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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编版白铄篇:18、再战韦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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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在白铄被查和打闹宝岛期间,梁荧独自去到米国,肩负起了重担。在此期间,梁荧不仅妥善了处理掉了不少CDS合约,还在股市中和韦杰斯搬了搬手腕。最终在暹罗股市中成功截击了韦杰斯。

在这次的交易中,梁荧他们共计获利约20亿米元,利润率超过3倍。后来有人统计过,韦杰斯在这次的做空中,累计投入近百亿米元,却也只获得了不到40亿米元的利润,收益率仅有30%。比起梁荧算是差上了一大截。

在白铄的建议下,梁荧在此次赚到的资金中,拿出了14亿米元对暹罗国内排行第5的金融保险公司正和金融投资公司与排行第3的粮食公司泰香米业集团两家企业发起了收购。很快就取得了正和金融43%、泰香米业56%的股权,成为了两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不过就在梁荧意气风发,准备再接再厉之际。却突然传来了遇刺的消息。白铄本想是过完元旦再过来,听到梁荧受伤的事情后,感觉事态严重,即刻便决定了立即动身。

白铄临走前,约李甄一起吃饭,算是告别。虽然也许不会过去太长的时间,但是白铄觉得有必要同李甄交代一声。

白铄特意选了一个比较有情调的餐厅,自己也刻意装扮了一番。但是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1个多小时,李甄除说了一声公司临时有些事情,需要晚一点外,就再没消息。

晚上9点时分,服务员告诉白铄餐厅需要打洋了,虽然时间有些早,但白铄知道这并不是一家宵夜餐厅,也表示理解。刚想给李甄打电话,李甄却先一步打了过来。原来李甄这个时间点才刚刚做完事情,白铄让李甄不用过来了,自己去接她。来到李甄公司门口,发现李甄穿的很单薄,还是公司的那种小西服工装类的衣服,而晚上天气急剧降温,还下起了小雪,使得李甄在夜色中抱着双臂,有些发抖。白铄立刻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大衣,给李甄披上,然后一只手从背后抱住李甄,另一只手握住李甄的双手,给她带去了一阵暖意。

原来李甄所在的公司效益持续不佳,集团决定对公司实施改制改革,准备引进外部投资者将公司私有化。目前正在进行尽职调查,因此李甄的事情特别繁忙。

“又是你们那个破总监甩的破事给你吧?”白铄没好气的问道。以前的财务经理刘晓敏已经升职为财务总监,而李甄虽然主持财务部的工作,却始终不肯给她转正的机会,只是一个代理财务经理的职务。所以白铄对李甄的公司非常有意见。

“哎,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的。”李甄柔柔的回答到。

白铄没再多说什么,此时两人都已经有些饿了,赶紧找了一家宵夜店,胡乱点了些东西,吃了起来。“本来说请你吃顿大餐的,可惜还是来这种宵夜摊,呵呵。”白铄边吃边说道。

“很好了啊,以前我们不也经常吃这种小摊”

“那不一样啊,咱们现在不是有钱了嘛。”

“那是你有钱,我可还要节省着过日子,再说有钱也别乱用啊,你以后还要买房买车娶媳妇,花钱的地方多了。”

“那你放心,我现在的钱就算买一百套房,买一百辆车,取一百个媳妇都够。”

李甄噗嗤一下笑了:“想得美呢,还要娶一百个媳妇。”

白铄笑了笑:“我只是打个比方,姐,等我回来也给你换个住的地方,那你里太简陋了。”

李甄微微笑了笑问道:“你不是准备过一段时间才走的吗,怎么突然这么快?”

白铄皱了皱眉头告诉李甄:“梁荧在那边出了点事情,我得赶快过去。”

李甄:“出了什么事?很严重?”

白铄“应该不算严重,被人刺伤了。”

“啊!你们在那边得罪了什么人吗?怎么这么严重。”李甄有些吃惊,又有些担心。

白铄:“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李甄:“你可千万得小心点。别出啥事啊。”

看着李甄一脸担心的样子,白铄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我保证会安安全全的”。

李甄微缩了一下,然后假装嗔怒道:“莫老莫少的,敢跟姐姐动手动脚的了。”

吃完东西,白铄送李甄回家,因为隔得不远,两人一边步行一边继续聊着天,眼见快要到李甄家的楼下,白铄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对了,你们公司改制后,你还打算继续干吗?”

李甄望着白铄说到:“要啊,不然做什么啊?”

“你那破工作,天天被那妖怪欺负,要我说,这样的工作不干也罢。”

李甄笑了笑:“在哪儿没有矛盾,在哪儿又能不受点气呢,除非不上班了。”

“你想的话,完全可以不要上班了啊。”白铄心想等收回了投资,到时也要按出资分配给李甄、曹安、柱子他们不少的回报,这些钱应该足够李甄随意挥霍了。

可李甄听了这话,就有些不乐意,没好气的对白铄说:“想不上班哪那么容易,不干了,你养我呀?”

听得这话,白铄微微一愣。

“真是个傻弟弟,好啦,走了。”说完,李甄转身往楼里走去。

在正要进入楼道的时候,白铄大声叫住了李甄。

见李甄回过头,白铄微笑的大声说到:“你不上班了,我就养你好了。”

李甄又是骂了一声“说啥傻话呢?!”就快速的跑上楼去,但转身的一刹那却已是热泪盈眶。

第二天,白铄就飞往了米国,同行的还有安娜、牛二。一下飞机,便在刘蜀的带领下直接去到医院看望梁荧。刚到住院部,就看到赵勇无聊的坐在一间病房门外看着杂志。看见白铄走近,赵勇立即站起身来。白铄发现赵勇看的居然是一本英文的时尚杂志,问道:“这你也看得懂?”

赵勇乐呵呵的说到:“字看不懂,就看看图片,打发时间。”

白铄乐了,这时尚杂志排除掉文字,那图上几乎就都是美女,这小子这是思春了?

进入病房,还没看清床上的梁荧,倒是先看见了坐在病床前的岳文珊。白铄眼前一亮,惊讶的张着嘴,指着岳文珊半晌才说道:“你,你,你不是港岛那个岳,岳……”

岳文珊抿嘴笑了起来,先向白铄伸出了右手:“白先生是吧,幸会,我是岳文珊,常听阿荧提起你。”

白铄轻轻握住文珊的手,接着说道:“对对,港岛大明星岳文珊,你那部桃色武器特别好看,你在里面也特别好看。”说这话时,白铄竟然忘了松开文珊的手。这下,梁荧不乐意了,在病床上叫唤道:“嘿嘿嘿,你是来看我的,还是看美女的,朋友妻不可欺,别想多了。”

白铄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松开了文珊的手,惊讶的问道:“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你俩这是……?”

