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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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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我怎么办,眼睁睁看她把石棺带走?”我焦急地大骂。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梅菲斯特带着微笑,悄声和我说,没让声音传开去。他魅惑的脸上不透漏任合端倪,仿佛这一切虽然意料之外,但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不禁微微一愣,他自信的微笑和眼神虽然和Seven不太一样,但同样有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心安作用。

将最后的铁链束紧,雅比盖儿纵身跃上装载着石棺的木箱,纤细的左手毫不吃力地提起一串重铁链,放上直升机垂落的巨大钩环中。月子连同其余武装人员抓牢了铁链,刹时与木箱一齐腾空而起!雅比盖儿站在最上方,低头朝我们高声大笑:“后会有期,多谢你们替我解决了裘法尼的人!”

然后,我就真的眼睁睁看她们带着石棺,从我和梅菲斯特打穿的大洞架着直升机离开。

该死!原来月子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吗?

这样胆大猖狂的行动,我当初是怎么会同意的?

没能夺回石棺就算了,还害得烟雨。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烟雨。”

我一拳重重打在烟雨尸身旁的地上,扬起的石削中掺杂着血花,但我悲痛的心已然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痛觉,就只是这样,一拳又一拳地打着,直到我手臂再也没有力气,直到我整个人不禁抱头痛哭失声为止。

梅菲斯特伸手柔柔抚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但我毫不领情。

“我不相信你的能耐就只有这样!只要你愿意,一定可以把她们全都杀了,不是吗?”我满布血丝的双眼怒瞪着他不放。

但是,梅菲斯特仍是那样笑笑地答我:

“很多时候,以退为进是比冲锋陷阵更好的策略。”

“什么意思?”

“你应该看过不少电影吧?没发觉主角们总是费尽心思,冒死破解重重机关陷阱,想要抢在坏人之前得到宝物,以防落在敌人手里。但是坏人总是默默地跟在主角们后面坐享渔翁之利,最后,还把他们一举手到擒来,你不觉得很讽刺吗?要是没有主角们的卖命演出,坏人永远也得不到最后的宝物。”

我突然觉得我有点理解梅菲斯特的想法了,那真的是我从未思考过的。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偶尔扮演坏人也不错。”

旅馆十八层楼的阳台上,一名陌生的少女站在梅菲斯特身边,远远眺望着视线另一头的宫殿。

少女身高一米五,足足比梅菲斯特矮了快两个头,火红色的短发使她看起来充满活力。

深邃的脸孔上五官分明,像碧蓝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眼夺目至极,左眼下还有一个小小的红色五芒星刺青;眉目之间,英气凌人。她身材娇小纤细,虽然个子和月子差不多,但是却散发着天壤地别的傲然气质。

一种,近似王者的风范。

同样,在她的身上,我闻不到血族的气味,只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清芳,就像是盛开在春季暖阳下的百花,但她不是百花,而是漫步在百花中的天使。

她,肯定不是血族也不是人类,而是和Seven与梅菲斯特般无可定位的存在。

我不禁感到疑惑,像他们这样的人,究竟有多少?

又为什么任何历史或传说都未曾留下他们的足迹,就连组织也没有任何的相关情报?

感觉,就真的好像天使下凡一样。

少女对我只有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贝儿。”

贝儿?就是梅菲斯特说每见到他一次就要笑他一次的那个贝儿吗?

嗯,贝儿,一个简单大方,又与她本人相衬的名字。

不过,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位“贝儿”竟是有多大的来历:如果说梅菲斯特是传说中地狱六君王里的“诱惑之王”,这位贝儿可是和他同等──不,甚至高他一等的存在。

回到正题。

前夜被毁的宫殿,就像一场骇人听闻的恶梦,但当曙光照亮,一切再美或再坏的梦境都会消散。

我不想问,也懒得去问他们是怎么将宫殿恢复原状的,因为我知道凭我现在的自己,甚至没有开口去询问的资格,而我更不想看他们好生为难地说谎,所以,我守着沉默。

拉开通往阳台的隔音玻璃,我来到贝儿的另一边,正好听见梅菲斯特猛搔着头,皱眉朝贝儿说:

“那……那些目睹一切发生的人该怎么办啊?”

