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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阿旺和阿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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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宇和项世敏已经在这间屋子里呆了五天了,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民房,房子靠近市郊,所以少了许些喧嚣;又临着黄浦江江沿,所以,可以看到许多船从窗前飘过。没有人限制他们的自由,但他们却很不自由,因为住在东侧间的房主人,一个像是被某种粗糙的钝器凿刻得满脸褶皱,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而且略有些猥琐的男人,总是绽放出热忱的笑脸对他们说,“二位兄弟,你们可不能出这个门呐,现在外面查得很紧,满街都是日伪便衣,万一你们出个意外,日本人就很有可能寻着线索查到我这儿来,您二位别介意,我不是说你们招架不住日本人的刑具,可是谁又能保证招架得住呢?再者说了,就算二位能抗得住日本人的刑具,我们的人也饶不了我啊,您二位冒死救出我们的同志,我却不能好好保护你们,我们的人哪能饶得了我啊,不光饶不了我,连我老婆也会扯上。哎呀,想想都害怕啊!你们千万别离开,求你们了,全当你们可怜我,保全我,和我老婆,给我们条活路。还有啊,唐编辑不是也说让你们在这里等他吗?到时候,他来找我要人,我上哪给他找去,他还不把我一枪给崩了啊?”

这个人把话说得如此可怜,他们就很难再把步子迈过门槛,但总这么呆着也不行,就问房主人,唐编辑现在是什么状况,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那人就憨笑道,“二位兄弟,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能看得出,我的级别很低很低,低得不能再低了,就是一个搞联络的,还是别人联络我,我不能联络别人的那种。您二位再耐耐性子,等等啊,好吧?我估计这几天就有信了。”

那天夜里,他们在唐编辑的指引下,把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就下了车,摸着黑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就走到黄浦江边,唐编辑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找来了一条船,船工便把他们送到了这里,那时房主人正和他的老婆在屋里折腾得欢快,被敲门声一扰,失了兴致,便充起满胸怒气,胡乱缠上衣服就要出来发发火气,一开门,见是三个日本兵,顿时吓得魂都散了,腿上一软,就要往地上瘫,陆天宇手快,抢过来一只手,架在他的掖下,这才勉强立住。唐编辑有气无力地说了声“阿旺,是我。”身子一软,就昏迷了过去。

被喊做阿旺的,正是这屋子的主人,在听到唐编辑的声音后,才渐渐恢复了混乱的神智,看到唐编辑陷入昏迷,神情立刻紧张起来,搭上手一起把唐编辑抬进屋里,他喊来他老婆,让她照顾着来人,自己整理好衣服,匆匆出去了。陆天宇很不太放心见到日本兵就腿软的人,就问阿旺老婆他去了哪里?阿旺老婆却冷冷地说,“总不会是去找日本人。”

阿旺的老婆是一个长得很秀气的女人,秀气中透出一股带着寒意的冷,冷始终罩着她白皙的脸,两轮弯眉犹如锻得很精细的弯刀,无论谁的目光触到它时,心底总会升起一种不安。她看起来,总不过三十的模样,将她和那位样子有些猥琐的阿旺放在一起,给人的最强烈的感觉就是,鲜花和牛粪的搭配。

阿旺去了一段时间后,就回来了,随他进屋的还有两个人,这个时候,唐编辑也醒了,一眼看到阿旺身后的人,颤委委地抬起手,轻呼了一声“老葛”,其中一个来人忙伸过手抓住唐编辑的手,颤抖地摇着,声音哽咽地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唐编辑微微一笑,嘴张了张,似是说了一句话,但声音太过微弱,没有人能够听清。一起进屋的另一个人显然是名医生,他并不说话,一进屋就俯在唐编辑身旁,检查他的伤口,然后又从随身的小皮箱里取出听诊器,按在唐编辑胸前仔细地听。

唐编辑努力侧过头,找到了陆天宇和项世敏,他吃力地对“老葛”说,“是……他们……救的我”

“老葛”很感激地向二人点点头。

唐编辑又轻唤道,“陆……陆兄。”

陆天宇忙俯下身,唐编辑说,“告诉……我,你们……是不是……**?”

陆天宇摇摇头,说,“不是。”

“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想找到你,自然就会找到。”

“找……我,一定……有……事?”

“是,的确找你有事,有事情要问你。”

唐编辑闭上眼微微点头,断续地说,“你……问。”他的声音丝若游丝,最后吐出的字已经听不清了。

那个医生模样的人脸色一紧,说,“他的情况很不好,不能再说话了。”

陆天宇就止住了口。

医生直起身,对“老葛”说,“需要立即送到有条件的地方进行治疗,否则他会很危险。”

“老葛”点点头,向门口低喝了一声,门立即被推开,走进来四个青年汉子。

这时,唐编辑突然又睁开了眼,声音微弱地唤道,“陆……兄。”

“我在这儿。”陆天宇伸手扶住唐编辑的肩头。

“等……等我,在……这儿。”这句话说完,唐编辑便昏迷过去。

等,特别是在没有时间范围里的等,那一定是极其漫长和无聊的,同时也是极其催人焦虑的。虽然只是五天,项世敏仿佛是熬了一个世纪。他唯一可做消遣的娱乐活动,就是趴在窗口上,看黄浦江上来往的船。