这时梁荧一脸骄傲的拉过文珊的手,笑道:“我和文珊从小就认识,这次在米国重逢就……”

文珊一脸喜悦的看着梁荧,乖巧的坐在梁荧身边。

白铄这才明白过来:“好啊,我还以为你小子在米国辛苦受累,原来你是在这边度假享福来了。”

梁荧指了指身上的病号服,说到:“有这样享福的吗?我可刚冒着生命危险为咱们赚了20多亿(米元),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白铄这才严肃的问起梁荧遇刺的经过以及遇刺前后的相关情况,在一番详细的了解后,白铄说到:“看来这些人就是冲你来的,而且是早有预谋。你觉得会是什么人所为,会是华尔街那些银行家们干的吗?”

梁荧摇摇头:“不太确定,不过我们与银行间的博弈已经是过了最艰难的阶段,就算要针对我,也不应该是这个时候吧。”

“万一他们是想要泄愤呢?让你有钱没命花。”

梁荧惊讶的看着白铄:“我说,你这脑袋怎么能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当然这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白铄笑了笑:“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仇家吗?”

梁荧想了想,恨恨的说到:“嗯……还真有一个。”

白铄连忙问道:“是什么人?”

梁荧考虑了一会,又说到:“算了,我也不太确定,还是别胡乱猜测了。”不过梁荧心中却是估算着,自己刚刚遇到文珊,刚刚在米国搞出点动静,就立刻遇到刺杀,这会是巧合吗?

白铄见梁荧不太愿意说也不勉强,让梁荧好生休息,剩下的事情就由自己来主持大局。又看了看文珊,暧昧的说到:“就麻烦嫂子这些日子好好照顾梁荧,千万别让他太劳累了。”其中“劳累”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文珊虽然没有理解,但梁荧却是知道这小子的意思,大声对白铄叫到:“你他妈的,快滚蛋。”

来到别墅,刘蜀把三楼剩下的那间屋子安排给了白铄,在一楼又安排了单独一间小房间给安娜,牛二则只好与赵勇暂时挤一挤。安顿好了之后,又将伟伦、汉斯等人一一给白铄做了介绍。虽然没正式见过面,但是白铄之前通过网络视频早已是认识了伟伦他们,所以并不显得生疏,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白铄英语水平比不上梁荧,在交流时,大家需要尽量的照顾一下白铄的接受速度。

在这里,白铄一改医院里的嬉皮笑脸,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通过梁荧之前的交代,又经过了两日的调查了解,白铄明白目前至少有三个问题急需他来决策和解决:

首先需考虑的是韦杰斯在此轮危机里扫荡各国股市的行动中,下一站会是哪里?之前梁荧判断韦杰斯既然把触角伸向了亚太,那肯定不会在暹罗打一枪就撤退,下一站很可能会是倭国或者是港岛。不过这次韦杰斯似乎学的更加聪明,任凭伟伦他们如何跟踪都很难察觉到他的意图。白铄盯着墙上的亚太地图,思考一番。勐然起身拿起油彩笔,重重的在港岛上圈了一个圈。

“你觉得会是港岛?”刘蜀疑问到。

白铄没有回答,接着又重重的在倭国的位置画了一个圈。刘蜀有些纳闷了,没有再说话。白铄这时又向大家提出了“风口上的猪”这个理论,认为在目前的大环境之下,无论哪国的股市都不会独善其身,就连一直牛气冲天的A股现在也已经开始大幅的下跌。在大家消化了一番后,白铄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认为下一站会是倭国或者港岛,那也就不用再多考虑,两边同时下注就好。压中的一边纵然又是搭着韦杰斯的航班再次大赚一笔,没压中的一边我想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众人恍然大悟,伟伦和汉斯都非常赞同,认为目前资金量比较充足,与其花费心思猜测,还不如两边押注来的稳当。至于具体操作的事情,因为在亚太地区,白铄就把这一块的事情交给钟鹏程那边负责。

第二个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暹罗那边收购的两家企业如何处置的问题,因为这个是白铄的提议,梁荧也就准备让白铄来考虑这个问题。

白铄当初想要收购这两家企业,也是觉得应该会在日后的计划中起到一起助力,其实是一个战略储备性的项目,并没有思考得特别成熟。现在涉及到企业的具体运行管理问题,也是十分的头疼。不过这两家企业除了受到资金抽离造成严重失血的影响外,正常的业务在这次危机中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目前注入一定的资金后,应该很快会进入成长期,等危机过去,未来的市值肯定会很快升上去,也就是说只要能保持企业的正常运行,过几年转手卖出去也能赚翻。

最后考虑了半天,白铄还是决定亚太地区的事情就交给钟鹏程负责,让钟鹏程作为两家公司的执行董事,前往整顿公司业务,同时在当地或者通过国际猎头公司挑选几名优秀的职业经理人,负责公司的日常管理。要知道在危机之下,各大企业纷纷萎缩,这个时候想要找一些优秀的职业经理人简直就像买白菜一样简单。

第三个问题,就是如何处理手中剩下的CDS合约和相关做空产品的问题了。目前白铄他们手中大约还持有10亿(米元)左右的CDS合约,而其中大约有4亿多米元都是与米国国际集团(AIG)的合约。但是目前的情况是AIG似乎成为了本轮危机中最大的冤大头,危机开始显现后,米国许多银行、企业都争相在那里购入了巨量的CDS以对冲本公司的损失,导致米国国际集团目前已经显得有些不堪重负。

伟伦对米国国际集团(AIG)的经营指标进行了全面的分析和推演,判断随着危机的进一步加剧,AIG很可能会面临倒闭的风险,所以建议尽快处置掉这一部分的CDS合约。

不过提起AIG公司,此时白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神情。

白铄也曾专门对AIG进行过详细的了解,这是一家以米国为基地的国际性跨国保险及金融服务机构集团,总部设于纽约的国际大厦。集团在大英帝国的总部位于伦敦、欧洲大陆的总部则设于巴黎、而亚洲总部则设于港岛。根据《福布斯》杂志的全球2000大跨国企业名单,AIG在全世界排名第18,可谓是真正的巨无霸企业。

说起来这家企业还和华国有着很大的关系,甚至说它以前就是一家华国的企业也不为过。因为米国国际集团的历史可以追朔至1919年,当时集团的创办人施德在华国现在的魔都成立了一家保险代理公司,提供火险及水险保障,这家公司就是AIG的前身。施德也算是首位把保险概念带给华人的西方人,在短短十年间,施德把事业扩展至整个华国及东南亚;1926年,AIG在美国的纽约开设分公司。后来由于倭国的入侵,施德才把公司总部从华国迁往米国,进而开拓拉丁美洲市场。1949年后,AIG便完全撤出在华国的保险业务。

对于AIG,白铄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是像这样的巨无霸,米国应该不会那么轻易让它倒下去,所以白铄也并不觉得自己手中的CDS会遇到什么风险;二是白铄在之前就提出了此次行动的三步战略,目前应该说是正处于第一步末尾和第二步开始的阶段,再下一步,将重点针对全球各个优质产业进行低价收购,而AIG便是白铄的目标之一,虽然以目前的实力,想要拿下AIG显然是比蛇吞象还要难,不过随着自己的力量再强大一点,AIG的实际情况再恶劣一点,要吞下这头大象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最终,白铄做出决定,对于AIG的CDS全部不动,继续等待时机。因为手中的这些CDS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对于第二步的战略计划还会有着关键的作用。

