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祝昂山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极为诡异，上帝老脸挂不住，只能板着脸说：“可既然我这么说了，就一定有我的道理！”

路西法扁着嘴抓抓头发疑惑地问道：“老大，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咳咳，是嘛？那肯定是你昨晚没睡好，你信我。”

“这话……是你把我骗到地狱看大门时候说的！你当时说！把我调过去肯定有你的道理！道理呢！我翅膀都黑了！你讲不讲道理！”

上帝对着路西法招招手：“你过来，你过来呀！你过来说话！”

不明就里但在气头上的路西法抬脚就跨过了位面通道，嘴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你就是不讲道理，当年你哄骗我……”

虚张左手，上帝眼神严肃地看着路西法，路西法一脸抽抽的表情，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不断尝试发声。

上帝拍了拍手转头向祝昂山笑着说道：“成了，这个家伙闭嘴了，那什么，反正你现在能联系我了，有啥事儿就找我，会见。”

随后祝昂山就看见上帝一脚踢在路西法的屁股上，路西法像球一般飞向自己，立刻机敏地侧身躲开。

眼瞅着路西法以球状嵌进了墙里，祝昂山都替他疼的龇牙咧嘴，站在原地皱着眉头啧啧赞叹这货抗揍。

接着他又转头，却正好看见上帝在慢慢缩小的位面通道后面笑眯眯地向自己挥手告别，他也挥手告别，目送上帝离开。

路西法进入到这个位面之后，就感觉上帝对自己的约束失效了，在惯性的作用下嵌进墙里之后就一直在尝试把自己抠出来。

折腾了半天终于站起身来，假装云淡风轻啥都没发生，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甚至对祝昂山微笑点头示意：

“丫法力失效了，管不着我了。”

说着，把自己的头发往后抹了抹：“看来他的能力只能在自己的位面生效，我可不信他会临走前解开禁制。”

祝昂山抱着膀子若有所思：“这么说，无论观察者多么强大，他的能力都只能在自己的位面生效？”

“目前看来，是这样。”

咂吧咂吧嘴，祝昂山翻着白眼表示自己正在绞尽脑汁地思考：“样本太少，思考不出结果，这个猜想作罢。”

往前走了几步，他又倒退回来，盯着路西法问道：“不是说回家搬救兵吗？救兵呢？上帝就出来漏了一面完事儿就回去了，啥也没带来啊。”

正在使劲儿捯饬衣服的路西法连头都不抬，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想直接搬个天使军团来着，但后来那么多人连一个能穿过位面通道的都没有。”

“我以为是他们实力太弱，所以有去找了米迦勒他们，结果发现他们也不能穿过，只有我一个可以，我去问老大，老大啥都不肯说，就是贼兮兮的看着我。”

“贵老大……可是这种表情？”

祝昂山说完，便低下头弯起嘴角，微微闭着眼，还挑了两下眉毛。

路西法一看便兴奋了起来，抡着巴掌就冲了上来：“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老板你别动，我抽两巴掌解解气！”

“去你的吧！”

祝昂山一脚又把路西法揣进了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