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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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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只是疑惑, 除了史家参以谋反,只不知道王子腾是死在谁手里了。

王子腾若是死在皇帝手里, 那他死得比荣国府还要冤枉。

上辈子荣宁两府没分宗,贾珍实实在在参加了忠义郡王谋反, 虽然没有歃血为盟,却是背后偷偷出了银钱资敌,说他谋反并非冤枉。

荣国府自己也有大大小小的毛病,又被宁府连累,被抄家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王子腾不同,贾琏如今亲眼看着王子腾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无不为皇帝考量, 且他跟皇帝亲密得很, 他绝对没有背叛皇帝跟着忠义郡王造反的道理。反之,王子腾不造反,皇帝更没道理要毒死他!

除非这两个人都有病!

一直坚定认为王子腾被皇帝害死的贾琏,如今身在其中, 回头再看王子腾之死, 他有些疑惑了!

不过,贾琏相信自己只要注意观察,这辈子肯定能把这些事情都弄个清楚。

不过想到史家,贾琏有些犯难了。

史家如今跟石家已经密不可分,说实话,一旦福庆两口子谋反罪被确认,史家即便不参与, 他娶了石家女儿也在诛九族之列。

眼下看来,以贾琏的能力,四大家族至少史家是保不住了。贾琏能够保证自家不被牵连,不被抄家灭族,已经很不错了。

说起姻亲,贾琏想着自己舅舅家,说起来上一世荣府所有的亲眷,似乎只有张家硕果仅存,只可惜,上一世张家很早就跟荣国府分崩离析,断了亲。

上辈子,贾琏活到三十岁,竟然没上过舅舅家的门,一来是贾母王氏贾赦极力唆使之功,二来也是贾琏自己生了张家舅舅的气,认为他们从四岁起对自己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甚是绝情,自己长大了,已经不需要谁保护安慰了,又何必去找他们?

故而,等他行动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之后,也就还以颜色,对张家人不予理睬。

如今想来真是傻透顶。

张家为女儿出气,为夭折的外甥张目,因此跟贾府反目,哪里错了呢?

只可惜前世贾琏浑浑噩噩,根本参不透个中端倪。

好在这一辈子还有补救的机会。

言归正传。

却说贾琏整天思虑如何把元春弄出宫,都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

这日正是初八,荣国府吃请请吃终于告一段落,贾琏终于得空,带着老婆儿子闺女,来给外婆舅舅拜年。

当然,贾琏因为今年在宫中当值,年前已经带着凤姐分别到张家王家送过年礼。两家长辈也能理解,且张家的张舅舅几乎年年都没在家过年。

这一次,贾琏是借着拜年之机来跟舅舅问计。

如何把元春弄出宫来。

贾琏带着凤姐一双子女,两口子一色紫色薰貂皮大氅,一双儿女则是穿着大红的棉衣,外面围着虎皮斗篷,一家人圆滚滚登车,奔着张家而来。

一时到了张府,张家二少爷张忠孝早带着仆从等候多时了。

贾琏几个进了大门,就有软轿落下,一家人被抬进了内宅,直往张家老太太的居所瑾兰堂而来。

张府住宅也是皇上赏赐的宅邸,三进的院子也在西城,只不过在此地已经跟东城交界了,周边的住户都是些清贵人家,相对于荣国府,张家宅邸相对来说拥挤一些。

贾琏来之前早派人送了信,张家舅舅特的没有出门会客,在家等候贾琏一家。

贾琏夫妻们最先到了张老太太居住的正院上房,这里是张家最大的一座院子,由张老太太带着几位孙女儿居住。

贾琏凤姐一人一个,抱着逑哥儿巧姐儿给外祖母磕了头,拜了年,总之吉祥话车轱辘子一般奉承老太太,只把张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张家舅母亲自给他们一家四口分派了压岁大荷包,佩戴玉如意。