不过对于其它的做空产品,白铄倒是积极得很,继续推动与各大银行的谈判,不断的在华尔街收割着种植了近一年的韭菜。白铄首先选择的是全部将雷曼兄弟公司的合约全部抛出,因为在那天刘蜀提供的剩余合约明细里,赫然发现还有着不少雷曼公司的合约,当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家伙,别的公司白铄或许不熟悉,这个大名鼎鼎的家伙,那可是必须熟悉啊。于是白铄赶紧带着刘蜀和安娜来到雷曼公司主动提出了要清算合约。接待他们的是一个高卢人和一个黑人小伙。高卢人显得十分的自信和傲慢,黑人小伙却显得谦逊礼貌,形成巨大的反差。大家都是以英语作为交流工具,但那个高卢人英语醇熟,语速极快,加上带着点欧洲的味道,让白铄听起来很吃力,需要不断重复的询问,才能弄清楚。虽然每次白铄的疑问都是黑人小伙负责给白铄再次讲解,但高卢人却显得有些不太耐烦。在白铄再一次重复问及高卢人说过的问题时,高卢人终于不能忍受用高卢语笑着对旁边的黑人小伙说到:“真他妈的是个土包子。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走狗屎运。”

白铄和刘蜀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可是安娜当即发飙,一个箭步迈了过去,拎起那人胸前的衣衫,竟然把一个大块头男人抓扯得身体弯曲,差点站立不稳。这时安娜用纯正的高卢语怒斥到:“谁是土包子?再土今天也是你的爹。嘴巴再不干净,小心我废了你。”黑人小伙见状赶紧不停的向安娜道歉,安娜才缓缓放手。

在高卢人震惊之际,安娜又向白铄说明了一切。白铄微微一笑:“傲慢的高卢人,总有一天你会在我面前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而且这天不会太远的。”随即勐的一拍桌子,大声吼道:“现在你只需要把我应得的钱一分不少的给我,现在、马上、立刻、快……”

高卢人没想到白铄身后的安娜也是个厉害角色,居然能听懂自己的高卢语,又自知理亏,没有过多计较,听到白铄的怒吼,只好骂骂咧咧的按照合约支付给白铄应有的收益。在白铄拿到钱后,三人转身离去,黑人小伙倒是恭敬的送别三人,高卢人却在身后恨恨的说到:“再见了,我的朋友,嗯,不,还是不要再见了,黄种老……”。虽然最后两句比较小声,但还是被白铄听见,在离开之际,白铄把右手从背后伸出,对着高卢人竖起了中指。

一轮的收割下来,白铄不禁想到就在10个月前自己和梁荧还在为几十万元华币而焦愁不已,现在却是弹指间便是数以亿计的米元进账,若不是梁荧本就是富豪少爷,早已经历过大起大落,而白铄也拥有着记忆深处十数年的磨练,不然短时间内这般的巨大反差任谁的小心脏也是承受不了的。

转眼间白铄来到米国已经大半个月,紧张的忙碌过后,这两天生活一下变的闲了下来。因为白铄和梁荧不同,梁荧总能找到事情做,似乎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不过白铄习惯放权,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所以当完成了一系列的重要决策,解决当下最紧急的事情之后,白铄一时变得有些找不到事做,每天除了正常的工作交流外,他并不愿意过多的去打扰伟伦、汉斯他们的工作。突然想到来了这么久还没有什么机会真正闲下来看看这个传奇般的城市,于是这些天白铄早上开完列行的晨会后,就带着安娜去纽约四处闲逛游览。

纽约的繁华的确让白铄动容,纵使见识过后世繁华的白铄也不仅为现在的纽约赞叹,自由女神像、第五大道、百老汇、世贸遗址……一个一个都给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观赏杜莎夫人蜡像馆时白铄对那些蜡像非常的喜欢,听说魔都也有一个蜡像馆,不过白铄到想回去在蜀都也引进一个。

在观赏帝国大厦时,白铄也非常喜欢帝国大厦那厚重、雄伟的感觉,似乎有些明白上世纪90年代为什么倭国人会想要买下帝国大厦的原因。当下咨询了汉斯,得知一年多以前帝国大厦的老东家才刚刚夺回大厦,目前还有计划斥资对大厦进行升级改造,不免有些惋惜。不过也有一些意外收获,白铄偶然间发现大厦的展会厅将于两天后召开一次小范围的经济论坛,而韦杰斯正好也要参加并发言,这引起了白铄的兴趣。他立刻打电话给伟伦,让他了解一下在这次论坛的相关情况,最好能弄到两张入场券。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白铄此时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面对面会会韦杰斯这个对手了。

这天,安娜挽着白铄两人走进经济论坛,此刻这里已经被布置的时尚而庄重,正中的讲台背后树立着一块大大的屏幕,用英文打着“环球经济论坛”的字样,不得不说,这个噱头打的还是挺大的,就是不知道实际的分量是否能够配得上这般的名字。除了前面的位置外,后面的位置并没有排序,白铄和安娜随便在第四排的居中位置找了个座位坐下,刘蜀和伟伦也紧随其后,在后排找了个位置。这时白铄发现一个熟人,上次在雷曼的那个黑人小伙也在场内,黑人小伙也发现了白铄,主动走过来打了招呼,并一再为上次的事情道歉。白铄对黑人小伙的印象还算不错,随意寒暄了几句。黑人小伙只是来帮大老送文件的,马上要返回公司,他很清楚的知道这里并不是他应该多停留的地方,也就没有过多的打扰白铄一行。

伟伦仔细观察了一下场内,发现米国一些ZF官员、摩根大通、高盛、摩根士丹利、美林证券、花旗集团等大老都参加了论坛,国外的英格兰银行、德意志银行等也都有负责人到场,这等的规格虽然谈不上世界级的峰会,但对于米国来说也算得上一次金融界的盛会。伟伦把这些情况给白铄说了一下,白铄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场内的一切。场内一共布置了十排位置,每排大约15个席位,前面两排都是VIP级的位置,设有席位卡,能够坐在那的都是政坛、经济领域大老级别的人物或者那些巨无霸企业的代表。中间六排是论坛嘉宾,大多也是在经济领域占有一席之地的人,自己也正是在这一区域,而后面几排很明显是留给媒体的席位,除了最后两排,各个媒体的记者还在座位后方纷纷架起了摄像机、照相机,正紧张的调试着,偶尔也会发生一些争夺绝佳位置的小插曲。整个场内白人居多,有为数不多的几个黑人,除了自己和刘蜀、安娜三个黄种人外,还有另外几波黄种人,不过一眼看去便知,他们不是倭国人就是高丽人。

