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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老九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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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杜小芊,我是尹新月捡来的杜小芊,你要问我从哪里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新月救了我,带我来到新月饭店,一住就是两年。

当我成为普通人的时候,我还记得当年,我是如何从北平到的长沙,又在长沙经历了那些岁月的,有些情,无关风月,却是一生的事,他们有兄弟情,我有我跟新月永远在的姐妹情。

那时新月饭店没有了新月,一切彷佛都跟自己没有了关系,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因为新月,自己才存在的,没有她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喜欢新月的个性,就像看见另一个有趣的自己一样,所以,我们名为主仆,情同姐妹。

那日来了一个假扮彭三鞭的人,一口气点了三盏天灯,我知道从见到这个人开始,新月就不一样了。

新月说,她就认定了他,他是不是彭三鞭根本就不是事,反正只要是这个人,她尹新月这辈子就跟定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我不太明白,但是新月一旦做了决定,哪怕尹老板也拿她没辙。

而这件事,新月也就告诉我一个人,谁知,没几天,新月去送药,真跟那个人上了火车,听说那火车是去长沙的。

新月走了,我留下来就没有了意义,不管怎样,我要去长沙碰碰运气,或许,我就能遇到新月。

尹老板本就担心新月,想想也是,至少有个人能在新月身边护着她,离得这么远总是可以稍稍安心的,于是就给了我钱,给我买了去长沙的火车票。

我一个本就没有从前记忆的人,北平也好,长沙也好,都是陌生的地方,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诺大的长沙,我忽然觉得一片茫然。

我正在路上瞎转悠,一个小乞丐跑过来,我把我还剩的那个饼给他了,还给了他一点铜板,没想到他刚走几步,就被一个男人看见了,抢钱不说,还把小乞丐给打倒在地。

这么欺负人,我可不干,我上去很容易地就把那个男人打倒在地,正巧一辆黄包车过来,那男人倒在黄包车边上。

黄包车上坐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很斯文的一个男人,那双眼睛里透着精明难懂的意味,一身长衫很清爽,我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些,却不太好继续当街打人了,只好先收手。

似乎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一出现,打小乞丐的人就很识相地跑走了,这人在长沙有什么身份吗?

新月教过我一些看人的本事,这个人很明显不是普通人,或许我可以试着问问。

于是我就上前拦住他:“那个,请问,我能打听个事吗?”

戴眼镜的男人微笑点头:“看来姑娘是外乡人吧?第一次来长沙?”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我是从北平来的,嗯……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很好看很有气质的姑娘从北平来的?她应该是跟着一个你们长沙这里比较有地位的人来的。”

试着问了,在那人的脸上我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是这个人的平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心中有数,所以我忽然觉得他不一定会告诉我,于是我打算打退堂鼓了。

“啊,没有见过也没有关系,我再去找找!”我这人就是这个脾气,眼前的人不易靠近的,宁愿早些避开。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却说道:“姑娘可以往那边走走,那里有一座很大的宅院,院子里有一尊很大的佛头的就是,到那里问问或许会有姑娘想知道的答桉。”

我着实惊到了,但是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恶意,但也不想说得太全,太有自己主意的人,难免令人觉得有一丝不寻常。

但是我还是道了谢,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之,有方向总比没有方向好。

我至今仍记得与此人的一面之缘,却不知此缘却延续了我跟此人家族的缘分,世上很多事皆因缘而起,谁料竟颠覆一生。

顺着他说的方向,我走了过去,果然有一个大宅院,院子里还真的有一尊大佛头,奇怪的是为什么只有佛头呢?

大铁门没有关,有一扇敞开着。

我就这么进去了,直接走到了大佛头面前。

刚到那儿,就有人过来赶我,我没动,我哪见过这样的,那个人穿着军装,看起来像个士兵,说着就要来把我拉走。

我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就是想问问有关新月的事,那个士兵挺粗鲁地要赶我走,我手一翻轻轻一拨,他就倒地上了,还真没什么用。

却没想到,一下过来几个士兵要来抓我,我轻巧地一下全撂倒,这些人打起来一点不费劲。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直接跟我对上了抬,看起来这个人比那些没用的士兵会些功夫,但是很明显这身手在我面前,不过如此。

我开始的时候,让着他,不想跟他正面动手,只想能找个时候问问我想知道的事,却没想到,他也不见得想放过我,我就不开心了,直接几下把他推得很远。

“哎,你们这些人讲讲道理,我知道我随便闯不对,可是你们好歹让我说句话吧!”我皱着眉看着那个被我推了很远,想站稳的时候仍踉跄的男人。

这个男人穿的军装似乎比那几个士兵要好一些,难道就是身份不一样?