“反正宫殿修好了,接下来就不关我事了。”

贝儿耸耸肩,一副不负责任地答,但是言语之中,似乎意味着一夜之间修复宫殿的不是梅菲斯特,而是这位贝儿一人所为。

我只能暗地里吃惊质疑,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怎么这样啊!”梅菲斯特大声地抗议。

贝儿没理他,只是朝我礼貌地一点头,然后便回过身,随意地挥手再见,“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可要赶回去了。”

“赶回哪里?”

我问梅菲斯特,但他只是将背靠在围栏上,无可奈何地摊手。

回过神,我逐寻贝儿的身影望去,这才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没听到门声,也没有留下足迹,她的消失,就像她的出现,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就和空气一样。

我虽然疑惑莫名,但是学会闭上嘴,因为这同样是个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房内,躺在双人床上的烟雨突然闷哼了一声。

我赶紧回到他身旁,正好看见他微微睁开眼睛。

“烟雨,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

烟雨努力低头看了一眼胸口上的血迹和一旁的输血袋,由不得叹了一声,然后他侧头望我,眼里尽是歉意。

“应该是我照顾小姐的,却没想到要小姐来照顾我,烟雨惭愧。”

“不要那样说,”我撇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因为接下来的话,我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坦开心胸:“你,还有Seven和奈洛,都是我很重要的伙伴。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你当成家人了。”

“家人吗?”烟雨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样的往事掠过他的脑海,但是我猜,他是想起了月子。果然一阵子之后,他转回头面向我,提起了她:“小姐,如果您把我当家人的话,是否可以请你不要怨月子?她,其实是个好孩子。”

我望着烟雨胸前那块干枯的血污,无法答话。

早在我们带着烟雨离开的时候,就发现月子并非真的打算置他于死地。

烟雨的“尸体”并没有和死亡的血族一样变成焦炭或枯骨,而两根封住烟雨全身气血造成“假死”状态的金针,还有那把非银制的小太刀都是庸无置疑的证据。烟雨一定早就知道这一点,才会这样对我说的。

或许月子此举是为了取得雅比盖儿的信任,混入敌方的阵营当中,但是,我仍然无法放下心中对她的怨恨,虽然,似乎已经没有理由。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已经无法再相信其他的人。

包括月子。

我记得她当时的话:说忍者只是武器,而武器不应当有自己的情感。

就算月子这次“背叛”真的是奉组织命令,但是我又怎么能够确信她不会在其它的情况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真的将我们牺牲?

如此一个没有自我情感的“武器”,要我怎么能够相信?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烟雨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却自顾自地笑着说:

“小姐,您知道吗,月子是我一手带大的。当时我仍放不下‘忍者’这个包袱、放不下自己永远只是别人的‘武器’这个认知,所以,每当月子又从街上捡回流浪猫流浪狗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责骂她、鞭打她,不给她生命之水。

“最后,我告诉她:要生存,就要杀戮,然后将她和捡来的小猫小狗关在一起,心想当她干渴发作,就只能杀了那些小动物,喝牠们的血以维持生命。但是,几天后,我却发现她倒在那个小笼子里昏迷不醒,她没有杀了那些小动物,反而割开了自己的手,让牠们喝她的血活下去。

“那些小猫小狗当然无法承受血族的血液,所以都死了。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还为此整整哭了两天。我当时认为她完全不是当忍者的料,但是她当时的举动却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我,这个改变是我直到很久以后才查觉的。

“舍弃一切情感,因为忍者是武器,这是月子从来没有学会的第一堂课:一堂,我很高兴她没有学会的课。所以,小姐,我才会说月子是个好孩子,值得我信任的好孩子,希望您也能够信任她。她永远也不会是武器,而是和我们一样有笑有泪、有存在意义的生命。”

听烟雨说完月子的往事,我双眼早已泛红。

或许我错了,那样的月子,的确不可能成为一个为杀人而杀人的器具。

但是,生命总是残酷的,对于人类而言是,对于血族而言更是,又怎么知道月子成为吸血鬼的百年之间,就没有被这残酷的世界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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