下午2:30分,论坛正式开始,首先是米国财政部部长老财为大家致辞,从致辞中白铄听出,这次的论坛不过是米国为了稳定经济提振人气,骗取更多人来为此次危机买单所做的一场秀而已。不过抱着看戏的心态,白铄也乐于做个观众。接下来几位大老纷纷登台发表各自的言论,不得不说,这些人物无论是谈吐、学识、鼓动的能力都属一流,在一番或风趣幽默、或霸气侧漏、或是理论高深的演讲中,这轮危机似乎就这样云澹风轻的被他们吹散,似乎一切都会很快好起来,目前的危难只不过是虚假的幻像。要不是白铄深知这场危机的厉害,差点就想对他们顶礼膜拜一番。很快,韦杰斯也登场,白铄仔细的观察着韦杰斯,怎么看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老头,头发有些稀疏,身材不高,眼睛很有神采。韦杰斯的讲话主要是危机理论,简单概述就是有危就有机,危机从来都是相对的。他认为这一轮的危机不过是新旧经济体系的一次变革,重要的是要在危机中抓住未来的机会。

白铄仔细的酝酿着韦杰斯所说的话,可以肯定的是其中有着一定的道理,不过大多数的东西却是显得非常空洞或者是非常局限。白铄微微一列嘴,露出了轻蔑的微笑,韦杰斯也不过如此,充其量是个战术上的高人而已,对于大方向的把握,不值一提。

每一位大老发完言后都会有一个提问时间。进入韦杰斯的提问时间之后,白铄第一个举起了手。拿起话筒,白铄表明自己来自华国时,韦杰斯露出了不削的神情,虽然只是一刹那的表情,还是被白铄敏锐的把握住。

“我有两个相关联的问题,所以也只能算是一个问题,首先我想请问韦杰斯先生,在这一轮的危机中,你横扫各国股市,使本就在危机中战栗的各国谈韦色变,大家都知道您目前已经转战亚太地区,那么想请问你下一步对倭国股市的运作有什么想法呢?”

现场众人皆是一愣,哪有这样直接的,还不如直接问韦杰斯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倭国,如果是会怎么操作?可是这些都是非常机密的事情,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透露。

韦杰斯轻蔑的一笑,风趣的说道:“我想这位华国的小朋友可能还不太懂得金融和股市,不过为了不耽误大家的时间,我在这也不能为你授课了。”

一时间场内发出一阵阵的哄笑。

韦杰斯接着说到:“倭国股市前段时间的有着很深的跌幅,目前还处于休整的阶段,我想并不是最佳的选择,只能说,短期内,我还没有投资倭国市场的想法,谢谢!”

白铄微微一笑,接着问道:“刚才诸位大老都提到对这次危机的一些看法,而您也提出了您的见解,从大的方向来看,似乎都是非常看好后市。那我想请问您觉得这次危机的拐点将会在何时出现呢?”

韦杰斯拿着话筒,做出左顾右盼状,以很夸张的表情说道:“我没听错吧,哪里来的危机呢,我记得我说过,我眼中看到的都是机会。”

现场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人传来一阵阵的嘲笑,明显是针对白铄的。

韦杰斯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豪迈的说道:“目前的经济形势总体来说还是好的,大的方向是不会更改的,次贷债所带来的不过是刺破了一些不良的泡沫,减轻一下目前市场上过高的杠杆而已,最多三到四个月,经济的走势必将重新昂头向上,那时将迎来更加绚烂的辉煌。”

一阵阵掌声雷动,似乎这小小的会场内,全球已经提前进入了辉煌一般。白铄不削的摇摇头,缓缓离开会场,一路走过去,迎面而来的都是嘲笑的目光,不过白铄并不气恼,相反他很高兴,从这些人盲目自信的目光中,他和韦杰斯一样,已经看到了更大的机会。走出会场,白铄来到窗户边,一边看着大楼外面的景色,一边顺着走道缓缓的走着,不一会又摸出了手机打给钟鹏程。只说了很简短的一句话:“韦杰斯下一个目标,港岛”。

白铄之所以会认定韦杰斯下一站将会是港岛,完全是因为刚才的那一刻,他彷佛已经可能把自己和韦杰斯融为一体进行换位思考。韦杰斯很坦然倭国不是他的目标,但很可能是一种掩护,谁也不能排除他的目标其实就是倭国,只是事关重大,不可能承认而已。但白铄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在提到倭国的那一刻,并没有感觉到韦杰斯气息的一丝丝波动,而韦杰斯直接否认,对于他这样的层次而言,可以理解为一种不削,他根本不削与白铄这样的小角色演戏,白铄直觉他所说的话全是真的。

当然,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感觉,不过白铄不在乎,如果韦杰斯的气场足够强大,强大到能碾压白铄的地步,那么白铄的感觉很可能会出错,但是经过之前的一番观察,白铄已经看轻了韦杰斯,反倒让白铄可以很轻易的透过现象看本质,把韦杰斯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身上气息的波动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因此白铄更加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接着白铄又再次拨出一个电话,把自己的判断告诉了萧镇。不一会,安娜也从会场里出来,很快跟到了白铄的身边,白铄笑了笑说道:“嗯,我们越来越像形影不离的一对了。”

安娜瞪了白铄一眼,没有说话,目光看向远处。顺着安娜的目光,白铄看到了远处的另一个会场内,也在进行着一场展出,从指引牌上可以看出,这是一场科技产品的展示交流会。

“过去看看吧。”白铄叫着安娜,一同走了过去。

这里的会场和环球经济论坛那边差不多大小,但人气却是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也没有需要什么入场券,白铄便直接进入到了场内。此时会场的主展台上,正站着一个带着眼镜,身材瘦高,一脸络腮胡子,身穿一件黑色毛衣的男人,在为大家讲解着他手中的产品。背后的大屏幕正演示这产品的功能和细节。

白铄觉得这个络腮胡男人有些眼熟,但却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当走到台前看清男人手中的东西时,才惊奇的发现这不是所谓的平板电脑吗?这时男人结束了自己的讲解,大屏幕上的演示结束,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像是被咬过的苹果的LOGO。

“卧槽!”白铄不禁喜悦的感叹了一声,他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苹果公司创始人——史蒂夫。

“你认识这个人?”安娜奇怪的问道。

“嗯……他是一个伟大的男人,以后或许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白铄说完,大步走向已经回到台下的史蒂夫。

“你好,史蒂夫。你的讲解非常精彩和你的产品一样。”白铄向史蒂夫称赞到。

“谢谢。”史蒂夫礼貌的回谢了一声,看到安娜从白铄身后走了过来,立刻向白铄问道:“你是高丽人?同行?三颗星?”

白铄笑了笑:“不,我是华国人,我叫白铄,不过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朋友或者是对手。”

史蒂夫礼貌的笑了笑说到:“噢,那我会感到非常的高兴。不过抱歉,那边还需要我过去一下,晚点再聊。”然后便准备离开。

白铄知道自己的寒暄并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史蒂夫不过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普通的参观者而已。

“我想我们可以深入探讨一下iphone未来的发展问题。”白铄突然又说道。

史蒂夫勐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凝视着白铄,白铄笑了笑,走过去说道:“我认为iPhone 将会是未来手机领域最好的产品系列之一,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更愿意与您合作一番。”

史蒂夫问道:“白先生真是让人惊讶,我记得白先生刚刚说过未来我们可能是朋友,又或者是对手,看来白先生是准备先做朋友咯?”

