

“他回家里去住。”

“童彤,你到底和周总是什么关系?”乐佳瑶更加疑惑不解。

“同事关系。”童彤扯着嘴角说。

“是啊,特殊的同事关系。”杰森说得乐佳瑶一头雾水。

“童彤,你那位护花使者又来了。”苏惠盯着远处笑着说。

童彤望过去,周松正笑意盈盈从外面路过这里,看到童彤在,也走了过来。

“你怎么回来了?”童彤问道。

“我去军部办点事,随便来看看你。”周松一张温柔的笑脸和眸子里的脉脉情意,让人很难不嫉妒。

“这是公司,别老往这儿跑。”童彤提醒他。

“这里没写‘闲人免进’呀,楼下的保安和你们的前台都没有拦我。”周松嬉皮笑脸地说。

“周团长,在家里,是你说了算呢,还是童彤说了算?”苏惠问道。

“你们看是谁说了算?”

“我看是你说了算。一看你就是霸道的人。”

“错!童彤说了算,她是不怒则已,一怒惊人。我是外强中干,她是外柔内强,我们两个正好互补。”周松笑着说。

“周团长,什么时候请我们喝酒?”杰森说。

“有时间就行,不过,除了今晚。”

“今晚有什么活动吗?”

“今晚是我和我媳妇儿共渡良宵的时刻。”周松毫不掩饰地说完,拥着童彤离开休息区。

“他就是童彤的老公?”乐佳瑶盯着周松的背影问道。

“嗯。”苏惠点点头。

“怪不得她那么早就结婚了,有这样的男人,我狠不得提前十年就嫁出去,然后给他生一打孩子。”乐佳瑶羡慕地望着他们的背影。

“大姐,提前十年的话,人家不会要你,都没发育成熟呢。”杰森说。

“去,我是打个比方。”

周松的身份彻底打消了乐佳瑶心中的疑惑,说明她不是没有机会,她要一根一根地拔掉周柏身上的芒刺,让他服服帖帖地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

她和罗京京两个人乐此不疲地交替着出现在周柏面前。

下班后,周松哄着童彤回家,他知道自己的父母离婚了,想回去安慰安慰柳春芽。

童彤知道不可能永远不和柳春芽来往,毕竟她是他们的长辈,见好就收吧。

柳春芽没想到他们还会回来,一直郁闷的心情多少涌进些喜悦。此刻,她彻底明白,没有血缘的人确实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童彤不是自己的孩子,打也打不走。今天,她不计前嫌能回来,让她不仅感动,还感激她在她最绝望、最黑暗的时刻带来一缕温暖的阳光。

她满心欢喜像迎接久别的亲人,童彤第一次进这个家门,她都没有这么热情过。他们曾经同在一个屋檐下,心却像在天涯,分开了,心反而近了。她的眼睛里不由shi润,正是享受儿女承huan,天伦之乐的时候,却过的如此孤独而凄凉。可是她没有资格抱怨,因为是她一手毁掉了原来的幸福。

从她凄楚而忧郁的眼神里,能看出她内心有多么的孤寂和悔恨。

童彤又有了恻隐之心,几次看她强装颜笑,都忍不住想流泪。

吃饭的时候,童彤还给她夹菜。柳春芽心底拥出一股难以抑制的潮润直逼眼眸。以前不管童彤为她做什么,她从来没有如此感动过,甚至会曲解她的用意。

以前的柳春芽一心听柳夏枝的挑唆,以为征服了童彤,也就征服了周家的两个男人,在她面前极力扮演至高无上的角色。原来以强治暴未必有效,有时以弱克刚反而更有效。这个世界不是谁能征服了谁,而是谁珍惜谁,谁感化谁。可是,人生不是纸牌,玩坏了可以重来。时光流逝一去不复返,伤了的心很难修复,当人真正懂得珍惜的时候,往往已错过了最好的时光。

童彤提议就在家里住一宿吧。

周松知道她善良,她看到他妈妈生活的如此不堪,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周松哄着童彤,要她回来和他妈妈一块住,并且说,他姨妈现在几乎和他妈妈断绝了关系,如果他们再不理她的话,她在这个世界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她很可怜,也很孤独。我们可以对陌生的人做到谦让、包容,对自己的亲人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童彤点点头勉强同意。

可是如果他妈妈再伤害她一次,那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周松知道他妈妈受到众叛亲离这么大的打击,一定会改变。而且,现在没有了他姨妈的挑唆,她毕竟还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柳春芽还真是再也没有为难童彤。童彤回来,给死气沉沉的家里添了不少的生气。婆媳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正如周涵宇说,其实她是个好人,只是没脑子。人心都是肉长的,用温暖改变人比用武力改变人要容易的多。她们之间渐渐地话也多起来,家里除了保姆,只有她们两个人,如果再不珍惜身边仅有的几个人,那她只能孤独终老。

柳春芽从来没有想到童彤对她这么重要,虽然只是添一副碗筷,却让她感到特别的温馨,觉得好像有个人和她相依为命似的。

周松回来看到她们其乐融融,家里的气氛如此和ie,倍感舒心。

“童彤,你看妈穿这件衣服怎么样?”柳春芽站在镜子前打扮自己。今天她要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喜宴。

童彤仔细看了看说,“ting好……就是缺了点什么……对了,等会。”

她跑上楼把自己的丝巾系在她的脖子上,果然经这么点缀,非同凡响,一下变的时尚多了。

“妈妈,比刚才好看多了吧。”

“嗯,确实是好看多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懂的打扮。”柳春芽满意地说。

“妈妈,其实您穿衣服的品味也不一般,你没见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女人,把自己打扮的像盗墓者手里的文物。你看你的皮肤这么好,我都羡慕呢,我妈比你还年轻,可她一点也不懂得保养,看起来比你还老。”

“童彤,妈那儿还有一套没开封的护肤品,正适合我们这个年龄,送给你妈妈吧。”

“不用,您留着用吧。我妈天天起早贪黑,太贵的东西,她也舍不得用。”

“正因为她这么辛苦更得要保养,妈给你找出来,给你妈寄回去。”

“谢谢妈!中午我赶过去陪您吧。”

“你行吗?”

“行,中午有吃饭时间,我一下班就赶过去,反正离的也不远。”

柳春芽高兴地望着童彤,将心比心,当你用真心对人时,也会看到真情。

童彤中午的时候真赶到了喜宴现场。

柳春芽老远就高兴地叫,童彤过来挽着她的胳膊,兴奋的她奉人便说,这是儿媳妇儿。看到别人羡慕的眼神,她心里乐开了花儿,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也从来没有感到自己这么有面子过。吃饭的时候,还一遍一遍地给童彤夹菜。

“柳大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闺女呢。”别人说。

“我儿媳妇儿比闺女还亲。”她也笑着说。

她心里像滚开了一锅酸梅汤,甜润无比。

童彤和周柏去了他们在郊外的仓库,从德国进口的一批设备,好像出了问题。

每个人都戴着安全帽进ru仓库。这里都是重型器械的仓库,因此马达声声,机鸣隆隆。每一个人说话都是扯着嗓子喊,否则根本听不见。

“曹工,你确定是我们从德国进口的设备吗?”周柏大声问道。

“周总,确实是老范从德国进口的那批设备。可是,我打开包装一看,才发现我们预定的是0年生产的,机器上却刻着是9年,别看只是年份差了,质量和精细都差了很远。”曹总工程师也大声说。

他们一边走,一边大声说话,周围都是轰轰隆隆的装卸作业声。

突然,周柏毫无征兆地猛推了童彤一把,把她死死地压在一个大型货物的边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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