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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东方与西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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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罗舍尔围城战(《三个火枪手》中有的桥段)后,法国基本上完成了王权对全国的统一,商业贸易因为打破了地方贵族的封锁,获得了高速发展。十七世纪的法国,传统的行会制度因为工商业的发展而衰落,作坊商铺林立,富裕的市民逐渐成长为一个新的阶层,或者说资产阶级。他们不再满足于城市运动争取到的zì yóu权利,不再满足于摆脱贵族的控制,他们开始要求获得城市的话语权。

与法国社会现实对立的是,黎塞留的继任者,茹尔#8226;马萨林主教是个坚定的重农主义者,不仅如此,这位主教大人的个人作风毫不检点,贪婪,悭吝,足够他的敌人找出一大堆反对他的理由。

1648年,巴黎市民和宫廷贵族掀起第一次大规模反对马萨林的政治运动,史称“投石党运动”。马萨林利用国家权利,大肆逮捕投石党人,巴士底狱一度人满为患。

年轻的天才将领孔代亲王,作为投石党的领袖,第一时间被马萨林投入监狱。入狱前,孔代亲王向曾经并肩作战的杜伦尼去信,请求杜伦尼带兵回国,支持投石党人。

杜伦尼由于切身利益倾向投石党,但马萨林对他的赏识让他犹豫,最后以英国战争正处于非常时期,法军暂时不能脱身,回绝了亲王的请求。击败克伦威尔,杜伦尼获得了崇高威望,投石党对他寄于厚望,马萨林则极力宣传自己挑选远征军统帅的眼光。马萨林的惺惺作态和杜伦尼的犹豫不决,让投石党人将杜伦尼视为敌对分子而排斥在外。

1650年,投石党人联络法国的敌人西班牙,得到一支西班牙军队的支援。虽然这支西班牙军队作战不积极,很快被杜普莱西斯公爵打败,但受西班牙支援的刺激,巴黎市民掀起武装暴动,各地贵族纷纷声援巴黎的斗争,马萨林的地位岌岌可危。

黔驴技穷,马萨林召回并不可靠的杜伦尼作为自己的后盾。英国局势稳定下来,没有借口的杜伦尼只好返回法国,不过他已经拿定主意坚持中立立场:首先忠于法国国王。

回到法国的杜伦尼发现巴黎的形势出乎他的想象,由于王廷支持马萨林,投石党人反对马萨林的同时也开始反对国王,他忠于国王的借口等于将自己推向首相这边。尽管如此,杜伦尼仍然坚持自己的个人立场,拒绝领兵镇压投石党人。

逃离监狱的孔代亲王连同一批地方贵族,聚集一支大军前往巴黎,这种形同反叛的罪行让杜伦尼再没有选择的余地,杜伦尼被迫率领大军在巴黎城外与孔代亲王对峙。

两军在巴黎城外大战一场,不分胜负。不过,倒霉的杜伦尼遭遇了意外:他的军队离开巴黎不久,巴黎市民起义,控制了巴黎城门。前有孔代的军队,后有敌意的巴黎市民,杜伦尼无奈之下撤退,在巴黎城外数十里的小镇驻扎下来。

没有杜伦尼的支持,城外是投石党的军队,城内是支持投石党的市民,马萨林绝望中只能做出妥协,同意自我放逐,大赦天下,第一次投石党运动结束。

杜伦尼在马萨林自我放逐后遭受胜利的投石党人非难,甚至有人讽刺他是投石党叛徒,在这样情形下,杜伦尼选择离开法国,前往荷兰的莫里斯舅舅家散心。

在荷兰,杜伦尼得知自我放逐的马萨林做出愚蠢的决定:引狼入室,召来洛林公爵勤王。

前代洛林公爵是天主教联盟的首领,主持了历史上赫赫有名,臭名昭著的“圣巴托罗缪大屠杀夜”。黎塞留为了加强王权,一度剥夺现任洛林公爵爵位,将洛林并入法国版图,这位公爵因此流亡德意志,并坚决与法国作战。后来德法两国为了洛林省归属权问题纠纷不断,公爵大人功不可没——谁知道这位公爵大人到底效忠法国还是德国?或者洛林公爵认为,他是个dú lì的公国?