陆天宇总有他自己的方式来打发时间,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合起双眼躺在床上,或者睡觉,或者是养神,他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对时间更是如此,时间可以很平静地从他身边流去,他并不惋惜,一任它去,就如同流经身边的溪河,他本就无力去阻止,他能做到的,只是在这溪河上垂下一杆鱼绳,而绳头的鱼钩却是直的。

只有项世敏可以看到这个直钩,所以,他可以忍受着时间的煎熬,并把煎熬带来的无聊洒在了黄浦江面上,逐渐,他对过往船只的兴趣愈加的浓了,因为他发现,每条船的外型是绝不相同的,每条船好像都载着各自的故事,满满的一船,他竟然可以去读,读出来的故事,无不是写着沧桑与苦楚,那么欢乐呢?他读不出来,或许曾经有过,但却寻不到痕迹。欢乐总是短暂,像闪过的火星,瞬间而逝,那些能够随时间的流淌而沉淀和积累的,便只有沧桑与苦楚。

时间是平静的,平静是因为它不会受到任何阻挠和干扰,但是漂流于时间上的事情,却总是不会平静,它或者是生命的顽强奋争,或者是自然的山崩地裂,也或者是人类的暴虐残杀,也或是社会的发展与探索,但所有这一切的不平静的事情,相对平静的于无源无尽的时间来说,仅仅是长河中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翻出它的激昂后,便归于永远的平静。

现在,项世敏的心中就翻过了一朵浪花,浪花很猛烈地激了一下,激得他有些不知所措,而那个翻起浪花的人,却是阿旺的老婆。

阿旺的老婆被叫做阿莲,阿旺就一直这么叫的她。

阿莲总是一副冰冷的脸,眼也是冷的,项世敏不敢去触那双眼,他很怕那种冷。他怀疑阿莲对他们住在这里是很反感的,所以,总要端出一副冷脸来待他们。

那一天,这个怀疑得到了证实,不过在第二天,一切又都变了。

那天的晚上,阿旺的酒喝得很足。自从陆天宇和项世敏住进来后,阿旺便没有沾过酒,他其实是很好喝的,但能否喝,他总要看阿莲的脸,陆天宇和项世敏虽然不用去看阿莲的脸,但他们的敏顿饭总要在一起吃,饭虽然并不很差,桌上却从不摆酒。那天晚上,桌上就突然摆了一瓶酒,阿旺的眼睛登时就像火焰般燃烧起来,他似乎有些犹豫地偷看了阿莲一眼,阿莲却没看她,把三只摞在一起的小酒钟搁在阿旺的面前,就进厨房忙去了。阿旺的眼睛几乎要笑成一条线,满是粗糙褶皱的脸,就像一朵开得很混乱的菊花。然而,项世敏不喝酒,特别是这种白酒,只需呡一口,红的不只是脸,而是可以红到脚跟。陆天宇却是能喝,但他喝得极少,只两三杯相陪,就停下不喝了,他要为阿旺多留一些酒,他看出阿旺馋酒,却不能常常得到酒喝。于是,酒多为阿旺喝去了,喝得很多,喝得很足。

喝足酒的阿旺,身子就有些飘动,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在膨胀,四肢和脖颈都已涨起了青劲,他一把揽过阿莲,说,“走,屋里去。”

这时的阿莲突然就像是只乖得听话的小猫,猥在阿旺的怀里,进了屋。

很快,陆天宇和项世敏都感到,阿旺喝了酒并不是件好事,至少对他们俩人来说,绝不是。因为从隔壁,渐渐传来了床铺吱呀的声音,起初他们并不在意,然而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有节奏。有女人急促而微弱的呻吟声,渐渐,这呻吟声也随着床的吱呀声,越来越强烈,犹如在忘我的快乐中强忍的哭泣。还有一个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懊丧,是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往往在喘息声突然急促时,会发出

“啊”的一声强音。

项世敏的床也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很频繁的吱呀声,声音是他的反复侧转发出的,他试着捂住耳朵,不让隔壁的那些声音钻进来,但是那些声音像幽灵一样,总能渗透进来,而且让他听得越发真切,其实,他的那双捂住耳朵的手并用力,他并不想捂得太紧,太紧或许就真的听不到声音了。他感觉被窝很热,蜷在里面的身体更是滚热,循着声音,他可以想象隔壁的每个情景,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他是模糊的,而有些,他仅是想象,他只是一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大男孩。

“咚,咚。”两声,是捶墙的声音,墙是陆天宇捶的,墙那边的声音便嘎然停住了。

出奇的寂静,项世敏试着松开了捂耳朵的手,仔细听听,确认没有那种声音了,手便完全拿开,然而同时,却从心底隐隐升出一丝惋惜和失望,他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他不愿去追着想。

突然,隔壁那边有女人低低的说话声,声音隐约而模糊,只能听出是女人的声音,女人的说话声即而又变成了呻吟,呻吟是刚才的继续,并且更加强过了刚才,那是把压在喉咙里的声音完全放出来的喊声。欢快,激扬的不存一丝遮掩的欢快。床的吱呀声已经被这种欢快声淹没了。

陆天宇没有再捶墙,项世敏也没有再捂耳朵。黑暗中,两张床都很静。

项世敏突然听出,隔壁的声响中,消失了一种声音,是男人喘息的粗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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