我正想着,那个男人说话了。

“姑娘,这是佛爷府,不是你随便来的地方,还是请你尽早离开!”那人的表情很冷,但说话却比先前的士兵客气多了。

“我会走,但是我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尹新月的人?”我是急了,才脱口而出,却没想到那人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

“你是来找夫人的?”那人似乎也是脱口而出。

“夫人?”我真是奇怪了,新月什么时候成夫人了。

戴着满肚子疑问,我跟着那个人进了那座有三层的洋楼,里面似乎跟新月饭店一样,挺华丽的。

正坐在沙发椅上的新月一眼就看到了我,又惊又喜地跑了过来。

“芊芊,你来了?”新月很开心地抱住了我。

“新月!”能见到新月我就安心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新月心心念念要跟的人,叫张启山,人称佛爷,似乎是长沙政府的人,具体的什么身份,新月其实也不清楚,那个挡着我的人叫张日山,是佛爷的副官,人家都叫他张副官。

看起来,佛爷似乎也没有办法,只得留下我,有我在,他不必找人专门保护新月,有我一个就足够了,然而他们这些人看起来隐藏的东西不少,不管是佛爷还是张副官,都不是普通人,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只想守着新月。

但是佛爷总想送新月回北平,但新月不愿意,两人似乎一直在僵持,新月那性子,她决定的事,哪能这么轻易把她送回去,现在我来了,新月更不愿意走了。

至此以后,我才知道,佛爷是为了帮朋友的夫人求药而去的新月饭店,那人是长沙有名的戏子,人称二月红,看着大家都称他为二爷。

二月红已不唱戏,一心只想把自己夫人的病治好,只是无人知道那是什么病,但是他夫人的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好。

新月带我去红府看望二月红的夫人丫头,那是怎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脸色真的不好,但是似乎有什么一直支撑着,看着丫头的样子,还真的怪叫人心疼的。

我试着去探了探脉,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不像一般人的脉息,我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好,有些事大概是天数。

临走的时候,二爷回来了,他身后赫然是当日街上偶遇之人,我至此才知,这戴眼镜的男人便是他们称为解九爷的人。

我不禁纳闷,加上那个时常来佛爷府的齐八爷,这四人中间还差了五位,难不成还真有九人,各领一家,在这长沙府中?也许不只九家吧,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未出几日,新月与佛爷便有了摩擦,新月独自一人跑去了红府,我只得跟过去,不看到新月我不放心。

令我诧异的是,丫头交给我一封信,还把当日新月给的药都一并给了我,让我去交给佛爷,看起来新月是明白的,所以我只在两人的授意下,将信和药一并交给了佛爷。

等我回去的时候,见到新月在吃丫头煮的面,明明有些不对头的样子,新月还装作挺好吃的样子,示意我不要说什么,我什么也不能做,忽然觉得好无力。

没过几天,二爷便去佛爷府上求药,但是佛爷不给,这一切皆是日本人的阴谋,深知其中的厉害的新月只能默默流泪而不出面。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太不寻常了,只因为要让他们下墓,便牵扯出这么些许的事,丫头为了二爷,宁愿死也不愿意吃药,而今时今日,却不能说,一时间所有佛爷府的人都在煎熬,而我能做的,还是只能守在新月身边。

丫头很快就去了,二爷拿着剑冲进了佛爷府要杀佛爷,新月却挡在前面,我情急之下,找出那封信递了过去。

所有的事在我眼前都是一瞬,却蕴含了太多的情非得已,家国信念,只是这些人偏是长沙盗墓九门的人。

当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我的记忆偏在这时候有了一丝复苏,我没有告诉新月,我尽力不去想,怕想起太多,反而没有好处。

只是这么个情深的人儿,却在丫头死后整天在醉红楼买醉,新月气不过,带着我就奔进了醉红楼,有我在,醉红楼想阻拦的人自然被我清干净了。

我们闯进二爷在的屋子,新月狠狠地数落了二月一顿,我们都知道丫头不想看到二爷这样。

丫头下葬那天,来的人很多,新月很难过,但是谁能比得过二爷,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是那样悲伤,这是怎样的一份情感,我真的不懂。

佛爷终于同意新月和我留下来了,但是他们也准备要下矿了,新月很担心,但是也知道凭她的力量是根本挡不住的。

这矿下有墓,记忆复苏一半的我,有意想帮他们,但是我放不下新月,于是便没有开口。

我是一个守墓人,真的要破坏规矩吗?