洛林公爵接到勤王请求,莫名其妙之外却有些欣喜,这是善良的上帝送给他的机会,带着大军享受风sāo的巴黎娘们!风liu的公爵带着同样风liu的数千士兵,在法兰西村姑温柔怀抱的安抚下,以最快的速度逼近巴黎。

投石党驱逐马萨林首相后军队解散,巴黎只有数百贵族私兵(注),仓促集结的军队很快被气势汹汹的洛林军队击败,洛林公爵以征服者的姿态进入巴黎。在这里,洛林公爵和他的士兵们打砸抢烧了三天之久,马萨林在洛林军的支持下重新上位,并以昂贵的代价买通洛林公爵退兵。

马萨林重掌巴黎,以国王的名义,投石党运动遭受严酷的镇压,旧派贵族纷纷利用这个机会加强对地方的控制,甚至少数实力弱小的城市也被迫取消zì yóu权,重新成为贵族领地的附庸。

在马萨林的倒行逆施下,各地的反抗斗争进入高cháo,并朝着资产阶级革命的方向转化。英国革命的前车之鉴让欧洲王室jǐng醒,本来被孔代亲王说服,准备出兵干涉的西班牙王室这次拒绝支援投石党,不仅如此,西班牙王室正式与法国王廷签订条约,共同遏制危险的暴民。

受法国投石党的牵累,整个欧洲王室对商人集团采取敌意立场,加强王权对商业的监控。宗教战争让欧陆各国民生凋敝,财政空虚,也为欧洲王室准备了无数装备jīng良,训练有素的军队。

宗教战争期间,商人大发战争财,不仅如此,殖民地贸易也完全落入商人集团手中,所谓怀璧其罪,法国王室通过镇压资本家发财的事实,让整个欧洲王室羡慕和疯狂。整个欧洲掀起将城市收归国王和贵族的运动,或者说城市归化运动。王权得到加强的法国,在城市归化运动中,城市的管理和税收被国王(首相)掌握,法国zhōng yāng集权的君主制度逐渐成形;王权分散的奥地利等国,则王权被进一步弱化,地方领主不仅拥有农村,也开始真正掌握城镇和商业贸易,拥有完全对抗zhōng yāng的力量。

不堪封建特权压迫的商人纷纷逃亡荷兰,这个唯一真正由商人掌权的国度。欧陆的宗教战争,慢慢被封建特权与商业zì yóu的斗争取代,其中有战争,有妥协,有联合,也有背叛。

荷兰收留逃亡商人的举动激起整个欧洲王室的抗议,面对气势汹汹的贵族大军,荷兰的商人们不愿意卷入实力悬殊的战争当中,荷兰内部的贵族们甚至开始积极响应城市归化运动,企图夺取荷兰政权,建立开明的封建集权政体(注)。

宗教革命中权威严重受挫的罗马教廷,不甘心封建王权脱离教权控制的罗马教廷,这个时候反过来开始jīng神支援遭受迫害的商人集团,以宗教的名义要求zì yóu城市投入上帝的怀抱。为了摆脱封建特权的压迫,越来越多的城市选择了这条曲折路线,宁愿掏钱加强教权,也不愿意贵族们瓜分他们的财富,限制他们的商业zì yóu。力量薄弱的意大利城市,成为支持教权改革的主要支持力量。

教权,王权;商业zì yóu,封建特权;新教徒,天主教徒;纷繁的欧洲大陆因为宗教战争进行的不够彻底,国王们没有消耗掉口袋里的最后一块铜板,继续鼓噪着他们惯有的混乱。这个混乱的局面,因为奥地利为首的天主教联盟击败奥斯曼帝国的又一次入侵而达到高cháo。

杜伦尼在宏伟的欧洲剧变中渺小如尘埃,却因片刻的犹豫卷入更深沉的漩涡。同情投石党的荷兰商人支持孔代一支数千人的大军,这支大军的控制权却掌握在莫里斯(杜伦尼的舅舅,奥兰治亲王)为首的荷兰贵族手中,杜伦尼在莫里斯的支持下成为这支军队的统帅。

尴尬的身份让杜伦尼毫无战斗热情,马萨林派来对抗荷兰干涉军的,又是他敬重的老上级瓦莱泰将军。阿拉斯会战中,负责左翼的杜伦尼军最先崩溃,直接导致整个联合军战败。投石党运动自此衰落,荷兰商人也因为这次沉重打击而转而向贵族妥协,荷兰议会中,贵族的席位不断增加。