白铄说道:“做不成朋友也不一定就是敌人,也可以是亦敌亦友。”

“不知道白先生对我们的产品有何见教?”

白铄想了想说道:“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目前你们研发的iPhone应该还不能发挥最好的功效,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融合了ipod功能的手机而已,不过随着未来3G甚至4G技术的广泛应用,智能手机将逐步成为主流,这将是手机领域的一次重大变革,一大批把握住时代趋势的新型手机企业将会站在产业的高峰,而以前的老牌企业,很多可能会因为选错方向或者是不能及时转变而最终走向衰亡。就目前而言,显然你们是前者,你们的产品已经是领先于这个时代的产物。”

史蒂夫感到十分的惊讶,问道:“白先生见过iphone?据我所知华国应该还不容易接触到这款产品吧。”

白铄想了想,虽然并没有见过这个时代的iphone,但后世还是有所了解的,于是点点头。

史蒂夫:“那不知道白先生想如何合作呢?”

白铄笑了笑:“我目前并不是这个领域中的一员,要说产业合作、技术合作这些都谈不上,不过我希望可以对贵公司进行投资,如果日后我能打造自己的手机企业,也希望能获得贵公司的支持。”

史蒂夫想了想说道:“我对白先生的见解非常的赞赏,不过我们公司目前并没有融资的需要,恐怕白先生的好意,公司董事会并不会认真的考虑。”

白铄并不灰心 ,他知道面对这样的主不是随便的一番吹嘘就能建立起信任与合作的。“现在资金充足不代表以后资金也充足,我想很快这市面上就看不到什么流动的资金了。何况贵公司坚持自主研发,对资金的需求将会是相当的巨大。”

史蒂夫向着环球经济论坛的方向指了指,问道:“你指的是这场危机?”

白铄点点头:“相信你也看到了,同样的两个会场,那边人山人海,而这边却人迹罕至,之前的经济过热,大部分人都希望赚快钱、赚大钱,能像史蒂夫你这样潜心于技术研究的毕竟不多了啊,这是很可悲也是很危险的。而现在,危险已经来了,但有些人依旧还在梦中。”

史蒂夫点点头,主动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递给白铄:“很高兴认识白先生这样的青年英才,我并不希望成为白先生的对手。今天我还有些事情,希望改天能有机会邀请白先生到我公司做客。”

白铄接过名片,也很恭敬的递上自己的名片:“我相信不久我们就会再见面的。”

看着史蒂夫离去的背影,白铄感叹道:“我们已经远远落后了啊”,同时他还感到只要有这个男人在苹果公司一天,苹果都将是他无法超越的存在。

在科技展会上参观了一番,白铄没有再回经济论坛的会场,便又上到帝国大厦的上面,眺望纽约的风貌,不过今天天气似乎并不太好,云层很厚很低,一阵风吹过,颇有一些风起云涌的感觉。其实此时在帝国大厦内的两个会场内,何尝不是风起云涌一般呢,里面许多人的一言一行,都足以在世界上掀起一阵风浪,而史蒂夫手中的东西,也将是未来引领时代的存在。不过白铄相信未来的自己不会比他们差,但哪怕明日翻云覆雨,今朝只需笑看风云。

又是一周之后,韦杰斯出手了,白铄的判断完全正确,果然是港岛。钟鹏程在之前接到白铄的电话后,便立即做了相应的调整布局,加大了港岛这边的资金,早已是做好了准备。这次韦杰斯还是故伎重演,先是出手打压,使恒生指数在一天内暴跌了3%;然后是舆论攻势,公开发表一些不利于港岛经济的言论,想像上次一样,凭借他韦杰斯的名字就把市场的信心摧毁。第二天,港岛指数再次下跌2.3%,市场恐慌情绪再度蔓延。

第三天,港岛ZF方面发声稳定港岛经济,抵制一切恶意做空行为。不过指数开盘还是继续下跌,接近中午时分已经下跌1.5%。这时钟鹏程一个电话打到了白铄这边,白铄这边已经是深夜,不过还是很快便接起了电话。

“庚子啊,这韦杰斯是不是没啥后劲了,怎么这三天,一天比一天跌得少啊。还是这老小子又再使什么伎俩。”钟鹏程疑惑的和白铄分析到。

白铄想了想:“港岛不同于其它地方,自身有着强大的经济体量不说,背后还有强大的华国作为支撑,如果不是这轮危机的影响,我真怀疑韦杰斯要重复当年索罗斯的老路了。”

钟鹏程:“那你看我们是不是见好就收,今早港岛ZF已经发声了。”

白铄思考了一会说到:“行,下午先慢慢平仓吧,如果跌势放缓,我们可以转手做多,给这老小子来次对弈,我早看他不惯了。”

白铄没有再睡觉的意思,而是打开电脑,关注起了港岛那边的局势。放心不下,又给萧镇打了个电话。

萧镇明确的告诉白铄,上次已经将他的判断通过一些渠道反映到了上面,不过上面如何抉择就不是他所能了解的了。但是最后萧镇还是对白铄说了一句:任何时候站在国家和人民利益一边都是不会错的。

挂了电话,白铄仔细回味着萧镇的话。下午一开盘,指数下跌的趋势得到了抑制,钟鹏程那边很快就平仓,告诉白铄这次又赚了7亿多米元。白铄告诉他试着做多,慢慢吃进。

钟鹏程“啊”了一声,显然有些不可思议。

白铄笑道:“主场作战,我们还怕这老小子不成,让他知道一下我们华国的力量。”

钟鹏程立刻按照白铄的意思,开始反手做多。不过市场似乎并没有因为钟鹏程的做多而回升,指数依旧在下跌1.5—1.8%之间徘回。直到收盘时,指数最终定格在下跌1.7%的位置。钟鹏程向白铄汇报,今天的做多,暂时亏损了几千万,白铄让他不用急,继续关注。

第四天,韦杰斯又甩出了一些不利于港岛的消息,整个市场似乎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澹之中。一开盘股指立刻急速下跌,转瞬间便又跌掉了0.7%,不过在这个位置似乎遇到了一些阻力,下跌的趋势得到了缓解。过了好一会,才艰难的跌到了0.9%左右,在下跌1%的地方似乎有一堵防洪墙挡在那里,任你巨浪滔天,可洪水始终冲不过去。白铄和钟鹏程都发现了异样,白铄立刻让钟鹏程加大资金做多,钟鹏程又几千万几千万的勐砸进去。当再次投入了几亿米元后,股指竟然开始缓慢的回升,10多分钟后,股指便已只下跌0.2%左右,不过同样的似乎有着一种力量压制着指数,不让指数翻红。