贾琏凤姐两个摸着荷包如玉对视而笑。

一时,张老太太与张家舅母分头接过了逑哥儿巧姐儿逗乐,逑哥儿巧姐儿被人逗乐,两兄妹争‘着哦哦哦’,‘噢噢噢’跟人粉上了。

张家祖母在没空理睬贾琏两口子,贾琏这才告辞了外祖母与舅母,到了前院书斋请教张舅舅。

甥舅今日见面以往日不同,贾琏是大礼参拜,磕头拜年,又得了一个拴着玉如意锦缎荷包。

虽然贾琏已经卖进了二十二岁的门槛,可是,他从未拿过舅舅的压岁钱,故而,张家姥姥与张家舅舅特特给他补上了。

贾琏拿着荷包又是尴尬又是高兴,这些年都是他给别人压岁钱玉如意,吉祥锞子,算上上辈子,贾琏已经四五十年没收压岁钱玉如意了。

张家界舅舅也不理他,等他终于自然了,才指指玫瑰椅:“坐吧!”

张家舅舅以为贾琏乃是请教学问,毕竟开年春闱在即,孰料,贾琏开口就求问有什么法子把元春弄出宫。

张家舅舅一愣之下笑了:“据我所知,你岳父王子腾一直在谋求贾元春的升迁之道,只怕没有眼下的战乱水灾这些糟心之事,大约就成了吧。”

贾琏闻言眼眸一缩:“元春竟然得了皇上青眼?我以为这事儿要在出宫之前才有所动作。”

张家舅舅微笑:“不要小看你们家大姑娘,她可是才貌双全,所缺的不过是天时地利而已,目前没有动静,一来皇帝不缺美人,二来吗,王家的筹码不够,皇帝不满意而已。”

贾琏凝眸:“王家的筹码?舅舅您的意思,王家有皇帝索要的东西?”

王家有什么东西连皇家也动心,蓦地贾琏眼眸一闪:“您是说,皇帝看上了王家海上的商道?”

张舅舅颔首:“王子腾自以为聪明,拿出一半份额献给皇上,可是,王家每年几十万的入账,皇帝修座宫殿还要左借右支,捉襟见肘,皇上岂能甘心?“

贾琏不由勾唇冷笑:“这是想要吞并王家不成?”

张舅舅哼一声:“什么吞并?王家没有圣上扶持能到今日?”

贾琏一愣。

张舅舅接着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城,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他要什么伸手拿来就是,何须吞并?”

贾琏细细体会,半晌苦笑:“哈,这么说天下认得兴亡荣辱,全在帝王一念之间啊!”

张舅舅伸手一拍贾琏:“不错,所以,钱财够用即可,多了反而招祸!”

贾琏顿时痴了,前几日还觉得皇上不可能谋杀王子腾,这般时候又觉得肯定是皇帝,因为那般时候朝廷战败,和谈赔款,皇帝穷的想上吊,他管你是心腹不心腹啊,他要杀富济贫,自然要捡肥的杀!

王子腾毕竟身无劣迹,皇帝公然动手则会被人诟病,也会寒了心腹之心,故而这才阴私谋害啊!

贾琏不由咬牙,□□的皇帝,真是绝情啊!

王子腾号称断案如神,不知道临死之时,可曾想过是谁下手害他呢?

贾琏记得,王子腾死后,王家的商队就归了了皇家所有,据说是王子腾死前就上交给了国库,如今想来,这其中必有猫腻啊!

张舅舅盯着贾琏,见他面色变换,时而激动时而愤恨,又伸手拍一拍贾琏:“所以,一个人立足朝堂,既要让皇帝觉得你不可或缺,这样你才不会被厌弃,又要让皇帝感觉到你忠诚可靠,这样皇帝才回放心你。还有,且记一条,千万别让皇帝惦记上,‘怀璧其罪’四个字,你要牢牢记住。”

贾琏一惊:“怀璧其罪,我倒想,可惜没有!”