马萨林在阿拉斯战役后,亲切地称呼杜伦尼为“我忠诚的朋友”,这个称呼让杜伦尼在荷兰受到普遍的敌视和排斥,杜伦尼也不想回到同样敌意的法国,那里,只有投靠马萨林的酒囊饭袋的阿谀奉承;忠于国王的贵族们,对于他这个普遍认为的叛徒缺乏起码的尊重和热情。

在这样的情势之下,杜伦尼索xìng带着一批职业军人和数百破产农民离开荷兰,前往遥远的东方殖民地,这是1653年的某天,距离克伦威尔逃离爱尔兰不到三个月。

同样的情形在欧洲的很多港口进行,不堪本土封建领主盘剥的商人纷纷驾船出海,前往东方和西方的殖民地,寻找各自的zì yóu家园。

富庶的东方殖民地相对更能吸引逃亡的商人。新大陆土著,南美印第安人已经被屠杀殆尽,土地被早期的殖民者瓜分,统治者大多是纯正的西班牙贵族;北美的印第安人纷纷向西部逃亡,在那里,他们得到明国殖民者的帮助,在山林中建立他们相对稳固的家园。以此为基地,北美土著与欧洲殖民者的战争如火如荼,西方殖民者经常一夜醒来,发现自己少了块头盖骨。

只有在富庶的东方,文明的明国人还能用文明的手段对待他们的敌人,至少,商人们知道,明国人不会剥掉他们的头皮。明国的开明政策,甚至允许西方商人有条件地成为明国公民,享受同等贸易权利。

1652年,也就是《阿格拉条约》签订后的第二年,明国的内战爆发了,这场几乎雷同于明国初年“靖难之役”的内战,战争的结局也几乎没有多大差别:南方战败,北方赢得胜利。所不同的是,这次是代表新党的南军最先向北方发起进攻;南方虽然战败,被迫承认朱明皇室的权威,但南方并没有遭受北方的管制,北方军仍然被阻挡在长江北岸;支持南方的西北军和东北军,即使在南北停战以后仍然没有放弃对抗北方的努力;在更广阔的内地,分别支持南北两方的地方世家也没有放弃打倒对方的企图,小规模的民间暴乱不断发生。

“短暂的停战,只是为了准备更大规模的决战。”明国人民都知道,和平是暂时的,南北双方虽然都不愿意看到全国范围的暴乱,但双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下一次决战中将对方彻底打倒。

受明国战争气氛的压迫,南亚再次出现移民涌入的高cháo,在大量涌入的明国移民刺激下,许进臣的军事力量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征服计划和殖民开发计划也进行的异常顺利,两年的时间里:许进臣完成了对整个甘德瓦尔的折服;征发超过一百万人次的土著修建从拉杰沙溪出发,贯穿孟加拉,比哈尔,奥德,甘德瓦尔的数条军事通道;武装并整编了六万契约军,两万明军(边防驻军)和超过二十万土军;在明军控制的土地上,明国移民建立了以六百个军镇为中心的八千个城镇,环绕这些城镇的是近十万个移民庄园。

无数丧失土地的土著成为移民庄园中的平民和农奴;大量的土邦领主因为丧失土地和农民(农奴),被明军强制迁入指定的军镇,在这里,他们得到南亚殖民zhèng fǔ的适当补偿,享有名义上的所有权和一定的庄园税赋分配权;少数坚决反对明军庄园建设的土邦领主遭到残酷的镇压,其领地收益分配权被明军及其“合法”继承人共同瓜分。

为了便于管理,明**镇被人为划分为若干个等级,一级军镇主要集中在拉杰沙溪、萨伊斯,这里完全由南亚总督统治;二级军镇主要分布在孟加拉和奥德,它们大多是前南亚殖民zhèng fǔ建立的殖民地,由移民和总督共同统治;三级军镇主要集中在比哈尔,甘德瓦尔,奥德边境,这里是总督府建立的新殖民地,由军队和总督共同统治,驻扎重兵。