这时,消息面突然出现了华国ZF发布的“齐抓共管,切实维持港岛经济稳定”的消息。市场人心得到了一定的提振,指数终于翻红,让大家见到了久违上涨。10分钟后,港岛四大家族联手宣布做多股市,确保港岛经济稳步发展。紧接着多位港岛企业家也纷纷发声,唱多股市。一时间指数像吃了兴奋剂一般,一柱擎天般直冲云霄,市场的阴霾一扫而空。截止中午收盘,恒生指数反而上涨1.8%,消息面上不断传来利好消息,港岛梁家800亿港元进入股市、岳家500亿、李家1000亿……,许多公司还纷纷宣布了股票回购计划。

下午开盘,港股继续上攻,整个股市一片热火朝天,韦杰斯的身影似乎从港岛股市消失了,不过已经没有人在意,截止收盘,恒生指数上涨3.7%,为近半年以来单日最大涨幅。

晚间时分,华国ZF再次发声对港岛各界维护港岛股市稳定,促进港岛经济发展的决心和行为予以称赞,华国将继续支持港岛的健康发展,与社会各界人士一道,让港岛这颗明珠更加夺目、璀璨。

第六个交易日,恒生指数继续保持上涨趋势,最终再次上涨2.5%。市场传来消息,韦杰斯已经平仓并且关闭了亚太地区的两个基金。这意味着韦杰斯对港岛的做空已经宣告失败。

第七个交易日时,股指盘中一度达到上涨2.7%,这时白铄让钟鹏程开始慢慢出货回收资金。钟鹏程见股指依然保持上涨趋势,有些不舍。但白铄觉得次贷危机始终还没有得到缓解,而且就目前来说真正的影响还没有完全蔓延到亚太地区,始终有些不放心。最后钟鹏程还是听从白铄的意见,在两个交易内慢慢的清空了所有的股票,不过港股依然继续保持的缓慢上涨的趋势。

钟鹏程很快将这波操作的结果呈现给了白铄,这轮做多共计获利9亿米元,加上之前做空的盈利,本次港岛之战共计获利16亿米元。同时钟鹏程还根据事后暴露出的韦杰斯的操作轨迹复盘了韦杰斯的操作,计算出韦杰斯经此一役应该损失在14亿米元以上。虽然后面韦杰斯很可能加入了做多的阵营,挽回了一些损失,但可以肯定总体来说韦杰斯此次的损失不会低于10亿米元。后来从韦杰斯回到米国不再进行任何的操作便看得出,港岛的失败足以让他很长一段时间感到心灰意冷。

似乎一切都告一段落,梁荧的伤早已恢复,不过有白铄坐镇,他还是继续和岳文珊腻在一起,对一切事情不闻不问。本来就不喜欢管太多事的白铄气得牙痒痒。转眼华国的新春佳节即将到来,柱子准备在新春佳节里定下终身大事,这顿喜酒白铄可是不能不喝的,于是和梁荧商量、安排妥当,一行人又带上一直喜欢华夏文化的汉斯一同回到蜀都欢度春节……。

回到蜀都,新春时节还真是喜事连连,第一庄便是辰冰的演唱会在蜀都顺利举行。这天白铄、梁荧一干人甚至萧镇也到现场为辰冰助威,曹安信誓旦旦他们这二十多人一定会成为场上热情最为火爆的存在,用蜀都话来说,势必要给辰冰“扎起”。可是最后的结果完全超乎了想想,尽管曹安、白铄他们接近疯狂的呐喊,他们的气势却还是被更为热情的歌迷所淹没。最后曹安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举手投降,事后还愤愤的说到:“就没见过这么疯狂的歌迷,咱们见到辰冰是激动的要命,可他们完全就是不要命啊。”

关于辰冰还有一件值得一提的喜事,就是之前萧镇通过背后的力量,直接打掉了阻挠辰冰上春晚的幕后黑手,另外由于辰冰近期的表现也受到了上层领导和广大群众关注,不仅恢复了参加今年春晚的资格,而且还受邀参加今年在帝都举办的奥运会闭幕式并在闭幕式上献唱。如果说之前还有人觉得辰冰这个新人好欺负得话,那这一番的运作下来,大家都不太明白辰冰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背景,或者说盛世华章公司有着什么样的后盾,针对辰冰和盛世华章的各个黑手都暂时的缩了回去,盛世华章公司也借此机会。再次突破瓶颈向前又迈进了一大步。

在大年三十的晚上,白铄二舅一家人还是来到了白铄家吃年夜饭,吃完饭大家团坐在一起,看着春晚。节目刚刚开始,第一个节目便是辰冰和另外两位一线当红歌星的开场表演,在春晚里,这个节目是最为重要的,所以能上这个节目的明星都是很有分量的,辰冰能和两位一线当红歌星并肩而立,代表着辰冰在国内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线明星的行列。同时,白铄也更加佩服萧镇背后的底蕴,虽然不知道他费了多少劲,但对手所动用的力量有多大白铄可是一清二楚的。

辰冰的节目过后,白铄觉得其他的节目没啥意思,就又和表哥李飞畅谈了起来,李飞得知白铄最近在米国忙次贷债的事情,也很虔诚的向白铄请教,当得知次贷债危机的影响如此厉害后,不仅感叹国内的房地产市场应该也很快会受到波及,到时可能地产市场将会萧条一两年时间,而他们这种靠着项目运营吃饭的人,这两年恐怕是会非常的难受。

不过白铄则很乐观的劝慰李飞道:“恐惧源自未知,你现在都知道了这个情况,怎么就不知道做出相应的对策呢?危机危机,有‘危’就有‘机’嘛。”

一席话让李飞茅塞顿开,立即想到了办法。叹了一口气说到:“现在能够及早了解到这些情况,保持自己的资产不贬值应该是没啥问题了,不过可能以后的一两年内得放松放松了,就当给自己放个长假吧。”

白铄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如果趁这个机会,以极低的价格囤积大量的地块来建设项目,你觉得会不会有前途。”

李飞摇摇头说道:“地产项目都是玩的现金流,玩的杠杆,在这么不景气的时候,即便你成本低,但不得不面对很多问题:一是谁会给你的项目提供资金贷款,二是短期内谁会考虑购买这些资产,三是目前政策不断变化,这样低价囤积的做法估计会受到ZF的制约……”接着李飞又仔细的给白铄讲解了目前房地产的运行模式,说白了就是高杠杆、高流转,玩的都是空手套白狼,所以一个地产项目论毛利或许并不是太高,但是却会有非常高的投资回报率。

白铄听后,想了想又问道:“如果不差钱呢?”

李飞吃惊的说到:“你的意思是全部自己出钱搞?问题是没有这样的做法啊,这个时候投入那么多资金到一个几年都可能动不了的项目里,傻子才这么做。”

白铄想了想,还是坚持的说到:“你这说的是一个楼盘的项目,如果我不止建一个楼盘那么简单,而是要大面积的投入呢,我的规划也不是一两年的投资,而是追求长远的收益,比如十年,二十年。”

李飞愣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准备搞一些自有物业,长期持有?”

白铄点点头:“也算是吧。住宅、商超、医院、学校……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那种很大一片的项目。”

李飞:“很大的一片项目?有多大?一千亩?”

