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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 荣府府门大开,从大门开始直抵内门, 一色是大红灯笼开道,贾琏等候在府门, 仆从仆妇随后两溜雁翅排开。

垂花门前,则是凤姐带着迎春,身后丫头婆子也是两溜雁翅铺开。

荣府用了最尊贵的礼节,迎接两府尊贵的客人。

这一次宴客,男宾宴席依然摆在荣禧堂,女客宴席则在萱草堂,这样既不违拗贾母, 也彰显贾琏在府中地位。虽然荣禧堂依然被二房占据, 但是眼下王氏生死一线,谁也不好在这个时候撵他们搬家。

且贾赦明白表示,他喜欢花园子的清雅景致,不愿意搬回荣禧堂。

贾琏尚未承爵, 住进荣禧堂反而不合适, 住在萱草堂正好相宜。

贾琏在此刻逼迫贾政搬家便有刻薄之嫌,贾琏这一退,反倒显得他胸襟广阔,有容人之量。让张家舅舅与王子腾俱都高看他一眼。觉得此子可教!

反而贾政这个赖着不肯搬家之人,让人生厌。

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王子腾却与贾政一般是靠着祖上功勋恩荫出仕,王子腾之所以比贾政混得好,皆因他是从内廷侍卫做起, 出道就是天子近臣,他又身怀祖传绝技,有一手断案神技。

王子腾在内廷得了皇帝青眼,从内廷侍卫平调西山副参将,然后参将翼长一路升迁,后因帮助破获一件怪案,被皇帝看中他断案能力,再次平调督察院任左副都御史,因在都察院屡破奇案,稳步升迁,官拜一品,如今又兼任领侍卫大臣,官威赫赫。

张舅舅走的科举之路,两榜进士,做过县令,凭着政绩一步一步熬资历,回京从大学士做起,到如今做到太子太傅。虽是虚衔,却是天子近臣,皇帝日常以政事咨询,相当于参知政事,说是半个丞相也使得。

王子腾喜欢读书人,张家舅爷却瞧不起功勋世家,向来对这些人敬而远之。之前,他们同在宫中当差,却是相敬如‘冰’,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从今往后,两人因为贾琏,大约可以寻找到一个微妙的支撑点了。

尔虞我诈的宫中,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好,张舅爷与王子腾举杯一笑,心照不宣。

女眷这边气氛就温情多了。

因为大家都围着共同的心肝凤宝贝,凤姐又会察言观色,又会说话,今日又没贾母在场,凤姐放开了胸怀,妙语连珠,只把张家老太太逗引得笑声不断。

张家太太则和王家两位太太议论凤姐的事情:“老太太如何偏了心?依我说,要偏也是偏咱们外甥媳妇,瞧瞧这张嘴,真是乐死个人儿,谁能舍得让她受委屈!”

王二太太因为王氏积攒了一肚子苦水,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只好含糊:“此事说来话长,想起来揪心,不说也罢!”

张太太知道与王家人交浅言深,人家未必肯信自己,遂也住了口,说起凤姐安胎的事情。气氛又热闹起来。

最终,宾主尽欢而散!

张家舅舅临走给贾琏列了一张书单,让贾琏得空细读,特特告诉贾琏:“王家的为官之道不可复制,且王子腾不光是靠着祖荫,你要想爬得高,就多读些书吧!”

贾琏闻言抱拳:“正要禀告舅父知道,外甥私下一直在攻读四书,预备参家八月秋闱,正要上门向舅舅请教,却没想到舅舅心里一直记挂着外甥,真正让外甥感激不已。”

张舅爷微愕,继而释怀:“这就好,我还怕你少年得志,得意忘形,不想你竟有此大志,不枉你母亲临终时时记挂。”

贾琏闻听母舅提起母亲,喉咙微哽,半晌方道:“不瞒舅舅,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追查当年之事,苦于没有头绪,嗨,都怪我学艺不精,枉为人子!”

张家舅舅闻言沉默,片刻言道:“那时候你还小,怪不得你,有些事情不是人力可为,且这事儿眼下不是时候,你稍安勿躁,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贾琏顿时激动起来:“舅舅,您是说,我兄长母亲之死,果然有猫腻?”

张家舅舅眼眸冷冽:“已经有了些线索,虽然不是十分肯定,放心吧,总有一日......”

张舅爷说着大力拍了拍贾琏:“你不错,天道酬勤,有什么不懂,随时过府来问我!”

贾琏送走了张舅爷,心情甚是激动,回去找出那柄玉如意来,对着它喃喃自语:“母亲,您等着我,迟早一日,我让他们血债血偿!”

一时想着张家舅舅官拜二品,天子宠臣,却说事不可为,难道仇人势力比舅舅还大?复又想起当初祖父祖母急着遮掩,这其中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是一如张家舅舅所言,事不可为,不得不忍痛遮掩?

贾琏希望是第二种,不然,贾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贾琏皱眉苦思,当初贾府获罪,判决的那般迅捷,或许可以从中寻到蛛丝马迹,只可惜,那时候自己身陷囹圄,并不知道谁是那推波助澜者。

贾琏蓦地想起那个死在武当山的阔少,他与自己兄长之死是否也有关联?

