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和李艺凡握成手的秋元康，将手收了回去，脸上仍不见丝毫愠色，感慨道：“你们华夏的观众，的确对于女团的要求也太低了，在我们R国……”

“市场决定生存方式。”不等秋元康说完，李艺凡便很是无情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Jsg95女团现在扔在走上坡路，目前已经成为华夏第一女团，没有必要贸然尝试别国的风格进行改革。虽然说泱泱华夏是一个极具包容度的国家，但国外的东西，也不一定适合我们的市场，我们不会轻易冒这样的风险。”

秋元康仍没有任何的反驳，而依旧是唯唯诺诺的点头。

“你的职责就是提醒她们，公演上出了什么错，记住，是提醒，不要再用公演名额什么的唬人了。粉丝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有偶像有意偷懒而拖后腿，不用你说，粉丝们自然而然会不再那么喜欢她们。还有，在我们华夏，不兴跪下道歉这么一说，而且我们国家，也是讲人权的。”李艺凡仍然保持着一副领导训斥下属的严厉姿态。

李艺凡自认为，这样的姿态应该很招人恨才对。

但秋元康不但仍然没有被他激怒，一面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一面应着：“对对对，您说的都对，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

秋元康此时的表现，反倒是让李艺凡觉得十分古怪了。

他甚至在此刻有些怀疑，自己面前这位，和孔婧口中那位严厉的，哪怕见到R国天王巨星演唱会有失误，都敢站出来怼的“秋元康老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

不过最后，李艺凡还是没有多想。

换做是他，就算在国内很有名，去往国外工作，也或许难免会夹着尾巴老老实实一段时间吧。

“那你该忙啥去忙吧。”李艺凡摆了摆手，秋元康闻言，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凡哥，谢谢你。”在场的这些免受秋元康惩罚的女团成员们，十分激动的将李艺凡围在了中间。

尤其是徐玥薇，或许因为太过感激李艺凡的及时出现，双眼之中，已经泛起了一抹晶莹。

“都解决了，你安心忙你的，忙完回来我再和你细说。”十多分钟后，李艺凡走出剧场，给孔婧打了一个电话，算是报了一个平安。

李艺凡并没有察觉到，此时此刻，马路对面的树后，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盯视着他的后背。

……

确定事情已经解决，孔婧便果真没有急着回来。

女团仿佛一切又回归了正轨，公演的准备公演，上综艺的轮番上综艺，李和那边也仍然有条不紊的边录边播一部名叫《那时花开月正圆》的女性励志历史剧。

但不知道为什么，李艺凡总隐隐感觉有一种不安，似乎哪里不对劲。

这一天，剧场所举行的，是吕乐乐的《生日公演》。

现在的吕乐乐，已经专心于“表演组”和“综艺组”，所以上公演的次数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