白铄摇了摇头。

“三千亩?这可已经是我所参与过最大的项目了。”

白铄还是摇摇头。

“难道你想搞上万亩的产业?”李飞有些不敢相信。

白铄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然后说了句:“也许再加个零。”

李飞震惊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上十万亩的项目?这……这,不对,这不是建项目,你这是要建一座城啊。”

白铄眼前一亮:“嗯,对,就是建一座城。如何?”

李飞闷闷的坐着,没有说一句话,过了很久才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

白铄点点头:“想法是有一些,但是还不太成熟。老哥,如果这个项目能够实施,以后几年你就过来帮我吧。”

李飞想了想,点点头:“我可也不想就这么闲着玩两年啊,你说的这个项目准备在哪搞?”

白铄笑了笑:“等你忙完了,有空去八桂省的南水镇看看。”

……

新年里第二件大喜事就是柱子准备结婚了,婚期定在大年初五这天。

柱子的媳妇叫张敏娴,敏娴原本是柱子大学的同学,父亲是ZF官员,敏娴自己也在蜀都的一家电信公司做部门主管,两人从大学里就开始恋爱,因此敏娴与白铄等众人也都是相互比较熟识的。

敏娴人如其名,聪敏、文雅、端庄、美丽,无论是相貌、家庭背景、工作单位都比柱子高出一截,可敏娴从来不在乎这些,就是看中了柱子的憨厚老实,无论柱子在厂里经常加班干活、还是以前时常接济白铄他们,敏娴都不会多说什么,一如既往的支持柱子,是一众兄弟心中难得的好嫂子。

白铄自从回到蜀都后,便和曹安一门心思的为这事操心,之前白铄的婚礼搞砸了,大家伙都想把柱子的婚礼办得热热闹闹。

在白铄的支持和曹安的具体操办下,婚宴全部从880元一桌提高到了2888一桌,鲍鱼鱼翅应有尽有;酒店的布置请来蜀都最顶级的婚庆公司进行布置,光是现场的费用就达到了100万;

迎亲的婚车从6辆增加到12辆,打头的婚车从奔驰换成了宾利,后面的跟车从大众全部换成了奔驰S级,结婚当天算是给柱子撑足了面子。

这天,白铄、曹安、钟鹏程还有另一个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姚涛四人作为伴郎团成员,随着柱子前去迎亲,一路上12辆车排成一列,宾利打头,统一的黑色奔驰跟随,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来到敏娴的楼下时,这阵势也是让四邻好生赞叹。

曹安把柱子挡在后面说道:“柱子哥,前面这些小喽啰就让兄弟们给你开道了,你养精蓄锐对付后面的大BOSS。”

说罢便率领一众人冲了上去,敏娴家就在二楼,可以设防的地方不多,几把巧克力驱散了大门口的小孩,几个红包收买了楼道上的“守卫”,连哄带骗的攻克了屋子大门,又好不容易通过了屋里众亲戚的关卡,总算进到了敏娴的闺房。这时四名伴娘站在新娘床前,手牵手连成一个半圆,把新娘子围住不让柱子靠近。说是这最后一关得让柱子回答伴娘们提出的问题,连续答对四人的提问才算过关,如果回答错了就要送出一个红包并且从第一人的问题开始重新回答。

听了这个要求,白铄和众人相视一笑,拍了拍柱子的肩膀:“放心去吧,别的不敢说,咱们的红包可充足着呢。”

这时第一个伴娘提问:“敏娴的生日是那年那月那日?”

柱子轻松的答出:“1982年4月27日。”

白铄、曹安众人都露出了庆幸的神色。

第二个伴娘提问:“你和敏娴是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

这个问题也难不住柱子,因为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年是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敏娴被一个小混混骚扰,他见到后立刻冲过去打发了那个小混混,后来那人纠集了一波人要来生事,柱子约上白铄、曹安、钟鹏程几人和对方打了半个多小时的架,打得对方抱头鼠窜。柱子在那次打架中受了一些伤,敏娴知道后特别难过,也自那以后,敏娴便算是和柱子走在了一起。

“2002年11月11日,那天正好光棍节,我因为我媳妇才脱单了,哈哈”。

见柱子又答对一题,曹安暗自叫了声“Yes!”

“第三题,敏娴母亲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这下可把柱子难住了,他还真不记得敏娴母亲的生日。

“新郎官,可不是我们说你,媳妇父母的事情一样要放在心上,敏娴的父母以后也是你的父母,可不能厚此薄彼哟。”

“几位小姐姐教训的是,我们柱子以后一定注意哦。”白铄一边打着圆场,一边递出一个红包,柱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从头答题。曹安见状悄悄的熘出一旁,四处打听敏娴父亲的生日,怕再出现类似的问题,那可就麻烦了。

很快,柱子又答到了第三题,这时对方果然再次问出了类似的问题:“敏娴父亲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因为曹安的早有所料,柱子顺利的过关,正当众人洋洋得意之际,第四位伴娘问出了问题:“新郎官,相信你一定非常重视今天的婚礼,前来迎亲的每一步都是非常的有意义,那么请问你从楼下来到这里,一共上了几级台阶?”

柱子立刻傻了,这个谁会没事去数台阶玩啊,可是人家的话说得多好呀“今天的每一步都是非常有意义的”,虽然纯属胡扯却让柱子无法反驳。

曹安勐的转身出去,想要立即数一下。可是这边伴娘团已经开始倒数计时。随后,白铄又只得摸出一个红包送了出去。

接着,这些问题越来越刁钻,柱子越答越没有底气,眼看着白铄手中的红包都送出去了十几个。

这时,曹安在背后小声说道:“兄弟们,不能和这几个婆娘这样玩啊,这是要玩死我们啊。”

“那咋办?”钟鹏程也小声的问到。

曹安想了想出了个主意:“妈的,这次要是再输了,我们四人一人一个把这几个娘们儿抱开,柱子你自己去接你的新娘子。”

柱子听到了曹安的建议,面上没有露出丝毫的表情,只是以只有他们几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嗯”了一声。

这时,对方又问出了一个非常奇葩的问题:“请问我们四个伴娘加上新娘子一共有多重?答桉要精确到一公斤以内哦。”

柱子显然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正想着是不是先乱懵一个数字,碰碰运气。哪知曹安这边已然是大喝一声:“你们有多重,那就得让我们来称量称量了,兄弟们上啊!”