贾琏总有一种预感,觉得兄长之死只怕牵扯到祖父心中的秘密武当山!

只可惜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谈。

贾琏眼下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强大自己。贾琏按照张家舅舅的书单开始翻阅,却是书心绪不宁,难以继续,只得放下书本起身到水井房里修炼,迫使自己慢慢沉静下来。

凤姐这里送别了张王两家亲眷,回房等了半日,却不见贾琏归来,不由疑惑,难道张家舅舅还没走?遂派人打听,却说张家舅舅已经走了一个时辰了。

凤姐不由心绪不宁,似乎要出事情,因此搭着小丫头的手慢慢来到书斋,寻找贾琏,却见隆儿一个人守着门户,并不见贾琏身影。凤姐因问:“你们二爷呢?”

隆儿按照贾琏的吩咐言道;“二爷正在后院攻书,不见外客!”

凤姐一啐:“我是外人吗?快些给我起开!”

隆儿嘴里说不能进去,可是根本不敢跟凤姐较劲,二爷成婚三年了才有喜讯,隆儿也不是猪脑子,再不敢沾惹凤姐一点点,跟在后面哀求:“真的真的,二爷说了要看书,不能打搅,后果严重啊!”

这些都是贾琏的真话,隆儿也只敢来回重复,只是凤姐根本不吃这一套,隆儿越劝她越是生气,心里认定了贾琏在书房摸丫头压小厮呢。

凤姐一路脚下生风,闯进后院,只可惜,书斋,小卧房,就连茶水房都找了根本不见贾琏的影子。凤姐忍住怒火,侧耳倾听,希望找出贾琏来,只可惜,这里除了寒风呼啸的声音,就剩下她自己的喘息声。

凤姐皱眉:“这真是见了鬼了!”回头瞪了隆儿一眼:“你这个狗奴才,二爷出去了,你也不知道吗?”

平儿这里忙叨叨指挥丫头们收拾银制器皿,贵重碗盏,又把案上的古董插屏小心翼翼收捡起来,这才回去正房伺候凤姐,且见凤姐气呼呼的跟那儿生闷气,不由纳闷,刚刚还有说有笑,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变了?

凤姐可是怀着身孕,这孩子来之不易,凤姐不知轻重,平儿却是旁观者清,忙着上前抚慰:“奶奶这是怎的了,生气了打人骂人都使得,何苦气着自个?”

凤姐没好气,她怎么也想不通,都说贾琏没出去,又不见人影,难不成涨了翅膀呢?

凤姐心里很没底,难免疑神疑鬼,悄悄吩咐平儿:“你去老太太院子里找鸳鸯逛一逛,顺便瞧瞧你二爷在不在,问问他们二爷可去过没有,去了呢,这会子又往哪儿去了?”

平儿应声是,才要走,凤姐又道:“嗨,顺便去瞧瞧林妹妹,问问甄家妹妹可缺不缺东西!”

平儿应声去了。

凤姐沉思琢磨,贾琏没出门,必定在府里,府里有什么吸引贾琏的,必定是美人啊,府里哪儿有美人啊,就只有老太太屋里养着三位娇滴滴的大美人。

黛玉凤姐很放心,一来年纪小,二来贾琏一直当她是亲妹妹。

剩下这甄英莲与于榴?,十三四岁,年纪正好,于榴?这种明快的美人,就是凤姐的翻版,吃着米饭下米粥,没什么意思,贾琏估计不稀罕。

唯有那纤柔秀丽的甄英莲,让凤姐如噎在喉。那模样,那腰身,那笑脸,那眉眼,怎么看怎么美,那声音更是轻柔亮丽,婉转悦耳,听着直让人柔进骨子里。

她性子又温婉,待人又和蔼,连凤姐也恨不得搂在怀里揉一揉疼一疼,何况是贾琏这样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那还不是飞蛾扑火?

当初凤姐不担心,她自信拿得住贾琏,眼下却是担心的很,只怪凤姐身有不便啊。

若真是跟甄家小姐有了牵连,一个姨娘估计打发不了。

凤姐心里很是后悔,早知如此,年前就让平儿伺候贾琏算了,左不过一碗汤药,不许她在自己前头上下长子也就是了。

不说凤姐如何悔之不及,却说平儿奉命到了荣庆堂,人未进门先听见一阵阵的笑声,却是贾母合着黛玉甄英莲于榴?几个小姑娘摸牌赌钱。

鸳鸯则坐在贾母身后替贾母看牌,趁着贾母不注意悄悄弄鬼儿,指挥三个姑娘轮流替贾母点冲。

贾母面前已经赢了一大堆的铜板,心知是几个姑娘故意为之,依旧乐得笑眯了眼。

鸳鸯见了平儿,忙着过来招呼她。

姐妹拉手见礼,平儿笑问:“今儿怎么这样齐全?”