我的犹豫或许也是留下来的借口之一,这个时候自然是新月一个人去抵挡外来的事,这样我更不放心,或许现在真不是我该下墓的时候。

佛爷他们下墓了,府里只有我跟新月,还有一些佣人。

没几天,有一个叫陆建勋的人上门了,新月以佛爷不在为由拒绝见他,那人倒也没有坚持。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正被佛爷通辑的陈皮却在此时潜入了府中,被我抓个正着,他那个武器是个厉害的东西,但是在我见面也不过如此。

我恢复了不少记忆,陈皮虽然不好对付,但是他想伤害谁,却也要过我这一关。

我跟陈皮打进了新月的房间,这时候,陆建勋却出现了,以枪制止了陈皮,陈皮知道已经处于相当大的劣势,便逃了。

新月并不看好陆建勋这个人,立马下了逐客令。

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但没几天,陆建勋又来了,还带了礼物,黄鼠狼给鸡拜年,根本没安好心,明摆着要问佛爷的事,新月很简单地打发了他。

我忽然明白,如果佛爷真的接受了新月,以后新月就是九门之首的夫人,那今后迎来送往,这此间的各种衡量和动作,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出身新月饭店的大小姐,才真有这气魄和能力,听着看着,我觉得以前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北平来人了,我们以为是尹老板,却没想到是新月的大伯。

新月饭店丢了一尊玉佛,大伯怕对新月不利,但是此时谁又能帮到我们呢?

我悄悄地去了一趟解府,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解九爷,解九爷本就是佛爷的人,这个时候佛爷二爷八爷皆不在,自然他是要出头的。

解九爷巧妙地化解了这件事,但是要我小心一个人,那个人便是裘德考,只是我觉得我非九门之人,也并非牵扯太多,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佛爷他们出来之后,炸毁了矿洞,因为都受了伤,新月找来了学医的表小姐莫测来。

我偶然间听到,那座墓他们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他们拿来的一个小东西又非常奇怪。

忍住了原本好奇的个性,这一次我决定,单单只护住新月便够了。

这个时候,一切都不安定,佛爷又昏睡不醒,二爷又在牢里,一切的情况都十分紧张。

我们商量着,去北平调来听奴和棍奴,将佛爷送往北平医治,但是没几天,陈皮便来抓人了。

这一次交手,我没有手下留情,陈皮只得让人搜查了佛爷府便走了。

我们悄悄地逃离了佛爷府,藏进了白乔深处的一个地方,有莫测在,至少还有人可以一起照顾。

一切彷佛都在匆忙间来去,我渐渐复苏的记忆让我变得跟原来不太一样,但是我不愿意涉及九门太多的事,我只按新月说的做,我有些担心,我全部想起来的时候,还能留多久,现在能多帮新月一点就多帮一点。

但是佛爷似乎不太好,醒了之后竟然疯疯癫癫地蹲在屋子里画画,新月很担心,想去北平找医生,却不放心佛爷,便让我跟莫测留下,自己去了,留下的我跟莫测也没有其他法子了,因为怎样都没有效果。

八爷跟张日山来了,他们说,白乔大土司怀婵的圣药可以救佛爷,便去找了怀婵,只是药却在黑乔手里。

我跟张日山潜入黑乔拿了圣药,这次的合作让我跟张日山的关系更接近于朋友了,一个是跟着佛爷的人,一个是跟着夫人的人,或许早就注定了是合作的人。

佛爷服了药,好转过来,但是仍然呆滞,怀婵说那是因为有心结。

八爷却告诉我们,佛爷的心结所在是因为张家。

我不禁诧异,佛爷竟是东北张家的人,记忆里似乎有些模湖的关于东北张家的事,只是现在不是很明白,我觉得我也应该去一趟东北。

跟新月在火车站汇合,直奔东北。

张家老宅附近的村落十分古怪,又有日本人的埋伏,我第一次救了张日山,跟着他们闯过张家的生死线,进入了张家。

张家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反倒破落了很久,那座古楼令人很是不适。

新月为了佛爷以身犯险,我真的放心不下,可是我现在又能做什么呢?

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八九的小孩子,他是这一代的张起灵吗?