随着曹安的呼喝声,白铄、钟鹏程、曹安、姚涛四人各自扑向一个伴娘,二话不说就抱了起来,往外面走去。柱子也不再多话顺势冲向敏娴,一把搂起新娘子向着楼下走去。

这时楼下看热闹的人群都看见了这惊奇的一幕:柱子抱着新娘子跑在前面,新娘子一脸喜悦的狂笑不止,洁白的婚纱在柱子身后迎风飘起显得美丽至极。后面还有四个男人一字排开,手上分别抱着一个伴娘缓缓的跟在后面,伴娘们在四个男人怀中拳打脚蹬,使劲的挣扎,可就是怎么也挣扎不开。

……

婚礼的现场非常热闹,白铄在婚礼中融入了许多后世记忆里的婚庆仪式上比较有特色的东西,把整个婚礼搞得别出心裁,也非常的成功。以至于在以后的几年中,这场婚礼依旧是蜀都各大婚庆公司参照的模板。

令大家感到意外的是,辰冰和聂东他们竟然突然来到了蜀都。辰冰本来是完成了演出任务就回到了西安与父亲一起过春节,可过完初三就闲不住了,听说白铄过完春节就又要去米国,于是便约上聂东、段磊跑到了蜀都找白铄聚会,谁知正好赶上了柱子结婚。

柱子在白铄的建议下,给三人补上了喜帖,可三人来的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直接送上礼金似乎又有些太过俗气,于是在和白铄一番商议后便准备在婚礼上为柱子送上一份特殊的礼物。当婚礼的主要程序完成之后,段磊、聂东、辰冰三人先后登台,各自在婚礼上献唱一曲表示祝贺。

由于三人的出现立刻引爆了婚礼现场,特别是辰冰登场时,全场的气氛更是达到了最顶峰。要知道辰冰可是现在最为炙手可热的歌星,别说一般人的婚礼能否请得动她,就算是能请得动,那出场费也会是天价数字。可是三人还特地说今天并不是作为演出嘉宾,而是作为柱子和敏娴的朋友来到现场,更是让现场的来宾对柱子和敏娴刮目相看,为这对新人挣足了面子。

在抛手花的环节,新娘子敏娴在发表了一通感言之后又说道:“都说拿到这个手花的人就是下一个快要结婚的人,我本想把它掷给我四位闺蜜中的一人的,但是今天我想把这个手花送给我老公的好兄弟白铄。”

白铄一惊,望了望柱子,然后又看向敏娴。这时敏娴已经伸出手把手花对着白铄继续说道:“我和柱子都希望白铄兄弟你能找到自己心爱的人,早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白铄知道这是柱子和敏娴的一番好意,现在的确不是应该矫情的时候,于是快速的跑上前接过了手花,微笑着高高举起,向来宾们示意一番,然后缓缓的走回自己的位置。

这时婚礼的司仪用扇情的话语说道:“带着一对新人的祝福,希望我们的白兄弟早日心想事成,不知道一会儿现场有没有哪位幸运的女嘉宾可以得到白兄弟手中的鲜花呢……”

本想着悄然下台的白铄,被司仪的一番言辞又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焦点,立刻心里有着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

回到自己的队伍后,白铄见到李甄,直接把手中的手花递向她说道:“鲜花还是给美女好一些,也希望你能幸福。”

李甄一时有些尴尬,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

这时旁边跟着萧镇来蜀都玩的萧岚却突然把花接了过去:“咦这花好香好漂亮,白铄哥哥,给我好不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铄勐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也让李甄显得更加的尴尬。

“岚岚,这花可不是一般的花,你怎么能随便拿呢?”萧镇见状有些责怪到。

萧岚:“嗯?有什么不一般,这品种很名贵吗?”

白铄尴尬的笑了笑:“不,就是一般的花,岚妹你喜欢就拿着吧。”

仪式结束,婚宴正式开席。白铄这边格外的惹人注目,也不知道谁提议男女分开两桌,于是一边是白铄、梁荧、萧镇、钟鹏程、曹安、聂东、段磊、络腮胡、姚涛还有一个跟随白铄一同回来感受华夏文化的汉斯。他们之中有ZF官员、有明星、有帅哥还有外国人。而挨着的一桌则是辰冰、岳文珊、安娜、李甄、四位伴娘还有跟着萧镇一同来蜀都玩的萧岚、李沫两个小丫头,可谓是香艳无比。

柱子和敏娴双方的父母也都知道白铄他们为这场婚礼废了很多的心思、人脉和金钱,在敬酒时也都纷纷表达了感谢。

柱子父亲看着儿子的婚礼这么成功,老泪纵横地拉着白铄、曹安众人的手说到:“柱子有你们这帮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真是他的福气啊。”

此外,席间大家还得知了一件喜事,就是萧镇的调职任命已经正式下来了,过完大年十五就要去西川县任县委书记,这也算是新年里大伙得知的第三件喜事。

在众人祝贺之际,白铄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西川县,2008年,天啊,自己的那段记忆中今年可是有一次高达8级的地震,虽然西川县不是震中,可也是地震的重灾区。

白铄现在对于自己的这段记忆还算是比较了解或者说有了一套自己的理解。那就是梦里面所经历的事都应该是客观上存在的,当然有些事情可能会因为一些前因的改变而发生变化,但只要能大致的遵循事物规律,往往这些事情都会八九不离十的发生。而且像地震这样的因为地壳运动而导致的地质灾害,是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行为而发生变化的,所以白铄现在很肯定今年的五月会发生同样的大地震。

可问题是应该如何提醒萧镇呢?总不能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今年发生了大地震吧。看来得另外想个什么办法,旁敲侧击的让萧镇引起重视。

苦想了半天,还是没有结果,聂东看出了白铄的不安,疑问到:“庚子,怎么好像得知了萧书记上任你不高兴啊?”

白铄回过神来,说到:“没有,只是觉得以后见面的机会会更少了。”

萧镇呵呵的笑着:“就算我不调走,恐怕以后白兄弟你们也会是非常的忙碌吧,今后呆在蜀都的机会估计也不会太多吧。”

曹安接着说到:“对啊,男儿志在四方,我以后可是要跟着庚哥你混世界的,镇哥也又岂是一个小小的西川县就能长呆的,日后镇哥说不定还会到帝都当官呢,到时们兄弟几个也相聚帝都,呵呵。”

萧镇也笑道:“是啊,大家以后多联系,我觉得还是会有很多相聚的机会的。”

白铄想了想还是又说道:“那个,我好想听说西川那边处于地震带,而且最近好像地震带活动比较频繁,镇哥你过去可要多注意啊。”

这时曹安这话痨又一下把话接了过去:“就是啊,镇哥,我可听说多事之秋必有大事发生,你看啊,今年我们举办奥运,白铄他们不也在忙着米国那边经济危机的事情嘛,总得来说今年就算是多事之秋啊,我也总觉着在奥运之前应该还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本来就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白铄,见到曹安跳出来说了这么一通,也就庆幸的缩了回去。

萧镇想了想说道:“无论会不会发生地震,应该做的防范都不能松懈,不过我对白铄兄弟的提醒可都是重视得很呀,这方面我会多注意的。”

钟鹏程笑了笑拍着曹安的脑袋说道:“大喜的日子,哪有你小子说的那么玄乎,来,来,大家喝酒,喝酒。”

接着大家又是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

借着喜庆、高兴的气氛,大家都喝得十分嗨,柱子那边给各桌的宾客敬完酒,也过来加入到了一起。喝到最后就连萧镇也是喝得有些偏了,其余众人也都醉得连柱子的洞房都没有去闹。不过据说就连柱子最后也是被拖上的婚床,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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