张舅舅一笑:“没有就好,哦,你今儿来了,正好与表兄见个面吧。”

贾琏闻言一笑:“表兄不是在苏州么,怎的回京了?”旋即,贾琏顿悟:“莫不是表兄升了?”

张舅舅颔首笑道:“嗯,他将调任礼部做主事,主管祭祀,他做事有些文绉绉,不如你圆滑,今后你们互相照应。”

贾琏刚进侍卫处一年,就攀上冯卫两家,还做了人家的大哥,张舅舅还是很佩服贾琏的这份交际手腕。而张家表兄就有些书生意气,嫉恶如仇,这一次,若不是张家舅舅阻拦,他早就把江南官场参个底朝天了。

这也是张家舅舅急急忙忙将他调回京都的缘故,张家舅舅很怕再过三年,自己这个儿子会保不住。

贾琏脸上只作烧:“舅舅您折煞外甥啊,表兄可是两榜进士,翰林出身,将来可是要入阁之人,我可是拍马不及啊!”

张家大表兄两榜进士,在翰林院呆了三年,然后外放熬资历,长见识,如今三年满期,京察优等,进京述职。因为去年江南大面积水患,好在张家表兄所在现成地处偏远,离河道远,当初人家嫌弃那地方穷,不乐意去,如今看来,到像是被他捡了便宜。

贾琏还知道,原本这表兄应该就地升迁,只可惜如今江南官场一锅粥,估计是张家舅舅想保护儿子,这才调回京都

张舅舅一笑:“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们的路不同,你是文武并序,你表兄可是要在六部慢慢熬,将来说不得谁帮谁呢!”

贾琏默了默,看着张家舅舅,轻声问道:“舅舅以为我林姑父如今还能脱身么?”

张家舅舅眼皮只跳跃,搭着眼睛一笑:“你听说了什么?”

贾琏摇头:“没有,只是,我看了前几任巡盐御史,竟然个个没有下场,林姑父如今已经在盐道待了七八年了,我在想,他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张家舅舅嘴角扯了扯:“林如海可是上皇亲简,上皇不发话,他不可能挪动!”说着看了贾琏一眼:“你也是一般。”

贾琏皱眉:“这么说我想去西山历练不可能了?”

张舅舅微笑:“你这还没学会走就想着跑,太性急了,侍卫一般三年才回挪动,你虽与别人不同些,怎么的也要等着明年春闱之后吧!”

贾琏言道:“明年我若是考中庶吉士,也是入翰林,可是我不想入翰林,我想去兵部历练。”

张舅舅点头:“上次皇帝不是指派熙郡王照顾你么?他既是御前大臣,又分管兵部!”

贾琏闻言眉毛直跳:“什么时候的事情,熙郡王不是分管理藩院么?”

张家舅舅笑道:“太平盛世,理藩院要招抚八方来朝,何等荣耀,如今是非常时期,朝廷想要用兵,当然是兵部更重要了。”

贾琏拧眉:“熙郡王也不会用兵,把他放在兵部,不如放在户部,卫将军也好,保龄侯也好,他们都是能够带兵作战之人,只有粮草充盈,他们才能得心运手,进可战退可守,才不会因为粮草不济,急功冒进,无谓牺牲!”

张舅舅眼眸一亮:“你读过兵书?”

贾琏赫然一笑,点头道:“我们家祖传下来许多的兵书,甚至比其他的书籍都要多,古往今来的兵书,原装的,抄录的,我们家收藏了不少。”

张舅舅一笑颔首:“嗯,你曾祖鞍马天下,你祖父也是文武全才,可惜生不逢时。”

贾琏苦笑:“若是生而逢时,我祖父估计现在还活着吧,他可比上皇年岁还要小些呢!”

张舅舅勃然变色:“不可胡言!”随即又低声呵斥道:“这些大不敬之言,今后切勿信口晓晓!”

贾琏面色一红:“我从来不说,因为在舅舅家才说的。”

张舅舅冷冷一哼:“焉知舅舅家没有陷阱?身在官场,要想长长久久,对人便只能三分信任,七分探究,否则,你的性命就会掌握在别人手里,你也走不了多远!”