许进臣自任总督、统领,军政大权集于一人,因为这个原因,总督府和统帅部只有名义上的分工,大量军政官员互相兼任,实际权利掌握在许进臣的亲信幕僚团体和许肖两家手中。

整个南亚殖民zhèng fǔ的统治体系,表面上保留了明国殖民法,实际上效仿的是莫卧尔的统治形势,六百个军镇就像莫卧尔分配到各地的部族,分别掌控(统治)各个地区。其中的区别是,军镇能从各自管理的庄园生产中自给自足,并且带有强烈的扩张xìng。

以各自驻地为中心,庄园和依附于庄园的土著,军镇与依附于军镇的土邦,随着军镇和庄园实力的增强不断发展,实际控制面积不断扩大。殖民军镇对土邦领地的不断蚕食,在军镇扩张的早期没有遭到土邦的激烈反抗,土邦将军镇的发展视作征服者正常的划分势力范围。

随着军镇的快速扩张(移民的增加速度高于莫卧尔部族的繁殖速度),军镇与土邦的矛盾逐渐尖锐,军镇与土邦的战争开始了。在镇压土邦的叛乱中,少数军镇被迫撤销,少数军镇得到进一步加强,最后形成了近代的南亚版图:大约三十多个强大的土邦和两百多个军镇共同组成了未来的南亚邦联。

十七世纪五十年代的军镇还牢牢掌握在许进臣手中,初建的六百个军镇,许家占据了两百个,肖家与许家不相上下,由许肖两家直接控制的军镇超过一百个。军镇既是驻军所在地,也是明军在地方的统治中心,明国移民大多居住在军镇当中,外围庄园除了移民们自建的保安队和管理人员,主要是负责生产的土著。大多数情况下,军镇驻军一个小队,民军和保安队五六百人,每个庄园的明国移民在五到八个之间,庄园的实际生产完全由土著负责,只有极少数庄园是由明国移民亲身参与管理和生产。

除了地方军镇,在奥德,甘德瓦尔和比哈尔,南亚总督府共建设六个边镇驻军基地,边镇驻军各五到八个明营和十个左右的土军营。最大的三个边镇坐落于奥德边境,共驻军两万余人。

注:

中世纪欧洲,不论国王还是贵族,私兵的数目一般在百人以内,在不征召农奴(农民)之前,强大如法国,整个国家常备军只有数千人。全国分属若干贵族领地,贵族领地里有若干骑士,爆发战争时,国王召集贵族,贵族召集骑士,组织起一支骑士为主,仓促召集的农民为辅的大军。战争结束则大军解散,贵族回到各自领地。

中世纪贵族间的战争是如此频繁(大约欧洲每天有数百起),以至于基督教多次发起和平运动,规定每年,每月的若干rì子不得战争,也就是传说中的休战rì。大多数战争都是贵族骑士之间的较量,就像三国演义中大将单挑,小兵不过是战争的配衬。这个时代的战争是贵族间时髦的运动,平民百姓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刺激的游戏。贵族们打了败仗大多时候赔钱,交付赎金,偶尔也会联姻,最苛刻的惩罚是夺取对方的征税权。战胜一方不能夺取对方的领地,否则就破坏了贵族间的“规矩”。

穿越到中世纪,武力值足够,征战天下公主做种马不难,想建立帝国则不可能,中世纪的欧洲是文盲的天下,征服者找不出足够的管理人才打理江山;指望利用先进武器忽悠中世纪贵族更不可能,*十字弓弩手(著名的雇佣军)在战场上可以轻易shè杀贵族骑士,因此,贵族们禁止弓箭手shè击骑士,否则严惩。著名的英格兰长弓,因为shè杀太多贵族,让英国人的名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臭名昭著。

中世纪极盛时期,地方贵族纷纷修建坚固的城堡,名义上尊重国王的权威,实际占地为王。平民有时抵抗其它贵族的侵略,有时反抗封地贵族的横征暴敛,有时也反抗国王的税官。

最先拆毁地方贵族堡垒的是英国国王,借用玫瑰战争和清教徒,其次是法国国王,借用胡格洛教徒;其它欧洲封建国家的贵族城堡,大多是被拿破仑的大炮轰塌的——拿破仑催生了欧洲的近代王权,催生了欧洲的民族主义,催生了现代欧洲,所以,他是历史伟人,而不仅是军事dú cái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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