鸳鸯歪歪嘴,两人到了外面嘀嘀咕咕说起话:“于榴?跟她表姐闹了别扭,又回来了,黛玉几个为了替她开解,这才开了牌局,为了逗她开心,故意放水,让她赢了一匣子钱,这才开颜。后来我瞧着老太太无精打采,坐着直瞌睡,我怕她坐着不动积了食,又和着她几个陪着老太太混时间,这不,精神好得了不得呢!”

平儿一乐:“你真是老太太肚子里蛔虫,将来若是给了人,我看老太太饭都吃不下了。”

鸳鸯最不爱听这个,张口就啐:“我呸,你自己有了男人,以为谁都喜欢男人呢,再要说这话,我们姐妹的情分算完了!”

平儿忙着低头认错:“好姐姐,别生气,说句玩话呗,犯得着这么绝情,咱们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你生气骂几句就好,张口闭口就绝交,也不怕寒了人的心。”

鸳鸯哼一声:“知道你是开玩笑,我才站在这儿,若是别人这般说,我早就打她个满脸开花了!”

平儿小意儿恳求半天,鸳鸯这才笑了:“瞧你傻样,谁真的生气呢,说吧,有什么事儿,你们主仆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平儿红了脸,伸出两根指头:“还不是咱们那两位,又耍花枪了,这会子二爷不知道哪儿去了,二奶奶回头又后悔,叫我出来逛逛,万一遇见二爷呢,也好描补描补。”

鸳鸯冷笑:“你们二奶奶真是的,好容易怀了身孕,不说好生歇息安胎,倒生出这些疑心病,当谁都离不得男人呢,呸,趁早离开这里,我可不是替你们管汉子的!”

平儿忙拉住了:“姐姐怎么又恼了,姐姐也不想想,二奶奶疑心姐姐还会让我来吗?再者说,二爷什么性子,老太太身边的姐姐那是当成长辈敬着,二奶奶那样聪明,岂会犯这样的混?”

鸳鸯拧着眉:“真的?”

平儿哼一声:“不是真的还是煮的呢,咱们二爷可不是那些混账人,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懂的,你们这些仙女啊,除非老太太赐予,否则,二爷可是不会沾惹。”

鸳鸯闻听凤姐这般看重自己,脸上有了喜色:“量你们不敢瞎猜疑。”末了又皱眉:“这是疑心谁呢?”

平儿眼光向屋里一扫,鸳鸯顺着她一瞄顿时明白了,笑道:“她倒是个明白人,这位还真心配得上!”

闻听这话,平儿言脸色一变,心里暗忖,难道是老太太的意思呢?

鸳鸯瞧着平儿面色乍红乍白,心里一软:“逗你呢!”又撇嘴嗤笑:“你们奶奶也是糊涂人,甄家可不是小门小户,岂能容许女儿做小,正头夫妻还要挑一挑呢!”

平儿脸色一红,抿嘴一乐:“姐姐这张嘴真正是死的说得活!”

鸳鸯一乐,指头在平儿脑门一戳:“不是我会说,是你关心则乱,怪聪明的一个人,沾上男人就犯蠢!”言罢自己叹气:“哎,我到会说你,我自己明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们这样的人,还不是随着主子摆布,想起这个我就不服气!”

鸳鸯似乎跟自己气上了,挥挥手:“你回去吧,你们二爷可是有三四天没往这边晃悠了,老太太还念叨呢,你回去带个信儿吧,老太太年纪大了,成天就稀罕孙子孙女在跟前说笑,你们不知道我可是知道,老太太心里孙子孙女都一样,真心没谁越过谁,不过是弱的扶一把,小的抱一下。”

平儿可是知道二爷二奶奶跟贾母的争斗不是这般简单,不过是鸳鸯偏心老太太,觉得老太太什么都好,都是别人不好,却是不好得罪鸳鸯,忙着点头:“嗯嗯嗯,姐姐的金玉良言我一准告诉咱们二爷二奶奶。”

鸳鸯这才苦笑一下:“也是我脾气不好多嘴多舌,我也不是对你们,我只是看不得老太太偌大年纪,还要为了儿孙们担惊受怕受委屈,整夜整夜长吁短叹,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鸳鸯这些话,平儿也不好接得话,主子们的事情她管不着,二爷二奶奶的事情她也做不得住,也只好听着罢了。

不过平儿还是很高兴,至少二爷没有陷在这里,她回去也好交差了。

平儿喜滋滋回得家去,凤姐正在那儿坐立难安,平儿如此这般把话说了,却是没有鸳鸯那般冲,说的很委婉,凤姐听了若有所思,最终信实了。

平儿言罢起身:“我去厨下看看,说不得一下子二爷就回来了,外面冷?了,让他们多烧些热水备用。”

凤姐却笑吟吟拉住了平儿得手:“好平儿,辛苦你了,坐下来,叫他们,好赖随她们去吧,没得这般操碎心,咱们主仆好生说说话儿。”

平儿被凤姐温柔笑脸吓得浑身不自在:“主子,你还是骂我几句我小蹄子吧,奶奶这个样子,我心里没底了,怕得很!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奶奶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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