贾琏顿时变了脸色,半晌方道:“没,没有这般严重吧?”

张舅舅冷笑:“没有这般严重?你可知自古来就是‘同患难易,共富贵难’!”

贾琏面色煞白,要跟冯紫英卫若兰翻脸么?

张舅舅却道:“平日交往吃吃喝喝讲讲义气也无妨,可是,一旦涉及宫闱隐私,朝廷军机,切勿乱言,当心祸从口出!”

贾琏点头,半晌方才问道:“舅舅,您如何知道与卫若兰的关系?”

张舅舅笑道:“他之前叫你贾大哥,如今却称呼你为大哥,还有,你们家那个贾蓉,我好几次听见他叫卫若兰三叔,想必你们结拜的老二是冯紫英吧?”

贾琏心服口服,躬身施礼:“多谢舅舅教我!”

张舅舅微笑点头:“你们很小心,若非我对你们暗中关注也不会发觉,不过确实百密一疏啊,以后要注意,要么你们索性昭告天下,要么就要瞒得密不透风!”

贾琏言道:“我们原本想要昭告天下,却是冯将军叫我们秘密行事,免得被人忌惮。”

张舅舅虚眯着眼睛沉思,片刻言道:“冯将军所虑甚是,毕竟你们一个手掌兵权,一个身在御前,这两人若是勾结起来,皇帝也很害怕。”

贾琏额上顿生冷汗:“外甥之前可没想这么多,冯将军也只是说昭告天下有结党营私之嫌。”

张舅舅叹道:“他是怕吓着你们吧!”

贾琏略略思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枚银牌递给张家舅爷:“舅舅以后有事,若我不在,可凭此信物托付给八方镖局的柳湘莲,他也是我的结拜兄弟,这个人豪气干云,可以托付!”

张家舅舅接过手,一边写着一个柳字,另一面却是一片桃园图。不由颔首:“心思不错!”

就在这般时候,且听外面远远出来通禀声:“老爷,大爷求见!”

大爷便是张家大少爷张忠良。

贾琏忙着起身相迎,蓦然间厚厚的门帘被打起,进门一个高挑的青年,脸庞跟二少爷张忠孝有五分相似,区别是二少爷身子瘦弱些,这个大少爷身子强健些。

贾琏忙着迎上前去拱手:“大表哥好,给表哥拜年!”

张忠良稍微一愣就反应过来:“你是姑妈的儿子贾琏?”

贾琏点头:“正是小弟!”

张忠良满脸正色:“表弟好,你来了就好,祖母念叨你多少年啊,如今总算见到本人了!”

贾琏忙着拱手:“从前年少无知,连累外祖母挂念,都是我的不是!”

张忠良全盘接受贾琏的道歉:“你知道就好,以后,”

张家舅舅闻听自己的儿子又要教训人,其实他觉得贾琏的问题很特殊,完全是因为两家大人处理不当,如今贾琏虽然成年,但是问题发生之时贾琏才四岁,如今找后账要他承担责任 ,有些说不过去。

张家舅舅言道:“都进来吧。”

等候张忠良请安之后,张家舅舅方才言道:“你跟那些人谈得怎样?”

张忠良摇头:“他们根本不是想跟我一起参奏那些子尸位素餐者,却是得了消息,知道皇帝已经知道江南的事情,害怕事后算账,故而想托付孩儿帮忙,利用爹爹的关系替他们分辨一二。”

张家舅舅闻言看了贾琏一眼,随即淡笑:“他们不得嗅觉也算灵敏,可惜没有用在正途上。”

贾琏被看得一愣,心中有个猜测,莫不是这些人跟冯家罗家有关?