看他的神色和面貌,完全不像一个小孩子,我也有些不懂了,然而此时有关张家的记忆却在此时复苏了,但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这本就是一个秘密。

但是这个秘密还是由佛爷说出来了,张家本就是守护的家族,不能公开的秘密,却是世上很多人梦寐以求的。

回来后,为了夺回盘口,佛爷他们又设局下了一次墓,我还是没有动,我依旧在新月身边,九门的事事非非,本就该与我无关的。

新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并没有强求我一定要帮佛爷,因为我在,她也会安心许多。

佛爷回来的时候,那个陆建勋一直不放过他,他们好像用了什么局,除掉了陆建勋,佛爷也重新成为了长沙布防官。

这个时候,我没有想到的是,佛爷却单独找了我,为的是让我除掉陈皮。

我不明所以然,从佛爷那里我知道了九门的规矩,除去一门取而代之,然而陈皮的秉性劣迹早就众所周知了,哪怕是为了丫头做出了那些泯灭良心的事,也必竟是个祸害,虽然现在陈皮在逃,但是佛爷想让我找到陈皮,除掉他,然后成为九门第四。

九门有霍家一门是女的,所以并不在乎多一门女的,没有其他合适的人,所以佛爷找到了我。

从一开始,我只是为了新月而来,很多事我并未参与,至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参与,何况九门每一门都盗墓之门,而我却是守墓人,本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我拒绝了佛爷。

这几年看多了他们九门跟陆建勋之间的争斗,也看到九门间并非像表面那样平静,深知责任太重的我,还有恢复了所有记忆的我,再不是当年莽莽撞撞跑到长沙来的我了,现在能我留在新月身边一天也是好的,何必去多管那些是是非非呢。

九门大会的那一天,我见到了年幼的霍仙姑,那个小姑娘有一张巧嘴,看起来非常有能力,应该能创造霍家新的辉煌吧。

我在门外远远地看了看这九个人,或许等我离开的时候,也不会有人记得我吧,多年之后,还会有九门吗?

新月的一番苦心终得了回报,她跟佛爷结婚那一天,所有人都来了,一切显得是那样美好,没有人管我,我喝了好多酒,别提有多畅快了。

我好久没有喝得七分醉了,在外面醒酒的时候,我远远地好像看到了二爷,二爷在那里喝酒唱戏,只是太远了我什么也听不到。

我想,他一定很想念丫头,必竟这阴阳两隔,自是难以平复。

后面的日子挺平静的,佛爷似乎总是很忙,新月在家里虽然有我陪着,但是也觉得无趣,所以她约了莫测,可是这一天莫测却没有来。

打电话去医院,医院却说莫测两天没有来了,无缘无故人不见了,新月哪能不急,我便去军营找到了佛爷,说了莫测的事,他们便去医院了。

佛爷果然把莫测救了回来,但是他们查到日本人在研究病毒,当年丫头生病,也是因为被病毒感染的那根簪子造成的,陈皮本是一番好心,却未曾想酿成了恶果。

为了抓陈皮,新月想了个主意,说当年能救丫头的鹿活草仍在新月饭店,是她故意不给佛爷的,然后假装跟佛爷闹翻,一气之下独自一人跑回北平。

我用轻功悄悄地跟着新月,就知道陈皮会想半路截新月来替丫头报仇,被我逮个正着。

陈皮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我也不知道接下去九门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几年后,日本进军长沙,按佛爷的话说,长沙进入了全面布防阶段。

佛爷要新月回北平,我太知道新月了,她假装答应,却暗中留了下来,我知道,她要的是同生共死,虽然我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能让人如此至死不渝,非要同生共死,但是我还是很羡慕新月的,至少这一生没有白活。

想想自己经历了千年,还从未有这样的经历,辗转来去,或许守着新月,等佛爷归来,也是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听说,九门的人都上阵了,保卫家园,戮力同心,能见到这样的九门,并不算遗憾。

长沙之战后,新月和佛爷团聚了,而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我留书不辞而别,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晨曦墓了,本不该来,却在此处历劫生死。

新月,佛爷: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芊芊已经走了,实在对不住,不知如何言起,只得留书离去。

我本是一长生守墓人,历经千年,醒来十多年,沉睡百年或许更长,如今时限该到了,我得回墓中沉睡,此次能遇上新月,是芊芊的幸事,这也是芊芊不入九门的原因之一,幸得新月与佛爷不弃,长沙久居,事事倍受照顾,已然觉得足矣,如今离去并不觉得遗憾,唯愿佛爷信守承诺,好好照顾新月,便无憾了。

若百年之后,九门仍在,芊芊也愿为九门做一事以补今日所缺,一切皆为新月,但愿九门事事皆顺遂,无芊芊可效劳之处。

今日离去,再无相见之日,愿新月,佛爷等安好一生,

芊芊拜别。

我以为这样便不会再有什么事,一路便向晨曦墓而去,只是却未曾想到,半路遇上了当年在张家遇到的那个小男孩,或许不应如此称呼,此人应是年幼的张家族长。

江湖事江湖毕,但难防的却是日本人,我偶然之下救下了他,在张家人赶来之前,便转身离去,从此,天涯各处皆与我无关。

晨曦墓中,一切皆旧,入洞,入棺,沉眠。

不知此次,又将睡过多久,醒来又是怎样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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