不过,贾琏也不后悔,他可是奉旨泄露机密,故而并不害怕。

贾琏甚至猜测,皇帝此举有扰乱江南官场之嫌。只是最后渔利者是不是皇帝就不得而知了。

贾琏也不认同大表哥之言,水至清则无鱼,身在官场不可能清如水,就如张家舅舅还不是一直在接受原郡父母官的炭敬冰敬。

得知张忠良把人赶出府去了,张家舅舅也不认同:“是人都有偏私,你既然联络他们,说明他们在官场上有可取之处,怎么能因为他们想要就救援亲眷就拒之门外,政见不同可以慢慢调和嘛。且他们今日能够千方百计救助亲眷朋友,翌日,你若遇到难处,难保他们不会钻天拱地替你开脱,所以,你看问题不能简单黑白区分,你得看他的主流,他作恶时,你不要跟着,能阻止则阻止,不能阻止则敬而远之。反之,他若日行一善,你能帮则帮。其实,在官场上,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没有人不能合作,但看能够一起走多远而已。”

贾琏仔细凝听者张家舅舅的教训,且不认同张舅舅对待恶徒之言,作恶者就要随时铲除才是,难道留着他过年呢?

在这个问题上,张忠良跟贾琏的看发一致,但是两人都机敏的选择沉默。

张家舅舅看了两人反应,并不失望,心中一笑,这才是正常年轻人的反应。

张舅舅自己当初何妨不曾雄心勃勃,立志要做忠臣,直臣,要辅助皇帝刷新吏治,铲除一切奸吝小人贪官污吏,君臣们共镶盛世。

结果,当年书生意气,犯言直谏,言说圣上不该因为先太子之过株连詹事府属臣,大臣是朝廷官员,不是太子的私官,皇上应该一视同仁,善待这些官员,而不应该罢黜打压。

结果可想而知,皇上大怒,将张舅舅臭骂一顿,赶出朝堂。张老太爷曾经是帝王之师,也被连累,被上皇斥责,逐出京都,放逐乡野。

最终,父亲病死在归乡途中,虽然张老太公身体欠安,由来已久,可是,若不是因为老来被斥责,也不会旧疾复发,又因路途劳顿而恶化。

虽然张老太公临死告诫儿子,他是求仁得仁,能够老死故土,骸骨返乡,他很安慰。张老太太也对外界宣称,张老太公病入膏肓而逝,但是,此事一直让张家舅舅愧疚至今。

张家舅舅期初在翰林院任侍讲,原本前途无量,结果贬谪为七品县令。因为张太公之死,张舅舅没有上任就先丁忧。

三年后,大家都在猜测,张家从此黯然消失在朝堂之上。

却不料,上皇忽然秦简,明发谕旨,张舅舅依然外任七品县令。众人惊讶之余,顿时了悟,上皇这是在补偿张家。

从此,再没人敢攻击张家为废□□。

不过,张舅舅有今天全靠他自己一路拼搏而来,当初,皇帝怨气未消,张家舅舅年年考绩都是优等,却在县令任上一熬六年,才被升迁做了六品通判,又熬了三年,才升迁为府衙同知。然后又在知府任上三年,这时皇上的气性终于消了,想起这个幼年伴读,一张圣旨下江南,张舅舅这进京做了詹事府詹事,兼文华殿大学士,御前侍讲。

去年更是被加封为太子少保,兼御书房师傅。看眼下的势头,张舅舅的官路亨通,迟早升任少保太保,名列三公。

可是,张舅舅走到今天,足足用了二十年,贾琏觉得太慢了。对于贾府来说,二十年太长了,那时节,什么都晚了。

况且,张舅舅的官位虽然高,并非无人能够撼动。

故而,贾琏觉得,张家舅舅的经历与经验,对于他来说,只能作为参照,一如他不能照搬王子腾的成功之路一样,他也无法复制张家舅舅所走之路。

最最关键,贾琏他熬不起这时间,也输不起

至于人心难测,好在贾琏有先知先觉,有绝技防身。

今日这一趟,贾琏虽然没有找到元春出宫的办法,却知道王子腾的短处与痛点,也更加坚定了自己今后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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